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傅不是受by式微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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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傅不是受by式微若水-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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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云雅有些气愤,怎么可以这样,不知道今天是他们的大婚之日吗,还喝酒,哪个不知好歹的神仙!
“不要生气,我去去就回来了。你先睡吧。”
云雅扭捏便要开口挽留,匀却已经不等她开口,转身便走,没有一点的留恋。
“怎么……”
云雅对自己说他今晚会晚点回来而已,又不是不回来,她等等就好了。
结果,这一等便是一晚上。
匀没有回去。
不过他也是没有骗云雅说是去喝酒,真有神仙找他喝酒,只是那神仙不是别人,是罗菛。
刚才在屋里他是真的跟罗菛吵起来了,但不管如何,喝杯酒,罗菛还是愿意的。
指不定她还要借此继续给他洗脑。
翌日的清晨,罗菛一身的酒气回青丘山了。
匀一个人躺在东皇宫大殿的屋顶上,身边还有喝光的酒瓶子,空气还弥漫着没有散去的酒气。
他不着急回去,一个人乐在清静。
昨夜里跟罗菛那些话他还记得清楚,即便喝了一夜的酒,可他的思绪还如平常般清醒,没有一点的醉意。
倒是罗菛,撑不了多久便退了。
他自个比谁都明白,他所做的决定对某个人来说多么残忍,若是被她知道了她该多伤心。
可不这样,又怎么能打破命运的束缚。
只要熬一熬,等一等,一切都会过去的。
只怕是有个人熬不过。
药君匆匆从司药房里来,要到东皇宫找匀时,云不狂上门来将药君堵在了半路上。
云不狂来势汹汹,板着一张脸,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怒气,彼时此刻,药君个半眼瞎都能看得出来云不狂很生气,前所未有的生气。
他的怒气已经弥漫开来了,形成扭曲的能量壁在他周围浮现,带动周遭的空气。
“你瞒我什么事情了。”
这是肯定句,不是在问药君。
药君哆嗦着,以前还好,能对付云不狂,可要是遇到暴走时候的云不狂他可是会吃大亏的。
“你这是匆匆忙忙找谁呢,这不是去东皇宫的方向吗,呵,药君,你这是去东皇宫找谁呢。”云不狂笑的阴狠,仿佛恢复了魔的本性。
魔界太子也不是吃素的。
“你倒是说啊,一句话都不吭是做什么啊!”
一阵凛冽的大风将药君围了起来,逐渐形成了龙卷风的形状,将药君困在中央。
袖袍被风灌了进来,吹的鼓鼓的,好险药君及时稳住了自己的元神,不然只怕这么强烈的大风都要将他的元神吹出去了。
云不狂从外面走了进来,风衣决决,目光阴沉,肃然之气凌绕上空。
“我让你把话说清楚,槿如她怎么了!”
果然还是为了槿如来啊,真是不安宁。药君蓦地叹口气,要是隐瞒他也没有意思了,还不如干脆说了吧,也不知道云不狂知道多少。更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知道槿如近况的人明明不多啊。
“看样子你不是都知道了还问我,多此一举。”药君嘀嘀咕咕。
云不狂接近暴走,还没有真在的暴走。
“所以说,那都是真的了?”
“差不多吧。”药君挠痒痒,“其实也不尽然,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你为什么不立刻告诉我?槿如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居然都不告诉我?她人呢,现在在哪里!”
“唉,还在躺着呢。”说到这里,药君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气,怎么办才好。
“药君……”云不狂流露出害怕与受伤的表情,他还是很看重槿如的,不然也不会为了槿如而特地跑来。
药君只能在心里哀叹,孽缘。
“我要去见她。”
云不狂没有给药君拒绝的余地,药君只能乖乖带着云不狂走,他也就没有去东皇宫找匀了。
云不狂而后想起来他是要去东皇宫,便道:“你去东皇宫找谁。”
“没有。”药君矢口否认。
云不狂狐疑看他一眼,不过也许是他的注意力都挂在槿如身上,也没有就多问了,而是催促药君快点。
药君将他带到槿如那里便走了。
反正不用担心他会对槿如做不好的事情。
在药君走后,槿如也醒过来了,但意识不是很清醒,迷迷糊糊睁着眼睛,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见到一脸担忧的云不狂,认出来了,咧嘴无力笑笑,虚弱不已道:“你……怎么来了……”
云不狂握起她的手,冰凉刺骨,他很懊恼,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呢喃:“找了你好久,一直找不到,也担心了好久,就怕你出事,可还是出事了,告诉我,谁将你害成这样,我去杀了他。”
槿如没有太多力气,全身还是乏的厉害,说一句话都要费上全身的力气。云不狂见她一直说不上话来,连忙道:“你不要说话,我知道,你现在身体不好,虚弱的紧,药君说了你不能强迫自己,好,那你就不要说了,听我说。”
她点点头。
“我以为自己远离你就不会给你带来遭难,所以我尽力的让自己不要靠近你,但是啊,你看到了,我一离开你就出事……”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真想把害你的那个人找出来杀了他,不,单纯杀了他也不能弥补你受的伤害,槿如,我知道你肯定会劝我,无论如何……”
“……”
都不能原谅。
“你、你怎么知道的……”
“傻啊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知道,我都……”
【忍一忍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

“你很累是不是?那好好休息,我在这儿陪你。”
云不狂一直陪着昏昏沉沉的槿如很久,他哪里都不去,哪怕是一句话都不说,他都义无反顾的留在槿如身边,也不管魔界那些事情了,只要眼前这个人在,比什么都好。
“你都待很久了,还不走吗?”
药君很纳闷云不狂的耐力那么好,能够一直坚持着,不吃不喝,一动不动坚持好几天。
眼见着槿如是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断断续续却没一次彻底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的功夫,她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云不狂不感觉到一点疲倦,看着药君给槿如灌了药水,是真的用灌的,刚开始看还有可能生气,动作那么粗暴伤了槿如怎么办,第三次第四次后就习惯了,也接受了,不这样,槿如吃不了药。
“她一直都是这样吃药的?不吃药行不行,她很讨厌苦的。”云不狂道。
药君也没辙,摊手:“不吃药没办法调理身体啊。”
笑话,他熬了那么多夜晚才捣鼓出来应付的药方,亲自熬住的药,槿如不喝,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他的心意。
“可是喝了这么多天也没见她好。”
“那是因为她本身问题,我已经尽全力去解她身上的毒了,一天一点慢慢排出来,那是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也幸好她身后还残留着东皇云君的仙气,仙气护着她腹中的胎儿,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药君来个急刹车比了嘴巴,好像有些话是不能当着云不狂的面说的,这么尴尬又敏感又刺激的人关系在……
药君想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我知道了。”
就在药君以为云不狂会就此大发雷霆时,他只是淡淡说了句。
药君受宠若惊,找个已经吃完药的借口端着药碗便跑了。
这几天下来,药君也发现了云不狂对槿如温柔的一面。
细心呵护昏睡的槿如,云不狂无论做什么都特别谨慎,深怕打扰到槿如,又怕她睡的不安稳,明明知道是她身体里的毒性残留过多导致她一直昏迷,云不狂也害怕她昏迷的途中感觉到不安稳,所以才会加倍留意。
药君更是偷听到了云不狂对槿如说的那些悄悄话,刚开始听还有些负罪感,他也不是故意偷听的,谁让云不狂天天都在槿如耳边说悄悄话,但那说话声音又没有刻意降低,他才会听见的。
说来,这个时候还真是危险呢。
药君也没忘记去打听东皇宫的消息,有关于那位的消息。
听说一直没有圆房,男方好像去酒神那里喝酒去了,这一喝就是好几天,故而迟迟没有跟那新娘子圆房。这对有些人来说是好事,可那为究竟在想什么没有人猜的到啊。
药君冥思苦想也想不明白。
他一面琢磨,一面朝老君的仙宫方向走去。
路上偶遇到云雅,她打扮素净,没有像之前那样穿着鲜艳的亮色系衣裳,脸色看起来也不是很好。
想必是圆房那事折腾的吧。
本来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事不会传来传去尤其是在九重天这样的地方被人家当作话柄子唠嗑,但源头出的有些大阵势,所以就宣扬起来了。
这正是罗菛的杰作。
她将云雅十分怨妇的一面当作与友人喝酒聊天时的玩笑话说出来了,一传一,一传十,就传开了。
本来罗菛也不是这样的神仙,不会拿着别人的短处当作玩笑话喝酒聊天时说出来,所以药君认为她是故意的,故意讲这些糗事说出来,让外界各种谣传。
谣传越发猛烈,罗菛愈发是开心。
她的恶气终于报了一点,她自说自己又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神仙,做点这种龌龊事又不怕影响自己修为,口德什么的她又不在乎。所以根本不害怕外界怎么形容她,倒是她担忧起云雅听到这些话会怎么样,云雅开不开心不重要,重要的是罗菛她自个感觉很畅快。
药君想到这里又是忍不住的叹气,他幽幽的叹气声音让云雅给注意到了,一皱眉,老远唤住药君。
“药君留步。”
遭了——
药君心头不宁,叹气地点没有选好。
这不,被看到了。
药君站住脚,转身面对云雅,他干笑,没有吭声。
云雅身后还跟着一干仙娥,看着药君笑的样子,云雅更是皱眉了。
“药君这般匆忙是去哪里?”
“跟好友约了时间喝酒呢。”药君态度不冷不热挂着淡笑。
云雅道:“药君好悠闲。”
“不敢不敢。”
“药君谦虚了。”
“是啊是啊。”
“……”
云雅有些尴尬,药君对她的态度更是尴尬不已,一个热脸贴了冷屁股谁都会尴尬,尤其是面对药君,药君跟槿如关系不错,跟东皇云君尚有交情,而云雅也知道药君是知道了匀原本的身份,这下凑一块更尴尬了。
不过感觉到尴尬的不止是云雅,云雅还感觉到怪异。
“是哪位友人跟药君约了喝酒?”
“你好像很在意。”药君嘴巴没合紧,松了口。
云雅想了想道:“不过是随口一问,药君很紧张呢。”
“真没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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