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你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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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你情深-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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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跑到煜音身边对她道:“煜音,我去找了宫主,他说只要你在城外待他,他便会救泽宁!”
此刻,东苡已经又开始全力护住泽宁。而煜音握着泽宁的手,缓缓抬额,冷语问道:“你说谁?”
“玉朔夜。”律寒丝毫没有遮掩:“你没听错,就是宫主。”




☆、第二十章 故人逢(4)

奚城外,凡是出入城门的人都要偷偷瞄几眼一直立在那儿不动的女子。
一袭粉衣,披帛飘绕,本该是恬美如瓷娃娃的面容此时却冷漠深沉,让人不寒而栗。所以几乎没有人敢贴近她正眼瞧着,皆是绕道而行,却又被她周身气韵吸引而忍耐不住。
他们不知女子在等何人,只是见她手中紧握着一把色泽斑斓的琉璃剑,杀气若有若无。
有的人一步几回头,就这样歪歪扭扭地渐行渐远。直至看不清女子后才恢复常态。
可这三三两两出城的人没走几步却又不得不驻足。
此景恐怕是他们有生以来最叹为观止的了。
一辆奢华至极的大轿从他们面前缓缓被四个西域装扮是使仆抬过。
那轿子方顶金丝帘,帘上镶着各种宝石。人们驻足呆然,有的人因为太过惊讶一直张大嘴巴,以致唾液从嘴边流出。
到底是怎样的官位才有如此殊荣。
可。。。。。。这样明目张胆,不怕风帝查此人的家世吗!
有些已经回神的人们窃窃私语,他们想这一定不会是官员或者皇亲国戚。
那么,一定是什么西域巨富了!
揣测间,人们已经把视线的重点从奢华金轿转为这轿中之人了。
透过金丝帘只可隐隐约约瞧见里面人的模样。
大概瞧的出里面正身端坐着的是一个西域华服的男子,长发及腰,垂淌而下,在座垫边弯绕了几圈。
瞧见的人又立刻垂下眼睑,不敢正视,如被华光所折服。
低首间,那华轿已略过他们向城里去。
待它离开半晌后,那些见着的人们才恍过神,三五成群地讨论着刚刚的奇景。
人们终得出一结论:城外那个粉衣女子应该是在待着华轿的。
得到结论后的有些人散了去,有些人好奇心重,便折返想远远地避在哪里,然后探个究竟。
跟着过去的人们果然见到了那华轿在那女子身前不远处停下,却未落轿。
而女子本来面无表情的脸有了微微动容,但比之前的还有冷漠,身子跟着一紧,手中的琉璃剑稍稍出鞘。
他们看见女子似乎在与轿中人相望,却迟迟未言。
此时,一阵风起,掀起金丝帘一角。
只有那么一角,他们与女子一样,瞧见了轿中人那顺长的银丝。
那是一头宛若月光的银丝。
他们想再一睹轿中人的面容,却是帘落未果。
但轿中之人却因方位不同,而瞧清了女子那带着讥讽与恨意的眸子。
轿中人的眼瞳却沉的很,探不出其中隐没的缱绻。
帘落后,只听得他淳沉的声音。
“煜音,良久未见了。”
粉衣女子眼睑微翻,冷言道:“你可是能救泽宁?”
轿中的人沉了沉,答道:“是。”
没有多余的话,偷看的人们见女子只是淡淡一转身,移步离去,只落下一句:随我来。
他们便这样看着女子和华轿没入城中,便因没看着关键,唏嘘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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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鬼都城内不便于对泽宁施救,于是煜音他们便转移道旁边的奚城来,苍熙找了个别院让泽宁调养。
此刻,一拨子人都被律寒请至屋外候着,屋里只有那个半魔和被东苡费了好些功夫才护住微弱心脉的泽宁。
离屋门最近的是煜音和律寒。
律寒时不时瞄着并肩的煜音,是怕煜音突然闯进去伤了宫主,其实他也担心因为冲动伤的是她自己。
煜音抿着唇,听不见里面一点动静,想必是设了法界的。
其余的人则在不远处待着。
最焦急的非月见莫属了。她来回踱着步子,一刻不歇。嘴里还念叨些什么。却被一边的天和突然揽入怀里,安*。
月见虽没反抗,但也难以平复,她叨咕着:“我不知道这个玉朔夜突然跑来卖什么关子!请神容易送神难呐,若待会儿他算计我们怎么办!我们这么多人加在一起也难是他的对手!”
一旁听着的风火觉得很有道理,他打了个冷颤。想他这才算是第一次真正见到床说中的玉朔夜。
风火知道这个人是半魔,但他以为就顶多是徐霍和痴师傅那个样子,却没料到这个人给了他太大的震撼。
玉朔夜的周身气魄,仿若帝王。
而且风火觉得这个玉朔夜的面相俊美无俦,哪怕是那一头银发也是极其出众的。连他这个小孩子都叹服。
扭过身子,风火又撇了一眼他那座华轿,满满的宝石刺的他眼都睁不开。
哎,若此人还是当年追着自己的玉朔夜那该多好!那他便可以让大姐向此人讨些宝石来了。
风火想入飞飞间,那屋门已然被拉开。
玉朔夜对上煜音质问般的视线,淡淡道:“屋中设法,闲人莫入。还有最后一程,便可治愈他。但需要两日的护法时间。”
煜音没有言语,漠然地待他继续。
玉朔夜沉了沉,道:“两日后你来邀仙楼寻我,答应我一条件,我便救他。”
话落,不待人回应什么,一身玄色华服的他便移步至轿前。
其间无人去阻。
待玉朔夜离去后,律寒才扭首,支支吾吾地对煜音道:“呃。。。。。那个。。。。。我不知道宫主要这样做,他与我说。。。。。。”
“与你无关,莫要让人扰了泽宁。”说着,煜音转身离去。




☆、第二十章 故人逢(5)

邀仙楼乃此夕国闻名的青楼。
里面的女子乃是品相极好的,凡是此夕国的多情公子都必来起此楼寻一女子发泄自己的情与欲。
按道理来说传出去是坏名声的事,而来此楼却是极其风雅的事。
相传,连神仙来此,都不禁会为里面的女子所驻留。
这有名的自然不止那些姑娘,还有里面的名食点心。
邀仙楼最昂贵奢华的雅间里,此时西域打扮的银发男子正坐在桌边,视线落在那一碟碟精致的点心上,若有所思。
而一旁默不作声的邀仙楼第一花魁身子战栗着,她陪坐在玉朔夜身侧。他不言,她绝不动。
而跪在地上已不知多久的橙衣女子有些妒意地恨恨瞪了花魁一眼。
她也一样,那男子不发话,也不敢多言。
良久,如月男子收回目光,眸色如漆黑的夜不见底:“人可是你伤的?”
艾澜忙解释起:“宫主,艾澜只是想帮宫主!我只想替宫主取回引冥剑,谁知那个唐泽宁会。。。。。。”
玉朔夜断道,不欲听她多言:“这么说,你预备是伤她的?”
艾澜倔强地仰首:“是的!那个楚煜音如此让宫主烦心。。。。。。”
一阵疾风在屋中卷起,断了艾澜的话。
一旁的花魁只觉得玉朔夜挥袖间,他指间的月长石戒指一亮,屋里的陈设全全飞起,连她也感觉离地有几寸了。可又是一瞬,她与那碟中的点心又稳稳落下。此番移动,畏惧使她牙齿打颤,咯嘣直响。
花魁又感到身侧的男子冷冷扫了自己一眼,立刻合上唇。因为颤抖难以止住,她使劲上下一咬,唇间出血,这才止住颤抖。
当花魁再看向原本跪地的橙衣女子时,发现那女子依然被弹道门外的凭栏边。待那女子慢慢爬起时,口吐血块,衣衫破溃处也已被血渍沾满,还顺势淌下。
而她身边的男子漠视那女子,她听他怒言:“我说过,你莫接近她,否则后果自负!”
艾澜吃力地抬首,动动唇,还欲说些什么。
玉朔夜淡淡一字,隐去愠怒:“滚”。
“。。。。。。是。。。。。”艾澜身子发抖,未能站起,便慢慢爬了出去。
方才他那一击,已废了她一半功力,若她再不识时务,估计命都无了。
艾澜好不容易调整气息才能倚着墙而行,踉跄着往外去。见着她的青楼女子或是风流客官皆是避闪不及。
她低首,不敢抬眸。
想她一个西域公主,如今落得这幅模样。
她无怨,无悔。
若不是当年在宫中见到那个眼眸深如夜色的男子,她如今还是那个举手投足皆能牵动任何一个男人的公主。
可自从他拒绝娶她时,那一见,便已倾心,便义无反顾。
如今他伤她,不打紧。
她还是不恨他。
她只恨那个丫头。
恨那丫头一直占着宫主。
对!她就是嫉妒!她嫉妒明明宫主敌对着那丫头,却还仍然对那丫头眷恋!
别人不知晓,她还会感几乎感觉不到吗!
那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啊!
思索间,艾澜喉间发出惊呼疯狂地笑,招惹不少指点与非议。
她扶着墙,艰难迈步,口中的笑却不断。
笑的如此凄苦。
这凄苦在这种烟花之地,却打动不了任何人。
窃窃私语间,笑声戛然而止。艾澜看着站在自己身前不动的粉色衣裙,愣了愣,抬首。
面前的女子面若冰山,让她也不禁心中一哆嗦。
“呵呵。。。。。。丫头。。。。。。。我的香蛊还满意吗?”艾澜口中依旧不饶:“没弄死你。。。。。。真是可惜。我。。。。。。不会就这么算的!我说过。。。。。。不会让你好过!”
粉衣女子字字如冰锥,冷言:“泽宁所遭受的,往后我会让你百倍偿还。”
话落,女子瞬步离去,白色的披帛扫过艾澜的脸颊,如掌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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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仍大气不敢出地坐在那里,瞄了几眼旁人。她见玉朔夜倾了一杯葡萄酒,品了几口,或是觉得味道不称心,轻蹙墨眉。
怕他不高兴,花魁低首颤颤巍巍道:“公、公子可是觉得邀、邀仙楼这酒酿的不、不合、口味。。。。。。”
玉朔夜不言,只是将手中的杯子放下。
花魁继续壮着胆子道:“这。。。。。。。这中原的葡萄酒自。自然不及西域的,但这、这已是本楼。。。。。。最好的了。”
花魁许没料到,少言的玉朔夜居然搭了她的话,而语气没有丝毫不快。
“我从未尝过比她酿的好的葡萄酒,邀仙楼并无罪过。”玉朔夜的视线落在叠叠精致的点心上,若有所思,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只要这糕点还如往昔一般诱人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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