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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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坏-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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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你念着那两个小丫头,这不是早早把她们俩接来了吗?”带笑叹气。
  “故作神秘、吊人胃口!你干么不痛快一点告诉我?”手酸,休息。
  “因为你打一开始就吵着要她们两个,不要我;吵着要回‘绮罗园’,不要我。我有仇必报,偏不告诉你。”说得很冠冕堂皇。他握住她的小手,目光转深。“既然你不掐了,那换我回报阁下。”
  “什么?!你、你……干什么?鄂奇峰——啊啊——”尖叫再尖叫。
  男人没有掐她,而是使出惊人指功,朝她身子易感的地方乱搔一阵,搔得她像颗热铁锅里滚动的跳豆,最后不得不求饶。
  讨饶时,朱拂晓喘息不止,两眸都是尖叫笑闹后溢出的泪,那些泪最后被男人吻去,那张气喘吁吁的小嘴也落进他的热吻里,与他纠缠……
  后来,北方夏天到来,牧场水清草绿。
  朱拂晓这时的骑术已练得小有火候,但还是比不过元玉和润玉。她的两个丫鬟除认路本领一流,骑术与放牧的能耐竟也不容小觑,比她这个主子有天分多了。
  这一天是小暑,北方的小暑天实在舒爽得不得了,日阳走着温调,风里透着草香,是出游的绝妙好日。
  朱拂晓跟两个小婢出门遛马,傍晚时候回到牧场时,一主二仆直往房里冲,像发生什么大事,引得牧场里的仆役和牧工不由得侧目。
  事情虽然不算大,但挺教人头疼啊!
  “姑娘,真要浸冷水吗?虽然是小暑,但今儿个有风,要是不小心受寒了,那可得不偿失呀!”
  “当然浸!看能不能快快让它消退啊!若它不退,要是让那位大爷瞧见,又得念我一顿!”会念得她耳朵出油!
  宽敞朴实的房中,大大的屏风后摆着一只大浴桶,水已加至七、八分满,朱拂晓连伸手探探水温都没有,直接脱衣卸裙,脱得光溜溜、赤条条,在元玉和润玉苦着脸的注视下,头一甩,把自个儿以最快的速度浸入清水里。
  好……好、好冰!
  她在水里缩成一团,齿关咬得紧紧的。清水未加温,自然的沁凉钻进肌肤里,透进血肉。经过几个呼息吐纳,她终于能适应,渐渐放松四肢。
  元玉道:“姑娘,咱瞧还是得喝些醒酒茶,应该多少有些功效,我这就去煮。”
  元玉转身一走,留润玉帮她拢高长发,帮她收拾脱下的衣裙。
  “姑娘,这次状况没有以前严重,只有背部明显许多,其它都还好,说不定浸浸冷水再喝碗醒酒茶,就会回复的。”润玉细声安慰。来到牧场生活后,她比较不会动不动就掉泪,胆子像也大些了。
  “唔……最好是啦。”朱拂晓有些沮丧地垂下头。
  浸在水里一会儿后,有人帮她把散落的一绺发撩起盘高,然后用巾子揉上她的肩颈,力道十足地揉呀揉,把她靠在浴桶边的背微微往前推,顺着那条美好的背脊往下揉。
  “润玉,谢谢你,唔……你力道下得真好……好舒服……”
  “既然舒服,能不能烦劳你告诉我,你背上这些红红的疹子是怎么来的?”低沈男音骤响。
  哇啊!
  朱拂晓半合的眼睫蓦然睁开,猛然回首。
  天要亡她啊!
  哪里还见润玉丫鬟可爱的身影?偏是她现下最不想见的男人啊!
  “呃……呵呵……嘿嘿……是说那个……‘秋家堡’即将竣工,鄂爷与宋三爷不是忙着那边的事,连巧燕妹妹也忙着呢,怎么大爷您今儿个这么早回来?”也回来得太早了吧?她内心哀鸣。
  鄂奇峰黑眉纠缠,深知她又在耍转移话题的小伎俩。
  骂都懒得骂了,他也不在乎双袖湿透,弯身将她从水里捞抱起来。
  高高盘起的发散落下来,她赤裸身子就仅剩这唯一的遮掩物,虽说两人之间早“熟透了”,但此时的他衣着整齐,她却脱得精光,被他抱在怀里仍有些小小别扭。
  她身上水珠被他的衣衫吸走泰半,一被放上榻,她想坐起,却被人翻过身按住,这下可好了,她玉背上的酒疹子要藏也没得藏,彻底招他的眼。
  她听见他重重呼息的声音,埋进被子里的小脸一苦,心里暗暗叫糟。
  “你上哪里喝酒了?”鄂奇峰沉着声。牧场里的人,没谁敢提供酒给她喝,肯定是她溜出去,在外头破了戒。
  朱拂晓干笑两声。
  “……就是骑马出去晃晃,连遇三桩喜事,有嫁娶的,有生个大胖小子的,还有漂亮母马生了匹漂亮小马的……牧民朋友们饮酒欢乐,我同他们一块儿乐,他们把酒碗塞进我手里,拚命往碗里倒酒,我总得捧个场、赏赏脸,把酒喝个碗底朝天才好啊……”
  “你要真不喝,婉拒的法子多的是。”他也不动怒,就表情沉沉的,语气也是。
  唉……她还恨不得他火气哩啪啦爆响,都好过他这不冷不热的模样。
  果然心里在意了谁,就没办法真潇洒,她偶尔会有不甘,这不甘心的滋味竟也酿了蜜似的,说到底,其实是喜欢他来管她、叨念她,要他愈益放不下她。
  鄂奇峰审视她背上的状况,她这酒疹只能等它自动消退,什么药都没用。
  仍是不说话,他起身取来干净巾子,帮她将肌肤上的淡淡湿气拭去。
  朱拂晓略偏过脸,凤眼往上偷觑,哪知恰被他那双黝目逮到。
  唉唉,这位大爷有必要这么对付她吗?
  气一激,心一横,她反身握住他的单臂,跪坐起来,长发成幕,半掩着她的胸脯,直垂至腰下。
  察觉到他目光深湛,她乘胜追击,遂放开他的掌,改而勾住他的肩颈,软软的一身水嫩直贴过去。
  “鄂大爷,在这事儿上,您都不觉自个儿有错吗?”无辜眨眸。
  他挑眉,双掌极自然地扶着她的腰。
  朱拂晓又道:“自从咱俩好一块儿后,我怎么一沾酒,尤其是喝混酒,酒疹便起……”顿了顿,她腮畔嫩红。“肯定是大爷那东西跟奴家身子不太处得来,所以才在人家身体里小小造反,大爷那东西要肯乖些、安分些,我也不必受这苦的,爷说是不?”
  那“东西”……鄂奇峰刚开始没反应,待意会过来,黝肤也浮红了。
  她发酒疹,是因他留在她身子里的男人精气……造反?!
  这欲加之罪,她也真敢牵扯!
  朱拂晓一阵眼花,来不及惊呼,人已被放倒在榻上。
  “鄂爷?”
  “你听过‘物极必反’这话吧?”他慢条斯理地道。
  咦?“自是听过。”
  他嘴角微翘。“也听过‘以毒攻毒’这词吧?”
  “……自是听过。”不妙!有种快要被反将一军的感觉。
  “所以说,我那‘东西’最好还是一直、一直往你身子里放,放多了,物极必反,它自然就不造反了。你说那‘东西’让你起酒疹,咱们便以毒攻毒,你以为如何?”
  她瞪着他认真的表情,瞪着、瞪着就笑出来了。
  见她容如花绽,双颊似霞,鄂奇峰不禁也笑,五官柔软了些。
  他吻住那张笑开的唇瓣,身体变得火热,呼息不稳,心头涌出暖流。
  “怎么办?”他低笑。
  “什么……”朱拂晓幽幽问,舔着他的嘴。
  温热大掌挪啊挪,贴在她平坦肚腹上。“我想把娃娃放进你这里……到时候,娃娃的一半是你,另一半是我,你肚子里有半个我,那才叫大大造反。”看她届时还敢不敢再沾半口酒?
  朱拂晓一怔,定定望住他。
  娃娃……
  她的一半和他的一半……他们俩的……孩子?
  “你没想过?”额抵着她的,鄂奇峰以拇指轻挲她的小腹。
  “我……”她肌肤燃起惊人热度。“我们说好的,等‘秋家堡’竣工后再谈婚事,现下都还没成亲,我就没想那么远……”但孩子?他和她的?噢,那一定很有意思。
  鄂奇峰低语:“那你可以开始想想了。我喜欢孩子,男的、女的都好。”
  朱拂晓仍定定看着他。
  “你……不想吗?”他语气忽地闷幽。
  “谁说我不想?”她用力抱住他,翻身改而伏在他胸前,美眸亮晶晶的。“北方牧场和‘秋家堡’的鄂奇峰大爷,您敢,奴家便敢。”奉陪到底呢!
  她很开心,好欢快,红扑扑的脸凑上去贴熨他热呼呼的面颊。
  男人夺回主控权,再次将她困于身下,以唇、以手激切地纠缠着她。
  她格格笑,与他缠绵,突然想到什么。
  “大爷,是说事已至此,连孩子的事都谈上了,奴家那块江北花魁的象牙玉挂牌,您还不还啊?”
  “不还。”答得干脆。“反正你也用不上了。”
  “那……那留着当纪念也好呀!”
  “纪念谁?金嬷嬷吗?”
  “噗——”喷笑。“鄂大爷,你很坏耶!”
  “彼此彼此。”他脱去衣衫,重新搂她入怀,温柔地吻住她的朱唇。“再坏,也都是跟你学的。”
  她乐得直笑,眸底有些水气,内心无比柔软。
  她想,她跟这个叫“阿奇”的男人缘分实在不浅,一牵扯,真是长长久久。
  长长又久久啊……
  那子乱乱谈  雷恩那
  这个故事本来并非今年要写的,但事情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当那子还在和花二、柳归舟一块儿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时,阿编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个名曰“逆女”的套书小活动,询问那子能不能参加。
  电话里,阿编道:“是说,你好像挺爱写这种女主角,除了之前不太乖的几个外,还有没有类似的角色可以写?”
  “哇哈哈哈哈哈……”本人仰天狂笑,笑不停。
  若真要写,“飞霞楼”内的十二金钗客、二十四名银筝女和三十六位玉天仙都是“逆女俱乐部会员”,总归七十二姝各有各的古怪脾性和心酸情史,题材不缺,所以那子这次很痛快地跟阿编应承下来。
  答应阿编要写“逆女”时,我脑中尚不知要选哪一位下手,后来斟酌再斟酌,抛弃了七十二姝,决定去写“江北名花”的故事。既有“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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