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情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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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情惑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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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双拳难敌四手,这一厢就暂时认栽,先撤退,找个地方重新教育敖寒一番后,回头再与他们算帐。
  “寒儿,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对你说。”
  “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吗?我书馆里还有病人呢!”
  “对啊!咱们很忙的,没空陪大少爷玩游戏。”欢介口舌不饶人地讽刺道。
  眼看著老婆又要被拐走了,谷仲臣赶紧长臂一伸将敖寒禁锢在怀中。“你徒弟收假的吗?给个机会让他们练习、练习嘛!不然他们日后怎学得会独当一面?”
  “这样吗?”敖寒的心意开始动摇。
  欢介怕敖寒被抢走,忙截口抢道:“不行啦,寒姐姐,你不能走,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乌依又才进门,连药放在哪里都不晓得,哪帮得了我?”
  “欢介说得有理。”敖寒又开始挣扎著要脱出谷仲臣的怀抱。
  “哎,不过要个帮手嘛!我随时可以找一个给他。”谷仲臣笑得又阴又寒。“吴修,欢介找你快找死了,你还不快出来?”他运足功力高喊,整座“百草堂”都震动了。
  欢介脸色乍白。找那个牛皮糖给他当帮手,他不被缠死才怪!
  吴修打医馆里跑出来,两道浓眉皱得连成一气。“吼什么吼?你想把屋子吼垮是不是?”他手上还牵了个柔媚娇艳的俏姑娘,是近日才泡上手的关中名妓——苏浣浣。前一刻,他两人还躲在床上打算玩一场巫山云雨情的,谁知衣服尚来不及脱,就被谷仲臣的吼声给震下床了,气得他想拿出金刀与谷仲臣的尚方宝剑大战三百回合。
  “可不是我故意找你麻烦,而是欢介正急著寻你。”以前谷仲臣很讨厌吴修那种不论男女老少,只要长得漂亮就想调戏的坏习惯;不过他现在每天都求神拜佛,祈祷吴修早日神力大发,拐走欢介,省得那个小男孩一天到晚跟他抢敖寒。
  “我没……”欢介急退一大步。
  吴修两颗眼珠子在欢介与苏浣浣间来回比较半晌;名妓的冶艳风情是很令人陶醉,但是,欢介的绝代美颜却更养眼。很现实地,他推开了苏浣浣,色迷迷地巴向欢介。
  “欢介,你有事只消叫下人过来吩咐一声嘛!我是无时无刻不准备好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你离我远一点儿——”欢介像嫌恶一只蟑螂似地拚命赶著吴修。
  “吴修!”名妓苏浣浣为自己的魅力不及一个小男孩而气得柳眉倒竖。
  “喂!吴修,人家又不喜欢你,你这样死缠烂打不嫌难看吗?”看在以后同属一门的分上,乌依仗义上前为欢介解危。
  “你才少管闲事咧!”吴修不满地尖著嗓子。“壤人姻缘会穷十代的,你听过没?”
  “谁跟你有姻缘了?”欢介快捉狂了。
  “唉呀,不小心用错辞了嘛!何必计较这么多?”吴修耍赖道。
  趁著那堆人吵得一团乱,谷仲臣挟持著敖寒避进了杏林里。
  “相公,那边……”敖寒挣扎著。哪放得下心把书馆交给那群吵闹的人儿?
  直到杏林深处,谷仲臣松开制住她的手臂,二话不说,旋即低下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又在外头吻她了!敖寒满面羞红地在他身下忸怩著。这光天化日的,若叫人瞧见了,她还要不要做人呢?
  谷仲臣吻得不够尽兴,眼底的怒意越来越浓。
  你干什么?好不容易没人来打扰,让我吻一下会怎样?“早知道就不回”百草堂“了,这里医务忙得昏天暗地,害他三天两头见不著她一回,体内的欲火憋得都快炸了。
  敖寒俏脸通红,又羞又气地急喘著。“就算……没有人……你也不能在外头吻我啊……这么失礼的行为……太不知羞了……”
  咦?骂他不知羞?她越来越不怕他了喔!“我又没想在这里跟你行周公之礼,只吻一下,有啥儿好羞的?”成亲已半载,她每天都能想出各式各样不同的教条训示他,简直比他娘还古板!
  “周公之礼?”她看看天,看看地,看看周遭的杏花树,再看看他……一幕幕旖旎春光自行演练过脑海,轰地一声,她头顶冒出阵阵白烟。
  “嘿嘿嘿……”谷仲臣贼笑个不停。“有人春心动了。”既然她也会有想望,那他当然就不会再客气喽!手下一个用力,敖寒被压下了地。“如果,以地为铺、以天为盖的感觉还不错吧?”
  “不要、不要,会弄脏衣裳啊!”她惊慌地在他身下扭动。
  “唔!”他只感到体内一股热流窜上,下腹立刻胀得发痛。“不想弄脏衣裳嘛!那简单。”把她拉起身,让她靠著杏树,将她的双腿拉圈在腰上。“由我抱著你,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她硬生生倒袖口凉气。“下流!”毫无预警的,一巴掌又甩了过去。
  “你又打我——”记不清这是成亲以来第几次了,她真比他爹娘还爱训人。
  趁他分心怒吼之际,她急忙推开他,躲得远远的。“是你……不好,迳想做下流事儿……”
  夫妻敦伦哪里下流了?“他额上青筋暴突。”而且不敦伦,你要我为谷家绝子绝孙吗?“
  对喔!她还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呢……既惭愧、又尴尬地,她低下头,手尽搅著衣摆。“那……也不能在外头啊!好失礼的。”
  “那你想怎么样?”他手插腰瞪著她。反正他就是要,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那……至少得有个屋顶……”她声如蚊蚋。这样像不像主动跟丈夫求欢?唉呀!她好丢脸。
  “想要屋顶嘛!这简单。”他搂住她的腰,几个纵掠,将她抱进了杏林里特地搭来让照顾林子的工人们休憩的蓬子。“瞧,有顶了,可以吧?”说著,他又想压下她。
  敖寒红著脸直拍他的手。“不行啦!天还这么亮。”瞧这四周亮晃晃的,只一个蓬顶,连四面墙都没有,万一有人来了,岂不……等于是贴了个“欢迎参观”的牌子嘛!
  “又不行?”他咬牙,感觉心头的怒火已隐隐要战胜下腹部的欲火。[你可以一次把条件开足吗?“若非”百草堂“里闲杂人等太多,他岂会如此辛苦?真他奶奶的,不该回来的!
  “呃……要隐密一点儿、暗一点儿……”她双手捂著脸。天哪!她没脸见人了。
  “好!”爱上这般古板、害羞的娘子是他自找的,再难忍也得认了。“不过这是最后一回了,你再敢有意见……哼哼!”他就把她劫离“百草堂”,寻个无人的山谷隐居去,看她还怎么顾著病人、忽略他。
  “不……不会了……”她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里,任他抱著又把目的地转向收藏杏仁的仓库里。
  位于杏林最北边的仓库,黑抹抹的,空气中隐隐泛著杏仁的香味儿。
  谷仲臣将敖寒轻轻放在杏仁堆上,温柔地吻上她纤细的脖颈。
  “嗯!”察觉到身下一颗颗凸出的杏仁刺激著敏感的背部,敖寒忍不住呻吟出甜湿的声响,然后又著慌地咬住下唇。“相公、相公……”
  谷仲臣皱著大浓眉,自她胸怀处抬起头,恶狠狠地瞪著她。“又有意见?”
  好可怕!她识相地赶紧摇头。
  “很好,这才乖嘛!”他又趴下去,大掌沿著她的衣襟伸进她的中衣里,隔著布料爱抚她胸前的蓓蕾。
  “啊……”好奇怪啊!敖寒眨眨泛泪的眼,身下的杏仁让她的感觉变得像针一般敏锐。“相公、相公……等一下好不好?”
  听她好像快哭了,谷仲臣再怎么渴望也不忍她难过。“我的好寒儿,你到底怎么了?”
  她抿著唇,歪歪头,左思右想好一会儿,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酥麻、特异的感觉呢?啊——“这里没有床!”一定是这原因害她不自在。
  他朝天翻翻白眼。“干么非在床上不可?偶尔变换花样也挺有情趣的不是吗?”
  “可是……”她扭了扭身,太清楚他的情趣通常等于失礼。“这太惊世骇俗、离经叛道了。”
  “谁说的?”他又开始瞪眼了。
  “书上都这么写啊!”行周公之礼本来就该在夜晚、上了床;这是天理,不是吗?
  “哪一本书?”他把牙齿磨得嘎嘎作响。
  “那个……”她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读过这样的内容。“很多书都有写啊!”
  “该死!我烧了书房去。”他猛地跳起来就往外冲。
  “相公!”她吓一跳,赶紧拉住他。“别别别,我不说就是,你别烧书房。”他真的会烧;半年前回家那一天,他就烧了她一箱子女诫、女四书……烧得她好心疼呢!
  “不再看那些没营养的狗屁书?”他警告这。
  “再也不看了。”她举起右手发誓。
  “寒儿,”他突然又放软了语调,对著她粉嫩的娇颜又亲又吻。“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有。”她乖乖地点头,任他亲吻。“你每天都说一遍。”听得她乱不好意思一把的,回想从前,公公、婆婆相敬如宾的样子,与现在谷仲臣待她的形式……唉呀!越想越丢人。
  “那你呢?爱不爱我?”要引出他害羞娘子的情欲得费很大工夫的。
  “嗯!”她颔首,哪还有脸说话?
  “说大声一点儿,我没听到。”他耍赖,逼著她一步又一步倒到杏仁堆上。
  “我……爱你嘛……”讨厌,她的脸要著火啦!
  “哈哈哈……”他心满意足地畅快一笑;眼角瞥见满地的杏仁,脑海里主意一转,捡起一颗,放进嘴里,然后解下她的衣衫,低下头,噘嘴获住她胸前的蓓蕾。
  他的舌就这样缠著她胸前的红花打转,间或者,他口里坚硬的杏仁就会刷过花心,时软时硬,或舔或磨,弄得她娇喘吁吁、放声尖叫。“相公、相公……”
  “感觉如何啊?”他轻邪地挑眉。
  她咬著唇,浑身轻颤好一会儿,突然,爆出大笑。“呵呵呵……”
  好像一颗炮弹在他体内炸开。“你又想到什么了?”她的回忆简直无止无尽,总拿二十六岁的他与四岁时的他相比,真是要活生生气死他!
  “有一回……呵……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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