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尪入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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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尪入眠梦-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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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闲琛看她可怜兮兮的,遂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开玩笑还当真,傻蛋。」
  「你才傻蛋。」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纸袋,准备独享里头的Donut。
  他双手搁在裤子口袋里,「欸,力芸珊,我要去买东西,要不要来?」
  她头一撇,「哼,我才不要,我宁可跟聂先生还有小姐在一起,也不要跟你去当苦力。」
  「妳真的很不识相欸,人家新婚夫妻小两口要甜甜蜜蜜的,妳没事杵在旁边当什么电灯泡,走啦!」他不分由说的把她从长椅上扯起来,也不顾她的抗议,留下一包Donut,就拖着她离开。
  「聂先生、小姐--救我啦!」
  「妳闭嘴!」聂闲琛把手中的Donut塞入力芸珊嘴里,阻止她的嚷嚷,遂而朝聂齐桓挥挥手,把独处的机会留给两人。
  「闲琛也真是的,老欺负珊珊。」聂齐桓扳下一口,又凑上维琴萨带着浅笑的嘴边。
  她张口吃下,却不意咬到他的手指,惊慌的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的手没事吧?疼吗?」
  「我的手指头一定是太羡慕Donut,恨下得妳也咬它一口。」
  「瞎说--」她轻斥,却掩不住脸上的羞怯,「你别喂我了,我自己来。」
  他没有搭腔,低头吻去她唇上的糖粉,「好甜。」
  「聂齐桓……」她吶吶的喊,震慑于他光天化日竟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
  「有什么关系。」他益发放肆的亲吻她,直到她喘息下歇,「这些老外眼巴巴的羡慕着我,羡慕我有这么美丽的老婆。」
  维琴萨说不出辩驳的话,只是别扭的抡起拳,捶了他的肩膀一记。
  晒着暖阳,口中吃着甜软的Donut,聂齐桓双手沾满了糖粉。
  「我去洗个手,妳一个人在这儿等我,可以吗?」
  「嗯。」对于他的过度呵护,她觉得好笑万分。
  他啄了她的脸一口,这才放心的起身离开。
  然而当他一定,随即来了一个穿着黑衣的吊诡男子,随着他的靠近,她明显感到一种熟稔的压力,逼迫着她的浑身毛细孔骤张,鸡皮疙瘩同时而起,她马上僵直着身躯,不敢轻举妄动。
  「很甜蜜,难怪妳想走。」男子说。
  「这是巧合,还是跟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口气轻颤,双手紧揪成十个小结。
  「怕?没想到妳才多久时间,已经学会感到害怕,呵呵,难不成这男人都是用恐惧喂养妳?」他用轻蔑的口吻说。
  「黑玦,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不是组织的一份子了。」她声音忽然拔尖。
  「是吗,妳真那么有自信?」
  「当然,这是组织答应我的,只要我完成任务,就可以获得我想要的自由。」她激动万分的回瞪着他,害怕她的信以为真只是谎言。
  黑玦摇摇头,「血舞,妳不用那么激动,我不过是看到老朋友,怕妳忘了我们,所以特地过来打个招呼罢了,当心他看到妳这异常的模样,可是会对妳的来历心生疑窦的。」嘴角扬起一抹鬼祟的弧度,他语气带着威胁。
  听见那曾经代表自己身份的呼唤,维琴萨感觉自己两鬓已汗涔涔。
  「害怕不能改变什么,身为失明的人就应该有盲人的模样,对了血舞,妳说下一次我该在什么时候出现呢?妳可以先想想妳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话落,黑衣男子从容离开,独留她一人坐在长椅上惊恐喘息的久久不能自己,就连聂齐桓已经回来,她还一点知觉都没有。
  聂齐桓看着她脸色异常惨白,手掌才搭上她的肩,她马上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啊--」
  他蹙起眉,「是我,妳怎么了?」
  弓紧的身子突然放松,维琴萨虚弱的摇摇头,随即扑进他怀中,紧紧的抱紧他,没来由的双眼一阵灼热。
  不明所以的聂齐桓反手抱住她,却感觉她背脊一阵汗湿,短暂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她会如此惊恐?
  疑问在他心中无限扩大,扩大……
  宁静的后园,一袭白色绢纱洋装,维琴萨神情缥缈的看着养在缸瓮上的水芙蓉,赤裸双足的踏在人工小浅流中。
  打从最后一次将数据交给组织,顺利完成她的最后任务,组织的一切当真自她的生活中消失无踪,干净利落的叫她咋舌,她原以为会有一番纠葛的,但是没有。
  然而她并不以此为喜,反而更加担心这只是风雨前的宁静,毕竟,她耳闻过太多脱离组织的人最后凄凉的下场。
  果然,一如她所预料,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画上句点,尤其是那天在Donut贩卖店外见到组织成员之一,他说他还会出现。怎么办?她心中的恐惧更加的强烈。
  看着水芙蓉的翡翠色泽,小鱼优游的畅意身影,她的心境没有平静开阔,反而益发的深沉郁闷。
  终日都生活在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之中,部份压力也来自于聂齐桓给的爱太多太暖,也太醉人,她不花丝毫气力就可以满满的得到,总之顺遂得叫她不安且惶恐。
  对于她的存在,聂齐桓是那么理所当然的看待,彷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她注定是他的妻子,然而,对于她,这一切的美好来得是那么的不真实,她好怕有一天幸福瞬间烟消云散,而可悲的是,她已经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她该怎么办……
  「唉……」她又叹了一口气,烦躁的双眉蹙紧。
  「怎么,大白天的,竟然有人对着美景叹气!」聂齐桓从容定来,抬起她搁在脚边那本名为《看不见的城市》的书扫了一眼,随即又搁回去,「珊珊人呢?不是一早就嚷着说要念书给妳听?」
  「她感冒了,声音都哑了,所以我让她回去休息。」
  「那我念给妳听。」他和她并肩而坐。
  「不用了,我不想听,你怎么还在这里,最近不是有很多案子要忙?」维琴萨意兴阑珊的回避着他的碰触。
  「嗯,待会要出门去。」
  「那就快出去吧!」她不想他继续留在她身边,那只会让她更加的依赖、软弱、恐慌、不安。
  他眸光一定,仔细端详着她的表情,「怎么了,是不是觉得闷?」
  只要手边建筑案量开始密集,他就会减少许多与她相处的时间,相对的,她就会孤单,而这是他最不希望的。
  「没有。」她想也不想的就一口否认。
  聂齐桓打量她半晌,扯开一抹宠溺的笑容,「晚上有个好朋友间的私人聚会,我们一起去参加,他们都知道我已经有了妻子,老是怪我没有宴请他们参加婚礼,三天两头就对我嚷着要见妳,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维琴萨的满腔压力一时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她突然激动的回嘴咆哮,「既然是你的朋友,又关我什么事?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没有婚礼也没有法律上的关系,难道你没有跟他们说我是个瞎子吗?一个瞎子有什么好看的?你应该跟他们说,我们只是为了争夺一张红木大床,所以可笑的成了莫名其妙的假夫妻,为什么还要像个麻花卷似的装腔作势、矫揉造作?」她的态度孤傲至极。
  脸色陡沉,他拉住她的手臂问:「妳说什么?什么莫名其妙的假夫妻?妳今天到底怎么了?」向来温和的他顿时气极了,恨不得一手拧断她美丽的脖子。
  维琴萨拂开他的手,「我没事,我很好--」她倔强的背过身去,不发一语的抿着唇。
  「我告诉妳,妳最好永远记得妳就是我聂齐桓合法的妻子,包括在法律上,如果妳以为我们不是,很抱歉,妳要失望了,因为,我们的确是夫妻。」他加重口气的强调。
  「我们并没有合法登记,你少自欺欺人。」
  聂齐桓狠狠的拗起她的手腕,迎上她的眼,用冰冷的口吻说:「妳觉得这是问题吗?要拉妳的手盖个印章很难吗?要假冒妳的笔迹签字很难吗?更何况这还是妳在结婚证书上的亲笔签名。」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很容易查证,不过我必须说,欧夫人委派的律师服务非常好,为了摆脱那张邪门的床跟妳这位棘手的媳妇,她可是不遗余力的帮我,所以妳最好不要有任何质疑,尤其是对妳的身份,我们的关系。」他的口气有着浓浓的怒意,这是之前不曾有过。
  维琴萨没有回嘴,因为她的确错估了欧夫人为了摆脱她可能做出的努力,她更讨厌自己这么无理取闹的发脾气。
  她真的是心烦……
  两人就这样剑拔弩张的对峙半晌,终于,他轻叹一声,他还是屈服了。
  「好吧,既然妳那么不想去,我就只好自己去了,」他手掌怜爱的抹着她的脸颊,「谁叫我自己说过要纵容妳的任性,况且,我也不想他们对我心爱的女人品头论足的。呵,我很自私吧!」他一把揽她入怀。
  不只女人才会对爱屈服,男人也一样,一旦爱上,也只有认了。
  她自知理亏,挣扎许久,松开紧抿的唇,小声的低喃,「对不起,我只是有些心烦……」
  他依附在她耳畔,「我不接受言词的道歉,如果真的要道歉,我宁可妳给我一个吻,这样就能宽解我的心。」
  她别扭的揪扯衣襬,踌躇犹豫须臾,才鼓起勇气的捧住他的脸,缓缓的将脸往上抬去,还来不及主动靠上他,他已经抢先堵住她的唇,发了狂似的亲吻她。
  聂齐桓的拥抱将维琴萨整个人都提在半空,吻得她七荤八素的,双手本能的攀紧他的肩膀,感觉世界都在旋转。
  她眼神迷离沉醉,一切还是仰赖他的理智,他们的激吻才得以终止。
  「得先暂停,要不然我会赶不上待会的会议。」他微喘的低语。
  「嗯……」她傻傻的回应,显然还未从方才的亲吻中清醒。
  但他才松开她走了几步,马上又踅了回来,再一次抱紧她,「什么时候,我们可以有更亲密的夫妻关系?」
  「啥?」她吶吶的呢喃,有点被吓傻的嫌疑。
  聂齐桓摇头低笑,「瞧妳傻的,不过,应该会很快吧,我想。」说完,他撇下呆愣的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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