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他想象的东西,那么他就一定不会放过卫子衿的!
打开来一看,一份白纸黑字的文件率先落入他的眼底,看到离婚协议书时,握住档案袋的双手狠狠的一握,颤抖的更加厉害。
下面还有一份她留下来的信。
左应城,你看到这封信,想必已经是看到了楚夏了,对于这个晚餐是不是很惊喜,一个女人,一个怀着你孩子的女人,你是不是很高兴?
我说过我最受不了别人的欺骗,而你口口声声的说爱我,结果却跟别人有了孩子,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抱歉,我卫子衿不想要,也要不起你的这份爱,趁着大家都还没有到最痛苦的时候,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若是你不甘心,宁宁归你们左家,从此以后我卫子衿跟你们左家两不相欠,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
另外,祝福你跟楚夏白头到老。
卫子衿留。
左应城看完短短的几行字,阴冷的发出笑容,将信纸捏在手心中。
翻开那离婚协议书,女方处果然落落大方的签写着她的名字。
看到上面的日子,原来她真的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跟自己和好过。
卫宁宁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这个时候的爸爸看上去特别的恐怖,明明是在笑,可是爸爸的脸却绷得很紧,很凶很凶的样子。
轻轻的拉扯着左应城的袖子,小心翼翼的叫着,“爸爸,你怎么了?”
左应城呵呵的冷笑,就连女儿她都不要了。
卫子衿,时隔这么多年,最狠心的人永远都是你!
……
左应城带着女儿当即回到了申城,专门请了个保姆来照顾卫宁宁。
卫宁宁自从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嚎啕大哭着,一直控诉着左应城的坏。
“爸爸,我要回去找妈妈,爸爸你太坏了,不让我见妈妈!”小家伙的嗓子都哭的沙哑了,还止不住的眼泪水往外面流。
左应城绷着一张脸,“宁宁,不许哭了!”
到底是谁坏,眼看着怀里的女儿才这么大,她就狠得下这心,抛弃他们父女就这样离开。
不管左应城怎么哄,卫宁宁也不听左应城的话,“爸爸你坏,你欺负妈妈,我看到妈妈以前就躲在被窝里面哭,你好坏,只有傅叔叔好,傅叔叔只会想办法哄妈妈开心,而爸爸你就使坏的让妈妈掉眼泪,爸爸你是坏人!”
卫宁宁手脚并用的挣扎着,从左应城的身上跑掉。
“够了,是你。妈妈不要你了,你说我坏,真正坏的人应该是你。妈妈才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妈妈还要狠心了!”
左应城本来是想将这件事情给瞒起来的,可是小孩子的哭闹声一直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响着,烦躁的心情就更加的郁闷了。
卫宁宁被左应城这么用力一吼,哭声和挣扎全部都停止住,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左应城,像是发呆的看着他看了好几秒钟。
左应城说完之后,就后悔了。
宁宁还这么小,说这样残忍的事情,她怎么能接受的了。
当下又软下声音哄着宁宁说,“是爸爸说错了,你。妈妈没有抛下我们,你。妈妈只是出了一趟远门,很快就会回来的。”
可是宁宁却完全听不进去他现在的话,眼泪水一点都没有掉出来。
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妈妈还是不要她了。
卫宁宁委屈的睁着眼睛,想起以前妈妈生气时说的话,你要是再哭,那妈妈可就不要宁宁了。
是不是她哭的太多了,所以妈妈才会真的不要她了。
左应城很诧异女儿的变化,刚才还闹着一直哭的孩子现在竟然一声不吭的,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说的那一句话给她带来的打击太大了。
“宁宁,爸爸的意思是……”
左应城找不到借口来哄骗女儿,倒是宁宁从左应城的身上爬下去,头一次表现的很懂事一样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不哭不闹,这一点也不像宁宁的性格。
左应城很担心女儿的状况,想进去哄哄女儿,却被一个电话给绊住脚步。
电话死高然打来的,说楚夏想要见他。
自己都忙的焦头烂额的,哪里还有心思去看楚夏。
犹豫了几秒钟,那头的高然又叫了几声,他答道,“我马上就过去。”
高然报了医院的地址给他,就挂断了电话。
昨天,楚夏被左应城那轻轻的一推,小腹痛的就被送进了医院里面。
以孩子为最重要的,她当下就打电话给左应城,打了半个小时,左应城就是不接电话,她只好转给他的秘书高然打过去。
高然在申城,自然还不知道那边发生的事情,第一时间驱车前往。
等到了医院,才知道楚夏是动了胎气,不过幸好暂时保住了孩子。
应着楚夏的要求,等她的身体稍微好了一些,就将她接到了申城的医院里面。
左应城先让保姆照顾着孩子,晚上会回来。
医院里——
楚夏苍白着脸色坐在病床。上,面前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正在给她检查。
“医生,我的孩子没事吧!”楚夏焦急的揪着医生的大褂问道。
“楚小姐,您放心,暂时您和您的孩子都没问题。”
“可是……”她咬了咬唇,“可是从昨天开始,或多或少的,我都有流血。”
昨天晚上,她甚至一。夜未眠,不敢睡觉。
生怕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她流出了一个死胎来。
她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怎么可以就这么没了呢。
“楚小姐,流血是正常的,你放轻松点,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就没有问题。”医生拿开楚夏的手,给她输入营养液。
高然站在窗口,看着病房内的情况,不由得叹了一声气。
左应城从家里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楚夏在闹脾气,她想要见左应城,可是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见到人。
将医护人员送来的食物全部都扔在了地上,“我不吃!”
都是些流质食物,对身体很补的东西,现在怀。孕身子虚弱的楚夏正好需要这些东西来补补身子。
营养粥溅到高然的裤腿上,高然皱了皱眉头,“楚小姐,您不吃没事,可肚子里的孩子总归是要吃的。”
闻言,楚夏顿时拧起细眉,“我要见他,他不来,我就不吃!”
语气坚决的很,大有左应城一辈子不来,她就绝食。
高然说了好几遍,左应城正在来的路上,楚夏都不相信。
那天左应城愤怒的走人,她知道肯定是他肯定是生气了。
左应城推开病房,正好听见楚夏嘤嘤哭泣的声音,高然站在一旁无可奈何的样子。
“总裁,您来了!”高然扭头看见左应城,立即往后面退了一步。
埋在膝盖里哭泣的楚夏,立即抬起头,泪水爬满了整张小。脸,“左先生。”
左应城眯起眼睛,看着楚夏,“你先出去。”
话是对高然说的。
高然应了一声,快步的走了出去,顺带的替他们将门给关上。
“左先生,你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见我了!”楚夏哽咽着声音说道。
可能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太狼狈了,抹去了泪水,对着左应城扯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却不知这个灿烂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左应城坐在她的身边,大掌抚摸着楚夏的长发,“你以为怀了孩子,就能坐上左太太的位置了?”
抚着秀发的手十分的温柔,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十分的轻柔,可是他身上散发出来阴冷的气息却让楚夏身子狠狠的一颤,抬头对上左应城的眸子,仿佛置身于寒冬三月,瑟缩起来。
反应了好几秒钟,害怕的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不是的,左先生,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是吗?”抚着她长发的手***她的秀发里,改为绕着她的发丝,扭动着手腕,狠狠的抓着她的头发往下用力的拉扯,“那你告诉我,你跑去找我的太太说你怀。孕了,究竟是几个意思?”
她被迫的仰着后脑勺,吃痛的仰着脖子看着左应城。
对上他的黑目,这才慌张害怕起来,眼里又水盈盈起来,“左先生,我真的没有要取代左太太的意思,我只是想让左太太同意我呆在你的身边而已。”
“呆在我的身边?”他的脸慢慢的凑近楚夏的脖子,热气喷打在她的脸上,“好啊,那你可就要好好的把握住现在的机会,好好的留在我身边,说不定这左太太的位置还真就是你的了!”
楚夏以为左应城是在开玩笑,或者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
左太太的位置,她真的可以坐?
可是……
对上左应城笑意盈盈的眸子,这个男人呢转变的太快,就在几秒钟之前,他对着自己还是愤怒的表情。
现在却柔情蜜。意的,左应城拍拍她的脸,“如你所愿,我跟我的太太离婚了,你满意了?”
真的离婚了?
楚夏咬着唇,承受着他不重的巴掌,据她所知,卫子衿压根不是这样就轻松会放弃的人。
左应城还要上班,每天回到家中,询问保姆孩子的情况。
保姆说孩子很好,该吃的都吃,该喝的都喝了,并没有什么异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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