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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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嫡妃-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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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这份香味,怀着这份美好,不知不觉中,玉容歌睡着了。
  晚间的风带着一丝丝的凉意,睡着的安宁忽然似睡足了一般,她睁开了眼角,翻坐了起来。
  像往常一样,她习惯地,目光扫四周观察了一番,随后当她的视线落在她脚下不远处那团拱起的被子时,她莫名地抬手,揉了揉额头。
  玉容歌睡在这儿,她竟然睡得那么沉,她竟然忘记了这个屋里里还有这么一个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想着,她皱了皱眉头。
  这个时候,安睡中的玉容歌开始发出喃喃呓语声,安宁看到他睡觉有些不老实了,被子一直在晃来晃去的。
  觉得有些奇怪,她下了榻,走过去瞧个究竟,这个时候,她发现玉容歌的神不对了,像是沉浸在噩梦之中,满头冷汗。
  口里还嚷嚷着。“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玉容歌,你醒醒,你醒醒,快醒醒。”安宁轻轻地拍着玉容歌的脸颊,希望她能够就此摆脱噩梦清醒过来。
  可此时的玉容歌显然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他紧紧地抓住安宁的手,抓得牢牢的,跟个铁钳子似的,安宁觉得这个力道大得有些惊人,竟然让她隐隐觉得手腕有些疼痛了。
  她想要摆脱他的手,便用力去掰开,可是玉容歌的力气有些大,安宁又不好用武力直接伤了他,到最后,竟是直接被玉容歌一扯,整个人就被他抱进了地铺中。
  安宁呢,自是要挣扎的。
  可玉容歌无意间透出的脆弱让安宁瞬间停了手。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宁儿……”尤其是最后两个字,安宁听在耳里不知道怎么的,整个脑袋就变得迷糊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因而安宁的一时心软,这个夜晚,玉容歌就是这般抱着安宁睡到天亮的。
  等他睁开眼睛,清醒的时候,安宁立即推开了玉容歌,这个时候的她,感觉上每块骨头都在发麻,这么重的份量,被压麻袋一样压了一个晚上,换成任何人一个人,起来都得是这个样子。
  那玉容歌呢,被安宁推开的时候,还有些迷糊着。“宁儿,你什么时候跑到地上来的?”
  安宁没好气地瞪着他。“问你自己啊。”
  “宁儿,我没梦游的习惯啊,我不记得昨晚有将你从榻上抱到地铺来啊。”玉容歌此时确实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一头雾水的他,拼命回忆着昨晚的画面,怎么都不记得他有做过这种事啊。
  安宁呢,揉着浑酸麻的地方,皱眉道:“这都怪你做了噩梦大喊大叫的,吵闹得我脑壳都疼了,没办法我爬起来看看你,没想到我才走过去,你就拽着我不放,将我当麻袋一样压了一个晚上,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其实玉容歌做噩梦也安静的,压根不像安宁所说的那般大喊大叫的,可安宁不这么说,她如何解释她为何跑过去看玉容歌呢,总不能说她是因为看着他动得奇怪才过去瞧瞧的吧,那要是说出来的话,还不得是她自个儿的原因啊。
  想着如此,安宁又狠狠地瞪了玉容歌一眼,总之,都怪这个家伙。
  “我昨晚做噩梦了?”他怎么只记得偷亲宁儿的美梦呢,后面他有做噩梦吗?玉容歌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啊。
  “是啊,你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抱着我又哭又叫的,就跟个孩子一样,闹腾得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其实这厮一点也没闹腾过,很乖巧,就是抱着她安静地睡觉,可她不这么夸张一下,她觉得不足以发泄她现在心口堵着的那道闷闷的气流。
  玉容歌呢,听着安宁这般说着,他倒是一点儿也没怀疑。他带着愧疚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挪过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宁儿,很抱歉,是我吵到你了,让你一个晚上都没睡好,是我的错。那个,那个,你还好吧?我又伤到你吗?”玉容歌看到安宁一直在揉着各处关节,他斟酌着字眼问道,目光呢,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安宁的上下,想要知道是不是他昨晚做噩梦的时候伤到安宁哪儿了?
  安宁呢,继续揉着各处麻木的地方,语气没怎么改变,依旧是余怒未消的样子。“你说呢,你若是让一个重量比重好多的人压麻袋一样压个一晚上,你就知道起来的时候是什么滋味了。”
  “对不起了,宁儿,我不是故意的。这样吧,我压坏你哪儿了,我给你揉揉关节好了。”说着,玉容歌动手开始给安宁揉揉双肩,又敲敲她的后背。
  安宁呢,也知道这事还真不能全怪玉容歌,但是她只要不过去瞧个究竟,那么也就没这么一出了,所以说,说来说去都怪她那个时候脑子被门给夹了,才会莫名了发了善心,跑去看看玉容歌是不是出问题了。
  当然,她跑去看就看了,被玉容歌给抱住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办法挣脱开来,若是她强行用武力解决问题的话,玉容歌也早被她甩出去了,所以说到底,她也是有责任的,错就错在她为啥心软了呢,为啥那个时候,脑袋就蒙了,她想不通,所以她就更懊恼,也更生气。
  一生气呢,自然将气全部都发到玉容歌上去了。
  这也就是所谓的迁怒,没错,此时的她,其实就是在迁怒玉容歌。
  莫名其妙的怒意,不知从何而起,却拼命地想要发泄掉,所以才会这般地无理取闹,因而不管是不是他的错,她都将这笔账算在了玉容歌的头上。
  而玉容歌呢,虽然有些地方他也没想明白,有些地方他也是带着疑惑的,可是安宁既然这么说了,他就信了,全然地信了,认定了那就是他的错,反正让宁儿生气了,不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玉容歌都认为,是他的错。
  因而,他一边给安宁揉着各处的关节,一边他小心翼翼地陪着道歉。“宁儿,你就不要生气了,你看,生气了,姑娘家很容易长出皱纹来的,那样就得不偿失了啊。这样吧,要是你实在想发火,就冲着我来了,在我这里打几下,捶几下都可以的。”玉容歌说着拍了拍他的膛。
  安宁呢,看着玉容歌的板,忽然噗嗤一声笑了。“玉容歌,你确定就你这子骨,能够承受得住我的二记拳头吗?还是算了吧,昨天一脚踹了你,就差点将你的膝盖给踹废了,今天我若是再打你二下,指不定等会你心脏也出问题了,那我可担当不起。”
  “宁儿,你终于笑了啊。那就是,你不生我的气了,你原谅我了啊。”玉容歌刚想顺着杆子爬上来呢,谁知道这个时候红乔在外头来传话了。
  “小姐,六小姐,八小姐来看望你了。”
  是安青慧跟安青萍来了。
  想到是她们两个过来探望她了,安宁赶紧一骨碌地爬了起来,她拉着玉容歌的衣袖道:“是六妹跟八妹来了,你得配合着演戏,知道吗?若是演砸了,等会新账旧账一块儿算。”
  “明白,一定演好,宁儿就放心吧。”玉容歌赶紧进入苦戏状态,加大了音量,那声音刚好能够令外边的安青慧还有安青萍听见。
  “宁儿啊,我真的跟她没什么的,那个女人就是我府中的一个歌姬罢了,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我们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啊。宁儿啊,你不能不理我啊,你要听我解释的啊,宁儿。”
  安宁给了玉容歌一个赞许的眼神,随后将那些地铺一股脑地收了起来,扔到了后面的屏风去。
  然后她咳了咳,佯装羞恼道:“你走,你走,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玉容歌,你给我走,赶紧走,你这一大早地跑到我这里像什么样子,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吗,外头现在都将我传成什么样子了,你可是害惨我了,我现在不想见你,你给我走,马上走。”说着,安宁将玉容歌一步一步地推了出去,推到门边的时候,她看到安青慧跟安青萍正站在那儿,如此,她似更恼怒地瞪着玉容歌了。
  “你还不赶紧走,你还想让六妹跟八妹看我的笑话吗?快走,快从我的眼前消失。”说着,安宁好不客气,碰地一下子关了门,差点磕到了玉容歌的鼻子。
  玉容歌呢,不死心地拍打着门,继续他的苦戏剧。
  “宁儿,你听我解释啊,你开开门啊,你不要生气啊,你先听我说清楚行不行,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就行,宁儿啊,你听见了吗,宁儿啊,你开门啊。”可是,门依旧紧闭着,里面只传来安宁一声怒吼。
  “玉容歌,你再不走,你信不信我让丫鬟将你扔出去。”
  “行行行,宁儿,我听你的,只是你不要再生气了,生气对你不好的。这样吧,既然你想静一静的话,那我不吵着你,我就在隔壁呆着,一直等到你冷静下来了,等到想跟我谈话了,我再来找你说话,现在,我走了,宁儿,你答应我,一定不要再生气了。”说着,玉容歌朝着安青慧还有安青萍彬彬有礼道:“二位妹妹,你们帮着我劝劝宁儿吧,叫她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要自个儿生闷气,拜托二位了。”
  演好了这一出,玉容歌翩然地离去,他就走到对面的落风轩,静静地等着,此时的他想着,等着安青慧跟安青萍走了之后,他再返回到安宁那里去。
  至于安宁呢,听到玉容歌已经去落风轩了,便打开了房门,请了六小姐安青慧还有八小姐安青萍进了屋子。
  “红乔,去拿些茶点上来。”吩咐完,安宁带着她们二个坐在了外侧的茶几边上。
  那安青慧跟安青萍刚刚看了那么一出,又听得世子爷离开之前那般叮嘱她们二人,便犹豫了一会儿,倒是劝起了安宁。
  “四姐,这事恐怕真有误会吧,世子爷若是真跟那个歌姬有什么的话,他也不用这样三番四次地登门来道歉,他都这样向四姐陪小心了,可见他是将四姐放在心尖上疼着的。所以四姐,这事你还是仔细地查一查为好,免得真的冤枉了世子爷,那可就辜负了世子爷的一片真心了。”
  安青慧觉得玉容歌怎么都不像是那样的人,他这般疼着四姐,怎会做出这般伤及四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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