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伤剑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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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伤剑暂定-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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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惊涛连忙解释道:“哦,这可能就是场误会,请姑娘宽厚。”

    杨惊涛接着对宋两全道:“二弟,先不要鲁莽,等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说。”

    那姑娘道:“我就说这位大哥,虽然不像是什么好人,但说起话来,倒也像是人说出来的,虽然好像也没有安什么好心,倒是也有些受听,不像某些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宋两全怒道:“你再说,信不信我打你。”

    那姑娘道:“打呀!你打!你打呀!我就不信你堂堂的七尺男儿,在光天化日之下,敢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打呀!打呀!”同时,那姑娘将两手中的东西用力往地上一摔,双手叉腰,头微微向右一偏,站到宋两全的面前,泼辣的要紧。

    宋两全看着眼前这样一位美女这般模样,不知所措,面色慌张,两牙咬得咯咯直响,双目却又不敢正视前方,似乎在逃避着什么,左手依然紧紧托着田俊海的屁股,不敢松懈,举起右手悬在半空中,口中喃喃地道:“我打……我打……”这右手在空中紧张的直发抖,却又迟迟未动。

    那姑娘鄙视地振作地直盯着宋两全,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

    杨惊涛见了连忙喝道:“住手,住手,瞧你这副德行,体统何在。”

    宋两全听到哥哥的喝声,才下意识的将手收了起来,还紧张地退后了三步。

    杨惊涛又接着喝道:“站在一旁,不准多嘴。”

    这宋两全此时看到大哥发威,哪里还敢多言,只好站在一旁看着。

    杨惊涛道:“姑娘受惊了,实在对不住,我们给你陪个不是,望姑娘海涵,原谅我等。”

    那姑娘听到杨惊涛的话,心一下软了下来了些许,但又不肯承认,道:“受惊,就凭他,原谅就不必了,本姑娘一个弱女子,哪里敢受几位大男人的赔礼,不过本姑娘比起几只疯狗,倒也没那么小气。”

    宋两全听到又是一句“疯狗”,再看看杨惊涛,心中懊恼,表情愤怒无奈,却也不敢多嘴,只好无助的站在那里。

    杨惊涛听了也不是滋味,但想想田俊海,却也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姑娘胸襟,真是让人佩服,姑娘的心情在下理解,我们再次向姑娘表示歉意,还望姑娘不要挂怀。”

    那姑娘鄙视地“哼”了一声后,紧接着干脆地道:“你如此说话,心里倒也好受些,礼下有人,定有所求。”她接着看了田俊海一眼,道:“说吧,有什么事?”

    “谢谢姑娘宽恕,是这样的,我三弟服药后,的确有些好转,但到了刚才,不知什么原因,成了这般模样,还请姑娘指点,这是为何?”

    那姑娘听后,看看田俊海,立刻从怀里拿出了昨日的那瓶药丸,倒在了手心里,让杨惊涛看了看,问道:“看清楚了?昨日的药丸是不是这样子的?”

    没等杨惊涛回答,她便立刻全部吞了下去,道:“你看好了,看本姑娘有事没事?”

    她接着又道:“真是不知道好歹,这千花百草丸,是用上千种花的花蕊和上百种草的嫩芽炼制而成,炼成后一粒就这么大点,有病者吃了,能减缓病情,无病者吃了,能舒筋活血,强身健体。”

    杨惊涛道:“哦,我们刚才不知道这些,真是对不住,可能是我们误会姑娘了。”

    “哈……哈……误会就是误会了,还需要加个可能吗?”只见一位年过七旬的道人走了进来,此人身高八尺有余,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手中摇着一把拂尘,须发花白但光泽依旧,发过腰间,须过前胸,眉长八寸有余,微风拂来,须、发、眉随风飘逸,真是仙风道骨,超凡脱俗。

    那姑娘见了激动的跑过去喊道:“孤云子爷爷。”

    孤云子道:“哦,原来是燕儿,几年不见,都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燕儿听到孤云子夸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哪里呢,爷爷就会笑话人,不和你说了。”

    孤云子笑道:“哈哈,原来我们燕儿也会害臊了,长大了!长大了!”

    燕儿撒娇地道:“嗯……,爷爷你看这些人,好不讲理,跑到这里来欺负孙女来了。”

    杨惊涛一听“孤云子”三字,转了转眼睛,暗地里吃了一惊,他纵横江湖三十余年,听前辈们说过,青城山有一位道行深远武功盖世的老掌门,人称孤云子,俗名舒逸;但清楚现在又不便于表露身份,道:“哦,我们是叶榆城外的……”

    杨惊涛话刚说出一半,孤云子马上接道:“我什么我,没看见我们爷孙俩,正在说话吗,没规矩。”

    孤云子对那姑娘道:“爷爷知道了,不用怕,有爷爷在,谁敢对我们燕儿无礼。”他看看几人,调侃地道:“刚才燕儿不是挺能干的嘛,怎么见了爷爷就……就、就……!”

    燕儿道:“哦,原来爷爷开始就知道了……,爷爷真坏,见到燕儿受欺负也不肯出来帮忙。”

    孤云子听后,半真半假地道:“你们是什么人,敢欺负我家燕儿?”

    杨惊涛道:“回老前辈,我兄弟三人是叶榆城外的农夫,前几日我三弟到苍山砍柴,不小心摔到崖下,折了腿,因此才到这里,请求段神医治疗,后面的,老前辈就应该知道了。”

    孤云子听后冷笑了一声,问道:“真是这样吗?”随后将拂尘向前一甩,把一片飘在半空中的竹叶用内力吸到了拂尘尖上,再用拂尘向杨惊涛一指,这竹叶瞬间离开了拂尘,叶尖直向杨惊涛刺了过去,这过程不到眨眼的功夫。

    杨惊涛见到这叶子飞来,本能地顺手一抓,那片叶子顿时被夹在了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

    孤云子平静地道:“不老实呐,年轻人,老道不想为难你,你走吧。”

    杨惊涛见自己的谎言败露,却也没有办法,将眼珠一转,走到孤云子面前弯腰拱手道:“晚辈等三人是天远镖局的‘铁三角’,刚才瞒骗孤云真人舒老前辈,实在无礼,但晚辈也有苦中,还望老前辈谅解宽恕。”

    孤云子微微一笑,然后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杨惊涛,默默地听着。

    杨惊涛继续道:“晚辈早闻舒老前辈的英明,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虽年过七旬,却依旧老当益壮,相比之下,我们这些年轻人都不及您老之万一。”

    燕儿道:“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爷爷现在已经一百六十有三。”

    杨惊涛惊奇地道:“哦,原来舒老前辈,寿与天齐,晚辈真是眼拙。”

    孤云子笑道:“老道退隐江湖六十多年,虽不过问江湖之事,但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在哪里听说过,江湖上出了个后生,武功卓绝,行侠仗义,这后生好像叫杨……杨什么来的,一下想不起来了,叫杨什么?”

    杨惊涛听到连孤云子都称赞自己,以为是件好事,激动地道:“叫杨惊涛,正是晚辈。”

    孤云子道:“哦,好像就叫这个名字,不过今天看来,也就不过如此,原来只是个口是心非,油腔滑调,溜须拍马的伪君子。”

    杨惊涛道:“晚辈愚钝,晚辈不知道什么地方激怒了老前辈,还请老前辈恕罪。”杨惊涛此时听到孤云子的话,心中不悦,但在江湖高手前辈面前,他也只能这样说,也只敢这样说。

    宋两全听后,哪里还能忍得住,将田俊海放到旁边的竹桌上,口中骂道:“敢说我哥哥的不是,看老子收拾你。”说着便举起双掌,飞将起来,从背后上方,向孤云子劈了去。

    孤云子不动声色,待宋两全接近后,只将拂尘轻轻向后一挥,宋两全顿时,便被甩出了三丈有余,落到了菊花丛中。

    随后,孤云子冷笑道:“老道,听起真新鲜,好像好久已经没人敢这样在老道面前称呼自己了。”

    杨惊涛连忙一面向宋两全喝道:“你这小子,好生无礼,怎能这样对舒老前辈,还不快来向舒老前辈赔礼。”一面向孤云子面前歉意地道:“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望舒老前辈宽恕。”

    杨惊涛突然转了转眼珠接道:“斗胆请问舒老前辈,我二弟……?”

    孤云子道:“放心吧,老夫还不屑伤他。”

    看那宋两全,虽然被抛出了三丈有余,却丝毫没有受伤,但却也不见半点恐惧的样子,其实整个人已经茫然,呆傻在那里了。

    杨惊涛道:“舒老前辈手下留情,晚辈感激不尽。”

    这时,又见一位年过七旬的老翁背着个药篮子,手中拿把采药镰,腰间系了个葫芦,旁边跟着个童子。杨惊涛一眼就看出,这一定是段天涯,连忙向前问道:“晚辈杨惊涛,请问前辈是段神医吗?”

    段天涯不慌不忙,把篮子和镰刀放到了墙角,把腰间的葫芦放到嘴边竖了一下,接着打量了一眼杨惊涛,再分别望了一眼竹桌上放着的田俊海和菊花丛中的宋两全各一眼,平静地看着杨惊涛只说了四个字:“你们走吧!”紧接着看看孤云子道:“原来是故人到了,走,先进去喝几杯。”

    孤云子笑道:“想不到段老弟几年不见,还是一点都没变,依然还是不喜欢接见江湖上的人,依然还是酒不离口。”边说边与段天涯一起进屋去了。

    那童子和燕儿也跟了进去,似乎谁都没把杨惊涛兄弟三人当回事。

    杨惊涛自幼跟随师父欧阳天远到云南,纵横江湖三十于载,经历过风风雨雨,但从未如此窝囊过,今日受了这般慢待,心中自然不悦,但看看受伤的田俊海,自然也是无可奈何。

    宋两全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心中更是不悦,冲了上来,手指着竹屋,正要破口大骂,却看到了大哥的一个眼神,又惧怕孤云子,最终还是忍了过去。

    杨惊涛万般无奈,边跪倒在竹屋前,边示意宋两全,宋两全虽然很是不情愿,但回头看看田俊海,再看看杨惊涛,想到:大哥既然这样做了,必定有道理。只好无奈的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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