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消失了我也就迷失在茫茫的痛苦中,周围的一片混沌让我无所适从。
蓝染……你真是个混蛋。
为什么你转身后可以不回头?
为什么你许下的诺言没有实现?
为什么……你连离开我,都笑得那么坚决?
“蓝染……我爱你………可是为什么你要离开我……”泪水无声地滑下,滴落在手上,拖曳出一片凉意。
“为什么你总在我身后?”
“因为我想让你回头就能看见我。”
“你知道那没有意义。”
“即使没有意义也必须一直站在这里。”
“我没有离开你,我说过,你只要回头,就能看到我。”
我疯狂思念着的声音,与回忆中的誓言重合。
熟悉的温暖,偎上我的背部。
霎时间,全身僵硬。
自从他死后就没有睁开过的双眼蓦地睁开——
我看见了。
我看见两只手臂环上,握上我的双手。
“我没有死。”
“我回来了。”
他低沉的声音,近在咫尺。
他温暖的怀抱,圈环着我。
我一直看着。
全身颤抖地,看着。
他是真的……真的……没有死……
我和他的双手,十指交缠。
我们的爱情,在指缝间承诺。
我们的指缝,在爱情下交缠。
我们的命运,纠缠千年。
我们的宿命,舞出绚烂。
流年。
流逝的年华。
可,时光流逝了,我们,仍然在这儿。
立于流光之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番外
我给你最后的爱,是手放开。
洁白的宫殿主殿中,弥漫着一丝空寂。
他问,她答。
这么说,你想我死?
我不希望你死,同时……也不希望你再这样下去了。
所以,和尸魂界联手了么?
……嗯。
我的世界不允许你的消失,不管结局是否完美。
可是,我已经开始忘记你了。
那就再记一次。
不……那样太辛苦,我已经累了……
……
蓝染,放手吧。
放手……么?
在瀞灵庭看见她的时候,真的是又惊又喜。
死了之后,来到这个尸魂界,进了瀞灵庭,成为死神,他知道,尸魂界的魂魄之多之乱,是没有办法找到想要见的人。
如同大海捞针,毫不实际。
但是没想到,会在瀞灵庭看见她。
穿着真央学院校服的女孩,已经不若当年带着纯真的笑靥扑过来喊她『蓝染哥哥』了。
她只是站在原地,用带着疏离的笑容喊他『蓝染哥哥』。虽然有喜悦,但是,混在那疏远的态度之间,太不起眼。
她说,『改朝换代,总有些人是必须死的』。
轻描淡写的语气,似是毫不在意。
随后就是辞行,说是要回真央。
战乱……也波及了那个安宁的小村落么?
——该死的,当初他不是吩咐过手下人一定保住那村落的么?!
突然有些恼怒。
某天,他处理完公文之后,走出队长室。
外头的阳光很好。
不知怎地,回忆起在现世时和她呆在她家门外半山腰的树下的时光。
他看书,她编花圈。
那个时候的天气很是暖和,午后的和风带来些许的倦意,他合了书闭目养神,谁知没多久一只微带冰凉的手贴上了他的脸颊。
他心中一动,没有睁开眼睛。
没过几秒,那只手似带着惊惶般抽离,随着若有若无的轻笑声,一只花圈被放到了他的头上。
女孩窃笑着逃走了。
他睁开眼睛,拿下那只花圈,微微沉思。
去看看她吧,他想。
随后,就是第二次见面。
不想与她在那感觉冰冷的教室谈话,便带着她来到真央的庭院。
她说,『礼不可废』。
她说,『过去的事再提起也没有意义』。
这样的告别,真是决绝。
只是那么几年,便已经决定与他断绝一切关系?
他不允许!
提出让她毕业后到五番队来的邀请,却被她以离毕业时间还长推托了过去。
她看他的眼神,是防备。
他在心里,不由自主地皱眉。
真的改变了,这个女孩。
转身离去之后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隐了灵压和气息呆在一旁。
女孩往庭院深处走了一会儿,停下来靠在一棵树上,脸上净是疲惫。
有些心疼。
他会在无事的时候,在女孩不知情的情况下隐在一旁,一直跟随。
这样不切实际的事情,他却做了一次又一次。
某日夜晚,她醉倒在流魂街的酒屋,被京乐扶着回瀞灵庭。
忍不住现身,让京乐将女孩交给他。
京乐拒绝的一瞬间,他看见女孩的嘴角轻轻勾起。
哦呀哦呀……当初天真的一塌糊涂的小女孩,竟然也会算计了。
真是……聪明的女孩。的
女孩进了八番队,当了五席,交了许多许多朋友。
她的人缘很好。
她……是成长了吧?聪明了不止一点,也常会在巡逻中偷懒。
而他,总是会有逗她的想法。看她无奈地对他行礼,实在是暗笑在心。
一日他不知几度游说女孩到五番队来之际,瀞灵庭的警戒声响起。
——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私自脱离瀞灵庭。
她与四枫院夜一,是好朋友。
所以她直接使了瞬步快速往一个方向去了。
看来,她不仅是聪明了,而且,变强了。
还真的,给她找到了四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
对话不过三句,她对他拔刀相向。
惊讶一闪而过。
她对他的成见可真深啊。
他感觉到身后渐渐追来的灵压,刹那间权衡再三,拔刀干脆利落地朝自己划了一刀。
她惊讶地瞪大眼睛。
他给后头追上的死神们指了稍稍偏离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走向的方向,由着她架起他送他到四番队。
包扎好伤口之后,他开口让她送他回五番队,遭拒。
就这么想和他划分界限么?
尸魂界的贵族,志波海燕以及朽木白哉在同一天各自成婚,他看见她笑着,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看着这样的她,他很难不去想其中含义。
志波海燕结婚,她不高兴?
礼宴结束后,他跟上了独自扶着墙回八番队的她。
那个背影,很寂寞。
志波……海燕……
女孩曾倔强地说不在意,却仍然记得他曾说过的话,很悲愤地谴责着他的不守誓言。酒后吐真言,果然是至理名言。
没管太多,他扛了无理取闹的她来到瀞灵庭靠南视野最好的一处屋顶。
最近与虚圈联手的事有些阻碍,他心里有些烦躁,而她又……
女孩缩在一边良久,终是忍不住起身欲走。
一直戴着的温和面具破碎,他一句『坐下』让女孩再无反抗之意,一直呆在他身边。
直至清晨,他回头才看见微亮晨曦之下女孩唇角的血迹,心里一紧。
上前欲察看却被她打开手,女孩带着受伤的神色逃离。
中午,便听说她开始发烧。
他皱眉,加紧处理手边的事情,然后赶到八番队队舍,坐了一天。
翌日,一直昏沉的女孩才醒了过来。
对他依旧是防备。
他苦笑,习惯性地顶着温和倒水给她。
她不想看见他,那么他走。
女孩被委任,驻留现世五十年。
他加紧了手上的计划,实验,改造虚,然后利用死神来做实验。
他要强,要变强,要立于顶天之位。
不立于顶天,无法掌握一切。他恨这样的无力感。
尸魂界很重视大虚频繁出现的事件,派出很多席官率领死神小队或迎战或堪察,都被他改造过的大虚歼灭。
某日,听说自己手下的一只大虚被消灭,同时志波海燕及其妻一并身亡,心里有那么些的快意。
女孩回到瀞灵庭,他的计划接近尾声。
她听到他和银的对话,很快产生疑问首次主动跑来找他。
对她,他不想再顶着那温和的面具相待,这么多年来愈渐转变的强势态度冒头——或者这,才是最真实的他。
女孩明显的惊讶于他的转变,与往常有那么些不同,像是突然意识到他迴然气质的改变。
不知是因为那根头发,还是他突然忆及她上一次的生病经历而开口提醒,她逃得飞快。
突然很想笑,很想大笑。
后来,他按照计划抹杀了中央四十六室,假死,藏匿于中央四十六室,直到银将被打昏的她交到他手里。
她,会一直呆在他的身边。
从很久前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或许是当他必须告别那两姐妹转身离去的时候,或许是在那棵树下被她扣上那只花环的时候,也或许是更早——当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捡起她的东西,脱口而出的……叫她『小笨蛋』的时候
女孩执着于死神的“道”,不愿离去。
那么,即使是要他要折断她的羽翼,他也会带她走。
左手手腕被断的女孩强撑着推开朽木露其亚,挡下了银的神枪的攻击不算,竟还抽出斩魄刀卍解。
真的不能对她心软。
再次断了她的右手,抱着她,有种安心的感觉。
女孩失血过多,他将她彻底改造成破面。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住进虚夜宫,先是赌气不开口,直到看见他拿了脚环替她戴上才开口。
那只脚环,他放了属于他的一半灵力进去,为的是将来在适当的时候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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