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色女人花恋蝶 作者:猫眼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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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作者:猫眼黄豆-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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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过来!”越宸轩高喝,手臂一挥,凝聚在他身周的漩涡突然消散成一股无形的劲流,往十几米外的花恋蝶三人身上缠去。
花恋蝶眼波流转,搂着怀里的两个夫君,顺着那股吸力飘飘悠悠地朝越宸轩坠落而去。
及至飘到渊崖边,双手力竭地松散。娈栖搂着越昊昕从她怀里脱离,一个翩然旋身,安稳落在地上。而她,则被狠狠搂进了一个坚硬如石的宽厚怀抱。
“花儿。”暗哑的钢锐暮锺声在背后响起,一如既往的冷硬危险,却又似乎隐含一丝哽咽。
“嗯,我在。”她轻拍箍在腰间的坚实臂膀,柔声回应。

“宠蝶儿!”锦螭顾不得擦去唇边的殷红,立刻翻身上马,凑到她跟前细看。
“锦螭主人。”她在越宸轩怀中坐直身体,轻松地调笑道,“总算上来得及时,你们还没跳下去。”
锦螭清凌墨黑的眼眸一凛,伸臂用力将她扯进自己怀中,不发一言地紧紧搂住她,颀长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没事,我没事的,我可是一只强大无匹的宠物呢。”她抬手轻轻拭去他唇边的血丝,将染满指腹的殷红舔舐入腹。随即转头幽冷地望向对面彷若已经死去的男人,提气怒声厉喝:“御苍玺,姐不欺负孕夫。你且等着,不出五年,姐定要扫荡九州,踏平雍国,让你一无所有!”
话音刚落,对面那座死去的石像在一刹那间被注入了蓬勃的生气,焕发出耀眼夺目的光彩。
“小蝶,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孤便在镐京等着,等你来取孤的项上头颅!”御苍玺快意大笑,晦涩失魂的黑曜石眸子华灿晶莹,流光溢彩,染着血污的五官褪去狰狞死寂,变得无与伦比的雍华绝俊。不爱他了,那就恨吧,只要不是遗忘遗弃便好。他转身上马,带着上百个暗卫头也不回地绝尘离去。

“Y个变态!”花恋蝶狠狠啐道,转眸正巧对上越宸轩冷滞无感的邪异白瞳。
“花儿,不欺负孕夫是何含义?可否为本王解释一番?”
“这个······这个······就是字面······字面意思,对,就是字面意思!”花恋蝶心里咚地一跳,暗暗叫糟,慌忙谄媚赔笑道。
“你们欢好过?”娈栖冷声道,猫儿眼中满是残忍的阴毒。突然上前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外袍自下方撩起,修长的粉腻大腿上还残留着澹澹的紫红斑驳。
“御苍玺喝了情果汤?”越昊昕极美的凤眸沉暗冷锐,漠然平板的沙哑背后是谁也读不懂的情绪。
“嗯,这个······这个······被逼的,我发誓,全是被逼的!”冷汗顺着额际一颗颗往下滑落,只觉锦螭揽在腰间的手臂越箍越紧,那架势似乎要将她的腰肢折断。

“恋蝶,你说什麽?你竟逼着御苍玺喝下情果汤?!”背后突然传来的温润媚丽声首次有了震怒,“为何要让别的男人为你怀孕生子?夫君记得你说过让夫君为你怀孕生子的?”
花恋蝶回首看到锦螭墨黑无华,魔魅森冷的清眸,心里悚然一抖。视线一跳,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最后赶到的红罗,绝丽的面庞温润风流不在,笼罩着一层从未见过的寒霜沉怒。也不知怎地,眼泪突然成串滑落,委屈地扁嘴道:“红罗夫君,我没逼他,是他······?”
话音未落,她眼睛一闭,整个人瘫软在锦螭怀中,不省人事。
“恋蝶!”
“花儿!”
“卿卿!”
“花姐姐!”
数道焦急担忧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锦螭搭了搭她的腕脉,眯眼静默片刻,水润薄唇弯出一个幽魅邪恶的笑。
“宠蝶儿催动所有内息带皇上和娈栖从渊崖下逆空而上,目前体内已毫无一缕劲气。等她睡醒后,尽可随心所欲地拷问她。”
呼──
狂风欢快地吹刮,欢庆着某个霉催女人逃不掉的悲惨命运。 
(正文完)
后记:
越国昭元五年,白发恶鬼花恋蝶迎娶崇义候和武相王爷为第三夫君与第四夫君。同年底,雍国皇帝驾崩,嫡三皇子御苍玺登基为帝,雍国大赦。
越国昭元六年,白发恶鬼花恋蝶迎娶越国帝王,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白发后主。同年,雍国新帝开创帝王先河,亲自产下一名母不详的男婴,落地即封为储君。
越国昭元八年,白发后主为越帝产下一名皇女。两年后又产下一名皇子,皇女被封为太女。
越国昭元十四年,越帝向九州诸国兴兵征伐。白发后主再次挂帅出征,先后攻破翼国、瞿国、兰国等国。
越国昭元十五年,越军攻破九州最后一国──雍国。太和殿在越兵攻下镐京之时燃起大火,雍帝携太子以身殉国。至此,分裂数百年的九州大地尽数归越,白发后主之名流芳百世。



番外一 你爱我,我不爱你(娈栖,BL)
发文时间: 6/26 2012 更新时间: 06/25 2012


十三岁,他进入了越国皇宫。
朱牆明瓦,重簷大楼,宫阙层层叠叠,比之祖家宅院不知奢华富丽了多少,也不知血腥肮髒了多少。
一个绵延数百年的世袭贵族之家为了那家主之位,便已是刀光剑影,阴谋诡出,好比地狱屠场。那这一国中地位最尊最贵的天家呢?想来更是腥厉腐烂,残忍狠绝。
七岁那年,他败给了自己的天真幼稚。一夜之间,面目慈祥的祖父母变得陌生肃厉,温柔慈爱的双亲变得疏远冷漠,亲切和蔼的叔伯婶姨们眼中藏着幸灾乐祸,与他说笑玩闹的兄弟姐妹的脸上也都含带了鄙夷。他不再是家族中那个聪慧可爱的长房嫡长子,而是个不会再长成男人的废物,是家族蒙羞的耻辱。

血缘之情,他失去了。朋友之情,他也失去了。男女之情,他永远也不能得到。
权势富贵就真的这般重要麽?重要到能对一个七岁幼童痛下杀手,重要到能抹杀所有的爱和感情,就连生他养他的母亲也将他视如敝履。原来,这世间除了权势富贵是能握在手中的真实,其余的,爱也好,名也好,全都是虚妄的水月镜花。
既然权势富贵如此魅惑人心,那他也想得到。坐在上位俯瞰芸芸众生的丑陋,将浑浊黑暗的尘世搅得更乱,一定是件极有趣的事吧?
纵观正史野史,曆朝曆代总会出现一两个博得君王怜宠的宦官。只要谋划稳妥,权势富贵唾手可得。对此,他不得不违心地感谢父母给了他一副绝顶美丽的皮囊。
头顶的蓝天高远辽阔,但那灿烂的阳光已经不适合他了。这重重宫闱糜烂腐臭、血腥黑暗,倒是很适合他生存。

“娈栖,怎又坐在这里?”一袭明黄沿着九曲回廊大步行来,眨眼便已来到他身边。那是年届不惑的越帝,身姿如青年般笔挺健硕,沉稳俊秀的面容虽刻上了岁月的痕迹,然而却又多出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举手投足间俱是帝王的威仪。只是这高不可攀的尊贵帝王此刻正将搭在臂弯中的赭黄披风披在他身上,降尊纡贵地为他精心系好,口里还关切地絮叨,“水上凉亭风大,虽已是初夏,也需当心着凉。”
“皇上,政务处理完了?”他洒下最后一把鱼饵,侧头盈盈一笑,毫不意外地看到越帝眼中涌出了痴迷惊豔。
越帝移步坐到他身后,将他整个人拥进怀中,保养得宜的修长手指轻勾他明丽无暇,纯淨剔透的眉眼,低吟道:“笑靥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七年前,他在御花园遇见了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宦人,那别具一格的罕见美丽让他心折,那忽冷忽热的捉摸不定让他痴迷。他本不是好男色的昏庸帝王,却在挣扎片刻后,不可抑制地深深陷了进去,以帝王之威将这个美丽的少年宦人占有。

自有了这个少年,他对后宫妃嫔,对所有女人再难提起兴趣。心心念念的都是他,哪怕在上朝时也想着他,允他不用自称奴才,赐给他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只为博他欢颜一笑。
他比他大上许多,若无意外定会先他离世,可他舍不得让他陪葬,他想护住他一生一世。昨日他年满弱冠,他御前亲封他为崇义候,赐下免死金牌、豪宅奴仆、良田万顷以及守卫侯府的五千私兵。可是他总觉得这还不够,他还应该给他更多。
“皇上左一个缱绻,右一个缠绵,莫非是想要娈栖了?”娈栖偎在越帝宽大厚实的怀中,伸臂揽住他的脖颈,仰头笑问。
未时的阳光斜射进凉亭,又大又双的琥珀猫眼映照出浅浅的金光,荡漾着孩童纯淨的童稚和少年织细旖旎的明丽,流光溢彩,勾魂摄魄。栗色眼睫浓长卷翘,根根分明,如蝶翼般扑扇,眼角上挑出几分缠绻妖魅,粉色唇瓣柔若花瓣,微微掀起,殷红的舌尖在唇瓣间缓缓滑动,极尽诱惑。

这样一个绝顶尤物已不能再用男人或是女人来界定了,他生来就当以介乎孩童与少年之间的诱惑至美活在世间。穷尽心力为他寻来朱冰果,定住这份罕见的美丽风华,是他所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娈栖娈栖,美好永栖。
“娈栖,朕爱你。”越帝低头含住那张魅惑的花瓣粉唇,极尽温柔怜惜地亲吻着。
“娈栖也喜欢皇上。”娈栖柔顺地承受他的吻,舌尖与帝王的舌交缠嬉戏,双手紧紧搂住越帝的后脑,不断地加深这个吻。他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一条生活在阴暗处的冷血毒蛇。尘世的冷酷遗弃,世人的鄙夷唾弃他都不在乎,爱早从他的体内消失,他要的只有肉体的欢愉。
“娈栖今日怎生这般热情?”越帝啄吻着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柔唇,粗喘着调笑。大手在他身上不住地搓揉,好似要将他深深地揉进血肉里。

“娈栖感念皇上的垂爱,以身为报,不行麽?”他无辜地眨眨眼,丝缎般的浅栗长发倾泻如瀑,晶莹剔透的雪淨脸颊上染了绯色情红。微眯的琥珀猫儿眼情欲氤氲,媚丝如钩,旖旎风情与纯淨童稚交织在一起,矛盾而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越帝看得喉头一阵滚动,突然伸手将娈栖身上仅着的浅粉袍服撕成碎片。明黄的绣龙披风中,赤裸的身体纤薄修长,雪淨晶莹,细腰盈可一握,两点豆大茱萸绽开在纯淨无暇的肌肤上,好似雪中粉梅。笔直的双腿间光洁不毛,坠着的性器与肌肤一样晶莹纯淨,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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