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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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解-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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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雕花大床中,两人又是挤到了一处,床外侧如常地空出了大半。
“我倒是想,只怕人家两个的面皮薄着呢,哪能个个象你这般。”
薛媌这违心的话刚一出口,她背后的萧缜便朗笑出声,莫名其妙的她忍不住转过身冷眼瞧着这人,自己这话有这样好笑?
“他两个面皮薄?人家就只差这洞房花烛夜的滋味未尝过了。”
“你这又胡说些什么?”薛媌才不肯信宁心瑜那般清灵纤巧的女子会小小年纪就与情郎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可若说不信,昨日她见那画册时的面容又确是不大寻常,神色间象是嫌自己讲解的太草率似的,难不成真就是如萧缜所说,人家两个早都盼着这一天好好享受这鱼水之欢呢?
“你有何不敢信的?难不成只准皇后娘娘行这生米煮成熟饭之事,旁人便不成了?”

薛媌被萧缜这一句彻底堵住了嘴,深感理屈词穷的她张了张粉唇还想要辩驳上几句,可早已认可了人家道理的心中全无说辞可想出,唯有干笑着于枕上点了点头。
“乖媌儿,想是人家这会儿的洞房都来上三五次了,你我也别错过这大好的光景才对。”萧缜见自己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起了作用,借机便又一次将人压到了身下。
薛媌只当这一次的萧缜依旧会奋勇激昂地冲锋陷阵,谁知恰恰相反,他先却只管慢条斯理地享用起那鼓涨的丰盈来,双手如获至宝般地将其揉挤到了一处,之后那吮舔咂吸地声音便频频响起在帐中,偶一得空儿的当儿还要赞叹一番,果真是尤比颤酥香,但这还不算要薛媌羞臊的,萧缜继而要故伎重施才让其难过,他握过薛媌的小手便与他那物什儿亲热一番。
“不行,不行。”薛媌奋力挣脱,想将自己的手离那东西远一点儿,热哄哄的,象是要把自己的手烫到。
“媌儿,以往我可都是我摸你,这次也该你摸回来了。”萧缜也知道硬来没意思,那就少不得装些可怜吧。
薛媌才不会做出这有一就有二的举动来呢,真要是以后他上瘾了,还不得天天让自己摸两遍。
“都是它才让媌儿你受苦,这会儿只当报仇了,掐它几下也好。”萧缜这样一说还真就让薛媌动心了,想着让自己屡尝酸涨热痛的物什儿如今真要握在自己的手里,想掐就掐,想拧就拧,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你还真掐?”本来没有几分痛的萧缜夸张地瞪向了薛媌,让她以为自己是闯祸了不成?可这东西又粗又硬的,怎么就不能用力掐了?再说自己也没掐得动它呀。“疼了?”
“你说呢?”萧缜故意‘丝丝’地抽起了气,薄唇也随后紧紧地抿了起来。
“要不,我给你揉、揉揉。”
奸计得逞的萧大人等的就是这句话,自然会在听到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都、都没掐得动,你怎么就疼成这样了?”薛媌边为人家轻轻地抚揉边有些怀疑。
萧缜先是白了她一眼,之后便将薛媌绵软握在手中,微一用力后道:“你这地方我若是下了狠手疼不?”
薛媌在心里默默地回了一句,‘你哪次不是下了狠手。’
“可是好些了?”
“好了。”萧缜这暗哑的声音让薛媌明白,自己接下来是不会好了,什么是自讨苦吃如今算是明白了,以后说什么也不信萧大的话了,他这哪里有疼痛的样子,整个人不知道有多勇猛,深重的挺送与方才相比可谓是有过之无不及,可是偷偷地用了丹药不成?若是如此也分一颗给自己,夫妇两个共享极乐方是正理,别再只自己如同被他折腾的散架了一般。
第六十四章
薛媌这自知之明向来没差;第二日的她果真是懒散的只想伏在床上,萧缜虽说面上也现出了些疲累却还是挣扎着起身;待用过了一碗参汤后方神清气爽了些,随后在巧珠等人的精心打理下;依旧是英明神武地上朝去了。
因这时节已然临近年关;吏部的事务自然比平日里更要繁杂,加之今年这策举试又忙乱了好大一阵子,由此这考核各处官员事宜就堆满了眼下这不到月余的日子;身为吏部尚书的萧缜自然是责无旁贷地要早出晚归辛苦操劳,而每日里回府后都要带回大把的卷宗在家中审阅。
“还是我帮夫君你看吧。”再一次陪在萧缜身旁的薛媌忍不住又起了与夫君分忧的念头;想着昨晚他那不同寻常的放纵,今日里在朝中就是累也不一定会得空儿歇息;而自己却是在家中悠闲了小半天。“辛苦你了。”萧缜这厢眼睛真就有些酸涩;听了薛媌这话便不由得合上双眼仰靠到椅背处,想来是需先缓上一会儿才行了。
薛媌听了萧缜这般说便连忙上前,将桌案上的卷宗小心地捧了起来,一字一句地读与闭目养神的萧大人听。
这先时萧缜还有那精力一份一份的细听下去,间或嗯、啊几声,尔后也还如常地伏到桌案处执笔批阅,但七八份卷宗审阅过后便没了初始时的行事利落,薛媌这会儿诵读中就不由得偷眼看了看又靠上椅背的萧大人,可是困意上头支撑不住了?怎么就没了动静?照方才那样批几个字在这上面啊。
薛媌放下手里的卷宗后第一反应便是想为夫君披上件厚实些的大毛斗篷,别让他这会儿再受了凉,虽说这书房中有炭盆一直生着,但怎么着也是在冬日里呢,他这又睡的不是很舒服。可她刚想转身去取衣却又将脚步停了下来,想着都已经这么个时辰了,不如自己将他这未批完的卷宗一并看完,再照着他的方才的意思写上几个字便罢了,省得他过会儿醒来还要强打精神应对,这又不是什么事关家国生死存亡的大事,再说也只有这两三个而已,可就不知他这字迹能否模仿的来?那就先练一练再说。
在一旁描摹萧缜笔迹的薛媌自问并没有做贼心虚,可真要将那笔墨落到卷宗上时还是犹豫了半天,到最后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准备等萧缜小睡后再说,谁知轻轻来回取放纸张的簌簌声却将尚处于混沌中的萧缜惊醒,他茫然地起身望了望,发觉自己这会儿原来还是在书房中,入眼处还是薛媌温婉的笑脸,可她拿着自己批阅卷宗的笔做什么?那上面的黑汁正饱满着,难不成是想越俎代庖?

“你别乱来。”萧缜这会儿揉了揉眉心,稍加清醒后便轻声训了薛媌一句,顺带着还瞪她一眼以示警告。
“都是差不多的几句,怎知我就做不来?”薛媌并无对萧缜做事不服气的意思,只不过就是嘴头子上与他逗弄逗弄罢了。
“胡闹。”萧缜一时未分清薛媌是与他玩笑,那脸立时就板了起来,不过与以往的冷若冰霜相比已然算是好上太多了,薛媌也就还是不当回事儿的努努嘴,不料想萧缜后面硬梆梆的一声‘回房去’就让她立时气恼了,自己这想做好人却还未得好报,才不心疼他呢,就让他自己看到三更半夜。
薛媌走出这书房进可没想将那门关出‘哐当’的声儿来,可不知是哪股子邪风恰好吹到,让屋子里为此身子一震的人以为她这就是和自己发脾气摔摔打打呢,但即便如些萧缜也还是先稳坐在桌前,将余下的卷宗陆续批阅完毕,整理妥当后才伸了个懒腰、闲庭信步状地出了书房。
此时卧房中的薛媌已然洗漱完毕面向床里睡下了,留给萧缜的就是一个臃肿的背影,因那裹了两层的锦被着实厚重,可那难以察觉的细微起伏还是能让他想象得到其中的纤薄身形是如何地媚人。
萧缜轻轻地钻进自己的被中时薛媌不是不知道,可她一则是真有些困了,二则是不想在他给自己个冷脸后还继续得意,因此上就只做出睡意模糊的形状,任他手臂伸过来将自己搂进怀中而不发一言。
“醒着呢就说会儿话。”萧缜捏了捏怀中假装沉睡的小女人的脸,他这明摆着是想让人家听他说话罢了,薛媌因此便气愤地睁开了眼,因恼怒而生动的双瞳别有一番风情隐在其中,萧缜一时间没能受得住这诱惑,薄唇轻轻地就印了上去。薛媌以往哪里受过萧大人如此这般的轻怜蜜爱,心里头那一分闲气立时便消散得无影无踪,转而又开始关心起人家来,“这会儿都看完了不成?”“嗯,劳动夫人与我一般的辛苦了。”

“说的什么傻话,夫妻两个本就该同甘共苦才是。”薛媌自己这纳闷这心里话怎么就痛快地当着人家面儿说出来了。
“媌儿说的不错,”萧缜听了这话面上自然是有了喜笑颜开的形状,整个人于这朦胧的帐中更显俊雅非凡、温和秀逸,但他那薄唇吐出的话语却极是掷地有声,“但凡事皆不可过,夫人一心想与我分忧我又岂会不知,只不过你已然劳心劳力了许多,是为夫该担起的就不能再让你辛苦,况若本就是我分内所为却还要假手他人便为失职。”
“瞧你说的象我多能干似的。”有几个人不愿意听甜言蜜语呢?薛媌也不例外,耳听得萧缜的夸赞便心上欢喜。
“媌儿自然是能能干的,自嫁与我后便尽心打理好了府中事务,如此你夫君才能无后顾之忧地安心仕途,这岂不是我的造化?”“夫君说的这些也都是我应做的,哪里要你这般感激?”
“我这倒也不是感激,只是觉得上天眷顾,赐与我这般贤淑豁达的妻子。”“怎说是上天赐的?还不是你厚着脸皮求皇上赐的。”薛媌划上萧缜俊秀的脸,痴痴地看着。
“可不是么?若不是如此怕是你就要被别人抢走了。”萧缜握住薛媌做怪的手,将其贴上胸口,让其感受那沉稳安定的心跳。
“谁人有你那般的精明?”面上渐热的薛媌受不得萧缜那黑眼中不加掩饰的深情,半垂了眼帘抿起了小嘴儿偷笑。
“自然是有的,并不只我一人独具慧眼。”萧缜这会儿真可算是有些显出先下手为强的张狂了,一副得胜者的架势用指头点上薛媌的额。
“那夫君就说说当初为何就偏要娶我为妻呢?”薛媌这会儿才想起,一直以来都未问过萧缜这话,他到底是相中自己何处了呢?
“当然是夫人你容貌出众。”萧缜这寥寥数字显见得有些漫不经心,不过是顺口一说罢了。“夫君哄人呢不成?”薛媌肯信那才是傻呢,萧缜会相中自己是因为希图美貌?虽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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