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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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之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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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了,孩子不是聂煊的,桑医生应该要感到高兴才是,她干啥苦着一张脸?吕晴虹不解的问:“我怀的不是聂煊的孩子,你该高兴才是啊,怎么……”
  “我有啥好高兴?”虽是心情烦透,桑怀哲仍是对吕晴虹的话有些讶异,抬起头看着她。
  “这证明我不是聂煊的女人啊。”她打量着既温柔又妩媚的桑怀哲,打从心底的赞叹聂煊对女人的品味,“你不是他的情人吗?”
  这句话总算让桑怀哲弄清楚吕晴虹之前说的话是啥意思了。
  竟以为她是聂煊的女人了?呸!她没好气的说:“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更谈不上情人。”
  “噢。”吕晴虹歉意一笑,“不过,那真有些可惜,我觉得你和他挺配的!怪啦,像你这样楚楚动人的女人,他不动心吗?”
  桑怀哲没心情听这些似恭维,又令她心乱的话语。她发愁的想着聂煊和她打赌时说的话。
  愿赌服输?她是愿赌啊!因为那时自己以为胜券在握,可是……现在结果竟和她当初所想的相反,要她心甘情愿的服输……
  唉!失败者的心情有谁够了解?如果今天和她打赌的人是个寻常角色,自己一眼就能窥之所图,她是天不怕、地不怕,可以潇洒的承诺“愿赌服输”四字,可……
  她今天面对的是一个老不按牌理出牌的怪异分子,聂煊是个心思深沉又带点邪气的人,天晓得今日一输,他要对她开出什么条件?
  因为她赌输的对象是他,所以“愿赌服输”这四个字对她而言,是何其的沉重啊?
  开着车子,在东方国际企业财团大楼绕了三大圈,心中犹豫着要不要把车子泊入停车场的桑怀哲,紊乱的心中仍没个准。
  在一个红绿灯之际,隔着玻璃窗,她眯着眼抬头眺望黑色大理石贴砖的大楼顶层,银色的立体字体在阳光下闪耀着,令人无法直视的刺眼,一如东方财团予人难望其项背的卓越。
  再三考虑之下,硬着头皮,桑怀哲打算面对现实,认为就算她今天没来找聂煊,她也不敢巴望像他那种精明得如同狐狸的男人,会忘了她和他打赌输了的事。
  带着有些不怎么甘心的心情,她把车子停进了东方国际企业财团的所属停车场,这才熄了火,步下了车。
  说真的,如今真是怎么想怎么后悔!她当时干啥充英雄,大咧咧的怀着那该死的医德、正义感,把自己往虎口送?原以为吕晴虹腹中的孩子是聂煊的,没想到……没想到为了那无辜的孩子,自己反而成了最无辜的冤大头。
  真是流年不利!怎么一遇到了那个姓聂的,她的生活全给打乱了?连在以往因“赢”字而建立起的赌性,也一一的被摧毁,他真是专门生来克她的!
  满腹的牢骚一直到她出现在聂煊的专属会客室,桑怀哲仍是“碎碎念”个没完。
  比起她哭丧着一张脸,隔着一道墙正在办公室中签属文件的聂煊就显得从容许多。
  “聂总,有位叫桑怀哲的小姐找你,我请她在会客室稍候。”看聂煊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又继续低头忙于公事,秘书为自己擅作主张解释,“我知道你不见没有事先预约时间的人,可……那小姐很铁定的说你一定会见她。”那位长相柔美的小姐说话态度好呛,又一脸“挡我则死”的模样,谁敢招惹?她暗忖。
  “她倒是来了。”聂煊将最后一份文件看完,且在上头签了字,脸上露出一抹令人猜不透玄机的笑容,浓眉往上一挑,似乎早料到桑怀哲会找上他。起了身,把文件交给秘书,他这才往隔壁的会客室走。
  推开了门,聂煊不讶异的看到了张怎么看怎么不甘心的脸,但他却爱煞了桑怀哲那张揉和了柔美和倔强气质的娇美脸蛋,觉得她微蹙的眉总令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抚平,认为美女的美是该有个性些的。
  找了个舒适的位子,聂煊大方的坐了下来。轻啜了口秘书之前呈上的,仍略有温度的咖啡。
  “你对于我的出现,似乎不讶异?”他愈是表现得从容,桑怀哲忐忑不安的心就愈难平静。
  “除非你是那种敢赌不敢输的人,否则,你出现在这儿,我为什么要感到讶异?”他轻笑,脸上的笑容有着揶揄和挑衅,“你是那么没胆的人吗?”
  这个臭男人,他就是有本事明着骂人,却教人反驳不得。勉强的咽下了口气,她瞪着他,“我会输早在你的预料之中,你现在可以好好取笑我一番了。”其实她知道打从他方才一开口,每句话就都是在取笑她。
  “那些都不重要。”他别有用意的一句话及眼神教桑怀哲的心跳跳漏了半拍。
  “你……打算怎样?”
  “打算怎样?”他一挑眉,“你今天来找我,不就是为了履行自己承诺而来的吗?”
  既来之则安之,不是吗?桑怀哲要自己甘愿些。“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愿赌服输,大不了赔了些身外之物嘛!人肉咸咸的,又吃不得!她爽快地说:“神通广大如你,大概也对我的一些财产了若指掌,不过,相信对你而言,我家那数亿的产业你也不放在眼里……”
  聂煊打断她的话,“你很了解我?”她起码知道他对她的那些财物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我只是猜测一个被称为‘企业教父’的男人的气度罢了,如果你真会贪这些对你而言仅仅只是九牛一毛的钱财,那就太奇怪了。”
  “是吗?”他眼中闪着笑意,然后气定神闲的说:“小钱对一个能在企业界呼风唤雨的人,的确是不足观,但是,一个美女对于一个花花公子而言……”他打住话,轻松的将背靠到沙发上去,“你猜,他会不会有兴趣?”他的答案,要她代答。
  “你——”桑怀哲刷白了脸,内心一直在安抚自己,他是开玩笑的!试想,凭他聂煊两字,要什么样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美女没有?就凭她这种中上之资,绝对不可能被他瞧上眼的。
  “你的伶牙俐齿哪儿去了?怎么不回答我?”这个女人无论是任何表情、任何角度,都令人忍不住玩赏,他半眯着眼看她,带着欣赏的笑容。
  “美女对花花公子而言,的确是无可抗拒的诱惑,可是……”她凌厉的目光迎上他的,坚持不当个花瓶任人打量玩赏,“我自认自己仅是蒲柳之姿,没啥吸引人之处,我想,聂先生,你这企业界第一大花少,该不会如此没眼光吧?”
  嗔怨的话语激得聂煊一阵狂笑,不把她的冷嘲热讽当一回事,“知道自己的斤两,这使得我更对你另眼相看了。”他觉得她明明是清艳相宜的美人,这些话说得太自谦了。
  “客气了。”桑怀哲只差没咬牙切齿。
  “可是,你知道吗,怀哲?”他突然亲密的唤着她的名字,没来由得热意冲上桑怀哲白皙的脸上,两朵红霞若隐若现的浮在她脸上,“女友和情妇一定要是人间绝色,交际应酬才带得出场,而妻子,只要能安于室,料理家中大小事即可,至于容貌嘛,那倒在其次了。”
  “与其要一个妻子,我觉得你请一个佣人会比较实际。”这男人的话听久了,真的会“起破病”,将来谁嫁给他当老婆谁倒霉。她暗忖。
  “我只是要说,我的妻子外在条件不必太高。”说着,聂煊眼睛不安分的净往她身上瞧。
  这就怪了,他老婆条件不必太高告诉她干啥?最莫名其妙的是他干啥一双眼睛老黏在她身上?桑怀哲没好气地说:“你老婆绝对不会是我,你老瞧着我干啥?”这有些伤人耶!嘴里说条件不必太高,却往她身上看,真过分!
  “莫忘了你自己说过的,只要你赌输了,任何条件随我开的,不是吗?我当时可是还警告过你的哦,愿赌服输。”
  他这些话意味着什么?桑怀哲瞪大了眼睛。“你——”
  “你自己承诺的,一旦赌输了,条件任我开口。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聂煊的嘴角仍轻扬着,深邃的眸子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味道。
  “不!”
  “不?”他冷笑,“我聂某岂是你可以说‘不’的人?我对你说过,只要我想要的人,没有要不到的。”他轻扬的笑意中全是他不容拒绝的自信狂傲。
  “你……不可以这样。”莫名的,桑怀哲害怕了起来。
  “不可以?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可以,记得吗?是你自己给我这机会的。”
  “婚姻岂可儿戏?你……你根本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对象,我、我……不要!”
  “儿戏?我一点都不当它是儿戏,再认真不过了,至于我是不是你心目中理想的对象,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的问题?”早知道会赌输,她也不会跟他赌,“反正你要我做其他事都可以,做你老婆那是不可能的。”
  “是吗?我一向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把不可能变成可能,这是很有挑战,颇有成就感的。”
  这个自大狂,疯子,桑怀哲沉下了脸,毫无考虑余地的站起来,转身欲走。
  “这么快就妥协了吗?”
  “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她气急的横了他一眼,“我颇有君子风度的来偿还赌债,是你不识相的开出那么令人无法接受的荒谬条件,可别怪我自动取消赌约。”反正当初又没盖章画押,更没证人,她真耍赖,谁又阻止得了?
  “随你。”聂煊仍是老神在在的笑着,“反正我已经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他一笑,“是我的就是我的,跑不了的。”
  桑怀哲听了他的话差点没吐血,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后,又龇牙咧嘴的加了一句,“去你的。”这才愤然离去。
  一个性子如同烈火一般的女人,有趣,真的很有趣!聂煊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PUB中略显晕黄的照明、优雅不嘈杂的演奏曲,及这儿雅致的布置和舒适的气氛,一直都是吸引高阶层人物来这里聚集的原因。
  在坐诸位,随便一个都是极出名的人物,以筛选制吸收会员的方式,使得这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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