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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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嫡妃-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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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她们二人转离去的刹那间,那屋子里躺着的玉容歌已经睁开了那双桃花眼眸,当他睁开的时候,看到侧的安宁时,那双眼里是无法掩饰的神,他盯着安宁睡着的侧脸,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滴出水来了。
  真好。
  他继续闭上了眼眸,一个揽手,将安宁轻轻地抱进了他的怀中。
  安宁呢,睡梦中似不太舒服,动了动。
  随后找了一个适合的位置,将头靠在了玉容歌的口上,那双手,像是寻找到温暖的地方,自然而然地,也抱住了玉容歌。
  随着她的这个动作,玉容歌几乎压抑不住心跳的频率,那里就像是乱了节奏的鼓声,一声又一声,敲得很猛,敲得也很凌乱。
  宁儿,宁儿,宁儿。
  他喃喃自语着,不住玫瑰色的薄唇微微一启,而后便亲上了安宁的额头,此时的他,像是抱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满心欢喜,心口像是塞满了无数的幸福,幸福得都快要溢出来了。
  此时此刻的临竹院,可谓是在一片温馨当中,就连吹过的风,飞过的鸟,踩过的小草,一切的一切,都带着温暖的色调。
  可别处呢,那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或者确切来说,比腊月寒冬还要来得难熬百倍,千倍。
  薛氏在得了安青婉的消息后,大受打击,本在祠堂里染了风寒的她,这会儿一急之下竟然呕出了鲜血,晕了过去。
  这下子薛氏病严重了,她自个儿都没办法照顾自个儿了,哪里还有余力来管安青婉那边呢。
  安子诚呢,本以为等着安青婉的消息,很快就可以看到母亲薛氏从祠堂里出来了,可这个时候,不但母亲薛氏还在祠堂里受苦不说,大姐安青婉那里更是危险了。
  当他得知安青婉得了天花之后,他本想前去探望的,可父亲安明远严重地警告过他,若是他去探望大姐的话,可以,那往后就只能搬到梨香院住着了,再也不能去别的地方,直到等安青婉病愈之后。
  当然,谁都清楚,天花是好医治的吗?
  那是这个时代,人人闻之色变的病症,就跟得了绝症一样,几乎没有活着的可能。
  如此,安子诚还敢踏出那一步吗?他不敢,他也是惜命的,明明知道大姐几乎没有活路了,他还怎么可能会去搭上他自个儿一条命呢,如此,他也只能派人送些东西过来,至于能不能送进梨香院,他也管不着。
  反正在他看来,他只要送出去了,心意就到了,其他的,他有心无力,真是帮不了。
  如此,安青婉的子可想而知了,那可真是度如年,夜夜都在痛苦,惊怕中煎熬着过去。

  ☆、第一百一十章

  至于薛府跟卫国公府,因为在安宁的推动下,卫少棠的配合下,两家势如水火,各不相让。
  薛府本以为薛弘伤势过重占了上风的,因而宫中的薛贵妃一直在皇上面前哭诉,皇上呢,只好派了苏太医去两府查探薛弘跟卫少棠的伤势,等有了结果再来评判。
  可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卫少棠所受的伤比薛弘严重多了,别看薛弘双腿断裂,面容尽毁,双肩被刺穿,可他至少都是外伤啊,那卫少棠就不同了,他就跟卫国公当初所说的那般,昏迷不醒,不能自理。
  苏太医得出的结论是,卫少棠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这种内伤连他也医治不了,恐怕得请薛府的姬流觞出手,或者请得回堂的那个鬼医出手。
  苏太医的这个诊断书一出来,卫国公那可是在金銮上哭得老泪纵横啊,说自家可就这么一棵独苗苗啊,若是去了,国公府就后继无人了,卫家可是要断子绝孙了。
  那薛太师呢,自是不信。毕竟薛弘回来告诉他的况根本不是这样的,薛弘说过卫少棠不过是被踹了两脚,脸上被揍了几拳,根本不可能会受了内伤的。
  所以薛太师干脆派了姬流觞到卫国公府给卫少棠看诊,这样一来,薛太师本以为可以揭穿卫国公跟苏太医串谋蒙骗皇上的事实,哪里想到,姬流觞回来之后,告诉薛太师,卫少棠果真是受了严重的内伤,若非他出手及时,恐怕卫少棠已经一命呜呼了。
  这下子,卫国公哭得就更加有理了,他本是受害最深的,没有当状告薛弘仗势欺人,先行动手伤了他家的孙子,已经是宽宏大量了,没想到薛家还不依不饶的,反而咬了他们卫国公府一口,这真是恶人先告状啊,他们这满心的委屈像谁去说啊。
  如此一来,就连皇上都觉得薛家做得太过分了点,因而当场判定,责罚薛太师三年俸禄,足府门三个月,不必上朝,就呆在府中好好地反省反省,至于薛贵妃,皇上夺了薛贵妃协理六宫之权,命其在宫中罚写经书一百篇,一个月不许踏出她的华清宫半步,以示警告。
  另外,皇上为了安抚卫国公,派了边的太监总管给卫少棠送去了一大批的补品跟药材,并令苏太医陪同姬流觞一定要治好卫少棠的伤势,若是卫少棠有个三长二短的话,那就像薛家先前大放厥词那般,一命抵一命,到时候就拿薛弘的命去抵。
  但若是卫少棠内伤好转的话,那么薛太师就必须带着薛弘亲自登门,向卫国公还有卫世子郑重赔礼道歉。
  皇上给了这么一个判定,倒是让本以为占理的薛府顿时焉了,就连宫中的薛贵妃一时之间也不敢再嚣张起来了,因为皇上显然对薛贵妃有了看法,冷了她一段时,以至于薛贵妃不得不在后宫中开始低调做人了。
  那薛太师呢,回到薛府,自是拍案而起,恼怒异常。
  “流觞,你来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跟苏太医的诊断会是一样的?刚才在金銮上,你为何要说实话,这不是让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吗?”
  “回义父的话,流觞也是不得已,当时在场的并非流觞一人,还有皇上派来的众位太医,他们一个个都盯着呢,流觞若是说了假话的话,皇上那里恐怕就会起疑了。”姬流觞的意思很明显,皇上不是一个容易被人蒙蔽的昏君,他派那么多太医过去,其实就是不信他姬流觞的意思了。
  如果那个时候,他的诊断跟其他众位太医都不一样的话,皇上定然会起疑的。
  这一旦蒙骗的话,欺君的罪名可是更大,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因而姬流觞权衡利弊之下,自是说了实话。如此,反而令皇上在下处罚的时候稍稍留了面,若不然的话,恐怕惩罚远远不止目前的这个程度。
  那薛太师也并非愚笨之人,姬流觞稍稍一点拨,他就明白,当时的况,姬流觞也只能这么做了。
  “不过老夫始终不太明白,为何卫少棠的伤势忽然就加重了呢?这会不会是卫国公那个老家伙派人后来做的,根本就不是我们薛家做的?”薛太师的意思很明显,若是能够查出是卫国公后来派人故意弄出来的内伤的话,那么他也能在皇上面前扳回一局,贵妃娘娘那里也能重新得到协理六宫之权了。
  这一次,他们可是损失惨重,丢了颜面不说,就连宫中的贵妃娘娘跟六皇子都跟着受到了影响。
  如此,能够扳回局面那是最好了的,薛太师是这么想的。
  可姬流觞摇头了。
  “义父,流觞仔细查看过了,伤势绝不可能是后来伪造的,新伤跟旧伤,流觞还是辨得清楚的。那卫少棠上所受得伤全部都是几乎同时造成的,根本没有伪造的痕迹,所以流觞只能说,卫少棠这个人比较倒霉,不过是被踹了二脚,竟然就被踹得伤了五脏六腑。”其实内心里,姬流觞也曾怀疑过,卫少棠是否被人动过手脚,可他仔仔细细地查验过伤处,确实找不出半点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因而也只能说卫少棠这个人比较倒霉,连着他们薛府也跟着一起倒霉了。
  那薛太师听了姬流觞这么说,也只能叹气了,运气不好啊,能怎么办呢,也只能认了。
  “流觞啊,如今也只能靠你了,希望你拿出你十二分的医术来,替老夫一定要治好卫少棠那个小子,若是他出了事,卫国公一定会找我们薛家拼命的,到时候不但薛弘要给卫少棠偿命不说,恐怕往后卫国公一定会视薛家为仇敌的,如此,对我们的大局不利。你明白吗?”
  “请义父放心,流觞一定会医治好卫少棠的,绝不会让少爷给他偿命的。”薛弘虽然整游手好闲,没什么出息,可他毕竟是薛家的嫡长孙,是薛太师唯一的儿子,他不可能会让自个儿的儿子去送死的,哪怕卫少棠出了事,薛太师恐怕也会想出法子来让薛弘不死的。
  这一点,姬流觞相当明白,因而他必会尽全力医治好卫少棠的。
  那薛太师呢,见姬流觞明白他所说的,便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你去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底下的人去办。”
  “是,义父,那流觞这就去了。”姬流觞退出去之后,便回到了他自个儿的院子里开始收拾行装。
  收拾的时候,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医药箱里的那一块令牌,这块令牌是那天晚上夜探薛府的黑衣女子留下的,令牌显然是卫国公府的令牌,可姬流觞不相信那个黑衣女子是出自卫国公府的。
  他不相信,卫国公会派人在这个时候来行刺薛弘。
  因而更多的,他猜测是有人故意设局,想要挑起薛府跟卫国公府的矛盾,以此将事闹大,那个人好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当时拿到这块令牌的时候,姬流觞没有告诉薛太师这一况,因为他担心当时盛怒之下的薛太师,很有可能就此就跟卫国公府对上了。
  因而谨慎起见,他决定等到他将事查个水落石出之后,他再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全部都告诉义父知晓。
  当然,在那种况下,他最先怀疑的那个人就是尚书府的四小姐安宁,因为他觉得薛弘出事的时机太巧了。
  那位四小姐安宁边的丫鬟青枝刚刚被薛弘教训得凄惨,薛弘马上就出事了,而且看薛弘上的伤势,简直就是跟那个青枝所受的伤势是一样的,除了脸上,薛弘并没有让人在青枝的脸上划过刀子,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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