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滔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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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滔进行时-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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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Ⅰ 爱在进行时 白岩松
徐滔是我的师妹,在校园不多的相逢中,我们并没有太多沟通,然而,在之后的岁月里,我们却注定彼此扶持,共同成长。
  第一次因工作或缘分的初次相遇,她可能都已从记忆中淡去。那是1994年春节刚过,在北京与天津之间的某地,一个因为表现良好获得短暂假释的服刑人员,正和母亲在阳光下遛弯,没想到,一个在河边玩耍的警察的孩子掉进水中,挣扎在生死的边缘。服刑人员跳入水中,救出了警察的孩子,可惜他自己却从此告别人世。当时我在现场采访之后,又去服刑人员母亲家里采访。刚入家门,便见到徐滔泪光盈盈地走出来,彼此打过招呼,便因处于特殊的工作状态中就此别过。只是后来总是想起那一次相逢,原因是,在那个时代,这份相遇是一种难得的认可——在或对或错的简单黑白里,在利益或情感的判决中,总有一种人性的牵挂让我们彼此认可并付出,所以,我们才会在那个家庭里相遇。
  然后就在一次又一次相遇、一次又一次分开的节奏里,在朋友与同事尊敬的讲述中,我感受着徐滔由故事到传奇的成长。《法治进行时》用一个又一个漂亮的收视率来证明自身,而徐滔用一次又一次获得的全国性奖项来让你无法回避。成长,不仅有白发的增多,还有所有付出的收获和坚持的价值。十年不变,让《法治进行时》与徐滔一起,成为中国电视历史中的一部分,更成为北京这座城市历史中的一部分。
  于是,人们开始探寻,徐滔与《法治进行时》为什么成功?
  答案太多,作为一个师哥,回答起这个问题更难,但变成黑白文字,简化下来,只有两个关键词:人与热情。
  法制二字,让你冰冷并理性,但是徐滔的成功,恰恰在于让法制温暖并感性。《法治进行时》在十年的时间里,被徐滔“人性进行时”,每一个故事,每一次铁血追捕,在背后都是一个人或一家人的破碎或泪水与笑容的交替,让你解恨的同时又百感交集。这是生活,这是现实,而这,又是法律的无情与有情。在一个又一个吸引人的讲述中,徐滔用刚性的讲述泄露出自己内心的柔情,而这份柔情,却最好地在收视率与普法的角度上,让太多的人跟进并悄悄改变。法律意识的精进,有时并不是知识的增长,而是那感同身受的一声叹息或看后的长夜难眠。这是徐滔与《法治进行时》的本事,也是十年来未变的追求!
  最后要说的是徐滔的热情。
  没有过去时,也没有未来时,每一次与徐滔的相遇,都是在无法回避的现在时。在彼此人过四十的岁月里,似乎从没有什么不快,也没有什么不能释然,在与徐滔的握手中,一切都会过去。她的快人快语,她的笑容,用快乐遮盖了过去,也感染了现实,更让你相信未来。她,就是用这种方式激励着你,激励着这座城市,或许,也激励着她自己。
  但是,当这激情与传奇被更多人讲述的时候,作为她的老哥,我只悄悄地希望她能快乐并幸福着。
  因为她和她的栏目的存在,让我们面对这个城市的时候,感觉到平安。
  

推荐序Ⅱ 十几年的朋友 于丹(1)
在我看来,好女人分为两种类型:珍珠和钻石。珍珠的美好在于她以不变应万变,无论世界温柔或者残酷,她含蓄晶莹的光泽穿越沧桑、永不改变,直至研磨成了珍珠粉依然如故。而钻石的美好恰恰在于以万变的光彩守着不变的自我,世界有多少种可能,她就有多少个棱面对应,璀璨熠耀,每一面都光芒四射,美丽坚强,谁也不要试图把钻石磨碎。
  珍珠很传统,钻石很现代。我一直觉得,徐滔就是这么一颗钻石。
  我和徐滔认识十几年了,她叫我姐姐。很多人都说我跟徐滔像,其实正是因为特别像,我们才成为特别好的朋友。这么多年来,我觉得我跟徐滔有一种骨子里的默契,就是在做人、做事的态度上都非常相像。在《法治进行时》最初策划的时候,我们一直在讨论,应该做一档什么样的栏目,给北京一个什么样的面貌,当时就确定了“进行时”这三个字,也就是说,它并不是一个封闭的完成时态的报道,而是永远的现场、永远的过程、永远开放的视角、永远的前沿。
  一、记者徐滔
  现在,我们都把徐滔看作一个知名主持人,但是在我的心里,徐滔永远只有一个身份,就是记者。我多次参与评选优秀主持人的节目,总有人问我:“徐滔到底有什么优势?她在女主持人里不算是最温柔的,不算是最漂亮的,也不是那种主持文艺、时尚类节目的主持人,生命力为什么那么长?”我会告诉他们,答案在于她在做主持人之前就是个优秀的记者。当下,主持人这个职业通常有一种危机,很多主持人一旦不再主持节目了,想做一个好编辑都很难。但徐滔不同,她是摸爬滚打过来的,身上有一种狂热的职业热情,对各种角色都能胜任。我曾开玩笑说徐滔是天生的新闻动物,只要有了新闻,她哪怕冒着种种危险、受处分或者挨批评,都一定要去做。
  她的天职让她觉得:我是记者,我必须在现场。所以,我所认识的徐滔首先不是主持人徐滔,而是记者徐滔。不管从前还是现在,哪怕现在她身上带着知名主持人的光环,我仍然认为她是记者徐滔。
  十多年以来,从西站绑架案,到吴若甫被绑架案,有危险的地方就有徐滔。每次评奖的时候,总有人会说:“徐滔得奖太多了,怎么总是她得奖呢?”别人不清楚,但我清楚,徐滔得的奖其实都是她出生入死堆积起来的。大家都羡慕徐滔频频拿奖,可是有几个女记者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深更半夜冲在案件第一线,在警察破门而入的那一刻就冲进去,甚至直接跟绑匪说“我跟他交换吧”?
  徐滔得的奖是很多,但是她在做事的时候并没有得奖的想法,其实这就像是球员临门一脚的时候,他不可能会想踢进去以后我就是冠军,我身后可以有多少荣誉和奖杯。在那一刻,球员脑子里很单纯,只有比赛,对徐滔来说,就只有前沿,只有现场。
  其实,我一直挺心疼徐滔。因为我看得见在那个风光屏幕的背后,她所付出的那些辛苦。她一天到晚都待在电视台,废寝忘食,随时待命。我经常看见她外边穿着大衣,底下穿着睡裤,就从楼上跑下来接我们。她经常跟我说,她三天没回家了,一个星期没回家了,一直在这儿。徐滔能有今天的成绩,她背后的付出是不为人知的。她不仅是一个主持人,也是整个团队的核心,而这个背后的灵魂就是她一直在尽着一个记者的责任。我觉得,这是在职业状态下我能看得到的徐滔。

推荐序Ⅱ 十几年的朋友 于丹(2)
二、朋友徐滔
  作为一个朋友,我非常喜欢徐滔。徐滔这个人嫉恶如仇、爱憎分明,她要对谁好就掏心掏肺地好。我跟徐滔之间从来没有那些很虚的礼节,逢年过节别人发祝福短信的时候,她不给我发,我也不给她发,我只要发短信找她,就是有扶危济困的事儿。在朋友圈里,谁有了特别急的事儿都会找徐滔。徐滔虽然很忙,但她从来都是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回信息。她总是跟我说,姐你别着急,你现在等着我,我去帮你。永远都是这样。我周围很多朋友说,徐滔的侠肝义胆就在这里。她待人没有任何虚的东西,都是实实在在、尽心尽力。
  别人说我和徐滔很像,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都是特别多面的人,有公众看到的非常硬朗、理性的一面,但内心里都有柔情似水的一面。她是一个特别立体的女人,在职业岗位上表现出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勇敢,捍卫良知,尊重弱势群体。她的道义感是让我们每个人都非常钦佩的,但是徐滔也会有她另外的一面。
  徐滔一直叫我姐姐,我能够看见徐滔身上柔情似水的另一面。我怀孕的那段时间,徐滔絮絮叨叨近乎婆婆妈妈,一天到晚关注保健、育儿之类的东西,比我还上心,天天发短信嘱咐我。我刚生完孩子,徐滔就跑去看我,那段时间她忙得不可开交,下班特别晚。医院的人不让进,徐滔就跟人家说“她是我姐”,然后医院的人一看,就说:“哟,你们俩长得真挺像。”就居然认为她是我亲妹妹,把她放进去了。
  在病房里,徐滔跟孩子说话将近两小时。徐滔的这一面很少有人能看得见,都以为她就是风风火火、铁肩担道义的徐滔。其实,她一温柔起来,是一个特别絮絮叨叨的人。我没带过孩子,徐滔也没带过,但她总会提醒我很多注意事项。
  我和徐滔都特别心疼对方,但很少互相劝说——你别这么累了,因为我们俩都知道这种关心虽然很好,但基本属于废话,说了没用——我们俩谁都不可能不累。她不会跟我说“你别太累了,悠着点儿”,而是会用更直接的方式,能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什么能补的、能吃的就给你带着,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你。
  我经常想,人这一辈子应该有几个这样的朋友:他永远都是默默地站在你背后,永远也不来为你锦上添花,但是你要愿意的话,他会为你雪中送炭,温暖、恒久,终其一生就这么走下来。徐滔就是这样的人。
  三、徐滔和《法治进行时》
  我现在还记得在北京电视台办公室里,大家一起探讨《法治进行时》的工作场景,回想起来觉得很温暖,因为可以那么投入地去做一件事儿,而且是做一个起点就是日播的栏目。
  在定位《法治进行时》的时候,我们曾经提出一个设想:设置每天的主题,有报道事实的新闻,有深度报道,有法律援助,有律师访谈,还有像法治天气预报之类的东西。其实,这就意味着一个栏目组下面要分出很多板块来,每一个板块都有它固定的职能和固定的形态。我所说的“品牌制度”,就是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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