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歌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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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歌而语-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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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席蔽语抬头斥了一句。
常暮讶然,这句话简直成了她常挂嘴上的口头禅了。岂料席蔽语又补了一句:“不过,我喜欢听。”
常暮面色又扭曲了两分,女人真是太难伺候了:“你……”
下一秒席蔽语便从床上站起来,仰头望了常暮一眼,随后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声线是让人心痒难耐的温柔:“这几日你作弄我之事,该不该罚?”
“该罚,该罚!”常暮何曾见过席蔽语这样妩媚性感的样子,头脑只余最后一丝理智。
只见席蔽语眼波流转,斜眼睨了他一眼:“好……那就罚你……”
说着,席蔽语松开搂住常暮的双手,站到离他一步远的地方,一抬手便解下外面的茜色春衫,只余被温泉水浸湿而贴在身上的中衣,微薄的中衣紧紧贴着她美妙玲珑的身材,她张开双手,笑望着看常暮,眼里是从所未见的诱惑:“那就罚你……帮我擦干净身子。”
常暮此刻真觉得自己弱爆了,面对千军万马眼眨也不眨的他,此刻还未碰到席蔽语的中衣带子便手抖个没完没了。反倒是始作俑者,睁着两只迷朦诱人的双眸,慵懒地躺在床上,魅惑万千地望着正俯在她上空的自己:“将军是第一次吧?”
常暮稍稍找回一些镇定,看着她眼里戏谑而又无辜的笑意,常暮其实很想反驳,可怎奈实情就是她说的那样,只能牙一咬,伸手解开她上衣的带子:“正是。”
席蔽语见他回答得无比憨厚老实,莞尔一笑:“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我会教你的。”
常暮手下动作一滞,抬头看着她,眼里好像燃起了不知名的或愤怒或嫉妒的大火:“那夫人是谁教过的?”
席蔽语轻笑了两声,随即伸手拉住常暮的双手,引导着他将她的上衣脱下:“将军还问呢,成亲当日,我便告诉你归省之日要回府里好好向教习嬷嬷请教学问。”
“哈哈……”常暮忍不住笑了,一伸手便将中衣从她肩头拉了下来,白皙滑嫩的肩头裸。露在外,此时此刻对常暮竟有着无法抵挡的诱惑力。视线往下移,便见身。下的她只着一件短小的肚兜,常暮只觉自己身。下快要炸开,看着她下。身的中裤越发不顺眼起来,三两下就将她的中裤脱掉,只余一件丝绸微透的亵裤。
常暮头脑中的理智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就要去解她脖子上的肚兜结,岂料席蔽语伸手一挡,无比欠揍地道:“我可只罚将军擦身子,别的可没有。”
“……”常暮怒了。
接触到常暮眼里欲。求。不满的怒气,席蔽语终于笑了出来,仰起上身紧紧抱住常暮的上身,胸对胸的贴在一起,常暮只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坚持,席蔽语则感受到他身上滚烫无比的热气,两人俱是心神一震。
“解开。”席蔽语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却比什么都让常暮觉得心旷神怡。常暮抬手温柔地解去那个碍眼的结,同时将席蔽语缓缓放倒,随即肚兜缓缓滑落,旖旎的风光立时展现无遗,常暮只觉得此刻他身。下的她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这具婀娜妖娆的胴体让他眼红心跳不已。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动情地吻上那双动人的花蕊,令他最为得意的是,花蕊竟也十分争气地挺立起来。
纵然席蔽语的气场再大,到了此时也难免羞涩难当,羞得拿双手遮住双眼,脸上早是云霞密布。常暮看她的反应,忍不住笑了,抬手去拂开她的手,迷醉爱慕地望着她:“席蔽语,你是我的。”
席蔽语唇角微扬:“谁说的……”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常暮的右手不知何时竟放到她下。身,隔着亵裤不停骚扰着她那道狭窄的山谷。席蔽语身子微抖,面色越发潮红起来,忍不住骂了一句:“不要脸!”
常暮听言停下动作,说着便要收回手:“既然这样……”
席蔽语咬了咬嘴唇,终还是道:“你敢!”
常暮粲然一笑,露出他真正腹黑的样子来:“当然不敢!”说着便一把脱下那最后的防线,到了这个时候,席蔽语全身这才暴露无遗地呈现在他眼前。
席蔽语被他盯得着实羞愤,仰起身子便去脱他的中衣和中裤:“只许你将我看光不成?”
常暮任她动作,关键时刻还配合她几分:“早在几月前,夫人不是已将为夫看得清清楚楚?”
席蔽语假意生气地停下动作,啐了他一句:“好啊,有本事你就别脱!”
“那怎么行?”常暮自己一个动作,便将自己剥了个干净,霎时间,两具年轻美好的身体,没有妨碍没有隔阂地贴在一起。
温暖的燃香将这个夜晚围绕,也将床帐中的旖旎风光所围绕。
烛光微暗,良辰锦绣。常暮动情地吻着席蔽语额前的碎发,吻着席蔽语光洁的额头,而后是鼻子,双唇,脖颈……一路向下,直达那两处春天耸立的花苞。常暮一手握住其中一朵,湿润的唇不停吮吸着另一朵,引得身。下的人儿娇吟不止。感受着身。下隐隐的颤动,常暮大受鼓舞,空出的右手深情温柔地抚摸着她全身上下细腻光滑的肌肤,最后直直往那处密林探去,目的是那条小溪。
“啊……”席蔽语忍不住快意地叹了一句,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手伸入她最敏感的地方,来回地逗弄抚玩,使得她颤栗连连,却绝不想要出声制止她,反而想要更多。
溪流的水变得越来越充沛,仿佛热带雨林的湿季来临,周围温暖而又湿润,越来越多,身下人儿发出的呻。吟越来越让他欲罢不能。他迷恋地贴在她耳边,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脸颊:“宝贝,不要怕。”
“嗯。”她的理智也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她只想获得,不想付出。
常暮瞬间抽离右手,席蔽语不满地哼了一声,在她毫无防备之际,好似有一个庞然大物突然间进入溪流中那道最隐蔽的洞口,席蔽语大叫出声:“痛!啊……”
身。下有如撕裂一般地疼,疼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常暮放缓了动作,却不允许自己抽离她的身体,缓慢地进进出出,尽量让她适应自己的参与,很快她的身体不再如之前那样紧绷,竟变得喜欢上他的掠夺和攫取,有节奏有频率地迎合起来。席蔽语不再掩饰自己身体的快感,出声告诉这个深爱自己,同时也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听,告诉她自己有多喜欢多享受,随着他身体的律动飘荡在茫茫无际的汪洋当中。连声不断的呻。吟,让常暮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理智仿佛溃了堤的洪防,瞬间淹没了所有农田和村庄。
“你好棒!”席蔽语在高度快感之中抽空说道。
常暮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听到这句由衷的称赞,身体里那份珍藏了二十多年珍贵的礼物如同飞箭一般驶入席蔽语的身体,沉沉地喘。息之后,常暮满足地叹了一句:“你也好棒!”
两双动人的眸子对到一起,时至今日,他们才真正拥有了彼此。
常暮伸手将席蔽语抱入怀中:“我爱你。”
席蔽语反手抱住常暮,脸上洋溢着幸福:“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传的时候,扫女近乎是嘴里念着“麻里麻里哄”的咒语,千万不要河蟹!千万不要!
扫女第一次写H,技术还不是很熟练,但已经尽量不直白了。
大家觉得写得怎么样?
扫女写的时候,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面色那个泛红的哟~~~
滚个床单真不容易啊!
滚完床单,就到了本文最大的伏笔了。
敬请期待……
看在这俩货滚床单的份上,大家都给点儿小花儿呗!


☆、齐眉

迷迷糊糊之间;席蔽语只觉脸上丝丝瘙痒,睁眼一看就看到常暮那张刚毅俊秀的脸直直放在眼前;而他的手指正不停地逗弄着她的睫毛;就连她睁开眼睛盯着他看,他手下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停顿。
“嗯?”席蔽语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慵懒地问道,殊不知她刚醒转时候的声线除了慵懒;还带着让人心痒难耐的妩媚。常暮心中一动,俯□子朝着席蔽语的唇吻了下来。
席蔽语脑袋发懵,任由他辗转在她唇上吮吸;直到感觉他大有往下的趋势;席蔽语这才回过神来推开他:“天亮了!”
“那又怎么样?”常暮随口道;热吻落在席蔽语颈间,双手去解席蔽语的中衣带子。
席蔽语忙拉住他的手:“晚歌她们该进来了!”
“让她们今儿歇了!”常暮伸出左手,直直将席蔽语的双手扣在床上,右手不停歇地去扯席蔽语的衣裳。
“可是我很痛……”席蔽语被他挑逗得也有些动情,转而柔声道。
她此话一出,常暮瞬间就停了动作,声音关切担心地道:“都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席蔽语抬眼妩媚地看他:“你也知道啊?”
“知道,怎么不知道?”常暮在席蔽语身侧躺下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而后右手放在席蔽语下。身处,轻柔温和地抚慰着那道有些红肿起来的所在。
席蔽语侧头看着常暮脸上认真专注的神情:“还有,床单怎么办?”
常暮理直气壮地道:“什么怎么办,你知道娘等这一日等多久了么?等等就遣了晚歌送过去,让她老人家好好瞧瞧。”
“不要……”席蔽语捂住脸,她只要一想到晚歌抱冬她们围着染血的床单看,再一想到常夫人脸上那欣慰无比的笑容,她就羞到不行。
常暮笑着拿下她的手,而后便掀开被子下床去,席蔽语支起上身看他走去梳妆台边的身影:“你去哪里?”
等常暮回来,就见他手里多了一个瓷瓶儿,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常暮笑着眨眨眼睛,难得一见地俏皮搞怪。
席蔽语忍不住伸手朝他的脸颊捏去:“哟,还这么神秘。”
常暮主动凑脸过来任她蹂躏,脸上始终带着笑闪着光:“还记得去年冬天你跌到浴桶里那次吧?脚肿得十分大,大夫说要十几日才能痊愈……”
“十几日?可我怎么记着第三日就差不多全好了?”席蔽语托着腮回想。
常暮又躺回被窝里,拿掉瓷瓶儿的瓶塞放到席蔽语的鼻间:“就是这个东西,涂上一次,普通的跌打伤三天内就见好。”
席蔽语闻到一阵冰凉的薄荷香,记起什么来:“怪不得我总觉得脚腕处冰冰凉凉的,原来是你给我擦了这个!”
“……你到现在才知道?”常暮发笑,坐到床尾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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