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是吗？”黎飞蕊点点头，又环视了他们一次：“你们……怎么都是男的？”
她这句话自己听来是很正常，听在那几个秘书耳朵中却诡异极了，他们面面相觑，有些哭笑不得。
察觉到尴尬的气氛，黎飞蕊赶忙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秘书不是必须要有男有女，这样谈生意什么的都比较方便不是吗？”
“我们是总裁亲自挑选出来的，至于为什么，总裁夫人您最好亲自去问一问总裁……”他礼貌的回复她。
黎飞蕊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那个……你不要总是叫我总裁夫人了，我和夜少已经……”
肩膀忽然一紧，然后被人用力的转了个圈，黎飞蕊诧异的抬头，对上了一汪深潭般深邃悠远的黑眸。
“总裁！”那些秘书齐刷刷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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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夜纯点点头，然后拉着黎飞蕊，几乎是强硬的拖了出去。
“喂，你不要这么用力，很痛哎！”黎飞蕊拧眉，想要甩开他的钳制。
砰地一声关上办公室门，向夜纯脸色不善的睨着她：“准备一下，你就离开吧……”
“离开？可是冰冰的公司……”就这样走了她岂不是白来了？
“我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了！”向夜纯转身，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开始翻看文件：“你回去和你的冰冰一起准备一下吧，我已经决定了！”
“你已经决定了？决定什么了？”黎飞蕊茫然的看着他，准备？准备什么？
“决定吞并他的公司，当然，如果他一定要背负上巨额债务而想要锒铛入狱的话，我也是没有意见的！”向夜纯冷笑一声。
“你为什么把丽莎换掉了？”
向夜纯的动作猛然顿住，似乎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转移话题，只是片刻的时间，而后他又恢复了淡然的神色：“我想我做事情没有必要向你报备！”
黎飞蕊扁扁嘴，慢吞吞的凑上前去：“那么你现在的秘书怎么会都是男的？”
向夜纯抬头，毫不闪避的迎上她探索的眸子：“我说过，我做事情没有必要向你报备！”
“提示一下下……”黎飞蕊像是没有感觉到他的冷漠疏离一般，兀自垂死挣扎。
“那么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知道？”向夜纯灼灼的视线紧紧锁住她，不放过一丝细微的表情。
“我……”黎飞蕊窒了窒：“我只不过是……呃……好奇而已……”
向夜纯敛眉，掩盖住了眼底的失望：“她在工作上出了一些问题，会被调离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现在的秘书为什么都是男的，我只能说是巧合而已！”
“哦……”黎飞蕊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向夜纯看了她一眼：“可以离开了吗？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可是……你还没有答应我不再为难冰冰了，我怎么可以走！”
向夜纯深吸一口气，声音又冷厉了一些：“我想我刚刚已经告诉过你我的决定了，既然你不能为你的‘朋友’做到签下那份合同，那么就说明他在你心中是微不足道的，不是吗？”
还是……
你其实是想为了他与我断绝所有联系？
黎飞蕊沉默了一下：“我不想签这份合同，不是冰冰值不值的我签的问题，而是……我不想因为这份合同，让我们两人的关系变得肮。脏不堪起来，向夜纯，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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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谈判！
“那么你是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多纯洁？”向夜纯自嘲的笑笑：“是不是要老死不相往来才够纯洁？”
“我没有这样说！”黎飞蕊凝眉，声音低低的：“我只是……只是……只是怕……”
“你在怕什么？”向夜纯眯眼，声音陡然锐利了许多。
黎飞蕊忽然摇头，不对不对，他们现在已经离婚了，她怎么还可以说那种话？万一他再误会了该怎么办？
居“没……没什么，有人不是说，夫妻就算离婚了也可以做好朋友吗？好朋友之间就不可以勾心斗角，你这样对付你好朋友的好朋友，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
“过分？”向夜纯嗤笑一声，俊美的脸上有一脸冷情：“黎飞蕊，比起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做这么一点点也算是过分？你会不会觉得你说我过分太过分一点了？”
“我说你过分究竟哪里过分了？明明是你太过分了我才说你过分的！”黎飞蕊气的跺脚。
赭“请你出去，我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闲聊！”向夜纯挥挥手，开始赶人。
“向夜纯！！！”黎飞蕊又气又怒的瞪他。
“还有什么事情？”向夜纯满脸不耐的抬头。
忍！从现在开始，要好好的修炼一下忍术了！黎飞蕊僵硬的扯扯唇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夜，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
“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有在做什么买卖吗？”向夜纯讥讽的睨她。
“……”
向夜纯单手把玩着手中的纯金钢笔，冷冷开口：“不要在这里消磨我的时间了，让我放过他公司的唯一方法就是签了这份合同！”
“这简直就是丧权辱国的合同，我怎么可能签？还有没有别的合同？我看看……”黎飞蕊隐忍的克制着自己的嗓音。
向夜纯似笑非笑的扯扯唇角，随手又从抽屉中拿出一份合同来扔到她面前：“签吧！”
黎飞蕊立刻笑眯了双眼；“对嘛，早拿出来我们不就不用浪费这么多口舌了？这样才……”
“怎么不说话了？”向夜纯睨着脸色铁青的她，脸色开始渐渐冰冷了下来。
“那个……这个的确比那个好多了，可是……”黎飞蕊连连吸气，连说话都有些困难：“我们明明已经离婚了，我再这么天天住在你家里，不……太好吧？”
“我们离婚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可以同以前一样以向太太的身份自由出入，而且我也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最让你满意的是……你可以天天见到睿和修，怎么样？提前告诉你一下，这已经是我做的最大的让步了，如果你还是不想签下，那么就干脆离开，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了！”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吗？”黎飞蕊的手无意识的在合同上比划着：“比如不可以接冰冰的电话，不可以和他见面这一条……呃……我们……再好好……呃……”
“你走吧！”向夜纯皱眉，果断干脆，冷硬如冰。
“好……好好好，我签，我签我签……”黎飞蕊立刻从他手中抢过钢笔来，草草写上自己的名字，想了想又愤愤的加了句：“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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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夜纯耸耸肩，挥笔刚劲有力，洒脱帅气。
黎飞蕊鄙夷的瞪他：“不就是写字好看一些吗？至于得瑟成这个样子吗？”
向夜纯置若罔闻，懒懒的睨着她：“合同从现在开始生效，直到我主动放弃为止，听明白了吗？”
“从明天开始吧，我至少先去跟冰冰说一下哇！”黎飞蕊咧咧唇，勉强开口。
向夜纯挑眉：“你不介意我派人跟着你吧？”
“喂！你把我当做犯人吗？”黎飞蕊不悦的大叫：“我也是有自尊有骄傲的人好不好？换做是你，你愿意让我派人，不管你走到哪里都跟踪到哪里吗？”
“如果你想那么做，我不介意！”向夜纯回答的干脆，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愿。
“耶？怎么可能？”黎飞蕊惊叫：“你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别人跟踪你？你不把对方挫骨扬灰就已经很好了！”
“如果对方是你，你就愿意！”向夜纯忽然盯紧了她，一字一顿。
“……”黎飞蕊窒了窒。
“向夜纯，我明白你只是不喜欢自己曾经的东西被别人掠夺，这只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而已，我答应你我绝对绝对不会和冰冰在一起，可以吗？这份合同……我们作废好不好？”
“曾经的东西？占有欲作祟？”似乎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一般，向夜纯面无表情的挑出来，冷静的等着她解释。
“不是吗？你曾经那么容易的就对我放手，而冰冰一出现，你却又开始把我当做宝贝一样想要抢回来，向夜纯，你知不知道你让我觉得你很卑鄙？”
向夜纯敛眉，似乎已经没有了和她解释的力气，他挥挥手，淡声道：“你回去吧，明天七点之前带着你自己到我家来！”
“……向……”
“如果你希望明早就看到他公司破产的消息，就尽管继续留下来！”
冰冷无情的一句话成功的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黎飞蕊抿唇，沉默的凝视了他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向夜纯才缓缓抬头，幽暗深冷的眸子，怔怔的凝视着已经关上的房门，绝美的俊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是她的错，如果当初她没有选择和他在一起，或许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难以放手了，既然他无法放手，那么……
就算是只留住她的人，他也要不惜一切的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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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重生！
沉默
无限拉长的沉默
黎飞蕊小心翼翼的觑着东方若冰的神色，耐心的等着他开口。
“小蕊……”许久许久，东方若冰终于幽幽开口，低落的嗓音难以掩饰他胸口的痛楚。
居“这就是他的条件吗？要你回到他身边，他就愿意放过我？所以你答应他了？”
“不……不是，是……”黎飞蕊咬唇，慢吞吞的开口：“睿和修从小就过着没有爹地的生活，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我却可以深切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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