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重生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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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重生来种田-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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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安排他与她的相遇、相爱、相伴吧。

想到顾应铭几年如一日,对她的宠、对她的爱、对她的贴心照顾,从未减过,他永远把她放在首位,因此经常忽略了他自己。还有他偶尔的调皮与撒娇,也是那么地让她欢喜。他,至今从未给她带过一丝烦忧,他给她的从来只有欢乐。

她心中一动,竟流出眼泪来。

顾应铭见她如此模样,紧张地问:“娘子,你怎么了?”

赵云绮微笑着拭去眼泪,动情地说:“我今日才知道,幸福也会让人流泪。”

顾应铭听了心中一暖,说:“有娘子在,我每日都觉得幸福,没想到娘子与我同感,说不定我们前世就是夫妻,来世还会做夫妻呢!或许,我们生生世世都有夫妻之缘。到时娘子不会嫌我烦吧,会不会说,怎么每一世遇到的都是你啊?”

赵云绮忍俊不禁,倚在他的怀里笑了,甜甜地说:“我才不会嫌你烦,巴不得生生世世遇到的都是你呢!”

“顾爷,方管事来了,好像是有急事。”一位家丁站在后院门口,远远地看着他们,说了一声。只在有事禀告时,他才会来后院的。

“我知道了,叫他在前院候着,我一会儿就来。”顾应铭应了一声。

“你快去吧,肯定是有急事,否则方管事也不会跑这么远路来找你。”赵云绮催道。

“那好,我去前院问问。”顾应铭说着就去了。

过了一会儿,顾应铭就跑回来了。

“方管事所为何事?”她问。

顾应铭轻叹了一声,说道:“近日来有些管事见我不在,私自往高调价,揽进自个儿腰包,还有的管事进劣货,从中拿回扣。如此一来,许多顾客不满意,铺子里的生意也大不如前了。”

“你都四十日没去各个铺子里巡看,出些问题是在所难免的。现在我已无大碍了,你就随方管事前去整顿一下各个铺子吧。再说你一个大男人,哪能成日在家陪着我;把铺子一个个的都荒废掉,岂不是让人见笑了。”

“可是我不放心娘子嘛!”

赵云绮站起来,轻快地在原地转了一圈,说:“你瞧,我不是好好的么,哪里有那么娇弱。再说了,不是有碧晴丫头么,还是张婆,有何不放心的。你且去就行,我知道要养好身子,还想来年儿女双全呢!”

顾应铭听了舒心一笑,看来她已放开了心结,如此他也放心了些。只是,他还是喜欢陪着她。

见顾应铭不动,赵云绮便道:“莫不成你想日日呆在我身边,不出院门了?”

“我倒是想这样呢!只要你不嫌我烦。”顾应铭扶着她坐下,笑着说。

“又贫嘴了!快去吧。”

“那好,我就出去几日,你可要细心着点,走路别磕着碰着,每餐都要多吃点,还有……”他叮嘱个没完,一副挪不动步的样子。

“好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她嘟嘴说道。

顾应铭出去唤来碧晴守在她身边候着,再嘱咐了好一番,才恋恋不舍地去了。

赵云绮瞧着他出了后院门,才慢慢收回自己的视线。这时她觉得口有些干,便道:“碧晴,我有些口渴了,你去倒些茶水过来吧。”

“是。”碧晴赶紧退下去,去倒茶水了。

赵云绮倚靠在亭子的柱子上,欣赏着旁边小花园里争奇斗艳的各色花朵,清雅的、富贵的,个个不俗。她心里暗想着,自己真的好幸运,遇到了属于自己的护花使者,所以无须争来斗去,可以安心地享着自己的福了。

此时,她只觉身后有一股轻风袭背,还未待她回头看清,身子整个地被人抱起,赵云绮惊慌得正要喊救命,被人一下捂住了嘴,她抬头一瞧,此人蒙面,只露出两眼,这样的眼睛怎的似乎在哪里见过?此人抱着她腾空一跃,好像立在院墙上,再往下一跃,落地了,看来此人功夫不浅。

赵云绮拼命地挣扎,嘴被捂住了想喊又喊不出来。

蒙面人将她抱上马,并靠紧她坐在了她的身后,一手持马缰,一手挥马鞭,因此她的嘴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你是何人?放开我!快放开我!……!”赵云绮拼命地挣扎,整个人差点摔下马来。

“你不要命了?!”蒙面人将马鞭放好,腾出一只手紧搂着她,不让她动弹。

她忽然感觉这声音有些耳熟,便扭着身子回头来瞧他,可他硬拧过她的身子不让她瞧。她还是拼命地挣扎,摇晃着身子,嘴里拼命地喊着:“你快放我下来!我相公若是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

蒙面人听了身子僵硬了一下,并没有将她放下来的意思,接着继续策马狂奔。

一路上她挣扎着叫喊着,嗓子都快哑了。眼见着到了一片树林,蒙面人终于停下了马,将她从马上抱了下来,细瞧着她。

赵云绮一步上前,猛地揭下他的蒙面布,“你到底是何……”

“人”字未说出,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此人的面孔对她来说太面熟,尽管他比以前成熟多了,沧桑多了,尽管八年未见。

她细认着他的眼、他的脸、他那熟悉的轮廓与身形。

“你是……?”她惊慌地掩住口,不敢说出来,因为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

“我是郑若疏,云绮姑娘不认得我了么?”郑若疏两眼炯炯地瞧着她。

她垂下眼帘,低下了头,不想让他如此瞧着她,说:“别叫我姑娘,我已嫁人了!”

“你早已忘了我是么?”他追问,有些伤心却又不甘心。

赵云绮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她与他实在缘浅,只见过那么匆匆的几面,只有那么一个吻,她确实早已把他忘了。这么多年来,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人,就是她的相公顾应铭。

“可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他语气有些哽咽,有些痛苦。

“你别再说这个了,我不想听!”她蹙眉打断了他。见他怔怔地看着自己,便转移了话茬,问道:“……这些年,与靖兰公主过得如何?一切都还好吧?”

郑若疏听到这些,整个心彻底凉透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然不知道,这边早已谣传他战死沙场,怎么可能还会与靖兰公主过得如何?靖兰公主早已另嫁,她不知道么?隐匿这么多年,没有她陪伴的这么多年,他的一切还会好么?

原来她对他后来的事一无所知,她从来未打听过他!

“我……过得很好。”他沉闷地、违心地说了一句。

“那就好,我回去了!”她看了看周围,以前她来过这一带,知道自己的家在哪个方向。她没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云绮!”郑若疏见她渐渐远去的身影,竭力嘶哑地喊了一声。

赵云绮身子定了一下,并未回头,说:“请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不合礼数的事情,若我相公知道了,他会担心死的。”说完就大步朝前走了。

郑若疏立在那儿直愣着,心如刀绞,八年过去了,一切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可他不认命不甘心,他舍不得让他日夜思念的人就此从他的眼前消失。

他几个急步跟了过来,追上了,一把将她抱起,纵身一跃,坐在了马背上,继续狂奔。他不理会她的挣扎,也不理会她的叫喊,不理会她的求饶。

她心里害怕极了,不知道他会带她去哪里,想到顾应铭回来若是找不见她肯定会急坏的,便使出浑身的力气拼命地挣脱,一刻也不消停,郑若疏尽管紧抓着她都有些力不从心了,因为他怕力气过大弄疼了她。

他稍稍一松劲,赵云绮整个人一挣扎,便从马上摔了下来。

“云绮!”他一声惊呼,勒住马,跳了下来。只见她整个人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等她人停住时,早已昏迷,额头上也被磕破了,直流血。

“云绮!云绮!”郑若疏心痛地喊着她,她毫无反应。他发慌地看了一下她的额头,伤势不轻!

他焦急地朝四周环顾一圈,并无人家,以他现在的身份又不能去街市找大夫。他束手无措,只好猛地从衣襟上撕下一大块布,叠好之后将她的额头细细缠住,确定没再流血之后,赶紧抱起她上了马,奔向自己的落脚地。

作者有话要说:卖萌打滚,求收藏求撒花花喽^_^^_^

小剧场:
应铭:娘子,我饿了,我想吃肉……。
云绮:怎的这么嘴馋,昨夜才吃过!
应铭:饭要一日三顿,肉一日一顿不多嘛!
云绮从厨房里端出一盘红烧肉递在他面前,面不改色地说:“吃吧!”

若疏:你认得我么?
云绮:认得。
若疏:你忘了我么?
云绮:忘了。
若疏:可我……
云绮打断他:别说了,我相公还等着我回家呢!
若疏:为何如此急?
云绮:我相公饿了,想吃肉。
若疏如同中了摧心掌,一阵嘶嘶啦啦,心已碎成渣!



、有夫之妇

等赵云绮醒来时,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头疼地厉害,见自己躺在一张宽敞的床榻上,身上盖的像是一种动物的皮毛,再瞧着屋顶不像屋顶,房间不像房间,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脑子一会儿混混沌沌的,一会儿晕沉沉的,一会儿钻心地疼,十分地难受,她受不住了,爬起身坐了起来。用手摸了摸疼痛的额头,竟摸到额头上缠着布,怎么回事?

此时她突然想起郑若疏把她强抱上马一路狂奔的事,后来自己好像摔下马了。这不是梦?她是真的受伤了,这又是哪?

她再仔细瞧了瞧这间布置得很奇怪的房间,还有奇怪的屋顶。她突然醒悟过来,这不是房子,而是大帐篷?再一看边上的铜架子上还挂着各种刀剑,木衣架上挂着一套讲究的盔甲,这是军队营帐?

正在她惊愕之时,从帐外走进来一位女子,此女子一身飒爽戎装,束腰缚腿,十分利索,面宠却是清丽得如小家碧玉一般,年岁应该在十七八,比自己小了六七岁。

“你醒了?”她走到赵云绮面前坐了下来,眼神似关心似戒备似嫉妒,十分复杂。

“你是谁?这是哪?”赵云绮逼问,心里慌慌的。

“我是谁不重要,谁带你来这里才是最重要的,他去请大夫了。你别太激动,对伤势不好。”她说话时没有过多表情,淡淡的,赵云绮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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