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举高高(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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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举高高(完结+番外)-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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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亲王府书房景亲王削薄的唇紧紧抿成一道直线,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在书桌上,一下又一下,跪在地上的人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威压,背脊低的不能再低了。
    “还没有查出来?”
    “奴才无能。”毕竟当时的刺客仅留下的一个活口也在逼供中途咬牙自尽了,几乎无从查起。
    “清格勒那里如何了?”
    “刺杀世子的是蒙古人,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世子进京时候已经遭受过一次刺杀,那次刺杀中世子似乎受了轻伤。这次在云居寺共有死伤十三人,逃脱的两人也被世子搜捕到了,不过当时并无外人在场,具体情况并不得知。”
    景亲王嗯了一声,“沈厚德那里可有突破?”平庸的沈厚德献上千年人参不说,在之后突然连上了几道有关用兵之道的折子,难道是突然开窍了?这说不过去。
    “奴才没见谁接触过沈厚德,而陆总督同沈厚德的关系并不见得亲密,还因为沈三姑娘的原因对沈厚德有所不满,两家平时也只有沈三姑娘多有来往。不过,奴才发现沈二姑娘很令人惊奇——”
    “说。”
    “是,奴才查到沈家在郊外有座温泉庄子,这几年京城出现的冬季菜蔬就是从这座温泉庄子的暖棚出产的,是沈二姑娘鼓捣出来的。还有聚芳楼是记在赵贵名下,而赵贵是沈二姑娘姨娘的同胞兄弟,似乎有些新奇的点子是沈二姑娘在出谋划策。”
    “哦?”景亲王眯了眯眼睛,“她可通医理?”
    “这…奴才不知。”
    不期然脑海里浮现‘将堂堂越朝的皇子玩弄于股掌之中’这句话,景亲王脸色黑了黑,“盯紧她,另外沈厚德的妻儿也要注意一下。”
    沈明嫣入住景亲王府可给景亲王后院投下了一颗石子,惊起了不小的涟漪。身为亲王,按例可有四个侧妃,六个庶妃,侍妾若干,如今景王府才有侧妃两名,庶妃四名,又轮到大选,无意外王府就要进新人了。
    这还没选秀,就突然来了个女人算是怎么回事?而且还不是住在后院,让后院的女人觉得这女人对王爷来说不同,私下里拈酸吃醋,面上却还是和和气气,轻轻柔柔的到景王妃处说:“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如花美眷,才让爷藏起来不让咱们姐妹见见。”
    “可不是呢,我们不见,可总得让姐姐见见,过了明路才是,若是什么来路不明的教坏了咱们爷,那可如何是好?”
    你一言我一语,莺声燕语,满屋子醋味。景王妃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才缓缓道:“这姑娘于爷来说是不同,她救了咱们爷,你们那些个小心思收起来,若是爷知晓了,发了脾气反而不美。”
    景王妃这话完全是火上浇油,众美对尚未见面的沈明嫣的嫉妒恨值蹭蹭上涨,将她视为强大的隐形敌人,还想着私下里打听些内幕消息呢。
    沈明嫣受伤真的不轻,被刀子砍伤了背,斜着一道尺来长的口子,就算是好了也有可能会留下疤痕,可惜了一身无瑕疵珍珠白的肌肤了,重要的是秀女身上是不能有疤的。
    沈明嫣是孤身一人在景亲王府,周围走动的全都是王府的丫鬟婆子,卧病在床,背部疼痛难忍,整日喝苦汤汁,一天十二个时辰周围都有丫鬟守着,这让沈明嫣想进空间喝灵泉水都找不到空——她不想在背上留疤痕,她要完美无瑕。
    还有她根本见不到景亲王,在她有一次提到景亲王时,一个嬷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说:“这不是沈姑娘能过问的事,沈姑娘若有事,可有老奴报给王妃。”
    可沈明嫣就是从这嬷嬷眼中看出了不屑,刺伤了沈明嫣的自尊心,她不明白为何设想的和现实落差怎么那么大,可不管如何,她救了景王爷不是吗?她没有在沈府养伤,反而在景王府养伤就说明她对景王爷是不同的不是吗?
    往常明秀那些更伤人的话,更不屑鄙视的态度她都忍了,一个老虔婆的狐假虎威她如何忍不下?沈明嫣如墨般的青丝洒在被褥上,仅着月**领绣兰花的中衣,失去血色苍白的脸颊,眉宇间一股儿萦绕不去的轻愁,病如西子胜三分,更显得整个人儿晶莹剔透,美得惊人。
    只不过后背有伤,只能趴着,或者侧着,可怜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毛桃,遭受了非人的挤压,不知何时才能蓬勃发展成那波涛汹涌呢。
    被作了对比的明秀,正倒在床上酣睡,次日一早醒来,却在枕边看见了一朵有些蔫吧的梅花。
    明秀便知道夜里世子爷定是来过了,只是见自己睡得熟,没叫醒她。还有世子爷什么时候会做半夜送花的事了?他个闷骚,大多时候感情内敛的不行,不正经的时候铜墙铁壁都挡不住他的下限。
    明秀摸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时辰还早,蹭了蹭枕头,突然没了睡意。
    她以为叶子睿会问些什么,可他偏偏什么都没问,明秀回想一下,她似乎不知不觉就在他面前露了太多底。不对,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尼玛那丢人的狗吃翔,再到后来珹郡王府由大姨妈引发的囧案,一起听沈明嫣和她的男人们的壁角,再到后来春药事件,有关烈酒那件事他没问,缝伤口他也没问,这件事他也没问。
    是太信任她了么?
    明秀摇摇头,纠结了。在被窝里撅着翘臀拱啊拱,最后把自己裹成个蚕蛹,只露个脑袋出来,舔舔嘴角,“嘶——”后知后觉的觉得好疼,又拱啊拱的从蚕蛹里拱出来的,趿拉着白毛暖鞋凑到梳妆台前,从首饰盒里拿出个巴掌大的小镜子,瞬间脸就黑了。
    原本粉嫩嫩的两片唇肿了,尼玛那魂淡到底是亲多用力啊才亲成这样子!还有昨晚她到底睡的多死,嘴唇被这样那样蹂躏了,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应该啊,那突然涌出来的淡淡的失落是肿么回事?
    “魂淡!”摸摸红肿的嘴唇,还得想着怎么混过去呢。
    罪魁祸首的魂淡正在处理内部事件,雷厉风行的让陆旭尧不禁侧目,当然了陆旭尧没少出力——尼玛的动手就动手呗,怎么还不挑个好时候,把俺家小表妹给吓着了!
    ——其实陆旭尧还偷摸怀疑来着,他家表妹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胆子大,身手应该也可以,试想从惊马上几近安然无恙的跳下来,不是幸运就能解释的。而且明秀当时三箭齐发又补上一箭,箭无虚发着实让他震惊了,就连他都不一定能做到,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大表哥心中自豪感油然而生,还有别以为他不知道,明秀的匕首可是沾了血的,再怎么惊吓也不该浑身都是血,就连斗篷上都是血污。综上所述明秀也不会被血腥场面吓的话都说出来,这不科学!
    可明秀他见不着,世子爷那个锯了嘴的闷葫芦不理睬他,陆旭尧自讨没趣,就将这一番热血投入到了虐刺客的事业中去,抛头颅洒热血,发光发热。
    陆旭尧把画押交给世子爷,觉得世子爷今天心情不错,别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没看到世子爷罕见的嘴角上翘,眉梢都荡漾着春意,大表哥胃疼了:“你不会是半夜去表妹那儿了吧?”
    世子爷荡漾的春意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你!”想起那没了着落的表妹牌新颖版荷包,陆旭尧就咬牙切齿,“你怎么尽干这些龌蹉的事,最近风头正紧,难道你要让别人看到你夜闯表妹香闺,毁我表妹荣誉的事么?说,你都干了什么?”
    世子爷没生气,抬头瞧了陆旭尧一眼,反问:“不是你纵容的吗?”
    大表哥血槽掉了一半,“可我没想到你这么厚颜无耻啊,表妹都被你带坏了。”
    “以后你离秀秀远点,免得有人说闲话。”
    大表哥血槽快空了,确实比起世子爷这个依然见不得光的情夫,陆旭尧这个大表哥和小表妹感情很好,但难免有心人会说闲话,害他也不得不避嫌,何其冤枉!“我们是清白的。”
    世子爷挑眉,“这我当然知道,如果不是的话,你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吗?”
    这是威胁吧,是吧是吧?大表哥血槽清空,默默捂着碎掉的心肝儿离叶子睿三步远,看世子爷气定神闲的样子,哼了一声:“你们啊现在还名不正言不顺,可我还是表妹的大表哥啊,要不然她怎么会把第一次做的荷包给我。”
    不作死就不会死,为何大表哥你总是不明白呢。
    不过今天世子爷心情愉悦,难得没找陆旭尧的不痛快,陆旭尧一会儿也恢复了正经样子,“你要回漠南解决这件事吗?”
    世子爷点了点头,“我已经写信给我阿爸了,我这边的奸细也查了出来,只是有些麻烦,景王遇刺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秀秀的那个二姐?”
    陆旭尧笑了一声,“刺客全都死了,最后只能不了了之。至于沈二姑娘,她在王府里养伤呢,我完全弄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与珹郡王说不清,和润郡王也道不明,这次又舍身救了景王,住了王府,就算日后没什么,于她名声并无任何好处,说不定还连累了表妹。”
    世子爷想起明秀调侃的‘两男争一女’‘兄弟相争’,喝了一口茶:“得陇望蜀罢了。”
    陆旭尧笑了:“她凭什么就能够确定,自己一定能得一个?当别人是好糊弄的。”眼光一扫,目光落在世子爷摆在一边儿的四扇屏风,“你从哪儿掏弄来的屏风画,着实不错,画风细腻,着色大胆,意境坦荡,提得诗也颇为豪迈——”渐渐收了声,“不是表妹画的那几幅画吧?怎么会在你这儿?”
    看世子爷表情就知道了他说对了,陆旭尧不平:“借我鉴赏几天。”
    “现在还是白天。”做梦呢你。
    陆旭尧气的要死,又无可奈何,心想下次见到表妹,豁出去我的俊脸也得舀几幅来。
    画是要来了,十二月美人图……的书签,个个都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美人,做工精美,仔细闻闻似乎还有一股儿茉莉花香。陆旭尧表面上一副‘哎呀表妹你这是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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