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妾是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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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妾是艳鬼-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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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口中已经娇喘连连,想拒绝也无力了,他已经不知何时快速的褪去了我所有的衣物,吻滑到双腿间,舌头恶意的滑过那片花芯,我全身已经酥软难耐,脑子里仿佛有千千万万的蚂蚁在啃蚀着,但我的身体却非常没出息的享受着这一片火热。

    我们已经无法连惯的呼吸或者说话,杨越泽起身胡乱的褪去自己身上的累赘,复又把自己光滑结实的身子压上我的。

    我刚想推却,他却又吻住我的嘴唇,含着我的舌头深深的咏吸着,而后舌头又转至我的耳垂,尽在我敏感的地方亲吻撩拨,逗弄我身上最脆弱的地带。

    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的坚硬有意无意的触碰着我,就在他将进入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的身子都是一僵,我看到杨越泽的眼神几乎要把人烧毁。

    门外那人却不知好歹的说:“主子,李大人过来了,正等着见您呢。”

    杨越泽忽然从我身上滑下来,两人都重重的喘着粗气。

    我好笑的看着他,倜傥道:“真是可惜啊。”

    他一蹙眉,做式就要再次压上我的身子,我连忙告饶:“你快点走吧,让李大人久等,我可不担待不起着的怠慢的罪名。”

    他答应了门口的人一声,说随后就到。然后起身迅速的穿好衣袍,又细心的为我拉上被子盖上,在我未受伤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三根手指在面上捏了一把,笑道:“等着我,爷晚上再来找你。”

    说罢不待我骂出口,就大笑着出去了。

    我呆呆的摸着他亲吻揉捏过的左脸,半晌回不过神。

    过了一会月娘就进来了,看到满床满地的狼狈,不由的小脸一红,吞吞吐吐的问我:“姑娘……姑娘……可要我伺候你穿衣服。”

    我这才想起我还光溜着身子呢,于是假装镇定的咳嗽一声,尽量正经的说:“那个……那个,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先出去。”

    月娘捂着嘴窃笑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我脸上一片火辣,而后以比杨越泽适才更甚的速度穿好衣服,叫月娘进来给我梳头。

    坐到铜镜前,月娘拿起象牙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给我梳着墨发,似乎欲言又止。我自镜子里看到她的神色,笑着说:“有什么话就说吧。”

    过了一会,她思索了半晌忽然跪下磕头说:“姑娘,我瞧着大爷对你真是上心的很,你莫要在思念二爷了。本我做奴婢的不该说这些的,但我不忍看到大爷不开心。您想想,您适才在梦里一直不停的唤着二爷的名字,大爷却丝毫不在乎……还与你……还与你……”

    PS:那个;冰山我是女滴;本来想着惠喜是有点难生产而不是难产;所以让孩子的脚先出来没想到却是要头先出来;脚先出来是彻底的难产。自己去蹲会墙角去;大家将就下哈本来是有一点点一点难生产的(非难产)。

    还有,冰山不知道原来自己很虐苏碧;那个原来这样很虐啊我以后注意



………【第五十六章 情敌路窄】………

    那丫头想是想说杨越泽听见我叫杨官的名字还肯宠幸我,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我叹了口气,扶她起来,安慰她:“我以后不会了。”

    她看我说的认真,这才放心起来,重新拿起梳子,认真的为我梳头。我叹了口气,她哪里知道杨越泽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真的喜欢上我了?做给杨老太太或者杨官看?还是别的什么呢?

    我心里百转千回,一下想着杨越泽对我的种种所作做为,一下又想着梦中杨官跟我说的话。

    月娘从镜子里偷偷打量我的神色,再不敢多言。

    梳罢头,正觉无所事事,我让月娘给我拿快丝帕来绣点什么东西。她边整理妆台上我选剩的头饰边说:“这可不行,爷说姑娘您身子不好,不能操劳。”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问她:“爷是你的主子,还是我是你的主子?”

    她倒是被我问的一愣,而后看我佯装的嗔怒样子当了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姑娘息怒,月娘绝对不是对姑娘不尊重,也不是不听姑娘吩咐……只是……只是……希望姑娘别为难奴婢……奴婢……”

    我轻哧了一声,笑着扶起她:“我不过是随便说了句罢了,你倒还当真。”

    她将信将疑的看着我,见我表情没变,一直微笑着,这才放下心来。

    我脑一转,笑道:“既然不能绣花,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她看着我狡黠的笑意又愣了愣,答不出话。我又道:“爷没说不许我出去走走吧?我出去一走,散了心,伤也好的快。”

    月娘忧郁了半晌,似乎在权衡利弊。我只不咸不淡的用着茶,等着她答应我。过了半晌,她才道:“那我们便只到花园走走吧。”

    我微笑的答应了,这养病的二十天来,我几乎每天都是这样窝在景华园的,如今景华园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绊住杨越泽,我还不溜出去走走,更待何时呢?

    我和月娘刚走到花园,也就是昨夜碰到杨越泽的地方,却听到前面好像走过来两个人。“昨天我明明是在这里把你跟丢的,你到底去了哪里。”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清朗悦耳,却隐含着一丝不悦。

    我心中一动,这不是杨官的声音吗?

    “我说了反正你也是不信,你心里有自己的想法,我说了也是多余。”这是惠喜的声音,她似乎比杨官更不悦。

    我悄悄一伸脑袋,洒金桂花林下,一对璧人站在那里,杨官一身青袍吉服,内里一身月白锦袍,紫玉冠高束墨发,腰间缀着他最常带的那个兰花荷包,荷包上挂着一快翠绿美玉,那荷包还是当年我给他绣的。他就这样随随便便的站在桂花树下,全身如洁瑜无瑕,恍花了我的眼。

    惠喜在他稍身后,因着月娘与我同行,我不好在躲避起来,而我也不需要躲避。所以由月娘携着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惠喜今日穿着一件素色绣金线百碟罗春袍,胸前挂着个八宝璎珞,头上斜斜的只叉了一只流苏白玉步摇,映着闪烁的墨瞳更是光华四射,面容上稍作妆点,愈法显得她沉鱼落燕,惊艳异常,那满树飘摇桂花竟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我今日的袍子极艳,站在二人面前陪衬着他们的素雅,滑稽的像个小丑。我第一次真正审视惠喜的容貌,她如今是越来越会装扮了,我甚至觉得,今日的她跟我以前的容貌比起来,也差不了几分。我以前的美是野性的美,能够让男人为之疯狂。加之我故作柔弱的姿态,任哪个男人也拒绝不了我的魅力。

    而惠喜的美,则是高贵。她的芳华就像一朵圣洁的白莲,任何男人都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但往往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因为那些女子身上与身惧来的贵气,能让他们显得更有面子。

    惠喜以前甚少这样仔细的装扮自己,如今,是因为杨越泽在杨府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犹如被人狠狠击了一掌。我却只得轻轻走近杨官,努力勾起一丝浅笑,那笑容却有丝苦涩,我埋下头淹没自己眼里的悲悯,低低的道了个万福:“二爷有礼,二奶奶有礼。”

    他们二人专注与自己的心事,直到我行礼才警觉我和月娘也站在一旁。这样被人忽视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

    惠喜看着我一愣,美丽的身形一顿,潋滟的美目不由地看向杨官,继而转向他身侧的桂花树,仿佛那桂花极好看,忽然起了一阵风,惠喜迎着桂花雨,淡淡地说:“免了。红衣姑娘身子没好,还是少出来走动。”

    她的声音极平极淡,隐约透漏的浓浓的关怀和温和,就像平日里对所有的下人那样关怀。我也听不出她话里是不是别有深意。“少出来走动?”确实,一连碰到两次,如果我是她也希望自己少出来走动。

    她向来都是这样温和的语气和神态,永远没人分的清楚。我却生气了!如今,我在怎么说在名义上也算是杨越泽身边的人,她却还是这样神情,那种高位者对我这种低位者的怜悯同情和施舍,向来是我最讨厌的,而她的神色惊奇的与杨越泽如出一撤。

    我的脑子中出现杨越泽那似笑非笑睨着的双眼,又转眼凝视着惠喜,我的黑眸绞着她的眸子,心里忽然想,若她和杨越泽站在阳光下定然耀眼无比,仿若仙境天人。

    我不由看得痴了,转念又想到杨官,以及我们四人纠结的种种,心中柔肠百结,痛郁沉杂,像打碎了五味瓶一样,翻来覆去,最后唯一沉淀的想法是一点悲凉的感叹:我永远斗不过惠喜!

    而她,根本从来就不屑与跟我争斗,却也总是轻易的胜了我百倍!为什么?因为她有显赫的家世和那与身惧来的高贵!

    这一点,我永远也无法跟她比。我以前愚昧的想依附着杨官回让自己过的好一些,如今我才知道,当初就算我没死,杨老太太同意杨官给我开了脸,我也只是个低下的妾室,永远是越不过惠喜的。就像我自己常常跟杨官说的:我毕竟是个丫头,就算老太太慈悲许你纳了我,我还是要伺候您和二奶奶的。

    我跟杨官在一起的时候说过无数的蜜语甜言哄骗他,惟独这一句是最诚实的了。可是就算这样简单的地位,我穷极性命也求不来。

    想到这里,我忽然面色惨白地看着杨官,心里反复地说着“我毕竟是个丫头,就算老太太慈悲许你纳了我,我还是要伺候您和二奶奶的。”这句话,那浓重的忧郁从我身上散发出来,我的心疼痛得颤抖了起来。

    月娘感觉到我的不适,扶着我的手,在我耳边劝我回去。我微微挣脱月娘的手,尽量让自己笑的灿烂些:“二奶奶的身子好象也不怎么好,你也是要少出来走动才是。”

    我抬头看着她被阳光晒红的粉颊,在心里第一千次诅咒瞎了眼的老天,虽然让我继续活下去我很高兴,但分配给我的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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