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英格兰国王和王后:皇家爱情·威廉与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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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英格兰国王和王后:皇家爱情·威廉与凯特-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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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不要被称作“殿下”或者“先生”这件事——这两个正式前缀,根据皇室礼仪,对于现在已满十八岁的他来说是必要的——也使她感到印象深刻。他希望能够被称作“‘威廉’——仅仅‘威廉’就够了。”
  威尔斯跟他那位经验丰富的王室新闻发言人彼得·阿切尔,在一次发言非常谨慎的生日新闻发布会上,谈到了他跟女孩子约会的习惯——凯特在读到这篇报道的时候,就并不那么振奋了。威廉怎样去判断,某个女孩可能会是他愿意去交往、去了解的对象呢?“试着解释如何如何,”他回答道,“可能反而没有办法达到预期效果。”与此同时,他还反过来向新闻界施压,“我想要自己的私人生活维持‘私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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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确实越来越多地力图维持自己私人生活的“私人”状态——在他“约克小屋”的房间里,常常会有两个女人逗留:米莉·德厄兰格,还有尼古拉斯·纳布奇尔的妹妹亚历山德拉——她们算是常客了。显然是赢得了在亚历山大号上的竞争,米莉很快就被邀请去见查尔斯:最少两次。当相关的新闻传到凯特,还有她在马尔波罗的同学们那儿时,她看起来有些动摇了。“她是个非常可爱又沉静的女孩子,”米莉和凯特的一位共同朋友如是说,“因此,很难说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真的。不过,当人们开始谈论米莉和威廉王子的时候,她总是变得非常安静。”
  不过,米莉却又受到了那位极具吸引力的亚历山德拉·纳布奇尔的严峻挑战——她是戴安娜王妃最喜爱的一个教女。亚历山德拉还是阿曼达·纳布奇尔的外甥女,后者在二十三年前拒绝了查尔斯王子的求婚。据亚历山德拉的一位密友所言,她跟威廉“完全互相迷恋。她沉浸在了爱河中,我敢担保!”
  但对于威尔斯和凯特而言,相比他们成绩单上的“A”级评定、英国学制中等同于美国SAT的学业智能考评,还有期末考试叠加起来的压力,让关于恋爱的种种想法统统退居次席。这两个人在运动方面都已经相当出名:他打破了好几项伊顿公学的校际纪录,位列他那个年龄的五十米自由泳百佳运动员;她的跳高纪录也保持了多年。两个人都是学生领袖:尽管比大家晚入学一年,她仍被选为马尔波罗的学生会主席;他则加入了被称作“波普”的校内主席团,并且作为伊顿公学校内童子军的一员,获颁“荣誉之剑”奖章。
  所有这些中的任何一样,他们都不认为是理所当然就能得来——其中也包括取得足够的成绩和评级、使他们有资格进入到一所顶级大学里求学,统统没那么轻松。当凯特在马尔波罗学院的寝室房间里、把自己埋在书山题海中时,威尔斯则在伊顿公学开始了一个马拉松般的“苦学季”。
  2000年6月21日那天,王子决心把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学习当中的决定,证明了王室嗣子确实是相当具有克制力,并且是无所畏惧的。那一天在温莎城堡里,伊丽莎白女王不仅是在为威廉举办官方生日聚会,她同时也在纪念2000年里其他四个里程碑式的生日事件:玛格丽特公主七十岁,安妮公主五十岁,安德鲁王子四十岁,皇太后则是整整一百岁。
  每一个人——包括皇太后,甚至那时已经被撤去头衔了的约克女公爵 ' 即安德鲁王子的前妻Sarah Margaret Ferguson(萨拉·玛格丽特·弗格森),前文有提及。'——都来参加了,威廉却没来。尽管和温莎城堡之间只有一河之隔,散步的工夫就能到达,这位贵宾却留在了伊顿,通宵学习,直到黎明破晓方止。
  超乎寻常的努力,使得威尔斯和凯特双双得偿所愿。她以平均“A”的成绩毕业——好到足够保证她能够申请得上英国任何一所主要大学。威廉,他的成绩一直位列班上前百分之十的顶尖学生当中,情况当然也同样不错——尽管很难想象,究竟在什么情况下,一所高等院校会鲁莽冒失地拒绝他的申请。“他想要靠自己的本事拿到申请,”尼基·纳布奇尔解释说,“他不想要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把他需要的什么东西递到他的手上。在这点上,他有很强的自尊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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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斯宾塞家向来把牛津视作他们的母校,而爸爸读的是剑桥大学,所以这两所学校直接就出局了。“每个人都希望我去做的事,我不会做。”威尔斯宣称,“我会自己决定,什么对我而言是最好的。”
  他曾经倾向于去听从某一个人的建议。有一次,当在他们那例行的温莎下午茶时间里提到苏格兰民族阵线的反抗行动时,女王顺口一提,说他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位于苏格兰的学校。出于对巴尔莫拉城堡' 前文曾提到过,位于苏格兰。'的爱——何况,无论是戴安娜的亲戚,还是温莎男人们,都没有为这样一个念头游说的打算——这个关于就读苏格兰大学的念头,对他颇具吸引力。
  威廉在伊顿公学的舍监安德鲁·盖利也同样帮上了忙, 他曾经就读过圣安德鲁斯大学,于是便带着他参观了一次校园。尽管以拥有六千名在校学生而自豪,这所苏格兰顶尖的大学,给人的感觉倒更像是一所小型学院——因为大学本身,乃是与小城圣安德鲁斯融为一体的。
  作为高尔夫球运动的发源地,位于爱丁堡以北约七十五英里处的圣安德鲁斯,是一个直指北海海岸的、烟雨蒙蒙的前哨站。了无生气的观光旅店星罗棋布,还有苔藓遍布的废墟,还有俗不可耐的纪念品商店。圣安德鲁斯仅仅有几家难以归类的饭店,和唯一一家电影院——“新映像”。小城几乎完全不提供什么娱乐设施——只有一处显著的意外:圣安德鲁斯那些狭窄的鹅卵石路上,一字排开二十二所酒馆(以每平方英里的平均密度,已经超过苏格兰其他城市太多了),这一点使圣安德鲁斯成为了大英帝国酒馆帮的头号圣地。据一位学生所言,喝酒——而不是高尔夫球——是在“圣泼妇鲁斯' 圣安德鲁斯的谐音谑称。' ”真正排名第一的运动项目。另一位低年级大学生克里斯宾·戴尔补充道,“除了醉醺醺之外这里根本无事可做。”
  在“圣泼妇鲁斯”狂喝滥饮不止是信奉马提尼酒的詹姆斯·邦德的死忠们的职权所在,或者,以另一种死忠们的尺度来衡量——也是狂饮高度数啤酒的“死亡鹦鹉' Dead_Parrot_sketch:英国电视戏剧史上最有名的一出,“死亡鹦鹉”也是其中的一个重要道具。'”死忠们的职权所在。每年一次的“学生快跑”是一项历史悠久的传统,在活动中,“新啤们”(校园新人们)依次在五家酒馆里把递上来的啤酒一饮而尽。他们摇摇晃晃地从一处酒馆前往另一处,只在对着几户不幸居民的邮件投递口撒尿(他们忘记事先把邮箱上的投递口给封起来了)时才停下来。女学生们则期待在夜间狂欢中喝得不省人事,她们经常在自己的手臂上潦草写下她们的地址,这样大概就能够被人帮着弄回家。
  对于那些宿醉者们而言算是不幸的是,圣安德鲁斯同样也跟英国皇家空军在卢赫斯的基地靠得很近。每天几次,在去或者从人口稀少的苏格兰高地军事演习区回来的途中,狂风战斗机都会尖啸着划过长空。
  而对威廉而言,有机会在远离伦敦的地方体验校园生活——并且还是在一所完全不是由他的父亲或者他的斯宾塞亲戚强加在他身上的学校里——具有很大的吸引力。除此之外,“圣泼妇鲁斯”还是一个使人感到敬畏的、以男子气概出名的地方。
  凯特看事情则全然不同。因为她的父母没有哪一个曾经受过大学教育,因此,他们就很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儿能够在一所名字响当当的大学里入学——牛津、剑桥,如果实在不行的话,爱丁堡大学也凑合。因为打算主修艺术史的缘故,凯特倾向于选择艺术课程最好的学校:爱丁堡。卡罗尔和迈克尔·米德尔顿鼓励她的这个选择;凯特的弟弟妹妹也都对她即将前往爱丁堡感到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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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前往爱丁堡大学,几乎都是铁板钉钉了。”一位马尔波罗学院的同窗说,“她跟妈妈一起参观了爱丁堡大学校园,回来跟我们讲的时候,对那里颇为神往。”凯特递了申请,也被通知录取了,迈克尔和卡罗尔·米德尔顿都高兴得要死。然后,她开始计划她的“间隔年”——高中毕业之后通常会有的一段休整期,用以在进入大学之前,开拓学生们的视野。就像其他成千上万的艺术系学生一样,她选择把自己的间隔年安排在意大利文艺复兴的发源地:佛罗伦萨。
  卡罗尔·米德尔顿——跟其他数千名年轻小姐以及他们的父母一样——很快就对她女儿的大学方案变了心。当圣詹姆斯宫发布声明,宣布嗣孙将从2001年秋季起在圣安德鲁斯大学开始上课之后,投递这所大学的申请数量发生了爆炸式的改变——比上一年增加了百分之四十四。这些在最后关头增加的申请当中,十分之九是来自女性。
  卡罗尔下手很快。当她听说米莉·德厄兰格现在也计划去上圣安德鲁斯大学,以便有机会去跟威廉亲近的时候。卡罗尔对凯特说,她的女儿没有理由不去那个学校跟她马尔波罗学院的老朋友——以及王子——在一起。此外,他们还通过过去在航空业内的朋友以及他们那懒懒散散增长着的邮寄公司(现在,按照资产来计算,这家公司已经是整个不列颠全境同一类型中最大的公司了)的关系,尝试跟这一区域取得接触与联系,一旦有购置房产的机会,卡罗尔希望可以有办法住得离王子更近一点。
  凯特可没这么容易被说服。2000年9月上旬,当她出发去佛罗伦萨时,仍旧坚持要在下一年入读爱丁堡大学。凯特跟另外十三个人一起,在不列颠学院报名参加了为期三个月的意大利语短期培训课。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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