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蜃楼(瓶邪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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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瓶邪同人)-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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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抬眼朝门口看去。 

            我回头,便对上了闷油瓶直定定望着我的眼神。我下意识就往旁边躲了一下,避开了黑眼镜的手。 
            黑眼镜笑了一下,对我道,“好了,现在我先给你说说这个斗的大体,让你心里有个谱。不过你可别忘了你刚才说的那句,”说着,在我耳边以一种不大却让闷油瓶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道,“一切都听我的。” 

            我耳朵痒了一下,伸手去抠了几下,就见闷油瓶从我身边走了过去,身体周遭的低气压让人产生了结冰的错觉。 
            我突然想到,黑眼镜刚才说了一句“这次的斗很危险,哑巴不让你去也是有道理的”,心里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就想马上抓着他问是不是因为这个斗太过危险他才坚持不让我去? 

            但碍着黑眼镜也在,我只能强忍着,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听他说,心思却一直在闷油瓶身上打转。 
            正神游着,就感觉耳边传来一股热气,我扭头看去,正见黑眼镜在我耳后吹了一口气。 
            我一惊,身子往后退开好几步。 
            “你干什么?” 
            “回神了?”黑眼镜笑意阳光灿烂,“跟你说半天你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这么心神不宁的,怎么跟着去下斗?” 
            我立刻感到一阵窘迫,生怕闷油瓶听见了要赶我回去。 
            谁想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抬头看着天花板不再动作。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有些许的失落。 
            黑眼镜一把揽上我的肩头,口吻极为亲呢地在我耳边道,“小三爷,哑巴都不管你了,还跟着他干什么,不如来我这里怎么样?” 
            我一把推开他,心想着一段时间没见,这黑眼镜怎么愈发的变本加厉了? 
            “谁说是我跟着他?话可不能乱说。”我狠狠的纠正,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话语里那浓烈的赌气意味。 
            “好好,算我说错了,”黑眼镜一副哄小孩的神情靠了过来,嬉笑着,“那让我跟着小三爷你,你保护我。” 
            我被他的神情逗得哭笑不得,推了他一把,“你挤兑我啊?” 
            “哪敢啊!” 
            我能感觉到黑眼镜那墨黑的镜片后,视线带着一丝我读不太懂的异样。 
            “能被小三爷保护,是我的荣幸。求还求不来。” 
            片刻,黑眼镜又恢复那调侃的笑。 
            我也懒得再跟他继续耍嘴皮子,便从他手里接过锦缎看了起来,问他,“这个是怎么回事?” 
            黑眼镜取出另一锦缎递给我,“两个叠在一起看看。” 
            我接过来将两块锦缎拼凑在一起,发现上面线条所标示的地方正好相连接,心里却更加疑惑了。这半张锦缎怎么会在我的屋子里发现?谁放在那里的? 
            边想边问,“这个路标怎么看?” 
            黑眼镜凑近几分,指着上前几个若隐若现的点道,“这里,还有这里。叠在一起才能看的出来,单看半张并不明显。” 
            我一看,果然是这样没错。 
            这锦缎上的织纹及其玄妙,单半张去看时只会以为是普通的丝绸锦缎,但拼在一起,从中间重叠的地方就能清楚看见其中的路标指向。 
            我仔细琢磨着上面的标记,浑然不知自己跟黑眼镜靠得有多近。直到闷油瓶站起身一刀劈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将我震惊回神,这才从黑眼镜的怀里躲了出去,惊魂未定地看着闷油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闷油瓶一脸阴沉地看着我,嘴唇动了一下似乎要说什么。我一下聚了精神准备去听,却见他身子一转往门外走去了。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回头又看了黑眼镜一眼,问他,“小哥怎么了?” 
            黑眼镜憋着笑看着地上倒成两半的椅子,指了指那整齐的切口,“他在心里脑补那是我。” 
            我顿了一下,瞬间明白了。 
            这只闷油瓶,该不会是……吃醋了吧?这么一想,心里就燃起了一丝希望,忙将锦缎往黑眼镜手里一塞,跟着跑了出去。 
            闷油瓶果然就站在树下。 
            我走过去,张口就说,“这斗很危险,我要真的交代在里面了,你会怎么办?” 
            他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松懈了下来。 
            我知道他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是在以同样的意思告诉他,他会怎么做,换言之我就会怎么做。 
            闷油瓶转过身看着我。 
            “反正这个斗我是下定了。至于你要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说完,我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闷油瓶一把拽住,整个人往后倾倒的瞬间被拥入了一个略显凉意的胸膛。 

            “吴邪,”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隐忍,仿佛说出这段话,经过了极大的思想斗争,“我的身体随时会尸化,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如果失败了……我不能给你希望,又让你绝望。” 

            我静静的听着,直到他说完,也依旧没有说话。 
            闷油瓶从后背一直这么抱着我,凉意透过他的前胸渗入我的后背,冷得我浑身都觉得一阵阵发寒。 
            “如果真的是最后的机会,”好半天,我才开口,“就更要一起去。” 
            我猛地转身看向他,一字一句说的异常坚定,“一起去。我要看着你,然后一起回家。” 
            闷油瓶也盯视着我许久,终于在我忐忑不安的心情下慢慢点头。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这件事处理得似乎太过简单了。好像还有什么环节我没有衔接上,心里总是安定不下来。 
            “下斗以后,跟紧我。”闷油瓶捏着我的手,手指在我手心微微用力。 
            我理所当然的拒绝。 
            开玩笑,小爷再不济,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 
            闷油瓶却误会了我的意思,眼神微微变了一下,低声道,“你要跟着瞎子。” 
            他用的并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 
            他娘的敢情还醋劲未消呢? 
            早前你对我忽冷忽热的账,小爷都没有跟你算,你倒先跟我计较起这些来了。 
            “小爷我谁也不跟。”我瞪了他一眼,“说好一起,跟什么跟。” 
            果不其然,说完这些,闷油瓶紧绷的眼神瞬间清明,似乎也心情好了不少。但即刻又皱了皱眉,捏着我手心的劲道重了一些,“吴邪,听话。” 
            我知道他指的是让我下斗跟紧他的那个话。 
            我刚想驳他两句,但一对上他的眼睛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得闷闷恨着自己没有节气,点了点头。 
            看着我和闷油瓶一前一后走进屋里,黑眼镜啧啧摇头,“就和好了?看来我又没机会了。”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胖子满头大汗地进来,嘴里不住嚷着,“跑腿的事都让胖爷干尽了,天真就是拿你下辈子来给胖爷做牛做马也偿还不完欠胖爷的债。” 
            这次我倒是没有骂他。刚跟闷油瓶讲和心情大好,便很大度地给他倒了杯茶道,“胖子你果然仗义,以后来杭州小爷我一定好吃好喝的款待你。” 
            胖子脸色才好看了几分。 
            票的时间很紧,等收拾好东西就差不多要出发了。 
            我只来得及扫了一眼我的背包,里面除了两只大号的水壶和一些食物外,还有手电筒、宽胶带、防风镜、口罩、石英表、指北针、GPS和一些药品。居然还有一双长筒的纯棉袜子。 

            我看了看闷油瓶他们的背包,从扩充量来看里面的东西显然跟我的不同。想必是较重的东西都放他们那边去了,我这里都是一些日常比较轻便的。 
            出发前我问闷油瓶,这次的地方在哪,他淡淡吐出几个字,“塔克拉玛干沙漠。” 
            我顿时心道,怪不得闷油瓶一百万个不想我去,先不说要下的斗危不危险,那塔克拉玛干沙漠本身就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塔克拉玛干沙漠是世界第二大的沙漠,流动性却排名世界第一,常年风沙不断,沙丘移动掀起的风墙最高时宛如天幕降下的墙壁,能遮住整片天空。 
            等几个人躺在了去往新疆的火车上,我几步爬上闷油瓶的上铺不让他睡,逼问他更详细的细节。 
            闷油瓶只管闭着眼睛养神,任由我在一旁自顾自地说着话。后来说了半天见他始终无视我的存在,我只得灰溜溜地摸了一下鼻尖,准备下去找黑眼镜问。谁知闷油瓶突然睁眼将我一把扯了回去,力气之大令毫无防备的我一下子跌了过去,整个人撞进他的怀里。 

            听见闷油瓶传来的一记闷哼,我心下一慌,还以为是自己撞伤他了,就要起身去查看他身上,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整张脸埋在我的肩窝。 
            “小哥?”我不敢乱动,只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动。”闷油瓶极轻的声音从我颈间处传来,揽住我腰上的手十分用力,让我跟他的身子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我觉得我似乎又开始摸不准闷油瓶的意思了。 
            他的反复无常,总让我以为自己已经非常了解他的时候突然一下变得无法理解,而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我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这么手足无措的愣着。 

            上火车前我还在回想,当初威胁黑眼镜我一定要跟着,倘若他也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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