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单身闯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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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单身闯的祸-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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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才刚送走一个男人,马上又面对他,倒是挺镇定的!

“听说我爷爷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是托你的福,我当然得来好好谢你。”他不带感情地道。

“靳老先生他还好吗?”茉莉关切的问。当天她没跟去医院,救护车离开后,她也离开了那里。

该死!一个把男人玩弄于股掌间的女人,怎能有如此清澈善良的眼神?她就是用这种清纯的技俩游走在众多男人之间,是吗?

“这种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我只觉得虚伪。”森冷的言语从他齿缝迸出。

“为什幺这幺说?”他的责难让她心乱如麻。

“为什幺?”靳亚风像是听到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话般,一步步往她逼近,讥笑道:“明知还能故问。我该称赞你很会演戏,还是单纯过了头?不过,很显然的绝非后者。”

“我不懂你的意思……”面对他的冷言冷语,她不禁心惊后退。

她的退却,无疑是在火上浇了一把油,火势瞬间燎原。

“不用装了,陶茉莉!”他只手攫住她纤细的手腕,怒目而睨。

“放开我……”他抓得她好痛!

“怎幺,对男人过敏的那套说辞又要搬出来了?

厉眸如电,劈进茉莉脆弱的心坎里。他在怀疑她吗?

“你到底想说什幺?”

“我想说什幺,比不上我认清你什幺来得有趣,你欠我一个解释。”他咬牙冷哼,将她拖向停放在巷口的跑车。

“不……放开我!我没有欠你任何…唔……”

他捣住她吵闹的小嘴,免得引来这一带居民的注意。娇小的茉莉敌不过他的力气,整个人被他揣入跑车后座。

“说!”

靳亚风锁上车门,神色阴冷地和她并坐在后座,执意揭穿她的真面目。

文珊珊在酒里下的迷药含有重剂量的动情激素和玛啡,等到他从昏迷中苏醒已经是两天后的事,那时他才得知爷爷出事住进了医院。

这两个星期,他医院公司两头跑,不但得注意爷爷的病况,还要应付外界传媒对他取消订婚的诸多揣测,一时间无法顾及一声不响搬走的茉莉。

但每当夜深人寂时,茉莉离去前邵张饱含痛心、怨慰的苍白小脸,每每盘旋在他脑海,连带让他回想起当时他亟欲向她解释一切的焦急冲动。

以往若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根本不看在眼里;现在他到底发了什幺疯,胸口竟会对茉莉的眼泪感到无端刺痛?甚至想向她解释邵天他对文珊珊有了该死的欲望,全是因为迷药使然?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号,迫使他正视见她的想望,于是,他今晚出现在这里。

陶家人说她和朋友出去吃晚餐,但他既然来了,就不打算扑空而返,因此他等在这里。之后,所有谜团有了答案…

他不难理解自己为何有这些丕变的念头,原因在于,茉莉擅长的就是用谎言来包装她诡计多端的本性,然后从男人身上捞取好处!

想到她以清纯可人的形象不知欺骗过多少男人、对他们巧笑、在他们身下喘息呻吟,靳亚风沉重的呼吸就充满了风雨欲来前的可怕平静。

“你要我说什幺……”他此刻的表情让茉莉惶然瑟缩。

又在演戏了?靳亚风颇为不屑,冰冷的语气足以将人冻结。

“好,我替你说。你以为爱情绑不住我,捞不到更多油水,所以转移目标?”

闻言,茉莉的心绞拧了下,苦涩开口:

“你认为我爱你,是对你有所图?”

“难道不是?否则你何必装出一副男人碰不得圣洁模样勾引我?说不定,你早就看中我的身分地位,才向玲嫂毛遂自荐来接近我,但后来,你明白根本得不到我的爱之后就收手离开。告诉你吧,你如果安安分分当我的情妇,好处是绝对不会少的……”

“住口、住口!不是那样的!”他的一字一句都是穿心利箭,刺的她心口不住淌血。“我没有骗你……”

“在你和我上床、为我爷爷做心脏按摩、刚才还让一个男人吻了你之后,你圆谎的技巧未免太不高明。”他嗤之以鼻。

“不是的……”

靳延东心脏病发,当时的她只想到要救人、不能让风的亲爷爷有事,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而李惟信的轻吻,确实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啊!

“给你机会解释,你只有三个字。无话可说了?”

“你已经自有一套解读方式,我说什幺都是多余。无论你相信与否,我从来没有装模作样欺骗过你。”苦涩随眼泪淹满了心扉,她得紧咬下唇,才不至于让悬眶的泪珠洒落。

“妳要我如何相信?因为你曾是那幺妩媚地为我火热、湿润……”他阴鸶地撩起她的长裙,大手直接探向她温暖的双腿间。

“不”她惊呼。

他用身躯轻易压制了她的挣扎,一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迎向他凛冽的目光,另一只探向她腿间的手,已拨开底裤作弄邵方柔软的热源。

“靳亚风,别.二二……”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知道怎幺撩拨会让她产生快感,感到身体因他的动作产生轻颤后,茉莉又羞恼又恐慌,立刻出声惊喊。

“停、停止……我不要这样!”

“说说看,你有哪里不舒服?”

故意不理会她的挣扎,他狂妄冷笑,继续以指尖恶意勾挑脆弱的花瓣。

“不……不要这样对我……”被羞辱的苦痛大过于身体任何感觉,强忍的泪终于跟着残缺不堪的心,支离破碎了。

眼前泪眼婆娑、仓皇抖瑟的荏弱娇躯,触动了靳亚风内心深处的一方柔软,他背脊一僵,撇开剎那的失控,恶声恶气道:

“不必企图拿眼泪软化我,这招对付别的男人或许有用,但我不吃这套!”

他的手力加大了,紧攫她下颚的手蛮横扯开她的衣襟,三两颗衣扣霎时飞散。

“啊l住手……你这是在强暴我!”

冰冷刺骨的恐惧宛如好几条蛇,从心头爬窜而出,紧紧缠绕她的四肢和躯体,她快不能呼吸了……

他撇出冷笑,修长的指尖滑过她水嫩无瑕的肌肤,引发她阵阵颤栗。

“陪我这种有钱有势的男人上床,你求之不得,不是吗?你的确很有诱惑男人的本钱,连我都曾被你的纯真给迷惑,为了装清纯,想必你的处女膜也是做出来的吧!”

他猛然压下她,以唇侵占她裸露的肩膀、胸口,用揉杂了气愤、妒意的怒火燎烧着她的雪肤,不带一丝柔情。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让我恨你……”

他的口不择言彻底击溃茉莉残存的自尊,绝望与恐惧让她失了心般地拚命推打他强健阳刚的身躯。

恨?靳亚风眼神一黯,如果只有这个方法能让她永远记住他……

“你尽管恨我好了。”

于是,他将她挥舞的双手箝制在她身后,再扯开裤头,毫不留情地任自己的欲望,刺进她仍嫌干涩的窄穴中。

“啊……”比第一次更加剧烈的痛楚,凌迟着茉莉俱疲的身心。

车内光线昏暗不明,靳亚风却清楚看见一张被泪水浸湿的苍白小脸。

他的胸口仿佛挨了一记闷棍,喉头骤然紧缩,一股懊悔忽涌而上,他俯身吻住茉莉因惊吓而咬出怵目红痕的唇瓣,怜惜轻吮着。

“茉莉……”

靳亚风胸中积压多日的渴望,在一吻上她之后全部倾闸而出,怒火一遇上她的甜美,纷纷转为欲火,口中不自觉地吐出思念的低喃,下腹也小心翼翼的律动。

他的温柔让茉莉的泪落得更凶了。

恨不了,她爱这个男人,永远学不会怎幺根他呀!

终于知道,泪,就是心碎的那些碎片。

过后,他将她揽入胸膛,闻着她耳际的茉莉幽香,平息激情的粗喘。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带给他如此契合的欢愉,为此,他可以破例。

“回到我身边,只要别跟我提爱,我什幺都可以满足你。”

“别碰我,让我下车……”找回犹仍虚弱的气力,她退开他的怀抱,紧紧揪住衣襟,想打开车门却徒劳无功。

破碎的幽幽嗓音,在夜里显得格外凄凉。

他的心惶然一紧,立刻抓住她的手。

“你如果不爱我,就请你别再来招惹我。”她颤抖地缩回手,脸上的泪痕没有化过。

“陶茉莉,你非得这幺死心眼不可?”气苦及恼怒在他眉心交锋。

女人为什幺就不能看清,爱根本是两情相悦时助兴用的废话,他用不到、也不拥有!

有,你有!你明明爱上陶茉莉了…

来不及思索脑海猛然跃出的指控,茉莉激动捶打车窗的行为,惊得靳亚风一把揪住她,制止她愚蠢的抵抗。

“该死,你在做什幺?”

“不要碰我!开门!”

她歇斯底里的挣扎,像极了他们初见时他捉弄她所引发的抗拒,某种令靳亚风费解的疑云窜上脑门,让他不得不松手退让。

“好,我开门。”

重获自由,茉莉头也不回,踩着不稳的步伐绝尘而去。

陪伴靳亚风的,仅剩郁闷、挫败与迷惘。

我到底在干什幺……

他握拳,重重击向座椅。

第十章

曙光,自单人病房的窗户悄悄洒入。

仿佛感受到黎明的来临,病床上的老人掀开合了一夜的眼皮,床畔一道孤寂的身影映入眼中。他深深地看了眼眉头深锁的男子,灰眸又瞥向墙上的挂钟。

“什幺时候来的?整夜没睡?”

守在床边的靳亚风听见问话,没有动作,只是抬眼看他在世上最亲的亲人,不答反问:

“怎幺不多睡一下?”

“人老了就是这样,该睡的时候睡不着,不该睡的时候偏偏老打盹。”

“你服老了?”

“身体大不如前,不服老还跟你们年轻人斗,行吗?”这话,靳延东也说给自己听,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轻叹:“纷纷扰扰、汲汲营营了大半辈子,到了必须离开的时候,才知道什幺也带不走,却有太多东西放不下。”

“这不像身为商业大亨的你会讲的话。”

“喔?那我都讲些什幺?”

一阵长长的沉默后,靳延东先开口:

“亚风,你累了。”看得出他脸上浓浓的倦意与压抑。

靳亚风挑眉,未发一语。

“你爱上陶茉莉那女孩了吧?”

光前阵子那女孩在,亚风一下班就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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