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田玄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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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田玄一郎-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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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雅而不失俊朗,怡然却又不失挺拔。真是相当拔萃呢。
  更重要的是,与他的谈话的时候,弦一郎会有一种被风吹过的感觉,说不出的清爽。而且他们的想法总是不约而同。和自己倒是十分投机。随着和柳莲二的对话加深,弦一郎的心情也逐渐地好了起来。
  
  漫步走进病房内,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片雪白的墙壁。
  或许,其中更为抢眼的应是坐在那相同颜色的床上的人。与弦一郎相仿的年纪,柔美的五官,紫发紫眸,如媚的五官闪耀着夺目的柔泽,即使身穿病服,也硬生生地被穿出一种易碎的美丽。但少年微敛的鸢紫色眼睛所偶尔展现的几丝异光,又预示了他的强悍。
  抬头看到来人,紫色的眼中闪过几道异彩,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柔情四溢。他道:“我正想过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先来了。是来看我的么?”
  望着床上看上去有些柔弱的少年,弦一郎的愧疚之情又涌现出来,轻喊:“精市……”
  
  被唤作精市的少年只是固执地笑看着弦一郎。
  虽然明白弦一郎来这里的目的,但精市就是想听弦一郎亲口说出来。
  即便只是相处了几天,但已经对精市有了几分了解的弦一郎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半是无奈半是愧谦地点了点头。弦一郎走到病床旁边,坐在一旁备好的椅子上,担忧地问道:“精市,你的伤怎么样了?”
  
  紧接着,又一位少年走到了床边,轻说道:“精市,请不要把我当空气好么?”闭上的双眼冷淡自若,雅韵的气质油然而生。棕褐色的短发整齐地披着,嘴唇轻张,病房内便是一阵深匀而空灵的声音响起。
  丝毫不见有何尴尬,精市转头对那一旁的少年轻笑:“莲二,你来了,抱歉,刚才没有看到呢。”
  明白是自己朋友典型的毫无歉意的推辞之言,多次的相处另柳莲二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很多时候,最好不要也不能去拆穿幸村精市的谎言。
  点了点头,莲二走到弦一郎的身旁,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与精市相反,弦一郎倒是有些自责,竟然如此地在人面前失礼,这是一向惯守教养的弦一郎所不能容忍的,刚想开口对柳莲二说些什么,却被精市抢先:“弦一郎和莲二认识么?刚刚是一起过来的呢。”
  一旁的莲二答道:“刚认识的,是在来的路上遇到的。”
  精市笑笑,也不再多问,转而看向弦一郎。
  点了点头,弦一郎轻声说道:“精市,你的伤……没事吧。”
  对着弦一郎眼中的愧疚凝视了片刻,精市自然其中缘由,即便是喜欢弦一郎的他也要感叹,难道就一点也不记得他的伤也是自己造成的了么?真是不为自己着想的家伙呢。不过,也只有这样,才是弦一郎呢,还是太温柔啊。由内而外的呢,不似自己的虚伪,这样的弦一郎,才会让他更想拥有,完完全全的,弦一郎的一切……
  
  稍稍地闪了一下睫毛,精市很好地盖住了自己眼底的情绪,笑着对弦一郎说道:“没什么大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吧。倒是弦一郎,对不起呢,我也伤了弦一郎呢。”
  连忙接道:“我没关系的。”弦一郎其实在潜意识里还是对着这位未来立海大的王中之王,心里存有一丝怜惜的。虽然他的确知道这部网球王子的动漫,也对其中的人物略知一二,但却并没有过多地去看过,也没有详细地了解过。弦一郎对幸村精市的最初印象,也只停留在那棵樱花树下的相遇……但对于自己,弦一郎则是有足够的自信,他是决不会被这一点小伤打倒的。所以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不介意精市对自己造成的剑伤,只想到自己伤了别人,而且还是那个一眼看去如水晶般剔透的少年……
  
  莲二安静地看着那两人的互动,没有插嘴,只是详怡地记录着一些资料,只是那两人也正因为在对话而没有注意到,或者可以说是精市没有看到,那资料本上写着字样,不是幸村精市,而是真田弦一郎……
  他们更没有看到的是,前面已经翻过了厚厚的几十页……
  
  相较于昨天,弦一郎过得好多了,起码和精市,莲二他们相处地很和谐。
  通过这一天的谈话,虽然莲二从头到尾也只说了几句话很多时候都是他和精市在说,或许更为准确地说是精市一个人在讲,但是他与莲二的关系也相近了许多,起码开始以名字互称。
  相较这一点,莲二比起那个明明还不怎么认识,却不顾别人的意愿,自顾自地叫别人的名字,甚至还让对方叫自己的名字的人实在是好太多了。有时候,弦一郎也常想,那个总喜欢在自己面前撒娇赖皮的紫眸少年真的是那个立海大的网球部的部长,幸村精市么?但越想越多的结果总是令人无语。
  但,弦一郎还未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渐渐接受了那个名为幸村精市的少年了,虽然心中嘴上都说他的无赖,但弦一郎何尝又不是已经习惯了呼唤精市这个名字呢?
  
  向精市,莲二他们告别,弦一郎率先离开,虽然很失礼,但这也没有办法,看管弦一郎的护士是个严厉的人呢,光从她敢出口赶走他的父亲就可以看出来了。现在,她还限制了他起床和睡下的时间。不过,弦一郎知道,虽然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地不合情理,但他知道,那位护士是为他好,是个很尽职的人,这两天相处下来,弦一郎倒是对这位护士小姐很有好感。
  弦一郎一向敬重那些热爱工作的人,何况他本身就是这样地守职。
  漫步在医院的走廊上,看看窗外,如火的夕阳已经逐渐下落,留下那一朵朵渐蓝渐紫的晚霞。红影交错,别样地壮美。
  
  回到自己的病房,弦一郎本想小憩一下,却发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床边。
  微微挥起黑发,真田义久看着走进来的儿子,眼中的怒气显然,这就是他守护这么多年的儿子么?自己对他是如此得呵护,替他隔绝了家族纷争的阴暗,为他多次拒绝再婚的提议……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只是为了他。难道这样,竟还换不回弦一郎在别人面前的微笑么?
  轻泯嘴唇,义久微微喝气,似是叹气……
  
  逐渐走近,弦一郎也看清了父亲眼里的怒意,虽然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问出口,他与父亲的关系,本来就是这样。
  漠然地开口,弦一郎道:“父亲,我有些困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明天再说么?”冷淡地撇开眼睛,弦一郎走到床前。
  
  眯起锐利的褐眸,义久的眼里折射出几许危险,但被额前的发丝掩饰地很好。抬手轻拍床上另一边空处,轻启唇道:“睡这吧。”
  
  有些怔住,弦一郎敛下眼睛,无声地拒绝了。心里浮现几分复杂,为什么呢?父亲,对于哥哥和姐姐那样连一分安慰也不肯施舍的你,为什么要如此温柔地对待这般抵抗你的我呢?
  看着眼前的男人,弦一郎思绪流转万千。
  
  望着仍旧还是站在原地的弦一郎,义久再次言道:“过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义久轻佻左眉,心里想着,要是弦一郎再不过来的话,就下去把他拉过来好了。
  
  其实,弦一郎也不知道自己对于父亲,究竟是怎样的感情。是讨厌的吧。毕竟便是这个男人抛下自己的母亲,如若不是讨厌,那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地抗拒他对自己的好呢?但如果真的是讨厌,那为什么自己又会有些庆幸他的这份特别的温柔呢?
  思绪乱成一团。弦一郎想着,还是脱了鞋,躺了下去,睡在父亲的身旁。有些别扭地背对着父亲,弦一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伸手轻环住弦一郎的身子,义久缓缓地拥紧,直到自己也躺下,直至两人的身体紧贴。
  弦一郎不安的扭动了两下,也不再挣扎,只是微微蜷起身体,来抑制与父亲这不习惯的亲密接触。
  良久无语。
  明白自家儿子的默然,但又正高兴于刚才弦一郎的举动,义久用指腹微微摩擦着弦一郎的两鬓,直至隐在发梢后的双耳下的耳垂,不重不轻,力道刚刚好。义久道:“弦一郎,去美国吧。”
  房间里一阵低沉的声音响起。
  痒痒的,弦一郎不由地缩起脖子,但又不能失礼地拂开父亲的手,弦一郎只好忍着。听到父亲的话,弦一郎这才扭过身子惊讶道:“父亲?为什么……怎么这么突然?”
  
  义久轻柔弦一郎的耳垂,在他耳边暧昧地呢喃,“呵,你不是说想要学网球么?我已经查到了,网球武士越前南次郎就在美国,让他教你如何?”义久看着弦一郎的讶异神情轻笑,“既然想学的话,就学最好的!”
  弦一郎这次是真的很震惊,为什么父亲会知道他想学网球,明明他只是和姐姐提起过。
  仿佛是知道了弦一郎心中所想,义久轻叹:“弦一郎,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所以,也请允许我能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喜欢的人。义久把他的下半句话深深地按奈在了心里,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
  
  也许是因为心里那一点点慢慢不断地浮上来的感动,或许,是因为自己刚刚才建立起来的梦想,弦一郎微阖眼帘,轻点头颅,答应了了父亲的提议。
  义久就这样拥住弦一郎,道:“睡吧。”在弦一郎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唇角,义久格外的好心情,就连褐眸也柔和了许多。
  
  窗外,天色渐暗,月亮已经露出了点影子,柔和的光芒撒进了房内。
  
  正当一切都准备进入安静的入眠夜时。
  弦一郎猛地坐起身子,轻呼道:“父亲,我还没有洗漱。”
  便不再理会一旁父亲的脸色,转身下了床,进了房内配套的卫生间…… 
  
  除却了床上男人的冷脸,今晚的确是十分地和谐……
  
  第二天中午,弦一郎已经身处在了诺大的机场上,偶尔还传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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