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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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在一起-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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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行吧,不过我没什么兴趣”

    “得了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什么时候爱上人家,你这个伪君子。

    “哇靠!不会吧,就咱两的感情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是个伪君子啊?”

    和榕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尽的话题,很放松,很恬静,几乎无所顾忌。他是一个没有心眼的人,把所有东西看的很明彻。

    我们喜欢一起逃避无聊的数学课去打篮球,那种暴露在躁动的空气中挥汗如雨的快感可以让我忘形于世。我常常想想自己是一个醉卧沙场的剑客,驰骋在旷野,穿梭在生命的缝隙中。

    榕的个子比我高出些许,186公分站在人流中鹤立鸡群。不过真要混战起来我一点不逊色,我常常以为我的身体具有一般人少有的柔韧性,骄傲的滞空和犀利的突破。所以很多人叫我忍者。

    生活很多时候彼岸的无奈。面对虚空的方式无限延伸,眼神时而呆滞,麻木就像即将消亡在一片寂然的荒野。我向往那种放荡情怀,不拘世俗的生活。即使没有对**渴求到花天酒地,我还是喜欢永柳式的快活。

    然而面对众多的嘲讽,总是不屑一顾。在他们眼中,我是如此怪异!

    我爸从来没有要求过我将来某一天带着博士帽让他老人家有些许安慰。也从来没有给我灌输三更,凿壁偷光的学习理念。所以,我并没有像同龄人的很多人一样披星戴月学习。尽管是这样我的成绩除了数学,一直是班上前茅。我的学习方式比较散漫:语文课喜欢带些外国名著《西风颂》《茶花女》《飘》《苔丝》之类,数学课大部分以睡觉为主。其他的课想听的时候就全神贯注地听,这主要看兴趣!

    所以我并没有因为成绩不好而被通知家长而困扰。

    那天上师太的课。我安静的坐下。很有规律地拿出一本小仲马的《茶花女》,哪一天我突然发现我比较喜欢的语文课竟然也称为教育形式作用下的机械运作方式时,我失望的把它当作一种消遣。有时候会很怜悯那些悲哀的文字,彻骨的那种!

    我稍稍注意了身边的文伊,那样安静。每次偷窥老师犀利的眼光焦点的时候,余光总会发现她木然的神色,更像是罗丹式的雕塑。

    我不太会动容神色,偶尔会看看时尚杂志封面的性感女郎。

    却时常会做一个梦,遇见一个如烟女子。然后静静掩饰我的怦然心动,也许有时还只有虚伪的掩饰才能让通话变得更加唯美。难怪榕说我是一个伪君子。不过,我认为伪君子和一个掩藏感情的人是不能挂钩的。它们天生就有着本质的鸿沟。

    我还在为茶花女的下一个周遭猜疑时,我听到师太呐喊着我的名字。我抬头望着她凝重的神色和泛黄的脸,隐隐感觉到了接下来的剧情,应该不会太喜剧!

    “任小西同学,请你解释一下我刚才讲的课文内涵。”

    我有点迷茫,连老师讲的哪一页都不知道。斜着眼看了看文伊课本,心中暗乐:原来是曹操的《观沧海》。那是一篇我比较钟情的文章。不管文献如何批判,斥责,他终究也是一个了不起的名流。

    我把我对《观沧海》的认识一一道出,曹操怎么惜才,如何为一统发愁。

    说毕,全场首先停滞了几秒,接着是一片哗然。文伊偷偷对我说:老师讲的不是这个!

    我有点愤怒,好像被欺骗了一样。朝她瞪了一眼,她自知地低下头,就像是一个犯罪的小羔羊。

    放学后我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空荡的房间,如此深邃。隔着几排的办公桌我看到那个被曰之为师太的中年老妇女责备的目光和等待许久的爆发。虽然是第一次和她以这样的方式交流,一切好像都被安排好一样,如此的熟悉。

    私通见贯了!

    “我听说你你文采不错,不过你知道就是钻石光芒万丈也会被尘埃淹没的。”她的言辞中带着一种冷冷的嘲讽

    “老师不会是在夸奖我吧?”我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你还不够出色了?”

    “每个人都不可能完美,完美是理想主义者的虚幻空间”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上课看课外小说。难道你的孤傲可以让你连老师都不看在眼里?”

    “”我没有回答,不想为这么无聊的谈话而有多余的对白,不就是处分吗!

    结果师太没有愧对她的美名。我为我的桀骜不驯付出了一个星期卫生的代价:扫地,擦黑板,摆放桌椅。每次干完活都气喘吁吁,身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粉末。

    因为这样,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我真的给老师同学们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南雏清音】………

    我在学校还有一份兼职——校刊《南雏清音》文学社主编。当初狠轻狂的我原本不屑加入某些浪得虚名,藏污纳垢的社团。但是当我第一次看到它整洁的封面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开始有点兴趣去观察它。

    那段时间刚好是《南雏清音》纳新的时候,我报名了。

    资格考试及面试如此不费摧毁之力,我有些失望,但是我还没有摸清它的真面目。我真的想找一块灵魂的净土,然而它又是那样地神秘像一个旁着轻纱的害羞的少女,让我浮想联翩。

    我很自然地进入那个团体,但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南雏清音》包括我在内只有三个男生,也许也只有女生细腻的构思才能更加凸显出它非凡地矗立在校园文学之巅。

    嵩是那个时候的社长,他有着和榕一样骄傲的身高,却比他还俊俏,细白的面庞自私地没有容纳一点瑕疵。后来我才了解到他原来是学校的大名人:俊美爽朗的外表、健谈的个性、神韵的文采,和他在一起我简直就是相形见绌。我不喜欢攀比,有时候还是难免黯然伤神。

    学校里追求他的女生数不胜数,当他某一天整理书包时,竟然在包的缝隙中坠落下几封红栈。

    他总是泯然一笑,好像从来没有在乎过那样无聊的表达方式。

    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是三年级12班的一个小巧而别致的女生。在我看来,他是那样的传统而精髓,朝三暮四真的很不适合形容他。他说,他会好好呵护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容许一丝的裂痕。

    我向来是很少佩服人的,认识嵩我突然发现眼前这个男生雍容不失典雅,宛如中世纪欧洲贵族绅士。如果我也是一个女生,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这位口渴的猎物。

    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嵩的感情如此交好。我们很快成为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彼此袒露自己的心声。更多时候,我在他面前像是一个顽皮的小弟弟,他则像一个大哥那样关照我。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像跟榕一样逃课、打篮球、抽烟。多是礼拜天漫无目的游走,天花乱坠地幻想爱情和梦想,他会很认真地听我诉说那些原本的无稽之谈,也会满怀激情地对未来充满憧憬。

    我习惯了这样浪人一样的生活方式,因为我喜欢没有拘束地存在着。我喜欢将自己的灵魂放逐在山岗,随风飘荡。从不考虑将来!

    他说:小西,你的文字有时候显的太苍白充满冷色调,生活其实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暗淡。

    对啊,什么时候我的眼神被忧郁覆盖!没有了清澈的泪水,好像整个看透了这个世界的污浊。我发呆,傻傻的样子看上起不能被另一颗心融化。

    他并没有改变我太多,却带了了我生命中一段很真挚很欣慰的际遇。没有波澜壮阔,却很真实。

    这是我们之间最大的不同。

    我教他如何抽烟,一直以为烟是寂寞的解药。它简化了许多泛滥的程序和冠冕堂皇的言辞。更像是灵魂的安抚剂,我会很珍惜燃烧的悸动。

    后来他真的学会了。偶尔坐在校园青石台的时候他会向我做一个叼烟的手势,示意我给他一根香烟。那一刻其实我心里真的很矛盾,是兴奋还是自责?因为我没有全力去要求另一个生命跟我一样没落的只能靠蒸发的烟圈带走疲惫,我突然觉得自己跟荒唐,不可理喻那种!

    但是我还是会递送过去,看着他不成熟的姿势和傻傻的笑,我不知所措。

    前几天嵩告诉我过一段时间《南雏清音》就要发刊了,叫我为下一期的刊物写一个刊首寄语。我一开始拒绝,我说我那些语无伦次的言辞怎么能激励同学们的兴趣继续阅读呢。

    “没问题的,我一直很相信你是一个煽动性很强的人”

    被他的三言两语说的我只好无奈地接受这个特殊的任务。相比以前在别的刊物上发表的文章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更加正式化的使命:不能无所顾忌地挥洒,也不能肆无忌惮地演说自己的观点。一切都显的很端庄。

    但是我已经答应下来了,我不想让对我寄予厚望的人失望,希望与失望之间往往存在一个道德的问题。

    我无限遐想,如何才能写出柔美的文字让读者因为我的只言片语孜孜深情。甚至废寝忘食地去翻阅国内各大刊物卷首,努力让自己安静地去完成。开始费劲脑汁,写不出一个字。我以为我完了,再也写不出被阳光沐浴过的文字了。后来灵感慢慢浮现,再三删改,一篇激昂的稿子交到了嵩的手中。他看了看,眉头稍有紧缩,又淡淡地笑:写的不错,只要稍微改几个措辞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松了一口气,有时候努力去完成别人对你期望的东西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一个星期后,我看到了《南雏清音》28刊出炉。我有点兴奋,翻开刊首时,发现我的那篇文章已被改的血肉模糊了。我淡然一笑,我的文字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那个位置。有些意境会很别样,甚至不能被现实所接受,它只能颠沛流离。



………【生活砸碎】………

    我常常作同一个梦:一个如烟的女子,安静地坐在玉阶,她披肩散发,清香怡人。我身披战甲,脚踏白龙,但遍体疮痍,很想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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