《穿越之心跳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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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心跳游戏-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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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看的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这一刹,我,目眩。神迷。美丽的事物总是撩人魂魄。
  “傅画沂。”我第一次当著他的面,叫他的名字。
  “嗯。”他望著我的凤眼猛的生亮,内里闪烁著莫名其妙的愉悦光芒。
  “你怎麽会在这里?”我惊讶。
  “我一直都在这里等你啊。”他慢悠悠地笑说道。
  一句话令我心狠狠地一悸,明明是句极普通的话,可却因为是从他嘴里说出的,所以才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呃,绝对绝对不是我的定力不够。
  “这里不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著,他牵起了我的手,往前走去。
  “不要!我不可以离开的。我答应佳、呃,琥珀在这里等她。”
  “我等会儿叫人过来请她过去。”傅画沂说道。
  “啊。不行。我腿软,走不动了!”我又摇头,撅著嘴委屈地抱怨。
  “唉……”傅画沂像是无奈又像是宠溺地叹了一口气,弯腰把我抱起。
  “啊!”我惊叫一声,“不要,傅画沂,你放我下来!”这样的情景被人看见了,那还了得?
  “……”傅画沂淡淡地瞟了我一眼,翘著嘴角,大步往前走去……
  ☆☆
  傅画沂抱著我进入了一个小宅子里。
  “咦?”我左右顾盼,“这是你的宅子?”
  “嗯。”傅画沂轻应了一声。
  我眨了眨眼睛,道,“这里离叶府好近。”就隔几百步路。
  “这院子是我昨儿个晚上才买下来的。”傅画沂道。
  “……”昨儿?那正是我被傅雁竹赶出家门的日子。
  傅画沂用脚踢开了一间屋门,这才把我放下来。
  从他身上一下来,我就後退了几步,做出要离他远远的姿态,抬头问道,“是你做的吗?我中的只不过是像花柳病的毒药是不是?”
  傅画沂轻叹一声,上前来强势地揽住了我的腰肢,低沈道,“黑心的小姑娘,你不要污蔑我。‘花柳病’可不是能拿来玩的。光这个名字,就足够黑心的小姑娘你死上一百次了。”他顿了顿,又道,“我不会做毁了你的事。”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认真地瞅著他看,这麽一个心思深沈的男人居然会如此赤裸地对我说,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他说,‘花柳病’可不是能拿来玩的。光这个名字,就足够黑心的小姑娘你死上一百次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我和佳琦对古代社会的了解真的太少太少了。同时,我的心也软得发酥,若不是傅雁竹对我有情意在,XXX人这麽设计的後果,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
  “这件事,你早就知道吗?”若是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我,这又是什麽意思。
  傅画沂摇摇头,道,“那病,我昨儿才发作的。”
  “怎麽会这麽巧?”我昨儿被傅雁竹赶出来,他昨儿才发作?
  他的手抚上我的眼睛,道,“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世事就是这麽巧。”
  “……”我抿唇,不开口与他说话。
  他轻柔地捧起我的脸,声调很软很轻地问道,“怎麽?你还不肯信吗?”
  他都这样说了,再不信他,那也太辜负他今儿的‘表白’了。
  我连忙摇头。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右眼里竟有一道暖暖的液体缓缓流出。
  “哭什麽。”他抬手,动作有些粗鲁地擦试著我的眼泪。
  “傅画沂,这麽说,我真得了性病了?”
  傅画沂笑著纠正道,“是我们。”
  “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笑话我!”我拍掉他还在我脸上流连的大手。
  这时候,傅画沂才收起笑容,整个人的气质都阴沈了起来,他道,“我们的事已经被人盯上了。那人想一箭双雕,不仅杀死我们,还让我们的名声扫地,万人唾骂。”
  我愤怒瞪圆了双眸,攥紧小拳头,狠狠说道,“到底是谁这麽丧尽天良,居然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情来!!”丫丫个呸的,那沈如净、沈如冶的心忒恨了。
  傅画沂淡淡垂眸,嘴角微微翘起,他把我的一只小拳头攥进他大的手掌中,轻柔地把玩著,“自然是镇北侯府的敌人了。”
  “傅画沂,你跟我说那人是谁?”这时候,我忽然想到,我以前的想法有多麽的幼稚和不足。虽然我一直告诫自己不可以把这种真实的人生当做是单机游戏,但是在不自觉中总是把这个世界想小了。傅家的敌人应该不止只有沈氏一家啊。天呐天哪,这件事不会不是沈家双生子干的吧?
  “偷偷跟踪让我不知晓的人,江湖上没几个。”
  头晕,怎麽又扯上江湖了?
  “但是江湖人没这样的心机,这般排除後,只剩下沈国公府的二公子沈如冶有这种本事了。”
  听他这麽说,我轻吁了口气,把跳到喉咙的心重新搁回胸腔里。还好,还好,若是别家做的,那麽我之前的小小欢喜无疑是猴子捞月。
  “姐夫家的?”我佯装很惊讶,很受伤。
  傅画沂摸摸我的头顶,笑道,“小姑娘,不要太在意了,这世上的事本就这样的。”
  站一会儿,脚又软了。我拧眉道,“哎呀,不行了,我得找地方做下,腿软的很。”
  “噗嗤。”傅画沂扑哧一笑,抱起我身上往房间里的床榻走去,动手轻柔地把我放在上面。
  “啊,对了。你怎麽知道我今儿会偷偷跑出来?”我抓了被褥当靠枕。
  傅画沂双眸晶莹地看著我,笑道,“我能掐会算呀。”
  我竖眉怒目道,“我问真的!”
  “真是可爱的小姑娘。”他俯身近前,吻了我的唇瓣一下,喃道,“发生这样的事,傅雁竹又是个不近女色的,你怀疑的对象就只有我,我料定你会找个机会出来见我。”
  什麽‘不近女色’?我不是女的吗?真是的!
  接著,傅画沂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银白色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颗药丸,又起身从小几上倒了杯水回到床边来,对我说道,“来,张嘴。”
  我眯眼,眸光瞟向他手里的药丸子,问道:“这是什麽?”
  傅画沂说道,“治病的药。”
  “哦。”我就著他的手,把药丸吸进嘴里,当然,其间顺便吸吮了一下下他的手指头。
  效果不错,我明显感到他的手指缩了一下。
  “水。”他若无其事地递过来水。
  “嗯。”我应了一声,张口含住杯沿,任他慢慢得喂我喝水。
  “傅画沂,你还没正面回答我,‘我们’得了什麽病啊。”这次我特特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的发音。
  “花柳病。”傅画沂的嘴角再度微微翘起。
  听听,这是什麽对话?多麽令人气结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怎麽会这样?我认为要在我们身上下花柳病毒比直接下毒药难上千倍万倍不止。”
  傅画沂摇了摇头,道,“是你身上。”
  我怒目。“你刚刚不是还特特强调是‘我们’吗?”没见过像他这麽出尔反尔的。
  他抚摸。“‘我们’都得了花柳病,不过,病源只有你一个。”
  我眯眼,问道,“你怎麽会这麽肯定?”
  傅画沂笑了笑,道,“人有时候很奇怪,了解敌人比了解自己多。”
  不懂。
  我摇了摇头,扯著他的衣袖,要他分析给我听。
  他扯了我耳旁的细发,道,“其一是自从傅雁竹知道他的药被下毒後,就暗地派了几个武功高手守著厨房,沈如冶轻功再好也无从下手。不过这不过是小小小的一个原因而已。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你常常去沈国公府逛,那里又是他们的地盘,要下手害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一件事情轻轻松松可以办到,他何必还要绕那麽多弯路?”
  我垂下了肩膀,原来我是主动送上门去的。
  “这些我都明白了,那麽他们到底是什麽把那花柳病给弄到我身上来的?”这一点,我怎麽想也想不透彻。
  “这种病也可以通过血液来传染的。”傅画沂说道。
  “……”(○_○)我隐隐有一种恶心的预感。
  “所以,他们只要给你吃了带这种病的血液的食物,你就会被传染上了。”
  “呕……”傅画沂一说完,我马上吐了个稀里哗啦,吐得满床都是。
  傅画沂拧眉,“你刚吃完药,怎麽就吐了?”
  傅画沂把我抱起,温柔地轻拍著我的後背。
  我、吃、了、染、了、性、病、的、人、的、血、液????
  啊啊啊啊啊!!!!
  连五雷轰顶都没有这麽刺激!
  “你这个小呆娃真奇怪。染上了花柳病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听是被用这种方式染病了却惊得跟什麽似的。”傅画沂边说边说衣袖里扯出一条白绢来,细细地擦拭著我的嘴角、还有染了一点点秽物白汁的衣裳。
  “因为我父亲说还好发现的早,这病不会要了我的命的,所以我不怕。可是、可是……可是这种感染法也太恶心了!”吃的东西怎麽可以如此亵渎?这样一来,我可能会很久很久吃不下饭去。
  知道染上了花柳病的时候,我的确很害怕,害怕自己在没有通关前就死掉了,可是当大老爷说还好发生的早,还有救的时候,我就不害怕,也不生气了,因为我知道自己离目标又近一步了,沈如净、沈如冶开始注意我了。(呃,虽然这思维扭曲了正常,但没法子啊,我必须得这麽想,因为这个游戏务必务必得玩下去。不乐观点,哭死的会是我自己。)
  可是我实在无法忍受是这样的一种感染方式。
  “……”傅画沂哭笑不得了,“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些什麽呢?!”
  ……
  平静後,我抬眼瞅著傅画沂,道,“我什麽时候能好?”
  傅画沂道,“你乖乖吃我给你的药丸,很快就能好。”
  “嗯。”我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大老爷也会给我配药的吃的,於是我又问,“你的药丸子和我父亲配给我吃的药会相互冲突、相互抵消吗?”
  “放心吧,不会有冲突的。”傅画沂的眸子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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