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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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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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王爷如同没有看到,没有问郭大娘一句话:刚刚进来坐下后,楼上可是有几位王兄、王侄同他打过招呼的;他眼下哪里能什么也不论的只偏袒郭大娘。

郭大娘气馁,只能暗自把手中的帕子揉了又揉,以作解气之用。

沈妙歌却没有就此放过她:你不说话:正好,那就听我说吧。他看向诚王爷道:“我几个不明之处,正想请教郭大娘,不知道王爷……”

诚王爷摆手:“说吧说吧。”沈妙歌已经这样说了,他还能堵上人家的嘴不成?就算是不高兴,不愿意也只能人家说。

不过,他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沈妙歌谢过了诚王爷,扫了一眼郑大将军:郑大将军自进来便没有怎么说过话,他今天的话不用多、也不能多;只要他在坐就可以。

郭大娘却吓得花容失色:怕什么来什么,想来沈妙歌要问刺客的事情了,怎么办?怎么办?她咬咬牙,就是来个不承认,三总管只是一个人,总不能他说的就是真话自己说的就是假话吧?

沈妙歌看向她:“不知道大娘为什么只是听到我到了茶楼,便让小二哥出去请王爷来救命呢?那时,我可是好好的坐在楼下,请大娘下去相见说有事相询的;不要说打打杀杀的了,就是那二楼,我都没有上去;请大娘的,也是大娘楼中的小二哥。“

郭大娘听他开口之后愣住了:怎么会是问这个?直到沈妙歌说完了,众人看向她时她才惊醒一般的开口:“我、我怕小侯爷。“

沈妙歌盯着她:“怕我?我虽然不才,但在京中素无恶名吧?郭大娘为甚要怕我,不会是大娘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沈府的事情吧?“

郭大娘闻言脸色一白:“没有,没有!我哪里有做过对不起沈府的事情。”

沈妙歌淡淡的反问:“那大娘为什么连见也不见我,就连小二哥去求救?郭大娘你怕我什么呢?有道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不惊心——大娘你平白无故的怕我作甚?”

诚王爷的脸色变了几便,他立时便想起了三总管之死,也想到了沈府的遇刺一事:原来郭大娘对沈家小侯爷可不是这也样子的,她到底在怕些什么?

他看着郭大娘眼睛眯了起来。

诚王妃并没有说话,连看也不看郭大娘,自在那里品茶:如果没有郭大娘在这里,她口里的茶还能香甜三分。

郭大娘答不出来:她不知道应该怎么答;是她自己先乱了阵脚,现如今就算是把一切想明白了,可是却无补救之法。

诚王爷深深的看了几眼郭大娘,对沈妙歌道:“想来是上一次我那王侄砸楼,小侯爷适逢其会,让她一个妇道人家吓坏了,把小侯爷也当成了同谋吧?哈哈。”他说完还干笑了两声儿。

郑大将军看了诚王爷一眼,却什么也没有说,他不用说,诚王爷也明白那目光中的意思:那遇刺的人可是郑大将军的女儿!

只是现在什么凭证都没有,不过就是两句话就让他舍了郭大娘,他还真有些做不到:他平生就没有大志,只不过是喜欢女子——而郭大娘他可是一直喜欢的不行,如果大厌了当然无所谓,早已经甩出去任沈家去审问了。

外室而已,不管她是不是主使之人,都同他诚王府没有太大的干系:他要推脱很容易的,也伤不到他诚王府的体面。

 第60章 过没过明路
    诚王爷想保下郭大娘,也不存心要保她一辈子,只是眼下他实在是舍不下这女子;他自己知道自家的事儿:从来对一个女子就没有长久过——不说其它,只是时间一久他自会厌了。

只这个郭大娘留在他身边的时日长久些,但他并不认为会长久到一辈子;所以他并不在乎日后沈府和郑府查到郭大娘的什么痛脚,到时两府来寻他要人时,说不定就会厌了。

就算到时没有厌了郭大娘,也不是现在要烦恼的事情。

只不过,诚王爷也不是没有其它的难处:沈家小侯爷自然是有备而来,而郑大将军也不是好糊弄的主儿;为了一个女子让他正面得罪两府他是绝不会做的。

这话,要怎么说呢?诚王爷犯了难。所以他并没有为郭大娘立时解围,而是沉吟起来:他自己也知道,郭大娘有几分可能同沈府的刺杀有关;不过,她一个女子应该不会是主使,顶多也就是知道而已。

而且,这也关着脸面;他虽然不是实权的王爷,却也是货真价实的亲王,当朝皇帝的皇叔你,怎么也不能因为两句话就把心爱的女子交出去啊——诚王爷又想到了面子问题。

如此,他越想越感觉刺杀的事情,郭大娘是有可能知道些什么,不太可能是她所为:再凶悍的妇人也只是妇人,顶多就是插起腰来骂人,她还能做什么?

诚王妃看了一眼沈妙歌,并没有开口说话;她和红袖见面谈时,也没有想过今日就自诚王爷的手中,把郭大娘弄走,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沈妙歌吃了一口茶,起身对着诚王爷一礼;倒让诚王爷的心一紧,以为他现在要发难,向自己要人;诚王爷眉头皱了起来,他不高兴了。

“王爷,我还有些差事在身——是朝廷的事情,不能怠慢;所以不能相陪王爷了,还请王爷多多见谅。”沈妙歌并不是要为难诚王爷,他只是要告辞了。

诚王爷一愣,他看了一眼郭大娘:“沈贤侄有事便去忙,去忙。”虽然沈妙歌没有再说什么,就是因为没有再说什么,这才让诚王爷心中有了更大的波澜。

沈府莫不是有了什么线索,不然岂能就此放过郭大娘?他看郭大娘的娇容,心下有了一丝丝的不快,却并不多。

沈妙歌走了之后,郑大将军立时起身:“王爷,您和家人多坐会儿吧,我这在这里不便宜的很,便先告辞了。”对着诚王妃抱了抱拳,他也走了。

诚王爷的头有些疼了起来,看向郭大娘嗔道:“你怎么会招惹他们两家人?这不是给爷找麻烦嘛”

郭大娘哮起嘴来膝行到郑王爷跟前:“王爷——!哪里是奴家招惹他们两家,分明是他们两家在欺负奴家嘛;王爷,您可要为奴家做主。”说着话,她的泪水便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了下来。

哀悼王妃微微皱了皱眉:“好了,好了,这是沈小侯爷给我们王府面子,不然今天那里有这么善了的。”

郭大娘对诚王妃一样还是有余火的,当下便开口道:“王爷,王妃是被他们迷惑了的;您看,王妃就算是赶了来救奴家,不也是在沈府的茶楼里过问奴家的事情。”她在暗示诚王爷和沈府的关系不一般,如果诚王爷脑筋搭错了弦,往其它方面想她是更高兴。

要知道,诚王妃可是被沈妙歌请来的,而且还要在他沈府的地盘上过问他郭大娘的事情:沈家在诚王妃的心中,就是自己家的地方儿啊——这话,她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只要脑子喜欢转弯的,总能听出来。

诚王爷倒不是脑子一点儿弯不转,但是他对王妃极为敬重,根本就没有想到妻子有什么不对,更加不会想到妻子有不堪。

“瞧你这张嘴巴,果然是伶俐的很啊。”楼上下来一位王爷,看着郭大娘莫有所思的样子。

另外一位王爷接过话头:“何止是令俐,这话可是快的很啊。”这个快字,可不是指郭大娘说的话快,而是暗指她的话如刀子般快。

郭大娘低下了头没有说话,诚王爷和诚王妃起身和两位王爷见礼。

先开口的王爷没有坐下,他是要回府了;只是走之前看了一眼郭大娘:“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郭大娘比传闻中更加的利害三分呢;不过,大娘所说的话我还真是不解——这条街上只有你和沈府的两座茶楼,王妃不来这里落脚,难道青天白日、众目睽睽的去你那里不成?”

另外一位王爷笑首对诚王爷道:“如果王妃今天当真去了那边,不知道明天太后会不会请你进宫去请安啊。”

两位王爷说完,也不多话径直去了。

郭大娘却气得不轻:今天怎么一个一个净是捣乱的?这是哪里蹦出来的王爷,居然来坏自己的事情。

诚王爷目送那两位王爷离开后,看向郭大娘皱眉道:“你给我回去好好的反思!”说完,回身请诚王妃一起回府了。

他也是有了恼意了,忍不住想起了刚刚进门时,郭大娘的那些话来——她想做王妃?呸!如果当真如此不知进退,明儿就让人把她绑了送沈府去。

诚王妃并没有为难郭大娘一点儿,自随诚王爷去了;她第二目便和红袖在仙韵里见了面,把昨天回府后的事情说了说:她高兴的在于,诚王爷虽然对郭大娘有不舍,虽然嘴上没有说郭大娘一个不是,但是心里已经同原来不一样了。

红袖淡淡一笑:“如此当然还不够。诚王妃立时点头:“当然是不够的,非常不够。”昨日被郭大娘指着鼻子骂了一通,她可没有忘记呢;自然不能就此算了。

红袖看向诚王妃,想了想道:“她进府之后跟了王爷,可曾让她过了明路?”就是给没给她个名份,哪怕是个通房丫头呢,也算是过了明路的。

“过明路?”诚王妃的眼睛忍不住翻了一下:“她根本就不是我们诚王府人,按说是客居在我们府上;她一个姑娘家不知羞耻的勾引王爷也就罢了,居然还和王爷公然在白昼就……”

她脸上一红话头便顿了顿才道:“如果没有人知道也就罢了,可是偏生在那温玉池里闹腾,开得满府人尽皆知;她不要脸可是我要脸啊,便把她当即逐出了府。”

“过明路?那不是更趁了她的心!”诚王妃想起当初的事情,依然很生气。此事虽然没有传到皇宫里去,但是几家王府都听到了风声:不知道是哪个大嘴巴说出去的,她前些日子足不出府也是因为丢不起那个脸。

红袖听到这里,才明白郭大娘当初为什么会被赶出来了:王府不同于一般人家,就算是诚王爷好女色,也不能大白日的如此胡闹——主子永远不会错,错的只能是奴才。

虽然郭大娘不是奴才,但此事上也只能是她错了,不能说是诚王爷错了。

“原来当然是不能给她过明路的,趁不趁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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