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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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好辛苦-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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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很甜。”
  “下次我做给你吃,我肯定比这个还要好!”
  说完低头解决他那份宵夜。
  文晴别扭地看向宙外,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不自然,刚才那口甜晶仿佛流进了心里,让她的脸不由自主的漾出了一抹微笑。
  “爸爸跟你说了吗?”
  “爸跟我说什么?”文晴一头雾水地反问。
  这几个星期,她一有空便往于家跑,根本无机会和父亲谈话。
  “我们的婚期订在下个月底!”
  “啊——?”文晴惊吓得把口张得大大的,
  “我以为你知道,你不是常陪在妈身边的吗?这日子也是由妈决定的。”
  “妈没告诉我。”
  “设关系,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爸说一切都不用我们操心,不过他预先告诉我们,没有蜜月期。”
  “太过分!怎么可以这样的!”
  “没关系啦!反正我们也忙,根本没时间旅行。”
  “不是——”
  “好了,你在这坐一会儿。等我忙完了再送你回去。”
  “你——”
  “哦!如果你累了可以到隔壁躺一会儿,我走的时候再叫醒你!”
  于信噼哩啪啦地乱说一气,根本不给文晴机会澄清,等文晴终于有机会,但他早已埋在工作里了,她讲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
  她还没决定嫁不嫁他!他就——
  这人也真够自以为是的,问也不问她一声就擅作主张,当她是什么?随手就可以拿来的女人吗?
  文晴气得七窍生烟,你要么就让他知道你很生气,要么就别再让自己生气,而文晴很无奈地选择了后者。
  试问,世界上有几个女人可以怒目瞪视一个酷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文晴便是认命地不能,尤其对象是他。
  这一个多月来。她已从他家人的口中得知他的过往,一段足以让他在她心中升华的过往。
  少年时于信家境并不富裕,父母疲于奔命,报本无暇照顾他,他除了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三个弟妹。
  但庆幸的是,少年的艰苦井未压垮当年的他,反而塑造了今日的他。一个沉稳内敛,谦虚自持的男人,文晴欣赏这样有内涵有气质的男人,同时又心折于他对工作的那份热情与执着,以及对事情的谨慎细密、对家庭的勇于承担……他是第一个除了父亲以外真正让她折服的男人,甚至她佩服他更甚于她父亲。
  出于对家庭的那份爱护,他可以义无反顾的执行父亲的命令弃医从商,更可以默默忍受父亲对自己的排斥和轻视(由于他不愿跟他们同流合污),甚至可以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就将自己的幸福牺牲掉,这样的一个人,好得叫人心痛。
  看着不远处正埋首苦干的于信,文晴迷失了,
  “真不敢相信,你有这么好。”到现在还无怨无悔地付出。
  “或许嫁给你并不是一件太坏的事!”
  柔柔的嗓音道出一生的承诺,她愿与眼前这个男人一齐携手走完下半辈子。
  文晴的嘴角慢慢地漾起了幸福的微笑,每看他多一秒,幸福感就增加一分。
  一个半月前,文晴和于信携手步过红地毯的另一端,成为法律上的合法夫妻,至于“实在”的只有他们俩才知。
  在结婚前,两人达成共识,婚后一切顺其自然。也就是说不必因为既成法定夫妻就非要成为真正的夫妻不可,再者,双方仍可保持原来的生活模式,而对方都不得加以干涉或有所指责。
  这看上去好像是“同居”者应有的生活!
  一个半月过去,同一屋檐下的两人仍然是相安无事,证明这样的生活非常适合两人。
  今天难得垦星期日,两人都闲来无事,窝在沙发内看书,
  早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屋内,一派的明净安逸,  于信一手捧着书,一手拿着笔写写画画,相较于于信的专注,文晴就显得极不专心,不时偷瞄倚在沙发彼端的于信,最后索性放弃书,轻托香腮,全神贯注地欣赏,脸上尽是痴迷,
  或许他看书的侧面很有性格,或许他斜倚着的样子很优雅;或许他紧抿的双唇很性感……但这一切一切都已不重要,文晴沉迷的是他眼内的那份专注,他浑然忘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就只剩下他手中的书,
  书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文晴抬眼望着那个庞大的落地书柜,里面的书大部分是他的,全是有关经济、企管之类,这些看见都让人头痛的书,他怎么可能全读过,她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恒心。
  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认为不必要,书固然要读的,但充其量只能作为一种参考,而不能作为一种指导,书是死的,它往往和现实有很大的脱节,尤其是在变幻莫测的商场,许事的事并不是靠书的某些东西就可以解释得了,
  “书真的那么好看吗?”
  “呃——”
  “书总是很理性,却又很宽敞的,它总会安排一个特定的环境,让一切都变得有可能,但商场是变化莫测的,你以为纸上谈兵有用吗?所以我一向祟尚实践,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商场是变幻莫测的没错,但它总有规律可寻的。我们事前做的调查报告不就是为了要找出这一层规律吗?”
  “照你这样说,商场本应有条有理的,股市天天平稳,公司年年赚钱,那为什么还会有股灾、金融危机、公司倒闭——”
  “这是由很多方面原因引起的,而且突发性的事情根本不在我们的掌握范围内。”
  “所以啰!书没多大用处。”文晴把书随便一扔,以兹证明。
  “我问你,处理突发事件的时候,你是凭什么做出正确判断的?”
  “正确的资料数据及冷静的头脑。”
  “也就是根据实际情况,对吧?”
  “没错——”
  “‘尽信书不如无书’,我想你就是这个意思吧!可是我认为会读书的人不单会看,更重要的是会运用。他们会根据书中的原理,结合实际情况,去解决问题。”
  “你是会读书之人吗?”
  “我是爱读书之人,正要努力成为会读书之人。”
  文晴望着于信的眼神,多了一份欣赏,他是一个有深度、有内涵的男人。
  “呃——我想你也该饿了,我去做饭吧!”
  文晴有那么一刹那的不好意思,一个女人一眨不眨地对着一个男人瞧,多羞!
  “不如我们出去吃吧!”文晴已在厨房边提议道,看吧!要维护两人的“私生活”,就得付出代价,连吃顿饭都要麻烦。
  “难得我们有空,自己做岂不更有滋味!”
  文晴望了望他脸上好像挺享受的笑容,又望了望那几袋材料,脸露难色,最后——
  “好吧!我来好了,你先出去。”
  说着,文晴卷高衣袖,一副准备上战场的凛然样,看起来好像要浴血奋战似的。
  “我看还是不用了,简单的菜我可以应付的。你还是坐着吧”
  “呃,是吗‘”
  说真的,其实她不是怀疑他的能力,毕竟这太伤一个男人的自尊了,尤其是一个很诚心想为你做点事的男人。但,做饭这套动作,真的不是普通的高难度动作,它的难度系数已大大超出了人类的范围,是鬼斧神工那境界的事了。
  你想想,你要对那—堆堆不知如何下手的材料和一瓶瓶不知装了什么调味料的瓶罐,要搅尽脑汁,将它们左配右搭的弄成一碟,最高难度的是还要使煮出来的食物咸淡适中,容易入口,可怜她在外国苦心钻研四年仍毫无所获,仍不知如何能使煮出来的菜可以被放入口而不致于马上吐出来。你说,以她这么绝顶聪明尚且弄到这种地步,你说煮菜难吗?筒直是难透顶了。
  因此,文晴以维护她“丈夫”的宝贵自尊为前提,保护自己生命为目的,作出从旁监督指导的重大决定。
  天晓得她上次下厨是哪个世纪的事了。想想自己也真够伟大的。
  正在文晴在为自曰热情讴歌之际,于信随手就舀起一羹盐,就要往锅里放。
  说时迟,那时快,文晴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于信的手,这才避免铸成大错。
  “做事一定要三思后行,尤其是厨房之事,是随便不得的,在放盐之前,你应该很慎重地考虑一下该放多少,例如,500克的菜,就要放5克的盐……”
  文晴一骨碌将四年下厨以来的心得顷囊相助,讲得头头是道,以至役留意于信脸上那个瞠目结舌的神情,煮莱要算过称过的吗?那岂不是很“数学”。
  不等文晴讲完,于信利落地在锅里翻炒几下,将刚熟的肉片上碟,但——
  “慢着,你怎么可以随便地炒几下就了事,那肉还有血呢?”
  “有吗?”于信望了望文晴手指的肉,除了红色的光泽以及浓浓的肉汁以外,没有什么血啊!“你看错了,这肉已经熟了,这只是汁而不是血!”
  “明明是血。你刚才只是炒了几下,东西怎么会熟呢?吃生的食物很容易病的……”
  又是一大段长篇大论,于信自问是驳不过她的“谨慎小心”。只好再把鲜嫩可口的肉片再倒入锅,用猛火再烧五六分钟,直至它变得毫无光泽,外形犹如一块破布似的,才得到文大小姐的允许——上碟!
  结果。这一顿饭,两人“享受”得异常“津津有味”。于信的自尊心更是严重受创,他还能忍受眼前的一桌“食物”是出自他整个小时的“杰作”这个事实。
  也难怪,世界上没有一个厨师能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干信虽说不是什么一位大厨,但已拥有十多年的烹调经验的他,也算是个颇有名气的烹调师,而他居然煮出如此不堪入口的“食物”来,你叫他情何以堪。
  唉!也罢也罢,她只是好心而已,好心而已!
  午饭后,两人并无任何异动,仍继续早上的动作,于信看书,文晴看他看书,仿佛大家都乐此不疲。
  午后的微风徐徐送进屋内,柔和舒适盈绕着两人,像催眠咒似的熏人入梦,渐渐,睡意在文晴的心里发酵、上升、蔓延全身,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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