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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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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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平民一上来便坐上知县的位置,连科举都免了,这还是头一遭。
  不免让人又羡又妒,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梁山伯交了好运,若此次治水能立功,必能得到圣上重用,前途无量啊,当然治水艰难,若是他办不成……
  可不知会怎么样呢。
  梁山伯的任命书一下来,皇帝宣布退朝,无关相关人员都走的干干净净,梁凉刚走出大殿,有人急急追上来, “梁……梁兄弟,是你吗?”

  势成水火

  梁凉微笑不语。
  山伯越发踌躇,不好意思的低下脸,饶头。
  宣召的小太监未走,他见山伯生性厚道,为人诚恳,为他引见道,“梁才子怕认错人了吧,这位是我朝七皇子殿下。”
  山伯越发唏嘘,心道不可能吧,明明生的一模一样。
  梁凉笑的越发高深莫测,有心要逗逗这个小书呆。
  小太监推推山伯,“七殿下看你呢,梁大人还不快快拜见。”
  山伯不得已躬身行礼,“小生山伯拜见殿下。”
  “怎么不自称草民了?梁凉打趣他。
  山伯红了脸,也不知为什么,他拂袖擦脸,又觉得突兀了,放下手。
  “梁大人好大的忘性,刚做了官便不记得故人了?”
  山伯抬脸见眼前人坠满笑意的眼睛,大呼上当,敢情真是梁兄弟啊,几个月不见麻雀变凤凰了,不,是披身“金装”当刮目相看。
  他那梁兄弟立在那光笑不说话的样子真把他唬住了。
  梁凉道,“梁大人应该有不少话吧,前方凉亭叙叙?”
  山伯忙不迭答应。
  小太监很有眼色的令侍女下去准备果品,很识相的告退。
  “小李公公,多谢。”
  “七殿下客气。”
  如此,凉亭摆上一樽酒,果盘和糕点。
  山伯见人都走了,方惴惴不安,“梁兄弟,你,你是皇帝的儿子?”
  “不错。”
  “哎,”山伯叹气,“你那日告辞,你数月不归,我们都以为你家乡出了什么变故,想不到你竟是……”
  “只是山伯想不通,山伯听闻皇子都是在宫中请的师傅,为何你……”
  “也许梁凉生性凉薄,不惯受那束缚罢了。”他说着为山伯倒了杯酒,“梁凉的梦想便是云游四海,逍遥自在。”
  山伯由衷的笑了,“山伯也曾这样憧憬,只是世事难料,也巧的很,梁兄弟竟到了尼山,遇见了我们,可见缘分之事,有多奇妙。”
  不是巧,梁凉心道,我是为尼山而来,为你们而来。
  梁凉问出心中所想,“尼山书院现今如何,你既来了京城,英台她……”
  山伯扭过脸,“不瞒梁兄弟,尼山出了变故,英台同我一起来的。”
  “是什么事?”
  山伯惆怅,“原本一切都好好的,英台,我,马文才,还有书院的学子,大家都很平静,只想勤奋读书,衣锦还乡罢了,谁知有人竟曝出英台是个女儿身,这便罢了,大不了英台退学回乡,谁想到马文才他……对英台……”
  “他对英台有非分之想,对吗?”见他说的艰难,他替他说下去。
  “梁兄弟如何知道?我记得你跟他……”
  “过去的事不提,”他打断他,“山伯你接着说。”
  马文才的眼神,熟悉如梁凉,一见便知,他对别人动了心思,而那个别人,除了祝英台,不会是别人。
  “后来他对英台展开了追求,英台若爱他,山伯便认了,”山伯说到这里激动起来,“偏英台对山伯说,不论马文才如何出色,她对马文才只是同窗之谊,既如此,山伯没有理由退缩,山伯只是个平民,也会求上进,会给英台一个幸福的归宿。所以,马文才如何奚落我,山伯不会退缩,梁兄弟,你说,山伯做的对不对?”
  “山伯你很有勇气,相信自己认定的,我也相信,你做的到。”
  “将来有什么打算?走仕途?”
  “读书人不过为了这个盼头,山伯也不能免俗,为了英台,山伯也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足以与马文才相抗衡,山伯要的,不过是英台的平安。”
  “你斗得过他?”不是讥讽,只是纯粹的陈述,浅浅的忧郁。梁凉勾了勾唇,举杯饮尽,再倒满酒。
  山伯被这话噎了下,满怀激情泄了一半。
  梁凉拍拍他,“说笑的,我相信你,马文才不算什么,你斗不过还有我不是?”
  “来,为你的勇气干杯。”他再次举杯,与山伯的碰在一起,一饮而尽。
  连续干了满满几杯,着实呛到了,一阵咳嗽,见山伯满怀感激与担忧的眼神,摇头待要再喝。
  山伯阻止他,“别喝了,梁兄弟,你有些不对劲。”
  “山伯你想多了,我只是太高兴,久别重逢,自然要畅快痛饮,梁凉不曾如此欢畅过,所以别拦着我。”
  他微眯着眼,歪着头,没一会,眼一闭,身子斜斜歪倒。
  山伯未来的及扶他,已有一双手扶在某人腰间,将他打横抱在手里。
  “你……”山伯惊吓,此人何时出现的,他竟一点未曾察觉。
  那人目若秋水,柔情无限,只是目光落在他身上立即化作锋利的兵刃,“他醉了,”后面的话暗含警告,“在他面前,莫要提马文才。”
  山伯暗自嘀咕了一句,“梁兄弟自己也提的。”
  那双寒眸盯住他,“他可以提,你却不能,记住我的话。”
  山伯这下实实在在记着了。他怔怔看着那人将梁兄弟抱走,阻止不得,那人身上有种冰雪般的冷淡,另他无法靠近,也说不出话来。只是那双冷淡的星眸看着梁兄弟时却化作盈盈秋水,脉脉含情,着实叫人不可思议,至少山伯活到现今,未见过这样的人。
  唏嘘不尽。

  又见马文才

  梁凉做了一个冗长而荒唐的梦,说是荒唐,便忍不住脸红心跳。
  他被人放倒在床上,冰凉的身躯压下来,而他热的无法排解,只知道不断向那个身体贴近,寻求温暖。
  热,只觉得热,耳边听着那人清浅的呼吸变得急促,滚烫,衣裳逐渐滑落……
  后来,后来的事记不清了,脑海中闪过一点点影像,头痛欲裂。
  他迷茫的睁开眼,望见一双似云似雾的眸子。那人眼含笑意,定定注视他,眼中有着笃定,意气风发,更多的是温柔。
  梁凉感到一种奇异的氛围萦绕周身。
  是不是他同师兄之间,发生了什么?
  而窗外,正是阳光明媚,春暖花开。
  他发呆时师兄已然起身,松松披了件袍子,而里面,什么也没穿。
  梁凉红了脸,别开眼,想开口却不知该问什么,呐呐苦恼了一番。
  师兄已命人送上洗漱用品,呈上衣物,陪着他用完早餐便消失无踪。
  为此,梁凉纳闷了一天。当然,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他不可能一无所知,早在起身时浑身的酸痛验证了他的想法,尤其是某个不为人道之处。
  虽然郁闷,却怪不了任何人,只得散步解闷。
  不想却遇着一人,四皇子。
  四皇子正从远处走来,正停在梁凉身前,巧的就像事先安排的一般。
  “四哥,”梁凉微微躬身。
  四皇子点点头,梁凉打完招呼欲走,却被唤住,“七弟。”
  梁凉停住。
  “听闻七弟曾在尼山求学?”
  梁凉道,“不错。”
  四皇子道,“尼山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据我所知,昨日父皇新封的江州知县梁山伯便在尼山就读?”
  “四哥消息果然灵通。”
  “不怕七弟笑话,近日来江淮水灾泛滥,父皇的病是一日甚于一日,四哥心里担忧,便暗中物色人才,希望能替父皇分忧,尼山书院声名在外,曾出过梅翰林这样的大学士,
  四哥想着便从尼山入手,灾情可减。”
  “四哥谬赞了。”
  “然江淮水祸一事,事关重大……”四皇子顿了顿。
  “四哥担忧梁山伯不能胜任?”
  “并非四哥信不过他,只他一人,怕难服众,因此奏请父皇派一人协助此事。”
  梁凉生心一种奇怪的预感。
  只听四皇子说,“此人你也识得,亦是尼山学子,生的文武双全,人物出众,定是朝廷一大助力。”
  四皇子朗声对假山道,“文才,还不快快出来。”
  梁凉瞪大眼,果见假山后走出一人,那人抬起头,露出一张俊秀非凡的脸,只是眸光冰冷,全无当日谦和之气。
  梁凉怔住了,四皇子拍拍他的肩,意味深长道,“你二人数月未见,想是要叙同窗之情,四哥就不打扰了。”
  梁凉听了此话回神,不由自由拉住四皇子衣摆,“四哥,你别走。”说不清为什么,他有些怕见那人,尤其怕与他单独相处,他怕自己忍不住想……
  见了四皇子疑惑的眼神,他只得硬着头皮说,“其实,我与马兄并不相熟。”
  他说完这话,有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他不敢去看,只想化身蜗牛逃到一处他看不见的地方,也好过见一个他注定得不到的人,徒然悲伤。
  马文才却道,“梁公子,文才有话同你说。”
  他说,我有话同你说。
  诧异!除了诧异,还有一丝暗喜,一时间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莫非他忆起了前尘?
  不,不对劲,那双眸子是全然的陌生,并没有他见惯的温情,他已不是当初那个翩翩公子,果然是他心存妄想,图添烦恼罢了。
  细看之下,他比尼山分别时长高了许多,原本两人一般高,现今他抬头正碰着他的下巴。他注意到马文才的视线落在他的脖颈处,抬手摸了摸,忽然忆起昨晚之事,脸红的不
  像话,仿佛出轨被人捉/奸的妻子,将头低下,全无气场。
  四皇子暧昧的眨了眨眼,欣然退场。
  马文才因着身高,自然垂下视线看某人,正巧注意到某人白嫩的脖颈处漫布了可疑的红痕,他微微皱眉,胸前涌上怪异的感觉,不由抓住那人的手腕,“你……”
  质疑的问未出口,马文才意识到这样的行为不妥,而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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