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薇 极品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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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薇 极品药妃-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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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萱扭头不满的瞥了眼那大刘媳妇,顾不得那妇人悍悍躲闪的眼神,云萱来到冯伯的身侧,悉心的看着他为那刘老太太诊治。

    好一会,冯伯才终于将那老太太的枯槁般的手放了回去,云萱上前,帮着将那塌里间皱成一团的被褥盖在刘老太太的身上。

    大刘奔到冯伯的身前,满脸焦忧,“冯大夫,俺娘还有得救吗?”大刘媳妇没有吱声,躲在大刘身后,冯伯愁眉紧锁,脸上疑色重重,似在思索什么,却迟迟不肯开药。

    “冯掌柜……”楚观云从旁提醒。

    冯伯回过神来,轻叹了口气,转首对那大刘道:“你娘这病已入膏肓,正值秋季,夜露渐深,许是染了秋寒触动了其他病症才至此吧。老夫暂开些治疗哮喘的药草,先喝三日看看可有好转,如若不行,再想他计。”

    大刘感激不尽,领着众人朝着外间走了去,大刘媳妇又去院里井中打来清水,伺候冯伯净了手,瞧见大刘媳妇出门倒水的空挡,云萱将大刘叫至跟前,叮嘱了他一番事宜,又提醒他莫要再用那等污秽器皿给老太太饮水,木门和小窗要敞开,保持空气流通。临出门时,云萱还忍不住告诫那大刘,莫要多给老太太饮水,倘若老太太夜间呼吸不畅,便将她扶起半坐,不可尽躺云云。

    大刘听得一脸诧然,挠着后脑勺,憨笑着连连点头。

    冯伯眯眼看向云萱,面有惊讶。楚观云则是淡笑不语,若有所思。

    回百草阁的路上,冯伯一路沉默不语,神情却没有丝毫轻松。

    “掌柜的这等困惑神情,楚某真是少见,莫非那刘老太太的病症有何蹊跷之处?”率先打破沉闷的,是楚观云。

    冯伯顿下了脚步,深叹了口气,道:“不瞒公子,老夫正有所疑惑。那刘老太太哮喘病症根深蒂固,素来都是老夫经手诊治,虽不能完全去根,却也有所控制,按理说是不易轻发的。”

    楚观云眉心微蹙,沉吟片刻,道:“既如此,可有何病症与那哮喘疑似?”

    冯伯一怔,面色微变,掠着胡子,侧眉深思,良久,摇了摇头,“这个难说,老夫从那脉象中隐隐感应,刘老太太怕是快要油尽灯枯了!”

    楚观云陷入沉默,突然,转首望向身后一直静默的云萱,淡淡开口,“小云兄弟,你之前告诫大刘那番话,楚某略有不解。刘老太太的病症不知你有何见解?”随着楚观云的询问,冯伯也将疑惑的眼神投向了云萱。

    云萱心下暗惊,只觉这楚观云真是心思慎密,这般的小细节,竟也不放过。

    见云萱面露难色,冯伯随即意会,笑道:“所谓青出于蓝胜于蓝,小云啊,你有何见解不妨直说出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楚公子和冯伯都不是外人!”

    楚观云也是朝着云萱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莫要顾忌。

    云萱皱眉,心下却在想着该如何表述她的见解!

    之前当冯伯为那刘老太太号脉时,云萱不止从旁观摩,还对那塌角装灰的土钵多留了个心眼。那里面是刘老太太吐出的污物,云萱瞥到那异常的污物,心下当时便闪过疑惑。随即在给刘老太太掖被子时,她又借机触碰了老太太的下肢,发现果真有些水肿,但还不算太严重。再综合那些外在的症状来看,云萱脑海中想到了一个病症,临床研究发现,那病症与哮喘也极为相似,却是天壤之别的顽疾。

    云萱整了整思路,才终于慎重开了口,尽量用着冯伯他们习惯的语言来诠释着她的猜测:“……我行医经验远比不得冯伯,所以斟酌了一路,不敢随意启口,虽不能完全确定便是那病,但也极为相似。”

    待到云萱道完,冯伯的脸上早已是惊涛骇浪,视线盯紧云萱,仿若要将她穿透般,颤抖的唇边艰难吐出几字:“心衰?老夫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

    云萱垂下眼帘,沉默不语。她穿越过后,阅过许多月国药草方面的书籍,依月国现时的技术水平,尚未研发出治疗心衰的良药,是以,冯伯才这般颓落。

    云萱皱了皱眉,道:“冯伯,您不是没想到,只是不愿面对罢了。”作为一个医者,云萱最不想面对的,便是那些无力回天的绝症。宣了判的缓死,谁也不愿接受,宁愿相信会有奇迹,一切只不过是虚惊一场,云萱如是想,老中医冯伯又何尝不是呢!

    (推荐一本仙侠文,讲的是女主穿越到了西游记的世界,和猴子,杨戬之间上演的爱恨离愁,喜欢的亲们可以去看看,书名:妖花仙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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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破庙奇遇

    冯伯瞳孔收缩,别过脸去,也未否定云萱的话,脸上闪过一抹悲戚,自嘲道:“小云哪,如若是哮喘,冯伯尚可以用草药慢慢调理,如若真是心衰之症,那冯伯可就束手无策了!”

    “据我所知,过世的先皇后,也是死于心衰之症。就算是堂堂御医云家,都奈何不得此症,何况你我寻常之辈?掌柜的,莫要自责,凡事不可尽然,尽力就好。况且,小云兄弟也是猜测,指不定刘老太太当真是哮喘复发呢?依我看,我等稍安勿躁,容观两日也无妨。”说这些话的,是楚观云,他见冯伯垂头丧气,忙地站出来劝慰了一番。

    云萱也附和着连连点头,面上虽是平静无痕,心下却掀起滔天巨浪。

    提到先皇后,云萱不由得想到西陵骁。

    因为过世的先皇后便是西陵骁的生母,也是云萱尚未谋面的婆婆。

    一入宫门深似海,古往今来,生活在中的女人,谁都恨不得一颗心掰做几份用。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试想一个十岁的孩童,正是纯真无暇的年岁,却没了母亲的庇护。

    在偌大的中求生存,该是何等的艰辛?可谓是步步惊心。

    难怪西陵骁十四岁便主动请缨离开京都汶城,率军远走北疆,十年的沙场生涯,在汗水和血水中摸爬打滚!

    云萱脑海中闪过西陵骁那双冰冷狠绝的眼,浑身止不住一颤,也只有那样经年累月的戎马生涯才能锻造出那般威慑的冷寒气魄吧?

    云萱庆幸自己果断逃出了瑞王府,皇室的浑水她实在不愿去趟!

    “小云兄弟,你怎么了?”一只大手轻拍了拍云萱的肩膀,云萱这才回过神来,却是楚观云那双温和亲切的眼。冯伯的情绪已被安抚,楚观云看着云萱,眼中略有讶色。

    云萱不想让那心思慎密的楚观云瞧出半点端倪,忙地收拾起自己的心绪,歉笑道:“我只是可怜那大刘一片孝心,心中不免有些伤感。”

    楚观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淡然一笑,也不多问,三人朝着百草阁的方向继续走了去……

    在百草阁忙了一整天,回到城东郊的冯宅时,已是点灯时分。冯伯在前院设了酒席为楚观云接风洗尘,又请了几位相交前来作陪,好不热闹。

    后院楚观云的院落因每日皆有丫鬟打理,所以自不必收拾。晚菊和银杏二人负责在后院伺候着。

    云萱刚一进屋,冯大妈便派了落梅来请云萱去前院吃酒席,云萱找了个借口推脱了。一面是她有些疲乏,不喜那些场合,二来,今夜,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今个下午在药铺,心思全押在了那刘老太太的心衰之症上。楚观云最后的那番说辞,一面是勉慰冯伯,另一面怕是对云萱有所质疑,毕竟冯伯行医问药几十载,岂是云萱这小小学徒能比拟的了的?

    可是,云萱的心里却坚信刘老太太的症状无疑就是心衰,并且,从大刘的说辞中,云萱甚至可以断定这还是心衰中的左心衰!

    刘老太太的病症在冯伯眼中便是入了膏肓之地的绝症,可是,在云萱这里,却不尽然。

    别忘了,她可是带着二十一世纪先进西药知识穿越而来的。

    云萱关好门窗,照着老办法开启了那镯子里的神秘空间,取来了利尿剂,血管扩张药以及其他一些用在治疗心衰方面的药剂。

    为了不引起众人的猜疑,避免不必要的解释,云萱将这些药剂的外形微微做了些改动,再分门别类的装紧封好,备在手头,随要随取。

    不出云萱所料,两日后,天才刚刚蒙亮,大刘便侯在了百草阁的门前。看着大刘眼眶中密布的血丝,便知一宿未曾合眼。

    果不其然,这回,刘老太太照从前那般服用冯伯开的治疗哮喘的药草,可是,病情非但没能缓和,反倒愈发的加剧了。

    咳了一宿的血,平躺着不仅不能入睡,便是喘气也不畅。

    大刘方才想起云萱的叮嘱,忙地将她老娘扶着坐起,再适当的喂些盐水饮下,这才终于缓过气来。是以,天还没亮,大刘便再次守在了百草阁的门前。

    冯伯自是又惊又愧,带着云萱慌忙奔向刘家。

    才两日不见,刘老太太眼见着似乎更消瘦了,只是下肢的水肿却越发的严重,云萱心下一沉,果真是心衰的症状,瞧着大刘媳妇那一脸的不悦还有那喋喋不休的抱怨,云萱心下便已猜到七分,那刘家老太太突发心衰,必是跟那媳妇的责骂脱不开干系。

    暂不管刘家婆媳之间的纷争,云萱只想着不能再延误病情,当下便跟冯伯请缨让自己一试,冯伯没辙,只得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随了云萱。

    连续七天,云萱每日早晚必忘返刘家两次,直到第八日上,刘家老太太的病情才终于化险为夷,云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云萱顾念大刘家境一般,只收了例行的出诊银子,至于那些昂贵的现代西药,云萱算是白白赠送的了,对此,大刘自是感激不尽,不在话下。

    虽然大刘一家依旧蒙在鼓里,认定老太太患的是哮喘,可是,冯伯和楚观云却心知肚明。面对冯伯和楚观云的惊疑,云萱自然不会将真相托出,只道是那家乡游医的师父,曾教过她一个治疗胸闷恶寒的秘方,她死马当成活马医,竟幸运的治好了刘家老太太的心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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