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女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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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女法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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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少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不等他说完这番慷慨激昂的话,慕晚晴气得柳眉倒竖,一跺脚,又牵动背上的伤,“哎呦”一声喊了出来,疼得直冒冷汗,“怎么着,还得我求你不打是不是?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兵,你黑松军的军规别跟我提,你爱打不打,姑娘我回房睡觉去了,你们少在这吆吆喝喝地吵我,不然——”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有威慑力的威胁,她干脆不说,转身回房。

    关上房门那一霎那,她的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疼的。***,刚才就不该一时心软饶了那混蛋!

    ※

    深夜,夜色如歌。

    夜幕中挂着一弯新月,淡如轻雾的月色洒落,投下淡淡的影子,交错遮映,将万物笼罩在一种朦朦胧胧的意境中,如美梦,正堪沉醉。这般如诗如画的景致,莫言歌却全没心思欣赏,在中庭来回踱步,他的眼前一直浮现出一双眼眸,清灵似水,就那样一直看着他,看得他脚步越来越急促,浮躁而焦虑,

    “王爷!”

    莫言歌立刻顿住脚步,急忙迎上去,问道:“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老奴送药过去的时候,王妃正喊痛喊得呼天抢地!”莫安想笑,眼眸中却不期然闪过一抹心疼。

    简单的一句话,莫言歌却几乎能勾勒出那副画面,然而,没有以往的厌恶和淡漠,想着那双清澈而生动的眼眸,想着白天那道轻盈而又灵动的身影,心中浮起的竟是一股淡淡的心疼和歉疚。为什么?对那个蛮横而又任性的安以晴,他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情绪的?是因为他冤枉了她,打了她吗?

    “王爷既然担心,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呢?”

    “她不会想看见我的!”莫言歌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胸腔中微微一阵闷痛。

    “那可不一定!”莫安微微一笑,“王爷您也知道,王妃一样不喜欢老奴,可是,刚刚奴才送药过去,王妃却一头扑进老奴怀里,痛哭失声,一边说着‘管家伯伯,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一边又连声喊痛,还大骂王爷是混蛋,王爷不要误会,跟以前不一样,王妃那种神态,那种语调,绝不是真的厌恶,反而像是赌气的小女孩!”

    “是吗?”莫言歌微微一怔,心中浮起一股难言的情绪,“她还说什么?”

    “她说她不该一时心饶了那二十军棍。”莫安叹了口气,看了眼莫言歌,道,“她不知道,王爷究竟还是自罚二十军棍,老奴也遵照王爷的意思,没告诉王妃。王爷的伤要不要紧?”

    “本就没什么可说的,我是本就该罚,她却是被我冤屈的!”经过那么多的生死劫难,这二十军棍对莫言歌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安以晴却是娇娇弱弱的女儿身,而且,他一向知道,他的亲兵下手绝不容情的,“她伤得很重?”

    “伤是不轻,可是,老奴看来,王妃她有活力得很呢!”

    莫言歌顿时沉默了下来,明明心中关切,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忽然轻叹了口气:“莫安,前些日子,她是不是出府了?”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那天在醉仙楼的人是她,怪不得莫安怎么也找不到人呢!

    “是!”莫安不能隐瞒,只能照实回答。

    莫言歌神色顿时阴暗下来“那——”

    “王爷放心,老奴已经打听过了,王妃那天只是逛街,并没有去别的地方!”想起这些日子王妃古灵精怪的表现,莫安不自觉地道,“王爷,王妃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她还叮嘱老奴,要找瓶消肿的药膏给絮儿,因为徐福曾经打了絮儿一巴掌!”

    “是啊,是不一样了。”

    以前的安以晴不会倾囊相助一个素不相识的老汉,以前的安以晴也不会那般维护自己的丫鬟,以前的安以晴也不会在他要打她时那般倔强,她会哭,会闹,会喊着岳父岳母让他内疚,会指着他的鼻子说他忘恩负义,粗鲁野蛮,以前的安以晴更不会放弃羞辱他的机会,独自走开。。。。。。

    她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不一样得让他茫然而又心浮气躁。

    “王爷,”莫安偷眼看着莫言歌的神情,心中暗自揣度,壮着胆子道,“王妃失忆,又性情大改,王爷不妨试着与她修好,也许能成就一段美满姻缘也说不定。倘若能够就此终结府上的吵闹是非,家和万事兴,那岂不正是王爷所期望的吗?”

    “家和万事兴吗?”莫言歌喃喃自语着,整个人都陷在一股难言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次日,一看见楚筝,莫言歌第一句话就是:“太子,你想要的那个女孩没办法送给你了,她。。。。。。有主了!”

 

008章 侍寝

    莫言歌果然依诺撤去了香园的守卫,可惜慕晚晴重伤在身,哪也溜达不成,只能在心底狠狠地咒骂某人。就这样养将了半个多月,才慢慢好起来。总管莫安差不多天天来看她,伤药补药一堆一堆地送,比她的亲爹还好——当然,就算慕晚晴的亲爹想对她好,有没有这个经济实力还是一说。

    总之,他是把慕晚晴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直嚷着要认他为义父。

    这半个多月里,天气也越来越热,慕晚晴把一些衣服改造成短袖短裙,正想穿上,被絮儿发现了,小丫头拼死以谏,慕晚晴只得作罢。这天,似乎想要下雨,天气尤其闷热,直到晚上都还让人喘不过气来,慕晚晴把门窗全打开,放下纱帐,犹自觉得难受,反正香园也没外人,干脆脱得只剩肚兜亵裤,沉沉睡去。

    不一会儿就起了风,随即下起了瓢泼大雨,褪去白天的炎热焦躁,凉爽宜人。

    慕晚晴刚刚入眠,朦胧中忽然觉得有人欺近,心中一个激灵,顿时醒了过来,黑暗中只觉床上似乎有一道黑影,呼吸间喷出的热气直袭颈边,已然压在她身上。

    有色狼!

    慕晚晴大惊失色,不及细想,当即使出防身术,右腿一弯,膝盖朝着那人腹部顶去。

    那黑影似乎被袭中要害,闷哼一声,随即撤身,黑暗中看不清楚,一脚踏空,“咕咚”一声掉下了床。慕晚晴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双手护在身前,摆出一个格斗准备的姿势,喝道:“哪来的色狼,敢擅闯王府?”

    “安以晴,你搞什么?”低沉得近乎压抑的声音传来,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是——“嚓”的一声轻响,火苗跃起,有人点亮了蜡烛,微黄的烛火跳跃着,慢慢照亮了房内,烛火旁立着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浑身都带着些怒气,不用看脸也知道是谁了。

    “莫言歌?”慕晚晴一怔,放下心来,“你在我房间干嘛?”

    莫言歌没穿外衣,雪白的中衣领口松松散散地开着,露出一抹同样古铜色的胸膛,头发随意束着,有几缕松松散散地飘落,透出几分洒脱不羁,只是黑着个脸,闷不做声。

    “还有,你干嘛一声不响偷偷摸摸地进来?害我还以为是色狼呢!”

    莫言歌皱眉:“我明明让莫安告诉你,今晚让你侍寝,难道他没有跟你说吗?”

    “侍。。。。。。侍寝?”好似青天一个霹雳,慕晚晴顿时舌头打结,脑海一片空白。总管伯伯什么时候说这茬事了?等等,今天管家伯伯临走前好像是有说过一些话,大意就是说,莫言歌对于先前误解她的事情十分抱歉,有意跟她和解,冰释前嫌云云,还不住跟她使眼色,可是,哪里有提到侍寝的事?

    敢情跟人道歉=让人侍寝?

    要找这样说,名扬千古的“将相和”的两主角还真是奸情扬天下了!

    慕晚晴气急败坏地一拍床板:“莫言歌你这个混蛋,亏我还以为你是好人,饶了你二十军棍,敢情你就是一只大色狼!”

    又是这个词!莫言歌忍不住问道:“那个色狼是个什么狼?”

    慕晚晴一滞,想笑,却又想起自己的处境,满腹怒火腾腾升起,没好气地道:“就是登徒子,采花贼!”

    登徒子,采花贼?!莫言歌脸顿时更黑了,简直恨死了。这几日,他反复思量,终于决定跟安以晴重修旧好,所以今晚才到她房内,谁知道迎接他的竟是夺“命”一袭,那一顶力道好大,至今他的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痛。

    “安以晴,你居然说我是登徒子,采花贼?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不就是五军都督,忠勇亲王吗?身份再高也不能掩饰你内心的龌龊!”

    龌——龌龊!“安以晴,那你是什么身份?”

    “我是什么身份不重——”慕晚晴猛然想起一事,顿时汗如雨下。这会儿,她是什么身份好像还真的挺重要——忠勇亲王王妃,莫言歌明媒正娶,名正言顺的妻子!

    可是。。。。。。

    即便如此,慕晚晴就是不甘心,心理上也接受不了。她清清白白二十六年,没交过男朋友,除了礼仪的必要外,连异性的手都没拉过,现在忽然变成别人的妻子,被要求履行夫妻间的义务,这搁谁谁能接受啊?

    ***,还侍寝,多活灵活现的俩字啊,就透着那么股骄奢淫逸,无恶不作的味道。

    啊呸,你个万恶的封建统治阶级!

    “你终于想起来了,我的王妃,我这叫登徒子,采花贼?嗯?”

    “那个。。。。。。”慕晚晴急倒是急了,却没生出什么智来,半天了也只能嘟囔道,“那我还没准备好呢!”

    第一次看见安以晴哑口无言的样子,莫言歌难得的有了一种优胜的感觉,再看着安以晴抓耳挠腮,眼珠子不住乱转,嘴里似乎还在嘟囔着什么,活像一只小猴子,竟是从未见过的可爱,莫言歌不自觉地怒气全消,悠悠然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边道:’你要准备什么?待会儿要动的人可是我!“

    居然跟她讲荤话!这下轮到慕晚晴脸黑了,却又发作不得,憋着气,解释道:““我这不是失忆了吗?当然需要一个过程来接受!你站在我的位置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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