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列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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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列国志-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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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毕出来,她问道:“那女人是谁?是你的女朋友吗?”
  “你不要瞎说……”钱沅急辨道,“她以前是我的邻人。”
  陈玉生性善良,胸无城府,听到丈夫这样说,信以为真,就不再追问。
  钱沅本来从不说谎,同时也最痛恨别人说谎,可是现在,他迫于环境,开始说谎了,自觉非常惭愧。不过他在心里暗作自我辩护道:“我的谎言只限于我与小娟之间的事情。”
  那时,小娟与男友的感情愈趋恶劣,濒于破裂,因此,她等到钱沅十天假期满了之后,又在晚间到他的办公处。
  他们见面时,小娟对钱沅诉苦,眼泪汪汪地说道:“我与男友已经无法修好,不说也罢,现在我有个亲戚肯为我介绍职业,但由于我对吉利部落文字程度不够理想,我要求你给我补习。”
  这事使钱沅非常为难,因没有空暇的时间,怎么办呢?
  假如他答应她,时间抽不出来,如果不答应,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假如钱沅与她是普通朋友,他当然立即拒绝,但他和她曾有一段绯色的渊源,同时她又在失恋中,既然有获得职业的机会,他在道义上应有助她一臂之力的责任。
  最后,经过考虑,钱沅认为无法推却,终于答应她了。
  小娟听到钱沅答应了她的要求,立即破涕为笑。
  钱沅要给小娟补习吉利语文,但他怎样向陈玉交代呢?
  除撒谎外,绝无别的良策。
  仓卒之间,钱沅的谎言也说得不够周密,这是由于他平时不善说谎,所以在谎言技巧上留着一个以后被妻——陈玉拆穿的线索。
  他对妻说:“同事的儿子刚从外地偷渡到了本岛,他想请我抽出时间去补习吉利语文,你看好吗?那同事与我很有交情,我实在无法拒绝。”
  陈玉是个直心直肚肠的好女人,当然相信了丈夫的话。
  于是钱沅辞去了夜班工作,却每晚去教小娟学习吉利部落的语文。
  不久,小娟忽然又向钱沅提出了另一个出人意表的要求,她说道:“我要去访问陈玉,先来征求你的意见。”
  钱沅坚决反对说:“不行!丈夫怎能让女友去见自己的妻子呢?”
  小娟道,“不要紧,我们发生恋爱,但并未发生关系,彼此只不过是邻居而已。”
  钱沅道:“不可以!”
  小娟赌气地道:“我不管,你如不答应,我会跟随你回去。”
  钱沅心里暗骂道,“婊子养的!”
  不过,钱沅也怕小娟真的会跟随自己,去看陈玉,难免闹出事情,有失体面,所以他不得不迁就她。
  他沉吟半响,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他说,“这事让我先去征求妻的意见,她如同意,你就去,否则暂作罢论。”
  小娟再三关照钱沅,必须要完成使命,理由是,她没有另外女朋友的家里可以走动,因此,她要想与陈玉相识,使她随时前往闲谈,以解寂寞。
  钱沅回到家里,与妻商量了,承蒙贤妻对他信任,一口答应。
  他们商量的过程是这样:
  钱沅道:“玉妹,你初来本岛,人地生疏,出门不识路径,又听不懂这里话,这倒是很伤脑筋的。”
  陈玉道:“是呀!但这有什么办法呢?我一天到晚呆在家里,无聊的很。”
  打铁趁热,钱沅乘此机会,连忙凑上去说:“我倒有个办法,但不知是否行得通?”
  陈玉心急地问道:“什么办法?”
  钱沅故意慢吞吞地说道:“这办法可能不太好……你记得吗?那天到我家来的那个少女,她是我以前的邻人。假如你真的觉得生活寂寞无聊,我或许能介绍她与你相识,让你在这儿也有个女友作伴。”
  陈玉听了,极为高兴,立即同意丈夫的建议。
  当然,钱沅心里也暗喜不已。
  小娟认识陈玉之后,知道后者忠诚贤淑,容易相处,于是她就得寸进尺,背后向钱沅卖弄风情,常常乘着陈玉不注意时,抱住他送上香吻,嬉狎无忌。
  当然,钱沅这男人也不是东西,他周旋于两女之间,左右逢源,心神迷乱,尤其是那小娟善于修饰娇态万千,又会向他献媚,使他认为自己艳福不浅。
  小娟也太作贱。她虽知他已有妻,却依然对他说,真心爱他,并且花言巧语,百般争宠。
  钱沅本来明白她的话可能都是谎言。但因色迷心窍,竟然相信她了。他心里想:“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情人,也可说是姘头,真所谓行桃花运了。”
  以前他也曾企图破小娟的瓜,但未能如愿,目前的情形好像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他自从因偷不着而失望之后,忽然,出于意表,小娟赐予他一个不必偷而唾手可得的机会,那就是她自动送上门来。他虽非花花公子,却也不是呆子,怎肯放弃那块口边的肥肉不吃?
  见色爱色是男人的通病—一劣根性,钱沅岂能例外?他不知道有第三者插足在爱情里,爱情就会褪色,但这时他已为小娟所迷,也无暇考虑后果如何了。
  没有前途的恋爱,小娟也要恋爱,钱沅也想不透她怎会变得这样,只认为她需要男人的安慰。
  女有心,男有意,在一个有机可乘的环境下,小娟自愿跟随钱沅进入专供野鸳鸯幽会的别墅。
  侍者拿来名册,钱沅登记了假姓名和假关系,付讫租金,侍者识趣地退离,随手关上房门。
  小娟第一次与爱人偷情,畏羞是难免的。当然,她心里明白:她将要在这儿做些什么事情。
  她坐在椅上,半羞半喜地低着头,含情脉脉,似乎在想心事。
  房中既无第三者,钱沅不但放肆,简直是肆无忌惮。
  他把她扶了起来,拥抱怀中,吻,吻,吻。
  她热情如火初燃,接吻等于火上加油,火花立即爆发,一刹那不可收拾。
  二十多岁的小娟,身体早巳发育成熟,需要异性安慰乃是人之常情。
  多吻多摸有什么趣味?接着钱沅开始进行第二步骤。他以熟练的手法,缓慢而层次分明,解除了小娟身上所有的一切缚束和障碍物。
  现在他们都已变成了混沌初开,原始时代的天体人物,好一个美人儿呀!
  如今美色当前,他对于那些前后矛盾的疑心犹如电光石火,一闪即逝,无暇细加思考,因他业已迫不及待,顾不了一切,将小娟楼在怀里。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时即使真的有人将钢刀架在钱沅的颈上,他宁愿做个风流之鬼,决不放弃美色。
  他记得小娟以前曾对自己娇声耳语,说明她过去从未接触男性。这时,他就要实地试验,藉以证明她的话是否可靠。
  在欢乐的过程中,他发觉小娟淫荡非凡,嘴里咿唔着好像唱小调那样的音节,似怨如慕,如泣如诉,甚为动听,且娇声嗲气,叫喊着亲热而肉麻的称呼,久久不绝……
  那种迷语媚声终于使钱沅又起疑心。他暗想道:“以前小娟自己说过:她是处女……为什么现在她会有这样的浪态?眼前,她的表演根本不像处女,简直是个荡妇,淫娃以及婊子的混合体……”
  他想到这,确定了小娟以前的话都是骗人的,不可轻信。
  于是他暗自生气,心中痛恨,嘴里几乎要出声咒骂。
  他立即把小娟视作仇敌,立誓要向她报复,存心要折磨她,惩罚她说谎之罪。
  反过来说,小娟并不知道对方将她视作仇敌,更不知道对方是在惩罚她,还以为他将自己当作爱人一般,所以对待她热情如火,给她雨露的滋润。
  于是她心花怒放,狂喜不已,无形中淫态百出,似醉如痴,进入了既像昏迷,又像清醒的境界。
  她连声娇哼,声调较前更为迷人,凡是最下贱的女人在性方面所惯用的词句,都给她哼了出来。
  这使钱沅格外动气了,不但动气,而且简直是怒火冲天。
  他心想道:“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小娟怎会这样放荡不羁?这是什么处女?我绝对不相信。
  她真的要比淫娃或娼妇还不如……”
  用心恶毒的钱沅自以为惩罚手段非常高明,因此而得意扬扬。
  可是出于意表,小娟丝毫没有感到痛苦,反之,她笑了。
  笑是快乐的表现。
  相反的效果真使钱沅吹胀厥倒。
  这时,他又暗想道:“这根本不是惩罚,我简直是在赐恩。”
  赐恩!他索性赐恩到底。
  未几,钱沅发现床褥上沾染着一片红色如浆,而略带腥气的液体。
  这当然是小娟的处女之宝。
  钱沅顿时醒悟自己对小娟的疑心是错误了。
  他又感到非常负疚,因小娟确是处女。
  他暗责自己,狂态无理,该打该打。
  那时,小娟正用毛巾替他揩汗,接着她又收拾了床褥上的污物。
  于是钱沅把她搂在怀中,深吻一阵,表示谢罪。
  从此之后,小娟几乎每天要求钱沅做那事。他们瞒着陈玉,今日在这里,明晚在那边,这次在东方,下次在西面,每次更换不同的幽会场所,寻欢作乐。
  小娟这雌儿真是奇怪,她似乎特别爱好“性”的勾搭,好像每日或每晚非要钱沅陪伴她不可。这种事的次数做得多了,就变成钱沅为她服务。为了博取情人的欢心,他已找到了窍门,往往施展某种不可告人的方式,这才是小娟的救星,也是她的克星。
  不久,钱沅感到魂销骨酥,神昏颠倒,甘心为小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在半年之内,他们连续在性战场上搏斗,次数之多无法计算。
  同时钱沅又要应酬陈玉,使他从沙场上的惯战勇将,逐渐沦落为怯战败将。
  这是钱沅平生纵欲最厉害,和行为最荒荡的时期。
  血肉之躯在夜夜春宵里不断戕伐,九个月之后,钱沅对镜自视,发觉面容清瘦,两鬓白发丛生,顿时使他感到心惊肉跳,坐立不安。
  钱沅从此对小娟贪多无厌的情欲有了警惕,暗怀戒心。他为了要使自己活得长命,屡次向她藉故推托,恳求免役,这使她非常失望,不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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