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王的胡子顿时抖得厉害,结结巴巴的道:“杀杀杀生丸你你你要干什么!”
杀生丸却只回过头来暼他一眼。
可怜的树王顿时把目光撇向蹲在一边的凤十日,杀生丸一哼,往前一步,挡住了树王可怜兮兮的目光。
老树王叹了一口气,“深沉”的目光撇向远远的天边:“现在这些孩子真是一点都不体谅老人家了,想当初,即使是犬大将,对老夫也是相当有礼的。唉……”
杀生丸抬起爪子抓进旁边一棵小树的树干里,老树王顿时加快了语速:“丛云牙那么厉害的家伙连犬大将都没有办法自如的使用我想你也不可能将他融到天生牙上不过如果你坚持要降服那个家伙的话我建议你找上犬夜叉一起毕竟同是三界之刃如果人之铁碎牙与天之天生牙联合一定能够压制那个凶残的家伙!”
“犬夜叉?那个卑贱的半妖吗?”杀生丸怔了怔:“没有别的办法了?”
树王抖了抖眉毛,同情的看了同为半妖的十日一眼,被杀生丸一声冷哼拉了回来,立刻一副怀念的模样:“没有了啊……,当初,犬大将就是为了镇压丛云牙的戾气,才一直将三把刀都带在身边的。不然,像犬大将那么厉害的大妖怪,哪里用得着背三把刀在背上啊!唉,这么些年了,真是再没有见到像犬大将那么厉害又尊重老人的人了,诶,你都不听老人家说完吗?诶——”
那边儿,十日蹬着腿儿挂在杀生丸的手臂上不停的挣扎,两人的身影已经越走越远。
“杀生丸!你这个混蛋!不要这个样子提溜我啊!当我是什么啊——”
出征的军队踏着夕阳归来,并不算正式的城门口站满了女人,纷纷上前迎接了自家的男人亲亲喁喁。
男人们粗糙的武器上挂着分量不一的财物,标榜着每个人的战绩。强壮的头领搂着丰满的女人狠狠的亲了一口,回头挥手道:“兄弟们!今儿就这样了!回去好好乐乐吧!哈哈,咱们山寨能有今天这样的大满载,都是大家的功劳啊!回去好好跟女人们乐乐吧!哈哈——”
名为军队,实为强盗的男人们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戟欢呼道:“首领万岁!首领万岁!”
强壮的首领哈哈大笑,手已经狠狠的揉上了怀里丰满女人的胸,隔着衣服也能看到起伏的波浪。
女人浪声呻吟着,周围男人纷纷一阵□,都搂了自家女人往城里走去。
首领骂了一句贱货,便拖了女人往城里走,忽然听一声惨叫,手里的女人那漂亮的脑袋已经嗖的一声掉落一旁,而怀里失去了头颅的尸体顿了顿,才噗嗤一声喷出大股的血来,直喷了壮硕男人一脸。
首领忿忿抹着眼睛上的血迹,怒吼道:“谁?谁?老子他妈的砍死你!”
大多数的士兵都已经进了城,少数几个顿时围拢过来,捡起丢弃在地上的武器怒吼着朝这边冲了过来。
首领眼前全是一片模糊的猩红色,只能堪堪辨出是个男人提了一把刀骑在一匹马上。可是,尽管看不清楚,那种生死之间历练出来的敏感还是让首领察觉到了这个男人蔑视的眼神,和那……浓重的血腥气……
“等……等一下……住手!都住手!”首领冲上来,可是,那些挥舞着武器围过来的男人已经保持着跑动的姿势四分五裂了。
眼睛上的血迹已经揉得差不多了,唯有脸上、头发上,还浓浓的覆盖着一层,于是,便这么清楚的看到,那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怒吼着冲过来,可是,只跑着跑着,手、脚、身体、脑袋就这么啪嗒一声,同时断落,化作好几块。
那些腿脚,甚至还兀自跑了几步……
那手,还紧紧的握着武器……
壮硕的首领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倒流,啪嗒一声跪在地上,喃喃道:“你……你……你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啊混蛋!”
骑在白马上的男人脚在马腹上一磕,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拿那把甚至没有看到挥动的剑挑起他的下巴看了一眼,便看着他的兄弟们刚刚建好的城池毫无表情的道:“这个城池,我征用了。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是我的奴隶,所以,记住你们主人的名字——刹那猛丸。”
男人狠狠的闭了眼,大声吼道:“是——”然后啪的一声跪趴在了地上,手指深深的抠进这片染满了他的兄弟的血的土地。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装可怜,闪泪花:俺想要长评评评——(回音状)
《'犬夜叉'战国魂引》司徒妖妖ˇ战前ˇ
剑在残红的夕阳中反射出诡异的红光,刹那猛丸站在简陋的城楼上默默的看着慢慢沉下的夕阳。
剑,忽然划过手腕,然后顿住。
手一用力,那些沉寂在身体里五十年的粘稠血液便沿着剑刃喷涌而出。
丛云牙仿佛沸腾了一般,剑身上竟然随之汩汩冒出大股大股的猩红血液来。
越来越多的粘稠液体顺着剑身滴落下去,蔓延到了整个城墙,然后覆盖了脚下广阔的土地……
巨大的怨气沸腾一般冒出来,山崩地裂、地动山摇……
冥府的大门就此打开,如吞噬的巨嘴□裸的将整个土地咬了一个洞,无数的怨灵嘶吼着,在粘稠的血液一般的池子里推搡着爬动。
你踩着我,我啃着你,咆哮着、挣扎着,一个接着一个,努力的向曾经的人世靠近。
即使死亡,亦渴望着光……和温暖……还有不曾忘记的人世的记忆……
刹那猛丸站在城墙之上,一片浓重的血腥中,人不像人,妖不像妖。
或许,自从堕落开始,自己早就变成了来自地府的恶鬼。
他冷冷的看着无数的怨灵从地府爬上来,如同曾经的自己。
泥土和灰尘化作他们的盔甲,他们兴奋的敲击着上下颚,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然后一起朝他看来,化作他的士兵,他的力量。
他握着剑,却在想:十六夜……
他举起剑,朝那些兴奋的亡灵道:“狂欢吧!我的战士们!我的恶鬼们!来一起……占领这个世界好了……”
底下,披着铠甲的亡灵发出整齐的咔嗒声。
我们……一直渴望着……一直渴望着……
“怎么回事?喂!你们怎么了?”无数的路人尖叫着奔逃,犬夜叉一把扶住一个被推倒的老人大声问到。
老人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旁边大概是他孙子的孩子煞白着小脸颤声道:“鬼!是鬼!好多好多——”
“不可能!那种食人的恶鬼不可能大批的逃出冥界!”弥勒皱眉看着逃跑的百姓,然后向远处投出担忧的目光。
但是,那种阵势,成群结队的,只怕附近好多村庄甚至城镇的人都在逃跑,绝对不是一个两个食人恶鬼能够做出的事……
“我去看一下……”话未说完,犬夜叉已经踩着旁边的大树丫,避开逃跑的人群飞快的蹿出去了。
“犬夜叉——”戈薇和弥勒他们对望一眼,与珊瑚骑上变大的云母的背也追了过去。
眼前的情景让几人全身僵硬。
数不清的恶鬼士兵不断的抓起身边的人类朝嘴里扔。
他们根本不是一口一个,他们甚至将好几个人重叠在一起,然后这么一咬——便将人活生生咬成两截。
半截残肢还在挣扎、爬动、逃跑,人头还在惨叫……
他们头一仰,便是咕咚一声。
犬夜叉烧红了眼,愤怒的挥动着铁碎牙徒劳的挽救着那些人的生命。
可是,太多了,真的太多了,他一刀挥下去,斩杀数个恶鬼,救下几个人类,可是,一转身,那些空白便被更多的恶鬼填上,那些刚刚救下来的人类已经惨叫着失去了生命。
戈薇从背上抽出箭——
珊瑚扔出飞来骨——
弥勒一把一把的丢出符咒——
七宝跳起来甩出大团的狐火——
云母嘶吼着、咬扯着——
……
可是,没有用,一点用也没有……
“混蛋!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犬夜叉喘着气靠近伙伴,铁碎牙撑在地上。
天上忽然哞的一声,一头三眼牛凭空落下,踩死了几只恶鬼。
刀刀斋嘴一鼓,喷出大口的火焰,将犬夜叉他们身边清出了一片空白这才得以靠近。
他焦急的四下张望:“怎么回事?为什么丛云牙会复活?杀生丸呢?我不是让他联合铁碎牙吗?他竟然让丛云牙复活了!”
啪——
绿色的光鞭挥舞出一圈一圈的绿莹莹的光芒,带出一声声的脆响。
即使是在这血腥炼狱中,杀生丸依然是缓步走来,身姿卓绝。
他看了刀刀斋一眼,哼了一声道:“我杀生丸做出的事,绝对不会推卸责任。刀刀斋……原来你也不过是想利用我彻底封印丛云牙罢了……”
刀刀斋哆嗦着“忙碌”的对抗着一群一群的恶鬼。
犬夜叉猛然跳起来,一刀斩掉上百的恶鬼,然后掉在地上,呼呼的喘着气,瞪着刀刀斋的背:“你的意思是,这些鬼东西都是上次那把混账的刀弄出来的?都是这个混账的责任?”他回手便是一指,直直的指着杀生丸。
杀生丸手中的鞭子一挥,堪堪从他指尖甩过去,骇得犬夜叉猛然收了指头,就是一阵上蹿下跳的叫嚣。
杀生丸冷冷暼他一眼:“原来精神还不错,那么,就不关我的事了。”
他这么说着,竟然真的转身便走,气得犬夜叉愣愣的看着,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骂到:“你你你……你这个混蛋……混蛋啊杀生丸……”
弥勒却猛然靠了过来,喘着气,迟疑的捏着风穴:“等一下犬夜叉!杀生丸他是去……”
犬夜叉看过去,这才发现,杀生丸离开的那条路上,所有的恶鬼都消失无踪了,一条路被清除了出来,那些残余的活着的人类,已经纷纷从这条路上逃走了。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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