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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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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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穷听了笑笑,“娘娘现在可是不同往日了,这身子娇贵了自然就沾不得半点雨水了。”

她这意思本是要赞我的吧?可我怎么就听着这么讥讽呢?“至于么?才被养了几日就娇贵成这样?那将来可怎么办?我看不是,定是撞了什么邪了!”这样说……似乎也不对。撞邪?我自呸了几声。看来淋雨真淋得脑子糊涂,这么想着还真觉得额头热烫了起来。

“娘娘就好好歇着吧!等请了大夫来好好给娘娘号号脉,开几贴药,保证就好了。”水穷边收拾着一边的物什,边要我放宽心。

我胡乱地点点头,心里只是想到我这身体都病了,也不知道贤王那边会是怎么样。那贤王妃该不会病得更严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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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忘

等大夫来号了脉,开了药,水穷和云起又将药煎好伺候着我服下,这时间都过到了晚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夫开了假药,到了晚上我越发觉得难受起来。全身热得不愿盖被子,惹得水穷和云起两人半天什么别的事都不干就是不停地将被子给我按回来。

“娘娘,您现在不能再受凉了。好好把被子盖着吧!”

云起一回回的将被子按回,却又一回回的被我推开。弄到最后云起不得不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我盖回被子。

她一哄我也就应了,可被子刚盖上身没多久我又将其掀开,“太热了,不舒服。”

“出了汗就好了,只要出了汗就好。”刚掀开的被子又让水穷盖了回来。

“阿嚏——”我迷迷糊糊着又打了个喷嚏,手里却还是不停地推攘着。也不知道一直推攘了几回,直到水穷她们不再将被子强盖回来,我才满足的叹了口气打算睡去。

刚翻了个身就觉得有人又将被子给我挪了回来,我使劲拿脚蹬了蹬却是没蹬走,眼睛不受控制眯开了条缝,这才看到坐在床榻前的早不是水穷和云起,而是宿凌昂。我看着他,这眼就合不上了,一直呆呆地望着他,没有了其他想法。

“一直看着我做什么?”叫我瞧了半天,他忍不住开口问我。

我拿脸磨蹭着枕头算是摇了头,讪讪地回他:“我也不知道。”只是眼依然紧盯着不挪走。

“为贤王打伞,自己却淋着雨,你知道你那么做差些就让人怀疑我和你的事了?”沉默了片刻,他忽然沉着脸这么说道。

我依然摇头。“我不知道。”

他又问:“去时我同你说过什么,你可是忘了?”

这回我点了点头,当然还是记得的,就连到现在都还记得。

他瞧我点头,语气却更冷起来,“那你就是觉得我平日里待你太好了?你以为我天天容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的想怎么做都可以了?”

“我没有,我没有。”他这么一说我忙用力地磨蹭着做出摇头的动作,这力道都觉得脸都快要被磨破了皮。

深吸了口气,他似调节了下怒气才又问:“你还没忘我同你的约定吧?”

约定……他不提我就不会想起来。现下他一提,我就又全部想了起来。心情忽得有些沉闷,我点了点头,表示都还记得。

他却命令我,“用嘴说。”

我无奈,只得开口,“都记得。”

“很好。”他随口赞了我一句,手捏上了被子又帮我掖紧了一些。“别再踢了被子,等发了汗就好了。”

他的话语说的很柔,早没了刚才的冷气,我看着他的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关心的神情。这么看着的时候我忽然觉得眼里发烫起来,他一会对我好一会对我凶的,也太吓唬人了。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他了。是继续像以往一样怕他,还是就着他对我的好拿他当个普通人似的对待。

我努力想,却始终想不出。而眼里的热气早因多次眨眼后变成了水珠扑漱漱地往外冒。堵塞了的鼻子一下子更觉得憋气似的难受,我努力的吸气,却是抽泣了起来。

“你哭什么?”瞧着我这毫无预兆的眼泪,宿凌昂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不理他,瘪了瘪嘴后忽腾一下窜坐了起来,吓得他往后退坐了一些。他完全猜不透我的心思,我呼呼的吐着气只瞪了他一眼后就一把抓起了搁放在床畔的帕子,凑到鼻子下面就是一通震天响的醒鼻涕声。

好不容易当我醒完了堵塞在鼻子内的一长串鼻涕,坐在床畔的宿凌昂已是面有菜色。像他这样的身份定是从没见过人这么醒鼻涕的吧?当然更别提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对着他醒鼻涕。

我将帕子搁回到原先的地方,伸手又挖了挖还余有残涕的鼻孔,随后往被褥上一拭才冲着更为菜色的他说道:“我想家了。”

“想家?”他不确定的重复着。

“嗯。”我使劲地点了点头,眼泪竟然又开始吧嗒吧嗒掉落了下来。“我想家了。我想我娘了,我想我爹了……”口中喊着一句,心里便更难受了一些,我难受得呜咽起来。

从呜咽到嚎啕大哭,又从嚎啕大哭转为呜咽。其间宿凌昂一个字也没有说,也没有任何动作,就那么看着我哭得像个丑旦似的。一直到我的呜咽声渐渐隐没,他才用一种疑似取笑的口吻问我:“你确定你是想家了而不是因为怪本王凶了你?或是你为贤王打了半天伞,最后却没落得一点好?”

他是神仙吗?我睁着火辣辣地两眼看着他。因为哭得久了太用力了,现下只觉得两眼火辣辣地疼。但我现在只觉得惊奇,他为什么总能猜透我的心思?我是因为他这捉摸不定的态度而难过了,但是他一扯上贤王的事,我更难过。不为别的,只因我现在受的罪都是贤王那个衰星造成了。

我又开始掉眼泪,这回是滋润滋润火辣的眼。借着这哭劲,我大胆言道:“对,我是为了贤王哭。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你凶?我也不知道我今天脑子里塞了什么浆糊,竟然会为他打伞。”我后悔,非常后悔。

他听着一笑,那语气又出,“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他吗?”

“喜欢他?”我面上一恨,“我为什么要喜欢他?他都有一个贤王妃了,而且我看得出他很喜欢贤王妃的。我要真喜欢人也该喜欢你才是!你比他漂亮,平时还对我好,而且我们俩还天天这么在一起,我要喜欢上也是第一个喜欢上你。有他什么事了?”

他那笑意忽然又都收了起来,一丝丝冷意伴随着轻轻地询问,“是吗?”

我回他,“嗯。”顺带又点了点头。

我瞧着他,瞧着他的脸色莫测高深,瞧着他眼里的心思百转千折,瞧着看最后开口对我说:“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脑子里不要抱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呃……”这些是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还没想明白他前一句话,他的下一句紧跟着又出了。“今日就当你烧糊涂了,明日醒了来就都忘了吧!”

就都忘了吧?

我捧着有丝头疼的脑袋,终是顺从的点点头。“嗯,明天起来就忘了。”

“很好。”他像是安抚一个生病的小孩般,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头顶,“早些睡吧!”

“嗯。”我应着,乖乖地躺了下去。

虽然难受,这回我却不再将被子掀开。不出汗这风寒就好不了,好不了就要烧坏脑子,烧坏了脑子就要胡言乱语,胡言乱语就会说些不该说的话。快些睡,快些出汗,等明日起来就好了,就什么都忘了……我这么告诉自己。

我慢慢因着困顿或是自我催眠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梦里。这一夜,我一人睡得。

正文 第三十五章 送礼

都说这平日里越是健康的娃儿生起病来就越发严重。但好在也就是因为平时身体够康健,所以恢复起来也才比一般人更快速。因为第一天夜里叫我掀被子折腾了半宿,第二日起来这风寒就不免又加重了。不过按照大夫开的方子喝了三天药后倒也是觉得好得差不多了。

几日来这疏雨小院就成了我一人的住处,宿凌昂说是怕打扰了我养病所以这些天都睡到书房去了。我自然也不管他晚上睡哪去,只要我自个儿睡得舒爽了就成。

刚喝了药,我正坐在床上吃着蜜饯去嘴里的苦味顺带抱了一本“诗经的前篇”看的起劲。不要以为我转了性子好学起来,而是我这程度,也只适合看看诗经前篇——三字经。这都是宿凌昂怕我闷得慌,特地从他书房的角落里翻找出来交给云起带来给我的。既然是他的一片苦心,我自然是要看的。

只是去苦味的蜜饯已连吃了两盘,可这三字经的内容却依然停留在了第一页的第一段上——“人之初,性本善。”

“娘娘……”

再不得不说的是,也不知是谁人教坏了云起和水穷这两个丫头。本是识大体的两丫头,现下怎么就变得没有规矩了起来。喊人等进了屋见了人再喊的规矩都不知道,偏偏也要玩什么人未到声先到。我扯开喉咙大声问:“什么事?”

嗯!声如洪钟,清脆悦耳,犹如黄鹂出谷般悦耳动听。我这风寒果然是好了。

“娘娘。”过了片刻,人未到声先到的云起终于是进了屋来。手里端着一盒东西神神秘秘地走来,边走还边问我:“娘娘您猜猜这里头装的什么?”

“装的是什么?”我仔细瞧着那盒子,原来是一只乌木八宝盒。“又是什么蜜饯吧?”

“娘娘真聪明。”云起欢喜地将八宝盒放到床畔来,掀了盖,里头八格内果然装了各式各样的蜜饯,看这样子诱人至极。我忍不住就信手捻了一枚蜜饯往嘴里塞,整整甜了一口。云起瞧我享受的模样笑着又问,“娘娘知道这是谁送的吗?”

“除了你主子还能有谁啊?”这问题都不用猜了,知道我喝药怕苦后的这几天宿凌昂已叫着云起送来了许多的蜜饯。就昨天还送来了呢!

只是这回云起却是摇了摇头,“不对。”

“不对?那还能有谁?”柳冰清?周初雪?我生病这几日她们连瞧都没来瞧过我呢!

云起神秘一笑,“是贤王。”

“贤王!?”扑落,我刚含嘴里的蜜饯就这么直接掉落到了被褥上。我指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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