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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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魔妃-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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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宽是不是楚云裳杀的?”仲相思不愿虚与委蛇,直接说道。

    “这个问题,好像不应该来问我的吧?”墨修竹也不直接回答,巧妙的将问题抛了出去。

    仲相思不满:“峫王,难道在我面前,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吗?”

    “可知之之人,自然可以说可知之之话,只是我还不能确定,晔萝郡主是不是那个可知之之人。”墨修竹淡淡说道。

    仲相思眉头皱的更厉害,不悦的说道:“峫王,你这是趁机在向我提条件吗?”

    墨修竹哈哈大笑:“此言差矣,这可不是条件,我只是觉得,既然咱俩选择合作,这份合作,是不是可以再延伸一点,或者说,永远的保持下去。”

    仲相思看着墨修竹飞扬的眉毛和眼睛,哪能不明白这话语间所隐含的深层含义,她心里产生了一股不可抑制的厌恶情绪,但是一想起楚云裳那张平庸丑陋的脸,就又是将这股情绪硬生生压制了下去,反而是敛了敛心神,说道:“我不明白峫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修竹的手伸过去,搭在仲相思的手背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笑眯眯的说道:“晔萝郡主不必着急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想,你很快就会明白的。当然,楚云裳的事情,也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

    “这算是峫王的承诺吗?”仲相思强忍着恶心感,不动声色的问道。

    “当然,我这人素来很有诚意,只是不知道晔萝郡主有没有?”墨修竹感受着仲相思手背上的滑腻细嫩之感,竟是有些沉迷,恨不能剥掉仲相思身上的华服,仔细看看,她的娇躯,是不是也如同她手上的皮肤一样的滑腻。

    “如果事情真的如你说的这样子,我自然会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并且绝对让峫王满意!”

    仲相思放下这话,起了身来,大步往外边走去,一刻也不想多待。

    墨修竹贪婪的看着仲相思远去的背影,将手指凑到鼻翼边,轻轻的嗅了嗅,嘿嘿笑道:“仲相思,要想让本王满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同一时间,皇宫坤宁宫。

    龙涎香香雾袅袅,殿内弥漫着一层浓郁的清香之气。

    软榻之上,陈皇后慵懒的侧着身子,她红唇轻启,轻轻的咀嚼着嘴里的葡萄,一口葡萄皮吐出去,那伺候在旁的宫女立即拿盘子接着,神态恭敬之中带着轻微的紧张,唯恐一粒葡萄籽一颗葡萄皮落在那上好的白色波斯地毯之上,坏了陈皇后的好心情。

    陈皇后吃了几颗葡萄,随意摆手,让宫女下去,开口说道:“出来吧。”

    隐藏于屏风之后的中年胖宫女悄然现身,躬身请安。

    “外面的事情,如何了?”陈皇后开口问道,她神态娇媚,这话也说的有几分妩媚的风情,若是让哪个男人听去了,估计骨头都得酥上一阵,陈皇后在后宫长宠不衰,并非没有道理的。

    中年宫女恭敬的回应道:“一切都在按照正常的节奏发展,我想,很快就会出结果了。”

    “倒是很期待呢。”陈皇后呢喃一声,终于坐直了身子,轻声一笑,说道:“宁王府内倒是沉的住气,这些天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中年宫女说道:“这些天,上门的人不少,却一概被拒之门外,就连宰相张大人都没能进的门去,宁王看来这次是铁了心要包庇楚云裳了。”

    “说不上是包庇吧?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楚云裳杀的吗?话可不能乱说,不然可是要挨板子的。”陈皇后轻声怒斥,脸上笑意却是不减。

    中年宫女也是微微一笑:“娘娘说的极是,是奴婢多嘴了。”

    陈皇后满意的嗯了一手,挥手示意中年宫女离开,中年宫女一离开,她脸上那慵懒妩媚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墨修竹,虽然本宫和你之间有约定在先,但是如若你这次搞不定的话,就不要怪本宫对你出手了。”

    浅不可闻的一句话从陈皇后的嘴里发出,她旋即起身,往后面走去,弘王这个时候午睡该醒了,她得过去看看才好。

    ……

    张宽之死的事情,迅速发酵,愈演愈烈。

    宰相府上上下下充斥着悲伤沉痛的气息,摆放在宰相府大厅之内的黑色棺材,分外醒目。

    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天,张宽的尸体还没下葬,这本身是一件极为不合礼数的事情,可是在凶手还没找到之前,**甫却是有天大的理由将棺材搁在这里。

    黑色的棺材泛着幽幽的冷气,不同于前几日这里人来人往的吊唁,几天时间过去了,宰相府也是冷清了不少,偶尔一些从外地赶来的官员前来吊唁,也是刻意离的远一点,不敢距离棺材太近,就好似那不是一个棺材,而是一枚随时都可以爆炸的火药桶!

    明月城现在,可不正是成了一个火药桶!

    “宰相大人,世子已死,还请节哀顺变,万万不要伤了身体。”有人说些安慰的话。

    **甫古板削瘦的脸颊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短短几天之内他白了半边头,愈发显得那张脸不近人情,形如僵尸,给人一种极为阴厉的气息。

    “中元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犬子尸骨未寒,我又哪里能真的节哀?白发人送黑发人呐,这世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公理可言了吗?”

    **甫叹一口气,脸颊上的肌肉轻轻颤抖,激动的说道。

    那人又是说道:“不管如何,死者为大,还是入土为安的好,不能让世子死了也得不到安息啊。”

    **甫一摆手,不满的怒斥道:“凶手一天不揪出来,犬子就一天得不到安息,这话你不要多说,不然别怪我将你赶出去。”

    这人立即噤声,旁边的人也是喘着大气不敢说话。

    **甫素来是一个严厉的人,他不拉帮不结派,为官多年,清廉刚正,两袖清风,更是多次在朝堂之上指着墨龙皇的鼻子大骂,乃是一个极有气节的文臣。

    而正是因为如此,他这些年来,也是得罪了不少人,满朝树敌,若不是因为他德高望重位极人臣的话,估计早就没了此时的风光。

    气节的另一种解释就是迂腐刻板,这一点,在这件事情,在**甫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甫的身侧,跪的远一点的,是张宽的妻子和一干侍妾,**甫是个儒臣,极为推崇先朝礼法,对儒家三妻四妾,更是躬身以行,他本人就有一正妻两平妻四侍妾,这一点到他的儿子张宽这里,更是无限的得到继承并发扬光大。

    张宽也是一正妻两平妻,但侍妾,却有十多个人,这些人,或是贪恋于宰相一门的家世,或是被张宽用各种手段强行占有,但是无论是哪一种情况,**甫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男权的世界里,**甫始终都觉得这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他的妻妾虽多,子嗣却少的可怜,除了张宽之外,仅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儿子,是以,对张宽的死,极为耿耿于怀,谁的面子也不给。

    张宽一死,这些妻妾便是被**甫强行要求披麻戴孝守棂,张宽一天不入土为安,这些女子,就必须在这里跪上一天,谁也跑不掉!

    这些妻妾面对着那口大黑棺材,在这里跪了五天,一个个早就疲惫不堪,身心皆是煎熬。只是,她们是死是活,注定不会有人关心罢了,是以她们中间少了一个人,也没有人发觉出来。

    有的人朝着一干侍妾这边看了一眼,见都是一些如花美眷,心头就是暗暗叹息,也真是苦了这些人了。

    这个时候出现在宰相府的都是**甫的门生,都是知晓**甫的性情,这种小事自然也不敢开口,待了一会,就起身告辞。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一个宰相府的家臣忽然跑了进来,满脸惊惶的跑到**甫身边,在**甫耳边说了几句话。

    **甫听完,脸色立即大变,一口气没能吸上来,头重脚轻,一头磕到在地上,磕的头破血流,昏死过去。

    在家臣传来消息的时候,宗人府的门口,出现了一个黑衣长裙的女人。

    这女人脸色苍白,形如枯槁,那黑色的长裙,就像是罩着一根竹竿上一样,显得她身形极度消瘦,好似一阵风就能将她给吹走。

    可是女人走动之间,脚步却是极为坚定,她一步一个脚印,走到宗人府的大门口,没有任何犹豫之色,轻轻而固执的,推开了这扇埋葬了无数故事的沉重木门。

    她一走进去,立即惊起了里面的人的注意力!

    女子看了看她们一眼,轻声说道:“我是来自首的。”

    她一身黑衣,面容憔悴,脸色苍白,不复往时的姿妍艳丽,但是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是笑了笑,笑的轻松而解脱,也是笑的宗人府内的人眼前一晃,暗叹,好一个娇艳的小娘子。

    这个女人,正是楚贝贝!

    楚云裳听到楚贝贝进入宗人府自首的消息之时,再也没有往日的淡定,目瞪口呆的从椅子上一蹦而下,不敢置信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她疯了吗?”

    珠儿被楚云裳这一惊一乍的举动吓一大跳,她使劲拍了拍胸脯之后才忐忑的问道:“难道宰相府公子不是她杀的吗?”

    这些天来,外边的流言蜚语弄的珠儿不胜其扰,楚云裳没事人一样,她倒是快要崩溃。此时听到事情结了案,虽然事情和想象中的有些差别,珠儿还是小小的松了口气。

    “废话!”楚云裳没好气的吼了一声,知道要坏事了,也顾不得会将珠儿吓个半死,连忙往外边跑去。

    楚贝贝投案自首的事情,不止让楚云裳吓一大跳,明月城内,不知道多少人被这事弄的满头雾水。

    墨染尘听过墨飞的汇报之后,轻声叹了口气,揉着眉头无奈的说道:“我们输了。”

    “啊——”墨飞不解其意。

    墨染尘也不解释,轻轻摆了摆手,说道:“备车!我要去宗人府一趟!”

    楚贝贝投案自首的消息,在某些人看来或许是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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