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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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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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光中有一丝急切,似乎在等自己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反应。亦或是说,她更像是想从自己的口中确定是否真的有这封信。

    因为,这封信本就是云萝公主写给皇叔的。

    “公主,你是不是记起了些什么?”终于,有些按捺不住的妙琴轻声问出了口,似又怕自己的莽撞惊了眼前女子。

    霎时,东陵馥却朝一旁的秋荷吩咐道,“将妙琴抓起来,她会功夫,小心别让她跑了!”

    虽不明白公主为何会有此吩咐,但胜在秋荷功夫极好眼疾手快。

    她见妙琴脚下的运功微动,便瞧出这女子果然有功夫加身。几招之内制服住了妙琴,秋荷干脆点了她的穴道,让其无法动弹。

    不清楚为何忽生事端,妙琴惊恐的问道,“公主,奴婢说错什么了吗?还是哪里惹恼了公主?”

    “妙琴,你没有说错任何话。只是,你实在有些自作聪明。”

    “原本,我并没有怀疑你。方才,你刻意向我过多的解释了你与沈柔的过往,不过是

    想让我继续相信你接下来要说的话。”

    “沈柔临死前曾说过,她从未将这封信告诉过任何人。到底是沈柔说谎,还是你说谎?”此刻,东陵馥的嗓音中沉了抹冰冷之意。

    闻言,妙琴在慌恐中,已是急切的开口道,“公主在怀疑奴婢什么?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奴婢可以解释。”

    “我更想听你解释,为什么要杀了沈柔,沈老爹,甚至连一个孩童都不愿放过。就是为了得到那封信来要挟我,亦或是摄政王?”

    这句话,东陵馥几乎是冷厉着嗓音怒吼了出来。这般状况,就连候在一旁的秋荷也不免被震慑,她从未见过这女子如此动气。

    下一秒,东陵馥已是疾步走到了妙琴身旁,伸手在这女子身上各处摸索了起来。她粗鲁地扯拽着这女子的衣裙,甚至还能听到裙衫撕裂的声响。

    可她几乎是从上到下将妙琴周身都搜了个遍,也没找到传说中的书信。

    她如此急切地想要看到这封信,不仅是因为沈柔一家为了这封信而丧命;更因为这封信是云萝公主在临死之前写给皇叔的。

    云萝与皇叔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

    忽的抬眼瞧见妙琴被点住穴位时,护在胸口处的手臂,东陵馥转念一想,便动手褪去了这女子的外袍,并将其反转过来铺在了地上。

    以手按压着一一探过,不消片刻,她果然在衣裳的胸口夹层处发现了微微突起来的一块。

    东陵馥将指尖在这块轻压着一扫,随之便有纸张的闷脆声响传来。

    心中蓦地一惊,她将手一伸,便有一把小刀放在了她的掌心。没有任何迟疑,东陵馥从夹层的边角处划出了一道足以取出书信的开口后,便小心翼翼地将其拿了出来。

    缓缓将折叠的书信展开,她见那信封上正写着几个娟秀的小字:东陵晟,亲启。

    这信封的边缘处有火漆封印的痕迹,虽显完整但若细细一看,还是能瞧出有被人新注上火漆来掩盖。

    “信里的内容你已经看过了?”垂眸看向面如死灰的妙琴,东陵馥明白,这样的话语在这女子听来,更像是死神的宣言。

    噙着满眼的惊惧慌恐,妙琴哭着哀求道,“公主,你放过奴婢吧。是奴婢杀了沈柔一家人。”

    “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想铤而走险以后拿信来威胁公主,以来从此摆脱卑贱享受荣华富贵。”

    此刻,东陵馥已全无心思再听妙琴的解释,她只是断然吩咐道,“秋荷,将她带到天牢去,别让她有机会把这些话说给第二个人听。”

    见秋荷微微颔首,东陵馥明白这姑娘心思灵敏,应是早已洞悉了她心中所想。

    看着押了妙琴欲行离去的秋荷,她淡淡吩咐道,“留一盏灯笼,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待会。”

    片刻后,待这静幽荒凉的庭院中只剩了她一人时,这女子寻了处大石坐下,将手中的灯笼悬在了一旁的矮枝上。

    缓缓打开手中的书信,东陵馥凝眼看向了教灯火映出橘色微光地纸面。一阵晚风而来,她指尖的信纸轻轻翻动了几许,而鼻端则是沁着点点秋桂香气地腐朽风息。

    一如信封上的娟秀字迹,这确实是那个已死去的云萝公主的笔迹。

    目光依着纸面徐徐而过,这封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如巨石般在她心上砸出了深重地痕迹。瞬时,便有一滴一滴的湿热打落在了信纸与她的手背上。

    只觉眼前已是迷蒙到看不清字迹,可信上的最后一段小字,却如滚烫地印记般镌在了她的脑海中,“我今夜会去长倾殿向父皇坦白一直不能说的秘密。”

    “我与皇叔的感情,包括腹中的孩子。凭着父皇对我的宠爱,他一定会成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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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号的二更上~7号继续有7号的更~    闻言,秋荷与玉岑皆是一惊,“公主为何这般说。”

    垂眸看向手中的香灰与血痕,东陵馥凝眉道,“这血手印上的血,并非是人血。而这香炉里,亦有乱人心魂的苏迷香。”

    “昨夜,兰陵殿内的众人因吸入了这种使人恐惧无限放大的苏迷香后,才会深信自己看见了所谓的女鬼,甚至在臆想中瞧见女鬼朝自己爬行逼近。”

    “其实这个女鬼根本就是人假扮的。”抬眸看向身旁似在思疑的二人,东陵馥的话语中尽是笃定。

    瞥了眼四周摆放的物件,秋荷凝声道,“那这个人会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崾”

    目光不经意地挑向封存物件的宫殿外,东陵馥倏地瞥见了一抹身影从院外瞬闪而过。皱眉凝着人影出没的方向,她即刻便吩咐道,“这湖畔偏僻少有人来,秋荷,你赶紧去追。”

    霎时,已领命的秋荷便施展开轻功,朝了那人疾速追去躏。

    迅速来到花树小道上,她见前方行着的是一名小宫女,可步履匆促的模样又十分可疑,便扬声道,“前面的小宫女,你是哪宫的?”

    见这小宫女听闻自己的问话后,非但没有停下步履,而是越行越快,秋荷再度施展出轻功朝她追赶去。

    几个闪身逼近至小宫女身后,她伸手便朝这女子的肩头按去。可这女子竟是将身子一矮,一个旋身避过了她的抓擒。

    频频退开几步后,小宫女继续朝着前方奔去。

    见得这般情景,秋荷蹙眉一跃,便倏地落在了她前方,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宫女微微一惊,便以灵活的步履踏至小道旁的草丛间,欲强行通过。

    可她这点浅薄的功夫哪里又敌得过秋荷,便是一瞬,这女子便被秋荷不偏不倚地攥住手臂,再无逃脱的可能。

    此时,随在后方赶来的东陵馥在小宫女与秋荷的拉扯间看清她的容貌时,不禁大惊,“是你!”

    蹙眉看向发出声音的女子,小宫女在二人眸光交汇的一瞬,亦现出了惊异之色。

    “喜鹊?”缓缓打量着这个身着宫女服饰的女子,东陵馥问道。

    闻言,玉岑疑惑的看了看被唤作喜鹊的女子后,便将目光落向了一旁的东陵馥,解释道,“公主,她是李肃将军的女儿,李惜。”

    “李惜…”东陵馥在听闻玉岑的话语后,面色已是沉凝了几分,而她看向喜鹊的目光,亦是蕴了抹探究之意。

    片刻后,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没想到我那日救下的小叫花,原来是母后钦定的未来太子妃。”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又道,“今日,母后在兰陵殿召见李将军父女二人,你怎会穿着宫女的服饰出现在这里?”

    见喜鹊因疼痛而紧蹙起眉,却咬着唇瓣似是并不打算解释,东陵馥淡淡道,“正巧我要去兰陵殿,那便将你一道带过去,自然会有人告诉我其中的原委。”

    说完,这女子便转身朝了兰陵殿的方向而去,而喜鹊也被秋荷押着迈开了步子。

    眼见情况不妙,喜鹊一脸惊慌的开口道,“好了,好了,我都说了还不成吗?”

    瞧这女子终是改口妥协,东陵馥顿住脚步,转身看向了她。

    “只是,你可不可以让她先放开我,拽得手痛死了。”喜鹊撇嘴瞪了眼一旁的秋荷,嚷嚷道。

    在东陵馥的示意下,秋荷一手放开了她。忙动了动酸痛的手臂,喜鹊皱眉,“我就是李肃将军的女儿,李惜。”

    “你既是李惜,何以要扮作小叫花在外流浪?”东陵馥凝了眼她,问道。

    皱眉叹了口气,李惜喃喃道,“因为我不想嫁给太子,所以便逃婚跑了出来,结果被当作小偷教端郡王擒住。再后来的,你都知道了。”

    “今日一早,皇后娘娘宣召了我与父亲。我虽逃婚在外,却不能看着父亲因我逃婚一事而被责罚,只得硬着头皮同父亲一道入宫,觐见皇后娘娘。”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东陵馥又道,“那你这会扮作小宫女鬼鬼祟祟地,是在躲避什么?”

    闻言,李惜的脸颊微微一红,便道,“端郡王这会恐怕已到了兰陵殿了,我不能出现在他面前,否则…”

    *****

    兰陵殿。

    端坐在大殿的凤座上,温敏彤浅饮一口茶水后,便瞥了眼坐与下方的李肃将军,笑道,“李将军,你家闺女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本宫已有好长一段时日没见过她了。”

    闻言,李肃放下茶水,抱拳道,“都怪臣平日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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