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钵-宫斗高手在现代(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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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钵-宫斗高手在现代(出版)-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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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二十九年,因为墓前原有的碑坊和建筑已失不少。 在徐光启进教三百年,为纪念这位“保禄”阁老,重修其墓地和十字 架。想来后来墓地又被翻修过,但这根坚固地十字架则保留至今。铭文的旁边还有一块更小号的碑文,是用拉丁文雕刻的。徐南方也知道旅游景点喜欢用中英文对照翻译,描述地原本应该是一个意思。

  可是她只粗略地瞟了两眼,便发现了区别。石碑的颜色就要黯许 多,碑文受损的程度也更加严重。更加不一样的是,这块用拉丁文雕刻的铭文和中文所描述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两块石碑根本不是一个时 期!

  徐南方不禁有点好奇,如果说这段阿拉丁文不是后来加上去的,那么就极有可能是修建十字架时候所遗留下来的,徐南方忍不住对写着拉丁文的这块石碑仔细地看起来。

  这一块石碑字体很小,似是记录了徐光启的一生事略,还有对当时地影响。然后就是说他和天主教的渊源。说他如何入了天主教,甚至谈到了他因为信奉天主教而起死回生的离奇故事。

  这几个字眼没入徐南方眼帘地时候,不禁让徐南方心惊肉跳,起死回生?父亲的起死回生是什么意思?她努力地在碑文里一句一句的挖 掘,除了知道起死回生的年限是万历四十七年,其他的就一无所知。这段碑文或许是宣扬天主教,可是在有关徐光启起死回生一事上除了说了大致的时间,并没有给予任何其他有用的信息,在别人看来,这个例子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根本就像一句牵强附会的谎话,以至于后世翻译考证的时候也直接把徐光启“死而复生”的事情给分割掉了。而有关父亲起死回生的事,越到后来就越发没有流传下来,或许后世人只认为这是一段无稽之谈,没有人愿意相信,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这样一个无稽之谈给自动屏蔽,所以也没有人知道此事。可是事实上,真的是虚假的 吗?还是根本就确有其事呢?

  这个想法让徐南方一阵激动,她甚至有点明白,这个故事极有可能是确有其事。父亲在自己离开万历皇帝的那一年起死回生,也就是说父亲曾遇到过危险,几至丧命,或者说根本就已经死过一次,后来又离奇地活了过来,这和自己的穿越,仅仅只是时间上的巧合吗?恐怕不是 吧。

  既然自己都因为璀璨之星发生了穿越,那么父亲死而复生又算得了什么稀奇的事呢?倘若后世的人知道一个明朝的妃子穿越到了四百年 后,还会认为父亲的死而复生是无稽之谈吗?

  徐南方心情激荡,同一年的穿越,父亲同一年的死而复生?任是谁都会把这两件离奇的事合二为一吧,有因才有果,所有的事也都是相因相生的,自己的穿越和父亲的事想来是必有关联。

  可是父亲怎么会死,又怎么复生的?!

  徐南方的脑袋乱糟糟的。好像好端端的被塞了无数的稻草,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了。

  徐南方脑子乱哄哄的,整个身子也有些轻飘飘的,她扶着旁边的石栏杆,跌坐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气,想着过去的事。她在皇帝面前的忽然失踪,是不是会让皇后借机在万历皇帝面前参一本,说她和父亲根本就是些妖道术士,他们找不到徐南方,就自然要怪罪自己的父亲,甚至皇后趁此机会把父亲给一下子害死了?


绯色卷 第十五章 你背我
  徐南方心里一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整个人都被 里。她想要再从十字架的碑文里找到有关的说法,可是除了那一句泛泛而谈的话,她并没有任何的收获,她不禁有些焦急,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不在父亲身边,父亲会遭遇到什么样的不测,所以她才拼命地想要赶回去,可是一来叶飞羽曾经告诉过她父亲会长寿地活着,二来自己在没有得到璀璨之星的时候,只能是干着急,倒也无济于事。

  只不过,她曾经坚定地同叶飞羽说过,所有的事都有其自身的轨 道,她甚至也想过父亲能够在尔虞我诈的世界颐养天年,未必不是同自己有关,或许正是自己回到过去所以才能够让父亲安然无恙。

  如今看来,自己当初的揣测,同事实就算不同,也应该相差不远 了。就如同父亲的死而复生,是不是自己穿越后又回到了过去的那一 刻,使得时光又倒流回去,所以父亲虽然死过一次,但因为时光倒流又逃过了此劫。

  是不是这样?这个念头在徐南方的脑子里一直打转,她越想越觉得如此,但越想越是心寒,父亲毕竟是死过一次,而自己也确实是必须回到过去,徐南方的心就好像被塞入了无数的棉花,只是每一团棉花都吸足了水分,让她的心里头沉甸甸,却又空荡荡的。明明知道是要走的结局,为什么现在想来,却会让自己毛骨悚然,是因为父亲那所谓的死的一劫数,还是因为自己回去已成定局?她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

  直到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自己被紧紧地裹住。她才觉得恢复了体温。

  她迟钝地侧过眼,却见一个戴着斗笠和大边框眼镜,眼镜下还有一大白色口罩,整个人密封的严严实实,穿着环卫工人衣服,手上还拿着一把扫帚,可是看到徐南方,却一把将扫帚丢在一旁,自顾自地坐在了她的身旁,伸手揽住了徐南方。

  饶是徐南方再难过。看到这样装束地尚君澄,也忍不住一笑,“这下子,没人能认出你了!”

  “你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了?”尚君澄的声音比较小,深怕又给徐南方带来了困扰,“莫非我的化妆术还不到家?”他自己一个人坐在车上自然是坐立不安,本来就是陪徐南方来上海的。如今他一个人坐在车里让徐南方一个人在外面又算是什么事?尚君澄坐着不安稳,眼见有个环卫工人过来,于是就花钱跟她换了一套装备,化妆成他的模样,进来之后还真是畅通无阻。

  徐南方摇摇头,“旁人都猜不到的。”

  “哈哈,那是。就你猜得到的。对不对?”尚君澄却自己得意起来,脸上的笑却更加衬得徐南方的心情阴郁。徐南方有些心痛,他的笑以及他看自己地那特殊的眼神。都让她心中不忍,从此之后她将再也看不到了么。

  尚君澄温柔地摸了摸徐南方的额头,自从他知道徐南方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庸俗之后,就总是有种愧疚的心。也一改往日对徐南方不友好的态度,关怀地甚至有点过了度,他温和道,“天变冷了,多加点衣 服。我看你好像很冷啊。”

  徐南方点点头,刚才自己是打起了哆嗦,只是不是天气冷,而是心里冰寒罢了。她的脑子里头乱糟糟的,一想到父亲地“死而复生”,徐南方便觉得心口有蚂蚁在咬啮。一刻也坐不住。她说,“我们回T市 吧。”她想着那颗璀璨之星,那是她的宿命。也是她救父亲的唯一方法。

  尚君澄看着徐南方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点点头,“晚上就有回去的飞机。现在去机场还来得及。”他朝徐南方伸出了手,示意徐南方站起来。

  徐南方握着他的手,站起来,却一下子又歪了下去。要不是尚君澄用手托住她,差一点就头碰到了后面的铁栏杆,撞个大窟窿出来,也。

  尚君澄着急地护着徐南方,扶她坐下,紧张道,“你怎么了?”低头看着徐南方,徐南方稍稍平复了心情,一边揉着脚,想来是刚才太过用心,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腿脚一下子有些淤血。

  “等一下,我歇会儿就好。”徐南方捶着自己的腿说道。

  见徐南方并没有大碍,尚君澄总算是放心了点,刚才急得脸都红 了,让徐南方一看,既心动又觉得可爱。

  “行啦,想让我背就直说嘛。”尚君澄又耍起了嘴皮子。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人往下走了几个台阶。

  徐南方本来正注视着尚君澄,听他这样一说,顿时脸一红,说道,“我没说让你背……”声音却小了好多个分贝,生怕自己一大声就旁边地人给听去了。

  尚君澄摆摆手道,“好啦,好啦,是我主动要背你的。你就别同我争了。”

  徐南方当然还是不肯,她鼓着气道,“我一会儿就好了,我自己能走的。你这要是背着我,多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我背自己地女朋友嘛。”尚君澄也不知道是有意占徐南方的口头便宜,还是原本在心里头如今就已经认定了徐南方是他的女朋友,“别说背你了,就算我在他们面前亲亲抱抱,别人也管不着啊!”

  徐南方听尚君澄这一说,真是越说越害臊,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更快了,“你……你胡说什么啊,这里,这里大庭广众的,而且,而且你穿成这样……”

  尚君澄看了看自己身上土不溜 的环卫工人衣服,莞尔一笑,“环卫工人就没有女朋友吗?真是好笑。”眼见得徐南方根本反驳不赢,涨红了一张脸端坐在哪里,很是好笑,尚君澄不禁更盯着徐南方不放,只是见徐南方还是没有挪动的意思,他只好使出了杀手锏,“你再不上 来,我可就把口罩帽子都摘了啊!到时候回不了T市可别赖我。”

  徐南方没想到尚君澄会使出这样一招,真是无赖到了极点。可是偏偏自己奈何不了他。尚君澄都这样说了,徐南方红着脸犹豫了好一会 儿,终于还是一咬牙扶着铁栏杆站了起来。她左右看了看,终于鼓起勇气,红着脸把手搭在了尚君澄的肩头。

  尚君澄立马用手往后环去,只轻轻一抬,就把徐南方整个给背了起来。徐南方差点惊呼出声,头往前后瞟了瞟,都只见有人用诧异和好笑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但却急促,“喂,快放我下来 呀,他们,他们都看着我们……”

  “好啦,别扭,要不他们更看着你。”尚君澄对徐南方地紧张更觉好笑,他这样一说,背后的徐南方倒老实起来,只是不敢再看别人,整个人都匍匐在尚君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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