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娃 重生之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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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娃 重生之出狱-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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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我摆摆手,主动跳上座,欢快地道:“今天我们打了粉笔仗啊,同学都打不过我。”接着我兴高采烈地给他们讲如何掩护、如何偷袭、如何合作等等等,是一场精彩的对决。
  刘杰含笑倾听,偶尔“啊”、“哦”回应两声,车骑的很慢,不断地有人超过,但我们五人都没在意。
  施丞严若有所思地边点头边说:“原来好儿喜欢对垒游戏。”
  姜阳连蹬几下脚踏板,与我保持平行,笑嘻嘻地道:“看不出好儿这么勇猛非凡,我以后要小心了。”说完,还佯装害怕地缩缩脖子抖抖肩膀。
  我单手叉腰,头一仰,臭屁道:“你知道就好,看在刘杰的面子,我手下留情的。”希望你永远别伤害小杰,看到姜阳没放在心上的样子,我暗想。
  我抱紧刘杰:“快点。”额头抵在他的背上,替我挡住灌来的风。
  安妈注意到我脏乱的衣服,不气反喜,接过书包,催促道:“快去洗澡,不洗干净了不准出来。”
  我正准备往卧室走去,奶奶已经拿来我的睡衣,难得地凑趣:“你这一身在房间走一圈,今天的卫生白打扫了。”意思是不要给奶奶找麻烦。
  我悲愤地跺脚,我居然被嫌弃了,一把夺过衣服,朝浴室奔去。
  安妈翻开我的书包,抽出试卷看成绩,又唯恐天下不乱,故作烦忧道:“这个月的水费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我没法硬气地扛一句“自己付”,我的地位呢?我的话语权呢?
  我每天给妈妈做牛做马,不给工资就算了,还没有福利,最后落得个穷光蛋的下场,每天除了来回的两元车费钱,不多给一分,安妈的理由冠冕堂皇:“钱多了养成乱花乱玩的坏习惯,不可取,而且你带的吃的喝的,样样都有,没少你吃没少你穿,自己有花钱的必要吗?”
  我找爸爸,爸爸推辞,无可奈何道:“存折在你妈那,报账时被你妈发现我跟她作对会被罚睡沙发。”
  作为二十四孝女儿,当然不能害爸爸因我受罚,我去找奶奶。
  奶奶慈爱地抚摸我细软地头发,宠爱道:“好儿乖,别闹,你妈是为了你好,长大后记得好好孝敬父母。”一副“我是过来人,我诲人不倦”的架势。
  我无可奈何,躺在浴缸里,越想越憋屈,憋屈到顶点时终化作一缕无声地笑荡漾在空气中,唤醒了欢乐幸福的因子,熏红了水雾缭绕下嫩白如玉的脸颊,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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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晚上我一个人在自己的卧室继续完善爸爸建筑公司的广告宣传方案,这个方案其实已经在我开学的时候就有腹案了,在完成夜店的计划书后才开始动笔,电视广告是主要途径,但电视如今还没落入家家户户,影响力远没十年后那么大,突发灵感的是上学做公交的那一刹那,看到车子土黄色的外壳,想着为什么不能印上图案呢,多么实用奇妙的移动画板,不管当初谁想的这个金点子,但现在还没出现,我就厚颜无耻地来开先河了。
  完成后老样子主动放在老爸的书桌上,老爸最近每晚都在我睡后才回来,只有早上起床时匆匆见过一面,不管老爸需不需要我手里薄薄的几页纸,但我还是愿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希望以此能助老爸一臂之力。
  老爸在结婚两年,我一岁的时候和父母双手从农村来到城市,从低层奋斗,两年后自己承包公路,再两年后老爸重生,如今,再过一个月,我快九岁了,八年的人脉准备和资金储备足够让安爸大展拳脚一番,如同一方军队,在前方奋勇杀敌必须保证后方粮食供应充足,才能免除后顾之忧,又如同一辆机器,装备越精良高质,运转才能又快又稳,寿命更长。
  老爸的腾飞必定一鸣惊人,像骑车起步一样,加大原动力,车子行驶速度达到以后,由于惯性想要在水平路上匀速行驶只要弥补风的阻力和轮胎和地面的摩擦力带来的负影响即可,未来将势不可挡。
  我想,妈妈也有预感吧,不断提高自己的学识素养,培养自己的事业,对制衣的爱好和女性天性的爱美是主要原因,也不排除有为了跟上安爸的脚步的缘由在内,家庭本需要融合。
  班级同学之间的融合方式除了相互讨教题目之外,另一种是玩,经过昨天的打闹后,第二天来到教室与我招呼的人忽然增多,我受宠若惊,大概猜出同学们对我的印象从原来的孤僻沉默转变好了很多。
  事情朝好的方向发展,我乐见其成,但早读时千小之会顺手用手上的语文书本敲我的书桌,提醒我早读时间不要看课外书,会在朗读的时候看我出神等我一眼,我的形象告诉我不能不理这种善意的关心,装模作样的认真朗读,下课后口干舌燥,有点得不偿失的错觉。
  中午吃饭的人员加了个杜若妮,三位搭档仿佛有默契一样让杜若妮走在施丞严的身边,姜阳手臂挂在刘杰的脖子上歪歪扭扭的走路,笑的不怀好意,柏太帝今天也破天荒地走在我右边,远离施丞严。
  我恍然大悟,看杜若妮一脸的局促不安,施丞严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一派自然,笑容温和,既不亲近又不显得失礼,探不到他的心思,他们的关系昭然若揭,看其他三人的态度知道些内幕只是各自心照不宣,我暗笑,刘杰不声不响地摆了施丞严一道,不得不替他收拾烂摊子,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又怅然,年少时期青涩甜蜜的暗恋啊,多么难得的经历,对我来讲,却是隔了一个时空的遥远。
  请客的话我们去了学校后门对面的饭店,宽敞明亮,桌椅干净整洁,人数不多,我们选了个电风扇下面的位置坐下,刘杰、我、柏太帝坐一排,姜阳、施丞严、杜若妮坐一排,我吁了一口气,幸好不用坐杜若妮对面,不时瞟来的眼神一次比一次莫测,像锲而不舍地硬要从我的言行中找到点不妥的蛛丝马迹,我尚能坦然自若,只不过看到刘杰越来越冷峻的神色默默同情她的不明之举。
  点完菜后,服务员很快上菜,虽说这顿刘杰请,也没特意招呼她,现在若是再让他说“对不起”三个字肯定打死都不愿意。
  杜若妮先倒了杯饮料,端起杯子站起来敬我:“丞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希望我们能友好相处,小霜还小,脾气暴躁了些,无心之失,希望你不要介意,干了这一杯我们尽释前嫌好了。”
  “好。”我也不多说,懒得客气站起身,举杯虚碰一下仰头喝干,顺便遮住勾起的冷笑,说来说去也没有道歉的意思,过错推给自己的朋友,看来他们的友谊比那肥皂泡泡还要脆弱,碰都没碰就碎了,睫毛掩盖下的瞳孔幽深犹如漩涡一般,摄人心魄。
  吃饭的前段十分安静,刘杰常给我夹我喜欢的鲤鱼,还有远处的水煮肉片,还不忘在眼前碗中的汤中涮涮去辣,杜若妮在一旁七分期翼三分委屈地看像施丞严,施丞严不解地看她,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就差明明白白地问一句“什么事”了,姜阳扒饭的时候戏谑地朝我和刘杰眨眨眼,像是个爱看恶作剧的小顽童。
  我提刘杰一脚,这人真会迁怒,他不爽了也看不得别人舒服,哪次吃饭我有福气享受这种高级待遇,梦都没梦到过。
  刘杰转头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连语气都是轻声慢哄:“怎么了?有想吃的菜吗,我给你夹。”
  我忍不住打了个抖,疙瘩满地,“嗤”地一声,我转头看,发现柏太帝刚喝进口的汤还没来得及吞全喷了,要不是转头转的快,他前面的菜不用吃了,我快速拿起刘杰放我手边的纸巾递过去。
  柏太帝立马接过擦拭溅在裤子上的残汁。
  桌上其他的人都有一秒的停滞,紧接着爆发出姜阳夸张的笑声,边揉肚子边笑,视线在我们仨之间来来回回好几个遍,好不容易揣回了口气,断断续续道:“阿……阿杰,你太……太不容易了,居然……居然能砸下……千年冰山,哎哟,笑……笑死我了,肚子疼。”
  刘杰稍有尴尬,刘杰恢复惯有的面无表情,不过射向姜阳的眼刀寒光四射:“武场上见真招!”
  姜阳瞬间调整好表情,端正身子,乖乖地坐好吃饭,与前一秒的他判若两人,果真一物降一物,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实力至上。姜阳,祝你好运。
  我偷偷看下自己细嫩白皙到透明的手,毫无威胁,也乖乖地缩着脖子藏好尾巴吃饭,即使低着头,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施丞严看刘杰的目光蕴含刀光剑影,我又悄悄挪挪屁屁,远离危险,刘杰单挑足够,千万别指望我见义勇为。
  杜若妮安静地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互动,顿感亲切,也给施丞严夹了块鸡丁,娇声道:“尝尝,好吃吗?”
  我们作势吃饭,乐意看戏,偏偏男主角不合作,到午餐结束一直没回应,不愿陪他们打篮球,自己回教室了。
  侯潇晗纠结地在翻阅一本崭新的《中学生必读文言文》,我好言相劝:“语文靠积累,一口气吃不成胖子,慢慢来。”
  侯潇晗自信心受挫,眉头打了个结,不服气:“你等着,下次我考90分给你看。”
  难得他有勇气去攻克难关,当然值得鼓励,我赞同道:“当然,你是侯爷嘛,有什么可以难倒你,对不对?
  “侯爷?”侯潇晗学我敬佩的语气试着叫了声,品味良久,满意地笑了:“我喜欢这个词,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我不过心血来潮,根据他的姓氏随便取了个外号,居然还刨根问底,我苦笑,他的求知欲不差我多少:“侯,是我国古代的二等爵位,侯爷是他人对有此爵位的人的尊称,要是有实权的话,呼风唤雨不在话下,有名的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意思是难道那些做王侯将相的,都是天生的贵种吗?”
  侯潇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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