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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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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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啊,咱们不要什么功名,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就行,”谢芳草小声的嘱咐着。

“我知道你的心,放心吧,我会平安回来的,你不知道,这三个月我可想你们了,想几个可爱的孩子,想你的笑容想你身上的味道…。芳草,想我了吗?”方玉生说着说着,呼吸就沉重起来,然后就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音。

谢芳草轻声的呢喃:“我也想你…。”

怎么说着说着就少儿不宜了呢?方晴越着急睡却越睡不着,反而越来越清醒,她不仅脸上火烧火燎,感觉全身都血脉膨胀,这新被子怎么这样厚啊,浑身都要闷出大汗一般,可是她不敢动,怕惊到这对鸳鸯。

动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犹如按装扩音器一般,清晰的响彻在方晴的耳边,那粗重的呼吸声,吮吸的声音,陶醉的呻吟,让她不自觉的在脑海里勾勒出不该有的画面。

“……。”我的老天啊,怎么什么事都让俺遇到了呢?她悄悄的将耳朵用手指堵住,又将头埋进被窝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少儿不宜的声音终于结束了,方晴跟着长出一口气,慢慢探出头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谢芳草下炕去用盆打水,两个人都洗了洗,然后躺在被窝里相依在一起说着话:“他爹,咱们这么多年来什么都忍了,不就是想着报答养育之恩吗,还真像你说的,再怎么做也难将她们心捂热,自从你走后,我就感觉她奶更不对劲了,越来越刁难我们娘几个了,看样子,没有你挣银子给家里添项,她们就不将咱们当亲人了。”

方玉生叹了一口气说:“让你和孩子受委屈了,这些年,我也一直琢磨,为什么小的时候对我还好,后来爹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对我就开始不好了,不仅开始打骂不说,有时还不给饭吃,那时,我就想问问我的出身,就想离开那个家,可是这个口很难开,又怕被人唾骂忘恩负义,今天早上,二伯爷说,方家能这样富贵起来好像跟我有关,当时那个情形又不好问,我明天就要走了,真想弄明白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

“明天祭祖分支门户后,你有时间悄悄问问二伯爷,看能不能套出一些话来,这么多年他爷从来没有提过你的身世,就是将你抱回来也得有个由头吧。”

“哎…。说是我爹娘遇上匪患了都被杀了,路边只留下我一个婴儿,他们路过的时候捡了我,然后抱回家来。”

“那襁褓里可有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吗?”

“不知道,这些年我对于这个问题难以启齿,怕爹娘多心,好像我总惦记生身父母不知感恩养育之情似的。”

“那你明天就问问二伯爷,不过也别强求,等你回来后咱们再慢慢了解,现在搬出来了,做起事来方便许多。”

“是吗?做什么事都方便吗?那我就在做一回,”话音刚落,就又响起亲吻声。

“咱们还说正经事呢,你怎么…。”

“难道这不是正经事?生儿育女繁衍后代怎么会不是正经事?”

“唔……”

方晴在黑暗中翻了无数个白眼后,终于在一波波的热浪中睡着了,在闭眼熟睡那一刹那,她很佩服爹爹强壮的体魄,更担心娘瘦弱的身体能不能承受这一次次的攻击,哎…。真是操心命啊,睡着可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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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文发的早,因为今天出门,晚上才能回来,女人怕来不及,就昨晚熬夜先起了个草稿,今天六点就起来修改,这段不好写啊…。接着索票,看在女人这样辛苦的份上,姐妹们接着支持鼓励一下啊。

正文 038拜祖

天还没有亮,方晴就被娘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她知道,这是准备去小岗村去拜祭祖先,其实心里很不情愿,但也不敢在面上表露,有了不拜祖先的念头就是罪大恶极的不孝,尽管她作为一个女孩没有资格进祠堂,尽管她去不去都不会影响到什么。

吃早饭的时候,她偷眼观瞧爹娘的气色,也许是光线朦胧的缘故,并没有发现爹疲乏娘憔悴,反而觉得他俩比原来更精神更神采奕奕了,果然,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谢小亮跑进来喊谢芳草娘几个上车,方玉生已经将借来的驴车赶到街口了。

还是那次坐过的驴车,深褐色布篷有些褪色,平平的篷顶堆积着一层的尘土,同色的车帘边上有些抓拿的痕迹。

强儿吃完早饭又开始打盹,谢芳草用小被子将他裹好,把他抱上车,方晴跟哥哥随后也上了车,车里有些拥挤,因为车里面还堆着昨天买的礼物和祭品。

今天一家人都穿戴很整齐,虽不是新衣服但是很干净整洁,毕竟要去拜祭祖先,这样的大事不讲究些就是蔑视先祖。

谢小亮带着谢耀宗看家,还要将豆子挑出来泡上,明天就要开始卖豆腐了。

走出镇子,各种鸟的叫声在晨曦中越来越密,此起彼伏的吟唱着,在清凉的微风中让沉寂的大地变得生气勃勃。

去小岗村要走一段官道,官道不宽也就能并排行进两辆马车,路两边都是浓密的树林,荡着晨间的薄雾,微风将树叶轻抚,细碎的沙沙声响起,更显神秘和幽静。

走着走着,东方由鱼肚白慢慢泛出金黄色,初生的太阳给万物希望和温暖。

这时,驴车后面响起隆隆的马蹄声,方玉生知道这是马队来了,急忙将毛驴车往旁边赶,给马队让出道来。

由于驴车没有窗户,所以方晴并没有看见,跑在前面的几个侍卫就是她们昨天见到的那些人,只是今天车队周围,又增加更多的护卫,同时马车也多出四辆来。

车队行进的很快,加上都是好马良驹,跑起来很稳健,从外观看,宽大的马车并没有显得颠簸摇摆。

一会车队疾驰过去,卷起厚厚的尘土,飞扬在空中,将前面的道路变得视线模糊。

驴车来到一个小路口就下了官道,开始行进到乡间小路上。

车子更加颠簸,方晴有些困乏,倚在哥哥的身上打着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方舒平将它摇醒:“妹妹,到老宅了,该下车了。”

方晴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往外张望。

只见车帘已经挑开,娘抱着弟弟已经下了车,正跟两个女人说着话。

方晴急忙钻出驴车,被爹爹抱下车,哥哥方舒平也随后跳了下来。

方玉生将车上的礼物拿下来,将驴车绑在一棵树干上,然后上前与那两个女人见礼。

方晴跟在爹爹哥哥后面,跟哥哥一起喊了声:“大伯娘三伯娘,”大伯娘三十多岁,二伯娘二十多岁,她们是二伯祖的孙媳妇。

祠堂在村东头,不过要先进祖宅拜见长辈,然后跟着长辈一起去。

二祖爷依然坐在那张椅子上,大伯爷和三伯爷也都到了,屋里还多出几位长辈,都留着各式各样的胡须,他们的身后,站着几位年轻后生。

方晴跟着方舒平的身后,胡乱的叫着,作为一个女孩,在长辈的眼里就跟透明人一般,他们只注意哥哥和弟弟,根本不把女孩当回事。

跟娘拜见完长辈、见完礼,娘就拉着她从屋里退了出来,因为那里是没有女人说话权利和站着的位置。

强儿已经被叫醒,因为他要给长辈叩头,所以跟着爹爹和哥哥在屋子里没有出来。

大伯娘五伯娘将她们迎进来,就去后院忙活去了,前院只剩下谢芳草母女。

方晴站在院子里很是无聊,不仅不能乱说话,还要摆出端庄大方稳重的样子,省的被族人看了成为笑柄,自然是笑话爹娘教导不好,没有家教。

太阳已经升起,沉闷的老房跟着有了一些生气,炫目的光芒照射到院中,驱散清清淡淡的潮气,增添些温暖。

不远的院子里传出女人喝骂声和孩子的大哭声,将肃穆庄重的气息撕开,涌入了嘈杂平淡。

又过了一会,一众老老小小的男人们走了出来,娘急忙拉着方晴退到一旁,低微的垂着头,恭敬地让出道来。

方舒平跑了过来轻声说:“娘,你和妹妹在后面跟着,车上的祭品三伯爷已经安排人拿走了,”说完,就急忙跑了,快速走到方玉生的身后,然后小大人一般深沉稳重地走在队伍中。

方晴冲着那个队伍做了一个鬼脸,被娘发现,结果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不过不太疼,这是娘的警告并没有用全力。

谢芳草拉着她快步跟了上去,不远不近的,这样跟着也是有技巧的,太近显得娘轻浮,毕竟前面走的都是老爷们,要避男女之嫌,太远显得拜祭祖先不积极,对长辈不尊重,太过于轻视。

方晴不由得心里悄悄吐槽:过去的人讲究真多啊,还记得前世奶奶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现在的年轻人,各个都像野生野长的似的,怎么什么规矩也不懂啊?没人教吗?’规矩太多就是陈旧保守,没有开拓性,可不讲规矩就是没有教养,会被人认为粗鲁,是不文明的象征,哎…。这个度还真难掌握啊。

来到方家祠堂,由于方家整个家族,至今一直没有出现显赫身份的族人,所以财力不够地位也不够,祠堂也就只能建得很普通。

外观看去就是一进院,只是屋顶要比一般人家高些,大门前立了几根方木,形成宽大的屋檐。

方木与门都漆成大红色,庄重喜气,门上挂着一块木制匾额,黑底上刻着银色大字:方氏祠堂。

大门两侧悬挂着木制对联,也是黑底泛着银色的字体,左边以日照起头,右面是月辉对应,下面的繁体字方晴有很多不认识了。

方晴被安排距祠堂大门口一段距离,孤单地在那里站好,有个十四五岁的大哥,在她面前放上蒲团,还冲她笑了笑,看样子一会要跪下叩头拜祭,而娘则跟在方玉生身后,带着哥哥弟弟走进祠堂。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啊?怎么就扔下我一个人呢?

后来方晴才知道,爹要自立门户,娘被准许进祠堂让祖先了解方玉生这个后辈,所娶之妻的情况。

而方晴作为女孩,要想进祠堂,以后会有机会的,不是自家祠堂,而是大婚后拜祭夫家祠堂。

大门早已经有人打开,二祖爷带着一群人走了进去。

方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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