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
“我从非法账号的翻查记录发现，有人在最近几年非法登入过我们的备用军事卫星……非常登入的次数现在已经没法统计了，但从卫星自主擦写掉的字节数来看，嗯，应该不少于三千五百次！”
“what！？”
卡尔弗利尖利的声音代表他已经抓狂了，因为今天这事闹得……揪住了非法入侵者的尾巴还不算，居然还从对方身上扯出了另一个他们长久以来一直未发觉的重大问题。
备用军事卫星竟然被人家给用了，而且还用过不止一次，这他妈就好像金屋藏娇，那个娇还是处。女，本打算得空才享用的，结果临了才发现那个娇已经被别人用过了，现在成了二手的，这搁谁谁也受不了啊！
“头儿，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这种事你们还用来问我？当然是把那个非法入侵者给我找出来……”
“那非法登入备用卫星这事儿怎么处理？”
“二十四小时守株待兔，一定要把非法登入卫星的家伙给找到。我要把他送上绞刑架，三藕浮碧池！”
听到卡尔弗利火气浓重的怪话，技术组的人都不敢吱声了。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家长官这次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于是，整个秘密监控据点里只剩下了一片键盘敲击声……
五六分钟后，其中一个戴眼镜留寸头的技术员打破沉默道：“头儿，找到了，非法登入底层数据库的家伙应该是华人那边的一个技术组，他们目前的位置在使馆家属区！”
“唔……”卡尔弗利听后沉吟起来。
“头儿。怎么办？要不要上报？”
“报个屁，人家又没触动数据库的警报，这说明他们的技术很高明呐！”
的确很高明。若非戴维算维护组的老人了，十分清楚维护组内部各时间段账户登入的情况，那么对方伪造的那个跟真账号近似的假账号就极易蒙混过关，即使例检的时候看到了恐怕都会忽略过去。也就没有这后续的行动了。
“咱们可以帮忙触动警报。然后再行动抓人啊！”有技术员建议道。
“no！”卡尔弗利摆手道，“以我的想法，咱们最好顺藤摸瓜，放长线钓大鱼……另外，非法登入卫星这事儿，我得跟上面报告一下，看看部长先生有什么指示！”
“放长线钓大鱼……头儿，你这招真是高啊！”
“少拍马屁。赶紧做事！”
“放心吧，既然已经被我们缀上。他们跑不了。”
不得不说，谍报工作中最可怕的不是被人抓现形，而是有人已经盯上你了而你却没发现有人在盯你，到那个时候，损失的将不仅仅是某个个体，而是一条战线。
不过也就在卡尔弗利跟国防部长汇报完没多久，cia方面就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说是“国防情报局技术维护组的家伙们揪住了一条大鱼，与非法登入备用军事卫星有关云云”，虽然这只是一条不起眼的消息，但费伦在cia的内线副局长还有高管们仍把它秘密写进了给主子的【每日线报】中，在午夜零点刚过的时候，以特殊编码打包成了电邮发送到了东京的情报中转站。
负责收取电邮情报的永山雅美，她接收情报后，又用另一种加密算法把情报再次打包，这才发送到了港岛特管局。
巧合的是，费伦吩咐了普里曼去掳人的同时，难道到了特管局坐镇，难得听取了一回永山雅美转来的情报。
平时，美国方面转回来的情报都是察晗在处理，费伦根本不上心，但今天他正好在办公室，察晗也就不厌其烦地将情报一条一条的念给了费伦听。
“……总统办公室方面最近打算在阿富汗开辟第二战场，美国神选者工会的人已经先行过去打前站了，但据另一线报，这是美国想从西面压制中国的一种策略……”
听到这条情报，费伦瞬间想到了阿富汗的邻国巴基斯坦，以及一直未划定疆域的克什米尔地区。不过西疆地广人稀，美国真要是敢在阿富汗边境挑事儿，费伦相信京城的大佬们也许并不畏惧大动刀兵。当然，这也仅只是在没太大经济建设成果的西部边疆才会如此，否则军队肯定不会轻举妄动。
“这条过，后面、后面！”
“是……第七条，刚刚收到的消息，美国国防情报局于美国东部时间昨晚缀上了一个非法登入国防部底层数据库的黑客，据传这次黑客应该是由一整个小组配合行动，他们的目的意在追查某个非法登入美方备用军事卫星的存在……”念到这儿，察晗自作聪明道，“局长，这条就是狗咬狗，好像没什么价值，要不换下一条吧？”
“不不，你等一下，把刚才这条重新念一遍！”
“啊？！”
“啊什么啊，快念！”
察晗只好重头念起，而她边念费伦就边在回忆，随即省起什么，不禁骂出声来道：“操，还真他妈是猪队友（详见1512）！”此刻的他总算是回忆起究竟什么时候暴露的改造手机通讯方式。
在费伦想来，能注意到他手机不一般的、又或者是能截停到他手机信号的人或组织无非就那么几个。但这其中最可疑的，除了总参那个梁有烈外，还真就想不出别的人了。
甚至于费伦都想到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肯定就是进京参加特管总局大会那次，除了那一次，他基本居无定所，别人没那个机会也没那个设备来截听他的改造手机信号。
想通了这些之后，由不得费伦不骂娘，毕竟梁有烈就算截听了他的手机信号，也最多只能证明他在利用美国的军用卫星中转通信。但没法破译美国人的军用信号，也就没法证明他费伦私通外敌，所以对于泄密什么的。费伦丝毫不担心，可是现在，二部那些蠢材挖空心思掏他老底子的时候却暴露了自己，然后还把他给牵扯进去了。这尼玛不是猪队友是什么。真是让人不能忍了。
费伦心念电转间已经想透彻了这中间的前因后果，当即对察晗道：“你马上用第六套加密方式问一问美国那边，刚才那条情报具体的发生时间。”
“刚才那条情报？”察晗闻言一呆，“具体哪条情报啊？”
“就黑客非法登入底层数据库那条，要具体问一问黑客是昨晚什么时间被发现的。”
“啊？哦、哦！”察晗颇感意外地应了一声，把厚厚一沓情报打印纸放在费伦手边，赶紧着去了。
费伦又随手翻看了一下剩余的情报，见没什么新意。当下就将所有的打印纸全都塞碎纸机里了。
老实说，碎纸机也只能是把纸张碎成颗粒状。并不是打成粉，所以如果有心人拿到那些纸张颗粒费上极大心思和极长的时间还是有可能把纸张拼完全的，只不过那样获得的信息绝逼已经过时了。
不过刚刚才得知自己在不经意间就被人盯上的费伦瞅着那些从碎纸口掉下来的颗粒，心头却起了别样心思，暗忖眼下已是神选者时代，如果有一种超能力花不了两个小时就能把这些碎纸颗粒给拼全乎了，那泄密的可能性就将变得无穷大。
这时候，问过美国方面的察晗小跑进办公室，报告道：“局长，具体时间应该是昨晚十点，美国东部时间！”要知道，美国东部时间与纽约时间相差无几，而纽约位于西五时区，根据东加西减的原则，如果京城是九月一号晚上二十点，那么纽约就该是九月一号上午七点。
“这么说，黑客非法登入事件发生还不到三小时？”
察晗闻言一怔，旋即默算了一下，点头道：“嗯，是这样的。”
“那好，你出去吧！”
“啊？”察晗还以为费伦会有后续的吩咐，没曾想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把她打发了。
“啊什么啊，让你出去你出去！”
察晗只好躬身为礼，退出了费伦的办公室。
等察晗离开后，费伦直接传音在港的所有仆役，没事儿别打他手机，尤其是新旧两部改造手机，然后一个念闪到了深圳罗湖的某快捷酒店外，换了个模样后利用假证开了间带网线的房，进屋后反锁好门，再用神识一扫，确定没有针孔之类的东西后，随即从隐戒中拿出台笔记本电脑，接上网线开机，轻车熟路地黑进了美国国防部，很快找到了正被人缀着犹不自知的华人黑客小组。
稍微追根朔源查了一查，见华人一方居然躲在使馆家属区，不禁替驻美大使感到悲哀。尼玛，见过坑的，没见过这么坑的，还真以为自家的黑客技术天下无敌了？居然有脸把大使馆也给扯了进来。
说真的，若是换个时间地点撞见这种事，费伦少不得要帮这个华人黑客小组一把，但现在嘛，他可是来报坑队友之仇的……于是，利用自身高超的黑客技术，费伦模拟了一小个华人小组的数据包，让它不可避免地触动了数据库的反黑警告。
只是短短的几秒钟，整个五角大楼里都警铃大作，然后维护数据库安全专家小组强势介入，一下就打乱了卡尔弗利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
“头儿，对方开始逃了！”
“泄特、泄特！给我追上去，咬住他们，通知保安部那边去抓人！”
“可是，对方在使馆……”
“狗屁使馆，老子们连大使馆（99南大使馆）都炸得，抓个把人算什么？况且今次可不是我们无中生有……快去！”
“是！”
隐在暗处的费伦注视着这一切，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谁叫那华人小组坑了他呢，同时这一招叫“断尾求生”，若不舍了他们，说不定会有更多的在美谍报人员会被连累。
费伦小小地“报复”完毕后，将笔记本电脑收入隐戒，也不退房，直接念闪回了港岛，找上了薇莲。
“前一段我让你准备的军用卫星怎么样了？”
“早准备好了，八颗，其中四颗是洛马公司出品的，跟现役美军使用的型号一致……”
“嗯？这怎么可能？他们肯卖？”刚被猪队友坑过一把的费伦有点疑神疑鬼。
“卖，怎么不卖，我多加给了他们一倍的钱，他们也就卖了！”薇莲撇嘴道，“听说最近美国又出炉了一个什么空天计划，因此打算全面升级军用卫星，所以洛马方面想趁着现有的卫星技术尚未封存，再挣一把钱，毕竟军用卫星他们是没法获得额外订单的。”
“另外四颗卫星可靠吗？”
“可靠，绝对可靠！”薇莲笃定道，“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