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小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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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小虾米-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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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累了,想小憩一会儿。
  “喝完再睡。”他下让她睡,硬是扶起她,让她靠著他胸膛,把解酒液灌进她嘴里。
  “不是水……好难喝……”她蹙眉,一张小脸扭成一团。
  “难喝也得暍完。”把解酒液灌完,他才喂食她喝水。
  “唔……”喝完最后一滴水,她偏著头、眯著眼,困惑的瞅著他。
  她的眼神像是在研究怪兽,张承恩被她瞧得有些不自在。
  “你在看什么?”怕她身子后仰跌下床,他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拿著杯子的往床头柜伸去。
  “你戴眼镜?”视线模糊,她有点看不太清楚,用力的眨了下眼睛,想看清楚一点却怔住了,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重叠变成三个。
  平地一声响雷。张承恩僵硬楞住,他忘记拿掉太阳眼镜。
  杯子一放下后,他立刻迅速的摘下太阳眼镜,不在乎的随手丢到地上去,企图湮灭证据。
  “你有戴眼镜吗?”想确定自己是否有看错,她歪著身子,随著他的动作跟著倾斜。
  “没有。”他否认,抱著她坐好。
  “可是我刚刚……”她转头看向床头柜。
  “你喝醉酒了。”他扳过她的小脑袋,“看清楚,我没戴眼镜。”
  “我明明有看见……”她不死心的再转头。
  张承恩这次没阻止她。
  “你眼花了。”他不动声色的伸脚将太阳眼镜踢到床下。
  她倾身凑向床头柜。
  “真的没有。”她看错了。
  “好了,你该睡觉了。”他拉回她,将她的脸扳向他,“你不是头晕吗?”
  “嗯……”她注意力转移的窝进他怀里,“我以后不喝酒了……”
  难受死了!目眩眼花、头昏脑胀,这就是喝醉酒的代价。一醉解千愁根本是骗人的话,她上当被拐了。
  “我发誓,我不会再偷喝酒了!”揉揉眼睛,她打个哈欠。
  惨痛的经验一次已足够,她绝对会记取教训。
  “你会原谅我吗?”靠著他的感觉好舒服,她双眸半闭的任由瞌睡虫啃蚀她的意识,“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你可以原谅我吗?”
  “等你睡醒再说。”一觉醒来,她会忘光他所说的话,他不想白费唇舌。
  “不能现在说吗?”她仰起小脸蛋,失望的望著他。
  “你现在是清醒的吗?”他挑眉反问,压下她的小恼袋,要她眼睛往下看,他的脸可没长在头顶上。
  “当然是清醒的,我知道这是一根手指头,这是两根手指头……”她伸出手举高到他面前,数给他看。
  “这是几根?”他拉下她的手,换成他的手。
  一接二、二接三,她知道。
  “三根!”她大声回答。
  “错,是五根。”事实证明,她真的喝醉了。
  “骗人!”她不相信,双手捉著他的大掌,想拉到眼前看仔细,不料身子失去平衡,一脸撞上他的手掌,“你打到我了。”
  她气愤的控诉,小脸仍贴在他掌心,似乎没有要栘开的意思。
  看见她的蠢样,张承恩只能用啼笑皆非来形容自己的感受,她真是令他惊愕。抱紧她,他忍不住失笑出声。
  “我没打你。”他嘴角挂著笑容,“是你自个儿撞我的手。”
  “不是,是你打我!”她神智不清的开始发酒疯,“我看见你的手打我的脸,你还捣住我的眼睛、鼻子和嘴巴,我……不能呼吸了……”
  她快闷死自己了。
  张承恩哭笑不得的拿开手,把她的小脑袋压回胸前。
  “别耍宝了,快睡。”他抚著她的背,诱导她入眠。
  再不摆平她,等一下她铁定会胡言乱语,扰得他不得清静。
  “巧克力……”她磨蹭著他的胸膛,呢喃的闭上困眼。
  “睡醒再吃。”难怪长下胖,正餐不吃老是吃些没营养的垃圾食物。
  “不是我偷吃的……”他桌上堆积如山的巧克力,几乎都是郑百鸣一个人解决掉的。
  “别说话,快睡觉!”他厉声命令。
  “我只吃三颗……”昨天吃输郑百鸣,她很不甘愿。
  这叫没偷吃?张承恩难以置信的低头凝视她。
  果真醉胡涂了,讲话颠三倒四的。
  “玛雅!”巧克力不会平空消失,他早料到是她了。
  “皮卡丘……”
  “我看你是皮在痒。”
  “唔……”自首完毕,她睡著了。
  “尼姑!”
  两眼暴凸瞪著作文簿,张承浩、张承瀚错愕得忍不住大吼出声。
  “我的志愿是当尼姑,我的伟大理想是成为清心寡欲的尼姑?!”
  有没有搞错啊?
  “玛雅是哪根筋不对?教授、医生、律师、企业家……她什么不写,偏偏写尼姑!她是受到什么刺激?”张承浩开始揣测各种可能性。
  “玛雅有没有可能中邪或是中蛊?我怀疑她被人下了符咒,中了旁门左道的巫术。”不然怎么解释她怪异的念头?张承瀚认为她被人下了降头。
  “我认为玛雅信教信入迷,信佛信过头,她走火入魔了,依我看,她应该是中了宗教狂热症的毒。”张承浩分析出原因。
  张承瀚火冒三丈,“是哪个王八蛋给她洗脑的?竟然灌输她这些无情无义的思想,要她狠心的抛下我们出家去当尼姑!那个混帐最好给我躲得远远的,别让我遇到,否则我一拳揍死他!”
  不,一拳揍死他太便宜他了,要就告他拐骗小孩,告到他倾家荡产,坐牢坐到头发长虱子。
  “我要放火烧掉那座道观寺庙!”张承浩撂下狠话。
  两只肺活量惊人的喷火恐龙,不停的在床尾咆哮,吼声之大恐怕连死人都会跳起来跟他们抗议,更何况是宿醉的倪玛雅。他们吵得她睡不安宁,不得不和周公说拜拜,头痛欲裂的清醒过来。
  “奇怪,十五岁的豆蔻少女,不正处于情窦初开的时期吗?照道理,玛雅应该有个暗恋的对象才对,就算没有也应该有个崇拜的偶像,为什么我从未听她说过她喜欢他们学校哪个男生,或是她喜欢电视上哪个歌手演员?”张承浩摸著下巴百思不解。
  “没错,像玛雅这个年纪的女孩,看的课外读物应该是小说漫画才对,不应该是佛书经文,听的音乐也应该是流行歌曲,不应该是梵音佛乐,总总迹象显示,她在家中没有得到温暖,才会这么想不开。”张承瀚归纳出理由。
  “我没给她气受。”
  “我也没有。”
  吵死人了!倪玛雅头疼的咬了咬牙,真想拿三秒胶封住他们聒噪的嘴,再拿针将他们的嘴缝起来,他们吵得她头快爆掉了。
  “该不会是二哥吧?”两兄弟在床尾定来走去,忽然停下脚步,怀疑的将眼神瞟向张承德。
  欺负下人,是禽兽才会做的事:殴打下人,是猪狗不如的杂碎才会做得出来的事。
  站在靠近角落的书柜前,正随手拿本六祖坛经翻了翻的张承德,目光凶恶的转头斜瞪他们一眼,警告意味十足,他不会做这种事,因为他生平最深恶痛绝的就是虐待下人的人渣。
  两兄弟识相的将矛头栘开,瞄准另一个最有可能的人。
  “难不成是大哥?”他们手扣下巴猜测。
  双腿交叠,正坐在单人沙发上,以素描来发泄情绪的张承恩,目光冰冷的抬头睨睇他们一眼,进射出的危险气息在在显示他绝不会做这种低级卑劣的事。
  高尚的人格被质疑,高贵的品德被怀疑,他相当不爽的投给他们两人一个严厉的眼神。
  也不是大哥?两兄弟困惑的对望一眼,想不透的又开始在床尾走来走去。
  “总不可能是爸妈或是奶奶吧?”两兄弟有志一同的剔除这个可能性。
  “夏雪有没有嫌疑?”张承浩定到床侧左边。
  “我怀疑是郑百鸣。”张承瀚定到床侧右边。
  “对,没错,就是郑百鸣!”张承浩突然停下脚步,“他刚才不是说,玛雅前几天特地买了件生日礼物送给她妈妈,结果她妈妈当著众人面前辱骂她,还把她赶了出去?”
  “没错,”张承瀚也停下来,“他还说马安琪讥诮的撕毁她精心制作的卡片,马安妮嘲讽的砸坏她千挑百选的礼物。”
  罪魁祸首呼之欲出,两兄弟眼睛大睁的对看一眼。
  “是马氏母女!”他们气愤的大吼,“凶手就是她们!”
  张承德翻书动作为之一停,脸色阴沉的转身面对他们。
  张承恩描绘动作为之一僵,表情阴霾的抬头注视他们。
  至于躺在床上夹在他们中间,完全承受他们吼声的倪玛雅,则小脸皱成一团,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难怪玛雅会看破红尘想去当尼姑,这天匠下怎么会有这么混帐的父母亲,这么可恶的同父异母兄妹,这么机车的没血缘关系继姐!”张承浩怒发冲冠,生气极了,发誓为她报仇。
  “可怜的玛雅,她一定伤心欲绝才会这么的想不开!”张承瀚怒目切齿,发誓为她讨回公道。
  “从现在起,马氏企业是我们张氏集团的公敌!”张承浩正式宣布和马氏企业脱离亲戚关系。
  “没有人能欺负我们张氏家族的人,马氏企业完蛋了。”张承瀚拿出手机,联络大堂哥,要他把马氏企业列为拒绝往来户。
  要不是牵扯到有一层姻亲关系,否则毫无商业信用又纰漏百出的马氏企业,早被张氏集团干掉了,哪容得它攀附苟延残喘。
  如今有藉口可说服家中长辈,大堂哥终于可以称心如意、明目张胆的撤资、抽银根、划清界线,正式对外宣布和马氏企业断绝关系。
  大堂哥由衷感激他,表示很乐意铲除掉这颗毒瘤。
  阴恻恻冷笑的收起手机,他准备倒数计时看著马氏企业分崩离析。
  一出由所有马氏人员演出的哭天喊地戏,即将在张氏家族社区内演出。
  他非常期待。
  “玛雅,你安心的睡,我会替你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粗心的以为她双唇紧抿、眉毛扭曲是在作恶梦,张承浩扯开嗓门,拍胸向她担保。
  “幸亏导师发现得早,及时通知我们阻止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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