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剑亦有涯 第四章 语出惊人
（更新时间：2006…9…8 18：52：00 本章字数：4721）
燕人霄看着赵自野，不知道他和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什么关系，而父亲也没有跟自己提过这个人。不过他不说，自己也不好问。心中却想道：“不知道我爹爹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联？”
正沉思间，赵自野一拉燕人霄的袖子道：“姓全的臭老头说到正题了，过去看看！”
全勿拘瞎说了好一会儿，见没有办法再拖下去了，只好道：“八十多年了，一想起那天我就后悔，那么多的江湖人士邀我一同去，我因生病耽误了行程，后来就找不到他们了！像当时最有名望的‘龙腾山庄’的庄主白慕雪，‘风云刀客’赤回绝等等，都是当时最富盛名的大侠，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玄修城’！”
此言一出顿时便惹起一阵喧哗：“‘玄修城’？是不是真的？难道还真的有‘玄修城’？”“不会是您老编出来的吧？”“太匪夷所思了吧？”“先是‘大修罗域’，现在又是‘玄修城’！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如此种种，好一会子大家才静了下来，不用说，全勿拘的话比何别离的话更没有说服力，大家更不相信了。全是疑惑，甚至有人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赵自野见大家神情激动，大声叫道：“大家安静！听老头子我说几句话！”
大家听到‘隐侠’赵自野开口，顿时便静了下来！听他要说什么。
赵自野等大家停下才道：“大家不相信是应该的，任谁第一听到都不会相信的！当是，他们的确是存在的！我们还是先听全公把话说完好不好？”
众人听了赵自野的话，不禁相信了几分，把头又都转向了全勿拘。
全勿拘再次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众人甚是奇怪，还以为他不敢说了。好在全勿拘并没有让大家等太久：“我当时听闻‘玄修城’是一座飘渺之城，谁都不知道他会出现在什么地方！那年不知道谁听说了‘玄修城’将会出现在天山雪之颠，大伙都想去看看。要知道‘玄修城’中相传藏有绝世武功和惊世的宝藏，便都想去碰碰运气。更何况还有俩位天人在此决战，这份诱惑就可想而知了。”
大家听到这里仍是摸不着头脑，什么绝世武功和惊世的宝藏的？听都没有听过，是不是说出来骗人的？而众人中见识较广的倒也听过，不过也没有当一会事，‘玄修城’有没有都不敢肯定，还说什么绝世武功和惊世的宝藏？倒是对俩位天人之战相信了一点，却也只当是个传说。
众人中只有何别离真真正正的相信，听到这里不禁叹息了一声，却被大家议论纷纷的声音淹没了，谁都没有听到这一声中的沉重和无奈！
全勿拘等大家将目光再次转向他才道：“我想大家也听过‘雪城之战’吧？这可谓是几百年来最为诱人大战了，比之百多年前的‘天魔之战’可谓是各有千秋，不相上下。‘雪城之战’在人数上可能不及‘天魔之战’，但悲壮精彩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挑起‘雪城之战’的其中一人就是刚才何大侠说的萧夜雨，另一人就是封天涯。同是‘圣绝五老’中的俩人，他们之战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
萧夜雨？封天涯？多少江湖儿女心中的天人偶像！他们的那一战太让人遐想了！但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们决战！在江湖中流传下来的都是后人凭空的想象。而大多人只是将他们当成了传说中的人物了，毕竟在现在的世上谁都没有见过他们！却不知道见过他们的人都已经死光了。
林若无自众人说话以来一直没有开口，这时上前道：“林某小时候也曾听家父说过，只当是传说，毕竟都是近百年前的事情，又没有人见过他们，便不能肯定他的真假。 就是全公所说的也只是传闻，而全公他自己并没有去！又或是真的见到了什么！大家倒是不必太在意了！”他的这一番话说到了众人的心中，不住的有人点头赞叹！口道极是！
全勿拘听林若无这样说顿时便着急起来，叫道：“林庄主，我全老头虽没有见过，当我老头却不是瞎扯，当年可真的有其事，而那些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自那一次后就再也没有在江湖上见过，这可是真的！”说罢瞪大了一双老眼，委屈的看着林若无！
林若无笑道：“全公误会了，林某也只是就事论事，倒没有怀疑全公。全公不要多心了。”顿了顿道：“当年众多江湖人士失踪倒是事实，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时至今日若能弄明白真是再好不过了！了了大家一桩疑惑！”眼睛渐渐到了何别离处，笑道：“何老兄，我看年就把你知道个给大家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别离微微一笑，心想你这只老狐狸，倒将话题引到了我身上。伸手指向赵自野道：“我看还是由‘隐侠’给大伙说说，他老前辈知道的可比我多多了！”咪了一双眼睛，笑吟吟的看着赵自野，心道：“看你都知道些什么？”
赵自野见众番轮流倒是到了自己的身上，哈哈笑道：“何老弟，你就别客气了，老头我知道的那点还不及你知道的零头！再说了，老头我口齿不清，还是你说的好，你说的好！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齐声道是，何别离不好再推辞，沉声道：“全公说的没有错！当年在天山之颠的‘雪城之战’的确是由萧夜雨和封天涯引起的，他二人同‘圣绝无老’一样，的的确确都是在这个世上存在的。只是我们没福气见到他们罢了！”说到这里，何别离的心又飞到了那不知名的地方，只有在那里，他才有安全的感觉：“萧夜雨有一个称号叫‘剑不留情’，想来大家是都听过的了？当年所有的观战者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燕人霄怔道：“观战者？都是些什么人？”
何别离看了燕人霄一眼，答道：“就是全公所说当年的江湖人士，因为他们全都被萧夜雨杀死了，所以江湖上再没见到那些人的踪影！”
大家听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似乎何别离那么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勾起了他们心中最阴冷的地方！一个杀字，到底包含了多少武林人士的身家性命，又有谁可以说的清楚？
林若无盯着何别离的脸，似乎要从他脸上找到什么东西：“我和他相交数十年，怎么从未听他说起过？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种种迷惑渐渐弥漫到了林若无的心中最底处！
何别离却没有象众人般的感到不安！接着以他那漫不经心的语气道：“大家一定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当时经过那件事的人都已经死了！没有江湖人士可以逃过萧夜雨的一剑必杀，没有人！…”他漫漫是将这句话重复了几遍，似是意尤味绝，不住的嚼搅着。
莫休闻言忍不住问道：“是啊！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别离正沉静在自己的话里，忽的被人打断，心中不快。转眼就看到了莫休，眼色一岔才道：“是啊！我是怎么知道的？”
莫休见何别离看向自己，竟是心中一寒。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感情，就那么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莫休竟是看到了这世撒谎能够最可怕的东西。不禁后悔自己的多舌！向后退了几步，离何别离有一段距离才听了下来！只是他的突然移动不免惹起大家的移动声，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仿佛这样才有一点安全感！
何别离被大家移动的声音惊醒，想起大家还等着自己的下言，便接着道：“但萧夜雨却不知道他那一剑让任何江湖人士都逃脱不了必杀却让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拣了一条命。”
“什么？这怎么可能？会武功的都死了，不会武功倒拣了性命，这也太，太…！”“就是嘛！太匪夷所思了！”“何大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能不能和我们说清楚点？”“是啊！何大侠！”…
全勿拘听了心想这个我怎么不知道？不然大家都在求我了！
何别离摇了摇头，缓缓的道：“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想来是他们高人做事变幻莫测，我们怎么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自野忽然问道：“那个没死的人呢？他的谁？后来怎么样了？怎么江湖上一点也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一位人？”他问的都是大家心中想的！却被他问了出来，都想知道答案的什么！更有人想那人就是何别离的远祖，但想到那人不会武功，而江南何家却是江南有名的武林世家，想来他的远祖不可能不会武功的，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何别离答道：“那个人逃得性命后，遇到了何某人的远祖。告诉了远祖所有的事情就离开了，到现在恐怕早已经死了，但何某人的远祖却因此看到了一幕关系到‘大修罗域’的事情！”
燕人霄惊道：“怎么到了‘大修罗域’？不是在‘玄修城’么？”
何别离正要回答，何思泉问道：“父亲，我怎么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啊？我认识吗？”
何别离眼睛瞟向儿子，心想在这时候你叫我怎么回答你呢？平时倒精明的很，这时候怎么问我这个问题？装着没有听到，看向众人道：“因为远祖看到所有死的人都被‘大修罗域’的人带走了！”
众人惊呼道：“什么？他们要死人干什么？”“不可能吧？”“你远祖他。。他没事吧？”…
赵自野沉声道：“何大侠，这到底是怎么回时？是你远祖告诉你的么？”
何别离的眼睛又投向了门外，缓缓的道：“我远祖见到这一幕，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以眼前的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不得不让人相信。我远祖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也没有将这件事向外吐露：一来事情太过于神秘，二来说了也没人相信，三来就是说了有人相信，却也于事无补，说不定还会因此而送了性命！所以这件事除了我何家的人知道外，恐怕就只有那个不会武功的人知道了！但想来那早已不在人世。”手上一节一节的打着拍子，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也许是将心中多年来的秘密向众人说了，心胸开朗了不少的缘故，何别离忽然有一种想放声长啸的冲动，当然他不会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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