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庸脂俗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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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庸脂俗粉书-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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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姨娘跟我去正房,婉莹你梳妆了,再来。”

    这话说的生硬,仿佛再也一些风吹草动,丁氏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吴姨娘目的达到,自然也不会再整什么幺蛾子,看到跟着她与丁氏一起来的婆子都是一脸的心领神会,暗自地笑了笑,表情委屈地跟着丁氏出了明院。

    剩着婉莹汗湿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过渡

    下一章也是过渡= =

    马上就是男女主的对手戏了

VIP章节 26第二十六章

    从明院走到正厅的这段路;多么多年来;婉莹从未走的那么忐忑;手心里全都是汗,路上明明有风吹着,才出门穿的月白兰花衣裳就汗湿贴在了身上。

    习习的微风;和环着路周围的假山绿木的满目绿色都不能给她心里带来一丝的宁静,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突然想起上一世,她将自己与王瑾之事告诉父母他们的反应;那时她一往直前;觉得王瑾就是最好的良人;将嫁王瑾那事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不顾父母受伤的眼神。

    而现在,婉莹望着前方的眼睛黯了黯,经历了一世,自己做的事还是只会让父母失望。

    自己回了这一世到底做出了什么事让父母高兴?婉莹回忆了一下,除了开始乖着听话了几天,自己又跟上一世有什么不同,一样的任性跋扈,想到什么不考虑后果就可以去做。

    对着楚旭这件事,还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觉得对父亲有用又没有什么别的法子就舍了脸面去勾引,开始只是想着两不相欠,最后得了个别人肯娶自己,还顾虑多多,不立刻感恩戴德的答应。

    将自己自甘堕落是为了父亲这件事说出,这个念头一闪过婉莹就自嘲一笑,父亲向来古板,升官固然得他欣喜,但是他要是知道这官是卖女求荣得来的,不生生立刻去辞了官才怪。

    就是让父亲升官这件事是她的自作多情,既然做了就做到底,明明是她呆傻,怎么能让父亲觉得是因为自己,才使她走上了歧路。

    一切的疼爱都是有底线的,婉莹想起上一世父亲大怒时的样子,心中涩涩,她这事,就是被打骂都是无所谓的,她只是怕在看到父母那张失望的脸,纵使她是为了父母,可怎么说出口都不对。

    不管她做什么,不管在她心中她是为了什么,那些伤害到自己的事,最终最伤的不过是父母罢了。

    如此这样,她的步子,越发越迈不起来,每一步落在地上都恍若千金。

    只想着一条亭廊要是一直走不到头该有多好,这样就不用去面对所担心的一切。

    旁边的绫罗看着越走越慢,渐渐与自己平行的婉莹。

    婉莹小巧的脸上尽是苍白,平日里微微泛粉的桃花眼都黯然失色,面上不见往日的干脆洒脱。绫罗本来还在担心自己会被怎么处置,小姐做错了什么事,就算是大事,老爷夫人怎么舍得重罚,而她这个贴身丫鬟,却不一定能如小姐那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是将她打卖了她能怎样。绫罗没有光彩的眼睛更加暗沉,就是担心想了各种说辞,未来亦不过是主子的一句话而已,与其苦恼还不如忘了,得过且过。

    这是绫罗从来没有见过的婉莹,一副仿佛只要是周围出了声响,她就会应声倒下的样子,先前心中的害怕恐惧也都变成了担心,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下,说道:“小姐,你就说是楚将军吧。”

    这句话说得小声,就像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一样。

    婉莹连转脸的力气也失了,眼睛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眼神里充满了怅惘。嘴唇上有些干,皮肉粘着,缓缓张了嘴,顿了一下,又闭上了,想说的话在口中转了一个圈,又吞了下去。

    想到了什么,婉莹猛的转向了绫罗,双手扶住了她的双肩,苍白的脸上因为着急染上了一丝嫣红。

    她怎么就忘了呢?上一世对不起父母也因为无知害死了绫罗,这一世除了还伤父母的心,难道还要害死绫罗不成!

    自己的这事不管绫罗处于什么角色,得到的处罚都不可能与自己一样,婉莹想到夏婉姝出事她的贴身丫鬟和奶娘,都被寻了个没有劝诫主子的由头,杖打发卖,身子不禁一抖,顾不得绫罗说了什么,就急急道:“若是父亲母亲问起你,你都说我是瞒着你的,你不知晓,一切的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听到婉莹那么说,绫罗略显凄凉的一笑,“这与小姐有什么关系,就是小姐不在府里,若是出了事,怎么能与奴婢无关?”

    “我……”婉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奴婢在大户人家那算的了人命。上一世就是绫罗死了,若不是婉莹悔了,拼着要葬坟立碑,不过也只是草席子一裹扔到乱葬岗也就罢了。

    一瞬间,婉莹各种念头在脑中闪过,手里流汗的黏腻感受分明,她现在是一步一步重复着上一世的路吗?

    手无力的从绫罗的肩膀上滑下,小幅度地摆了摆手,无力的道:“就是我死,也不会让你伤到分毫。”走了几步,婉莹又对呆愣的绫罗说道:“刚刚说的是我对你的承诺。”是上辈子的亏欠和这一辈子的牵连,婉莹想着这事过了,就替绫罗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再跟着她这样的主子,那还得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绫罗听了想说些什么,但见了婉莹脸上都是茫然无措,止了嘴,选择不去打扰,只是默默地跟着她,两人的脚步都恍若无声。

    婉莹曾想过说自己是被强迫的,或是直接说是楚旭做的,种种都在脑中过了一遍,发现推给楚旭才是最好。

    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不管是谁父亲都一定会为自己讨回公道,那时候自己能说是谁,窃玉偷香的宵小,让父亲愁白了头吗?

    若是说与楚旭早有私情,现在又有楚旭的求亲,说是情难自禁也好,年轻不懂事也罢,就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会落得个不爱惜名节,却也是最好的选择。

    有时候明明想着时间不要过得太快,但它偏偏是迅速的过去了。其实时间就那么长,路就那么长,婉莹就是想走得再慢,还是到了头。

    走到了正房的院子,发现整个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明明是有着花草点缀的院子,没觉得生机勃勃,就是还有小鸟的清脆的鸣叫,也觉得是死一般的寂静。

    平日里立在门边的婆子丫鬟也不见一个,隔着薄薄的帘子,婉莹定住了,手就是抬不起掀了帘子,犹豫不决下不了决心进去。

    夏侍郎坐着在屋里的上座,从坐着开始就焦急地盯着门口处,见到了门帘那透着影影绰绰的人影,便知道是婉莹。

    丁氏与他说的时候,他先是震怒,要马上找女儿问个明白,怕是女儿受了委屈不敢说。

    丁氏止住了他,知女莫若母,丁氏见着的,那哪里是惊恐害怕,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还有一事丁氏隐隐猜到却也不敢与夏侍郎讲,她想起婉莹前些日子风寒,她要为婉莹搽药绫罗突然做出了与往常不一样的举动,抓着帕子的手紧了紧,怕是婉莹这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见发妻冷静地坐在椅子上,往日温和的脸布满了冷意,夏侍郎先是焦躁的渡步,而后学着她一般地冷静坐下,静了下来,一想却也不知道该与女儿说什么,女儿不自爱,他除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将脾气发了之后还能做些什么,还不是为她收拾烂摊子。

    夏侍郎看着印着帘子上不打算进来的身影,又看了一眼在旁边冷清的丁氏。

    想着这院子的人也清了个干净,就是不进屋也无妨,何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女儿的那张脸,怕忍不住自己的脾气,一巴掌甩过去,便开口冷冷地叫道:“绫罗,你退下去吧。”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与婉莹站在门外的绫罗惊了一下,回过神来应了一声,眼神担忧地看着婉莹,片刻就退出了院子。

    过了一会,夏侍郎才扶着椅臂站起了身,坐了离门口不远的凳子,沉默了片刻,似在酝酿该怎么说才好。

    开口道:“你想要爹爹怎么问你?”语气颇有些无可奈何,却也有了沧桑的感觉。

    帘子上婉莹身影轻轻晃动了一下。

    婉莹压抑着声音的颤抖,说道:“女儿知错了。”

    这话一说,屋里又安静下来,恍若一根针落下也能听到声响。

    沉重的气氛,夏侍郎都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这时婉莹主动的开了口,“这一切都是女儿的错,与绫罗无关,是女儿不自爱,求父亲母亲不要因为女儿牵连到旁人,就是怎么罚女儿,女儿都无怨。”

    自己都难保了,还顾着丫鬟,夏侍郎没有应婉莹这句话,直接问道:“是谁?”声音低缓,是一种压抑的平静

    帘子黑影婉莹立得端正,沉默半响,“是楚旭。”

    这个答案将夏侍郎惊了一惊,与丁氏对视了一眼,眼里均是不敢置信。昨日说起楚旭的求亲她还是有着犹豫,怎么才过了一夜就出了这事。

    “他可有强迫你?”夏侍郎急切问道。

    “无。”简短迅速。

    这个对答,婉莹自己为自己难堪,没有强迫而是自己不知羞耻与人在自己闺房里苟且,还要明白地摊在自己的父母面前。

    夏侍郎听了这个答案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悲。

    这时在前方椅子上坐着的丁氏,开口道:“让她先回去吧。”声音带着丝丝沙哑。

    帘外的婉莹握紧了手掌,她来时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就是像夏婉莹一般送到庄子上养到出嫁了也不怨,没想到就是问了几句就让她回去了吗?且母亲的语气实是让她害怕。

    丁氏的话一说完,夏侍郎刚想开口,丁氏又说道:“不然你还想怎样?这府里的下人都看着,你要是罚了她,让下人们怎么想?”

    从丁氏开口,就称呼婉莹为“她”,帘外的婉莹有一些受不了,永远温声对着自己的母亲,突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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