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逸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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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逸史-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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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姓林,名逸,湖南人氏。不知小姐能否告诉我,我们现在身在何处,又将去哪?”林逸简单介绍了一下,但他心中担心的还是人民军目前的形势。
  “我们现在在滇池湖中,可能要回昆明。怎么?先生有要事?”夏依浓失落的情绪爬上脸,又急忙道:“不行的,林公子大病初愈,不宜劳累,现在盗匪猖獗,路上不安全,我不许林公子下船。”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露骨了点,她的脸蛋一下菲红起来。
  林逸一愕,旋感激地对夏依浓点头,心中想:“没有了我的人民军不知会怎么样?也是该要他们撑大局,独挡一面的时候了。”目前这种情况,林逸觉得自己确实不能乱动。
  接下来的几天,林逸的身体日渐康复,夏依浓见其神采奕奕起来,就又打消了立刻回昆明的念头,她想陪林逸在滇池好好游玩一下。几天里,林逸与她们交谈聊天,相互都深深吸引着对方。其实,夏依浓才是林逸所最爱的那种女人:温柔体贴,艳丽诱人。而林逸的风度翩翩,博学多才,见多识广,思维独特,英俊潇洒,特别是那种不同于当时代男子的气质更是深深迷醉着夏依浓,这次是夏依浓第一次真正的心动。
  “日落西山迟,霞彩穹天满。”夏依浓拿出心爱的清笛,吹奏起来,语音绕绕,婉转动听之至,林逸完全陶醉于中,曲毕,还久久不能清醒。小红小绿尽管听惯了夏依浓的笛声,但仍然一脸神往。笛声悠扬,但满腔心情,夏依浓满意地看了看林逸,可心中旋又沉痛起来。
  林逸读懂了夏依浓心中的无奈和苦恼,虽不知是何事,但不想她不开心,觉得气氛应该调节一下,于是走到夏依浓身边,一个询问的眼神,接过夏依浓手中的清笛,轻轻吹起了他那个世纪六十年代中国电影《铁道游击队》中的主题曲《游击队之歌》。开始时抒情缓慢的曲调,把人带入一种恬静的意境,后面激昂的曲调,却令人热血沸腾,催人奋进。曲毕,林逸不好意思地回头看夏依浓她们,却见她们个个目瞪口呆,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林逸意识到可能自己班门弄斧了,不由更不好意思起来。却不知,夏依浓是被震惊呆了,以前认为自己的笛声不说当世第一,但绝对是天下少有的,却没有想到眼前这弱冠的青年笛艺高超远远超过自己,那曲调,更是闻所未闻,这下夏依浓心里对林逸又添了一种崇拜。其实,这不是说林逸比夏依浓高明,就笛艺而言,林逸肯定是不如夏依浓的,林逸的优势在于所吹奏的曲子是后世的曲子,是经过中西音乐文化交流融合后产生的曲子,有七个音调,而中国古时的音调只有五个音调,当然两曲对比听起来就会有所欠缺了。
  在小红上绿强烈的要求下,夏依浓也满是期待,林逸又吹奏了一曲《一剪梅》和后世中国电视连续剧《西游记》中的插曲《蝶双飞》。夏依浓好喜欢这两首曲子,“不知可有填词?加上词的曲子,又会是一种何等的动听?”夏依浓心中有一种期望。于是夏依浓问林逸:“这曲子有词吗?”
  “有!”林逸脸红着道。以为只是随便吹奏一下蒙骗过关就没事了,没想遇到一个对艺术有所精通,有所追求的人,他心中暗暗叫苦!
  “能唱出来吧?林公子!”夏依浓好期待道。
  无奈,林逸只能勉为其难了。夏依浓重新拿回笛子为他伴奏,一个唱得好,一个吹奏得好,两人相视会心一笑,尽在不言中啊!林逸的声音很有穿透力,抒情厚实,听得小红小绿不知身在何处。
  林逸唱完后,更糟的事又来了,这两首歌曲写得真好,夏依浓从未听过,于是问他:“这歌曲谁写的?”
  林逸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说是自己写的,那可是盗版别人的知识产权啊!他顾左右而言其它,说:“有点累,想歇息!”
  夏依浓赶紧过来搀扶着他,林逸说:“不用,自己已经好了很多。”然后独自进了睡舱中。可落下的三个思春的小女人就惨了,今晚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
  第十七章 受困昆明(一)
  夏依浓在滇池流连忘返,认识林逸是她意外的收获。跟林逸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她忘却了烦恼,与林逸的交谈让她大开眼界。林逸讲外面的世界,社会的发展,对国家、民族、历史人物的看法,也讲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这些都让她如痴如醉,一艘船也在滇池飘荡了十多天。
  今天风和日丽,清风徐徐,天近落幕,林逸跟夏依浓她们坐在船舱里闲聊,夏依浓有意识地问起他对女人的看法。林逸面对舱外,暗忖:“这女人的问题就是文明、民主的后世都未能彻底解决好,但如果当今时代能达到自己那个时代的20%都是惊天骇俗了,都是伟大的进步。”
  其实,夏依浓只是随口问问,她对自己的身份很无奈,想知道林逸对此事的看法,尽管希望渺茫,但内心中多少抱着一丝希冀。
  “人可能生下来就不平等了,因各种家庭有贫、富、贵、贱之分,谓之为人的起点不平等。但我们应该给人人于平等受教育的机会,之后才有生存发展机会的平等,谓之为竞争平等。”林逸说,“男女也应该平等,女人应该有生存平等、工作平等、政治平等、教育平等。”
  夏依浓她们听罢,惊讶于林逸不可思议的观点,但又在想象那是何等的一种社会人生啊?“会有那样的社会吗?男人会给女人那样的机会吗?”夏依浓忧虑地问道。
  “有的,将来一定会有的,机会不是谁能给予的,而是自己去争取的。一人不行,几百人,几百人不行,大家来,大家不行,全体女同胞来;今天不行,明天来,明天不行,明年来,明年不行,十年来,十年不行,百年来,生生死死总有一天会成功的。”林逸自信地说道。
  夏依浓在林逸身上读到了信念、信心,她心中一阵悸动。
  夜幕降临时,船舱中点上了油灯,也摆上了一桌饭菜。前几天林逸身弱,夏依浓没让他喝酒,今天大家兴致都高,摆上了一壶云南小烧酒。林逸人生中最弱的一项就是喝酒了,两三杯下肚,定会面红耳赤,迷糊醉睡。没有认清楚形势,没有来得及推辞,夏依浓、小红、小绿各人都敬了他一杯。
  “完了,好美丽好香鼻的菜啊!还没吃上一口就要醉了。”林逸拍着自己发烧的脸,噘着嘴嘟嘟道。
  夏依浓一阵好笑,爱煞了林逸那可爱模样,心中渴望:“真想把他抱入怀里好好哄哄!”小红、小绿也是“噗嗤!”笑出声来。
  当夏依浓端起第二杯酒敬林逸,林逸推脱不了,一口下肚后,他随即倒向桌去。夏依浓连忙扶住他,用手摸摸他的脸,滑嫩火烫,手心里传来舒滑柔手的感觉,她的心里一阵骚动,借着一点酒色,脸上烫烫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情,她命小红、小绿把酒桌收拾好,先下去。
  “湖光明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滇池山水色,白银盘里一青螺。”夏依浓就这样抱着林逸,赏着舱外的月光,眺望远处的湖光山色,好恬静!好温馨!好浪漫!她多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林逸头靠在夏依浓的丰胸上,有时因坐靠不适,胡乱动一下,这样挤压摩擦得夏依浓体温不断升高,搂着林逸身体的手,紧了又紧。她盯着林逸红嫩红嫩,白里夹菲的脸,忍不住,轻轻伏下身体,用嘴柔柔地亲吻林逸的脸。一阵阵掺夹着浓浓男人味的酒气冲向她的鼻中,因是所喜欢的人的,所以爱闻得不得了,难受得不得了,不知不觉中她那小小温润的嘴唇凑上了林逸干涸的嘴唇。
  酒后的林逸本就口渴得要命,突来温湿柔软的“源泉”,哪还不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小舌被捉的夏依浓如遭电击,动作僵硬旋即激动起来,手伸进林逸的衣中,全方位胡乱抚摸。夏依浓身体现在火烧得有点要炸的感觉,丰乳胀鼓鼓的有点胀痛。她抓住林逸的手引导进入自己的衣内,用力揉捏,那种麻痒、胀痛只是缓解了两秒钟,现在变得更难受了,她需要更猛烈的“摧残”。
  夏依浓把林逸扶到床塌上,转身吹灭油灯,然后褪尽衣饰,那如缎的肌肤,玲珑丰满的体形,曲线诱人之至,连明月都羞得离开了舱窗。她爬上床头,羞涩地伏到林逸的怀。船舱里颠鸾倒凤,满舱春色,夏依浓高亢婉转激扬的叫声传遍了整艘船,小红小绿蒙头倒睡却总也不行,那刺耳撩人的叫声就像选择好方向似的往她们耳朵里钻。
  清晨,湖波荡漾,鸟欢鱼跃,夏依浓慵懒地醒来,身体侧伏在林逸的身上,双乳挤压在林逸左侧的手臂上,变形成面包型。她抬头看了看,见林逸还紧闭着双眼,就又倒了下去,安静地想着心事。想起昨夜的激情,她是又好笑又难为情又激动,“哪有那么傻的人?就是喝醉的人,也不会如此呆嘛!”夏依浓嘟着,不由轻笑起来,“地方都找不到,上面下面都分不清!”她嗔着,轻拍打了林逸一下,“昨晚,有点过分了,可能小红、小绿她们都听到了吧!嗯!好难为情哦!”想到这里,她的脸又烧了起来,身子又紧紧地往林逸怀里钻了钻。
  “死懒鬼,现在都还不醒!”夏依浓这下可是用力拧了一下林逸的手臂,爱怜地嗔怪。林逸吃痛不过,“唉哟!”一声叫出声来。其实,他在夏依浓轻拍他的时候,就已醒来,只是感觉到坏事了,但不知是跟谁那个了,偷偷瞟了一眼发现是夏依浓,心里才千思万绪起来,正思索怎样善后呢?
  从后世来的林逸自有其不同的婚姻观念、道德标准。“经过几天的交谈接触,如说自己对夏依浓小姐没有动心,那是假的,可玛丽娜与马紫芳怎么办?处理不好,那可是‘世界大战’啊!不管了,天塌不下来!夏依浓那讨厌的小手老是乱摸,是个男人怎受得了呢?昨天做了些什么有印象没感觉,真郁闷!人能死但不能冤死啊!连滋味都没有体验到,回去后就被中外两大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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