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傅不是受by式微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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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傅不是受by式微若水-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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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让我破例。”黑泽铿锵有力说完,换来槿如哇哦一声,赞叹:“你好帅啊,真有魅力!”虽然是开玩笑的,可槿如也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抱歉对云不狂道:“事实是这样……”
玉流的确交代她不能出东皇宫,可没有特别嘱咐黑泽照顾她不能让她被任何人带走。同时,玉流的气色不太好,她那天走时,院子的枫叶树摇摇晃晃淅淅飒飒,风也特别大,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只是槿如没有注意到,而黑泽一味的沉默。
玉流走后三天都特别安宁,东皇宫的仙官准时准点给他们送来饭菜,他们不吃也是可以的,可礼数上还是要招待的。
玉流之所以能让他们安顿在东皇宫,一条原因是东皇太一在,有他在,最起码还不会出特别大的事故,可要是有小事故,他不会管,是懒得管。
“槿如你是不相信我?你觉得我会害你?”
槿如摇头:“不是的,只是最近事情特别多,我也不是很想到处走,那个,很抱歉啊。”
即便不晓得云不狂出于什么原因好像坚持要带她走。
“真的是如此吗?”云不狂重复问。
“就算不是这样你又能如何?”黑泽火上浇油。
槿如对黑泽无语了,使眼色让他不要说了,黑泽无视了,坚持道:“一二再而三来找她,一个已婚之妇,你有什么阴谋呢?虽然都知道寡妇门前多是非,可是这个寡妇你是碰不得。”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槿如惊奇发现黑泽比她想象中的知道很多事情。
她记得她没跟黑泽说过她自己的事情,而换做其他人告诉他就更不可能了,斟酌想想都觉得惊悚了。
“我如何知晓,你知晓那么多做什么。”黑泽干脆闭口不谈。
“你这人真是奇怪。”问了你又不说,说了又觉得她烦,槿如没法跟他交流了。
云不狂轻声笑道:“我觉得你眼熟,想了半天没记起来哪里见过你,与其说你眼熟,不如说你手里那把弓眼熟。”他的视线停留在他手里那把赤日长弓上,真是越看越眼熟,怪不得呢。
槿如被他弄的莫名其妙,观察这两人的对峙又唯恐自己被牵扯,怎么还有一个小生命在肚子里,他是无辜的。
“当然,不止你一个人说见过我这把长弓。觉得眼熟的也不是一两个,他们都想从我手上夺走,可下场则没那么幸运了。”
“是吗?”
两个人的对峙有愈发汹涌的征兆,槿如迫于压力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对云不狂道:“不如你今日先回去吧,等过些时候了,我感觉好点了再去找你。”
态度明显的软了下来,还带着哀求的意味,云不狂含笑点头,终于是答应了。
云不狂有点类似瘟神,走哪哪都不欢迎,槿如眼巴巴将他送走,他在墙围站了一会儿,低头看了会墙角边冒出来一个绿色小头头的杂草,觉得有意思,站立了一会儿,忽然嗅到一股清香味,他寻着香味找到一间看起来很清静的院子。
里面很安静,安静的肃然,云不狂巡视了一周,太安静的缘由是布了结界,他低头噙着莫名的笑意,听到不远处传来棋子清脆落在石盘地声音,听到有一声醇朗的男声道:“既然来了,不妨坐下来喝杯茶,下盘棋再走。”
有两个穿着白衣道袍的清秀男子,一人坐着,一人站着,跟前摆了一盘棋,在等人下的样子。
坐着的人没有说话,那男子懒懒抬眸,只是一眼,又专注他的棋子去了。
坐着的是东皇太一,站着的云不狂不认识,倒是他招呼云不狂过来坐。
落座后,站立的男子道:“云太子这是要走了?”
照他的意思,他是知道他是谁,又是来做什么的?云不狂心里琢磨。
“是要走了,都没有人挽留我,不走留在这里岂不是招人讨厌?”云不狂半开玩笑。
那男子便没有说话,只是那意思是让云不狂跟他对面的东皇太一下棋而已。
这盘棋下了有一段时间,而东皇太一自始自终都没有开口说过话,他似乎沉默惯了,也可能是脾气使然,他不见得多喜欢跟魔界之人多做接触。尤其是魔界之子,云不狂心里明白,与他下棋,一门心思没有扑在上头,而是琢磨起了这盘棋的意思。
“手指生的漂亮,可怎么是男人的手。”
期间,那站在旁边观棋的男子偶尔说一两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始终面带微笑。
“下棋的姿势跟你父亲如出一辙。”那男子幽幽又道。
云不狂被他的语气吓到了,那语气怎么像是他长辈,捏着黑棋的双指顿了顿,抿着唇的笑意道:“怎么说,你跟我父亲是熟识?”
“倒也不是,见过几次。”
云不狂以为他稍微歇一歇会继续说下去,可没有,他余光一瞥,瞥到他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有急促的笑意,云不狂不解问道:“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你不也是在看我?”

、第一百五十九章

“……”云不狂不想跟他纠缠,觉得他也没恶意,而对面的东皇太一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莫不是真不愿意跟他讲一两句?
“别看太一了,他不会跟你说话的。”那男子苦恼皱眉,“怎么办呢,刚才我假装了太一擅自让你进东皇宫,他随后赶来便撞破了我的打算,这会正生我气,否则你以为你能坐在那个位置跟他下棋?”
腔调带着满腹的幽怨,云不狂一愣,随即释怀笑了笑,道:“这样说来,倒是你的不对了。换做我,也不会愿意跟你说话。”
“你又不是太一。”
“即便他不是我,也能与我感同身受。”
“……”这话说的好像是他的不对,男子伸手戳着自己的下巴,微微扬起下巴嘀咕,“也不尽然,能与你感同身受的只怕只能是我。”
“你们……什么关系?”云不狂不确定问道。
“你看不出来吗?”
“……”真的要他说出来吗?
“我是太一的式神。”
——
“你要去哪里?”
满地的落叶,一池子的碧波荡漾,黑泽悄然无息像幽魂似得飘出来,收拾家当欲要离开的槿如愣了愣,直愣愣道:“去找焚路。”
“你找不到玉无涯。”
“总是会有办法的。”
“你也进不去。你的法力太弱,你不是东皇云君。”
“你果然知道。”槿如横眉怒向,嗔怒。
“知道一点,不多。可我不会害你,也不会将你推入火坑。”黑泽诚挚道。
“一般坏人都不会说自己是坏人,他会用各种伪装向别人讲明他是好人。”
“你现在的状态简直把我当成了什么图谋不轨的人,你也好歹想想,你有什么值得我图的?”
槿如气的都想揍人了,他这话说的,还是她的错了?
“那你倒是拿出证据证明你的身份!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知道那么多的事情!”
黑泽顿了一会儿,道:“其实你只是在意我在焚路的那出戏里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的话没有掺假,目光诚恳,坚定道,“我之所以知道你的事情,是因为我读取了你的思想。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这是我的错我承认。”
“你!”
“所以,你怎么看待我都行,只是这几天不要离开东皇宫,无论怎么样都好,都不能离开。”因为他不确定在她身上看到的那股煞气从何而来,又是谁对她施了那么厉害的煞。按理说,九重天是不应该会有这样的东西存在,除了魔界那些虾兵蟹将会使用煞诅咒别人,可这样浓郁的煞气看起来并非是一般的虾兵蟹将所下。
可谁又会做这种事?黑泽越想越不确定,只能让她暂时留在东皇宫,东皇一族的仙气可以暂时驱散她身上的煞,时间一长,煞气可能会反噬东皇宫的仙气。所以只能等玉流回来,她或许会有办法。如今凭借他本身的法力根本不足已与之抗衡。
“你……”
“嗯。”
槿如越是生气,他越是微笑,她看了心里那股气顿时烟消云散,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借口想离开东皇宫的念头又被压了下去,她是在东皇宫待的越久心里越是不安。
黑泽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还是堵在她心坎上的疙瘩,问了他又不说,卖关子让她陪他钓鱼,那么一口小池子,真的会钓到大鱼吗?
槿如狐疑瞪他。
“不要看我,我知道你心急,担忧焚路的安全,可是你要相信东皇一族的神女,怎么说,名字上都先嵌上了东皇两个字。”
“那很厉害吗?”槿如见他悠哉悠哉的。
“当然。”黑泽抿唇。
槿如切了一声,话锋一转,温柔道:“那你跟焚路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跟焚路关系是不是很不好?”
“那么想知道?”
“还好啦。”槿如摆摆手,掩饰心中的真实想法。
“我其实只认识了她一天。我是她心里的病魔,生活在她内心的世界很久了,她一直没发现,等我离开她的内心出现在这个世界她才恍然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一阵阵凉飕飕的春风掠了过来,惊奇池子里的碧波荡着波纹,他的声音轻轻地,诉说着,“你不会吃惊吧。”
槿如诚实道:“不会,因为有人跟我提醒过。我当时还没有反应来,后来仔细想想就明白了。”
“那就好,脑子还算能用。”
“那之后呢?”
之后?
之后是回荡在天地之间漫长的等待,他在世间修行,一点点慢慢积累自己的修为,他想以全新的身份出现在她跟前,以全新的面貌与她相遇,再之后,他没有达到之前的预期,而是坠入了六道轮回,也许是寄宿在人类内心里的缘故,他逃过了六道,变成了鬼司,在黑白无常座下干活。有了机会便上阳界看看,也想重新回到她身边去,或者回到她心里去,他不奢求其他,可当初想实现的愿望都变成了泡沫,他的身份也不容许他变成以前的样子。
“我原本是焚路内心里黑暗的一面,所以她的事情我都知道,我能读懂她内心的想法,我能看到她内心里的挣扎,可无能为力,什么都帮不上。”黑泽声音透着淡淡的悲切,这些记忆对他来说的确有过切身的经历,回忆起来还是会有些难受。
“那你的实体是……”
“黑暗。”黑泽闭上眼睛,“焚路内心世界的黑暗,玉无涯的环境造就了我的出现,焚路是后来才察觉到不对劲,可惜已经晚了。我已经离开她的身体了……”
槿如听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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