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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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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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落西点头,“他很利害,四国中,没有一个人的剑比他快。”她就是记得,一诺腰间的软剑。
  “那不是比杀生盟的影者还利害?”金子问道。
  影者?影者?
  “西儿,他是我的影者。”
  “你要把他给我?”
  这是……记忆中的片段……落西头忽然一阵刺痛,连忙用手紧紧抱着头。
  “小七,你怎么了?”金子看着落西,怎么一瞬间脸色就白了,嘴唇也发青。落西慌忙起身,有些站立不稳,手紧紧抓住了桌角。
  “我……我没事。”
  “不会这豆浆油条有毒吧?”
  “不是……不是。”落西摆手,一只手仍按着头,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不能强行记忆。
  “他是我的影者。”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是谁……是谁在说这句话?
  落西只觉得像是要晕了过去,连忙又坐在椅子上靠着。
  金子看着落西又站又坐的,脸色苍白,却帮不了什么忙,担心问道:“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
  “不用,不用,旧疾。我趴一会儿就好了。”
  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记忆起这些事。
作者有话要说:  

  ☆、时如流水穿指过

  卜枫居内。
  白叶看着画上的男子,面无表情。
  这个人,便是与她私奔的影者。但是,杀生盟的所有影者,暗人中都没有此人。这个世上,几乎找不到这个人。
  但叶七一直在寻找这个人,听闻,叶七身边有一副他的画像,画如真人。其余的画像都不如她手上那副传神。那副画,对她很重要,以至于她晚上睡觉都要放在枕边,多年来,也经常打开他的画像发呆。
  这个人,真的对她很重要。
  但是这个人,他真的不认识。连无极宫也搜索不出来。世上哪有如此利害的剑客?
  “叶七从如来客栈出来后,本来要来卜枫居,但在路上,遇到了杜鹃和金牡丹,似乎商谈要事,又绕去了忘忧城中。而且,属下发现……”墨诸将手中的地图铺开呈现在桌案上,“叶七这数年来的行程,似乎都在避开主子的行程。”
  墨诸手指向当中路线:“叶七的行程有些曲折,若行在其中,自是察觉不出。但如果将这数年的行程一一连接,和主子的交叉对比,看起来像是特意绕开了主子。本可不必如此曲折,这里,在附近转了几圈,这里,马车坏停了数日,还有这里,走了反方向的路。若是未走反,按照行程叶七和主子应该会两日后同时出现在柳如县。但是走反了,叶七等到主子离开柳如县两日后才到达。”
  白叶眯着凤眼看着地图上的线路。
  “这路线,是由鲁恕安排。鲁恕正是那数年前出现的暗卫部部主,暂时不知他是何人的属下,但似乎他在路问君和叶七之间起一个桥接作用。”
  一旁的青时道:“这叶七应当便是安静子了,当年她途经东极时也曾入住过安府。而后安府家变。另外,属下安排了几次温家母女偶遇叶七,但都被人暗中拦了去。”
  “查路问君为何给安静子叶七的身份。” 白叶开口。
  入夜了,落西洗漱完便躺到了床上。
  一诺的画像,被她挂在了床前。她静静望着,倦意袭来,身子快累跨了,像散架了一般。
  今天被杜鹃和金牡丹拖着商谈婚事,衣裳首饰替杜鹃挑了许多,却是不甚满意,她便开口亲自帮杜鹃设计婚服和发饰。但最后还是被她们拉着逛到黄昏,吃完饭又被拉在忘忧阁内谈这说那。
  好累……落西望着画中人,渐渐合上了眼皮。
  风从窗外吹进来,拂得床帐上的纱幔轻舞,给床上躺着的人儿增添了几分神秘。
  忽然,纱幔被人轻轻挽起,窗外有人优雅跃了进来。
  床上的人儿呼吸平稳,已经深睡中了。
  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面庞,她微微皱了皱眉。他抬头,便看见了墙上的画像。
  惨白色的月光照在小小的画像上,画像上的男子,冷冷的,有杀气。一副画居然带有煞气。这人,生得好看,眉目间有几分熟悉,似是,与他有几分相似?
  床上的女子呼吸似有些不稳,似是做了什么梦。他隐起身形。
  却见那女子翻了个身,将被子压在了身下。
  这个,他心跳了一跳。
  女子一翻身,露出光滑的背。她抱着被子,全身上下只着一条白色亵裤,一双玉腿交叠裸露在夜色中。她身量不高,但身材比例很好,倒显得腿有些修长。
  他微微皱眉,若是被别人看到该当如何?虽然这里守护极严,他也是带了两个暗人引开暗卫才寻机进来。
  他轻轻落于床前。她的背,有些瘦,几缕长发随意贴在背上,有些诱惑人。
  轻轻点了她的睡穴,将被子给她盖得严严实实的。她睡得像个孩子一般毫无防备。
  他静静看着,不知自己此时眼中柔情似水。一日不见,甚是想念。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脸,犹豫了一下,吻终是轻轻落在她唇上。
  他摇头,今夜本是想来看一下这副画像,未曾想,自己竟也会做出如此轻薄之事。
  落西一觉醒来,只觉得一场好梦。果真是裸睡有益身心健康呀。掀开被子,太好了!今晚没测漏。只觉得下腹仍有些坠痛,腰也酸痛着。今天她是不太想出门了。难得今日宅在家中,来了兴致便学学那闺中女子弹琴作画吧,装模作样她还是会一点的。
  许久未弹琴,落西虽有安静子的记忆,但琴棋书画皆不如她。
  棋,她不喜动脑,下五子棋还差不多;书,安静子写得一手规矩的雅字,她写出来的反而是一手行楷,带些狂草,虽不如信中人所写那般好看,却也有七八分像;画嘛,她只会画些线条简单的漫画,国画也只会画那副经常临摹的一诺的画像;唯一袭得安静子手艺的,便是这琴,不过也只会一曲:相思子。弹奏此曲,几乎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落西轻轻抚过琴身,琴身十分光滑,并非工艺打磨能出,而是抚琴之人长期的触摸导致。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快地跳跃着。
  熟悉的感觉,这具身体熟悉这琴。这是莫兮。它并没随着当年的那场大火消失,而是被辗转变卖,最终又落于她手中。
  手指轻轻抹过琴弦,轻挑,慢拨。一诺,叶十七。二人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手指不听她使唤,像舞者在琴弦上优雅地跳跃着。
  身体,似乎是安静子在操控。而她的心绪,早已神游九天之上。
  一曲终了,她回过神来。若不是耳边仍绕有余音,她几乎不觉得自己弹奏过。
  身后忽然传来低泣声,却是轻尘在哭。轻尘用手帕擦着眼泪,道:“小七,你今日弹的曲子,怎么如此哀伤。”
  落西惊觉,却不语。只让轻尘收了琴退下。
  相思子。相思何人。
  她闭上了双目,在窗台上静坐了好一会儿,又喝了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才觉得腹部暖和了许多。
  别想了,别想了,静心总会多思多虑,她隐隐怕头痛发作。便起身去小书房中取来一诺的画像,今日,再临摹一遍吧。
  落西将画纸铺在书案上,用狴貅镇纸压住。轻轻敲了三下笔筒,从竹筒中跳出一只粉拳大小的墨猴,一双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落西,没几下便跳到砚台旁跪下,双爪捧起墨,卖力地磨着。
  落西浅浅笑着,这笔猴是数年前路问君所赠。虽模样甚是可爱,但落西却有些怕,总怕不小心压伤它,平日甚少照顾它。出游时,交与路问君照顾。归来后,路问君又将它送了回来。
  她实在是,不敢再养宠物了。她没办法忘记云母它们,也不想对它产生感情。这个,将它赠与谁合适呢?还是寻个机会帮它找一户好人家吧。
  “小七,你又要画这画?”何欢问道。
  “嗯,晚点你拿些黄豆花生先喂下小机灵吧,别让它整日吃墨。”
  “嗯,早上它可吃了两颗黄豆了。”
  落西微笑不语。
  她拿起笔,细细用心描绘着。
  他的长眉似剑,他的凤目若水,他的薄唇如霞。他的衣领,袖袍,不染于尘。他的墨发飞舞……
  “小七?”何欢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手中抓着一把干果,她歪着头看着画像:“一诺额上何时有美人尖了?”又审视了一番,“这人……不太像一诺,倒是有点像……”
  落西心中轻颤,无意中怎么画出了叶十七,这洁净的白衣。一诺从来不会穿浅色的衣服,他只穿深色的衣物,将自己藏在黑暗中。落西收了笔,笔猴已在心满意足地舔着墨了。
  落西没说话,却是怆惶离开了书案前。
  待午膳后,又趴在窗台上静静发着呆。
  何欢远远看着,不知落西为何总是人前活泼健谈,一到人后便成日发呆,似有千愁万绪般。
  秋日总有些困乏,没一会儿,落西便躺在窗台的月亮摇椅上睡着了,何欢轻轻帮她盖上了薄毯。
  “小七,小七……”何欢轻声唤着。
  落西迷糊睁开眼,一看天色,阳光有些暗了,只怕自己睡了有一两个时辰。浑身倦意,她有些起不来,窝在摇椅子里伸了个懒腰,摇椅微微晃着。
  “何事?”落西开口,口有些干。
  “公子带了幼子前来拜访。”莫迟立在窗台栏杆上,他总是习惯轻功跃上二楼立在窗边说话。
  落西揉揉眼睛,道:“幼子?他带幼子来干嘛?” 
  “属下不知。”莫迟道。
  “可能是带来给小七看一下吧。”何欢道。
  落西道:“开玩笑,我没见过柚子吗?昨晚还吃着。”原本正想施轻功离开的莫迟听后脚一滑,差点没掉下楼,幸亏反应快伸手抓住了拉杆,借力爬了起来。
  “呵呵,真可爱。”落西尴尬笑着,心思:怎么这个小孩子长得这么丑呀。不是说刚出生的时候才像个猴子一样吗,怎么一个月了还是长成这样。皮肤一点也不白嫩,反而有些赤红。
  落西真的不想这么觉得,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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