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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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 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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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真的不能再饮酒,不妨改日再斗,本宫子也不是那种喜欢乘人之危的无赖……”
说着,皇甫长安放下酒杯,起身便要走。
见她如此,赫连长歆立刻甩手推开了夜观莲,回头喊住了皇甫长安。
“慢着!奴才不懂事,得罪了公子……还望见谅。”
等了这么久,多等一刻她都觉得煎熬,在没有亲眼见到百里夜阑之前,对赫连城主而言什么都是威胁,风声鹤唳而草木皆兵,所以……就算知道皇甫长安这是激将法,她也认命了!
夜观莲冷不防被重重推了出去,不小心撞到了柜子的一个角,痛得连表情都扭曲了几分,然而身体上再怎么痛,也抵不过赫连长歆的那一句“奴才”。
是了,在他最爱的女人眼里,他不过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奴才。
只有那个百里夜阑,才是她视如珍宝的男人。
可即便如此,他有一万个想要百里夜阑死,一万个想要赫连长歆输,但是为了能让她开心,他依然是一千万个,想要她赢,想让她夺得她想要的那个人。
有时候,夜观莲也觉得自己很可悲,但更多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比赫连长歆要幸运,因为他可以一直陪在喜欢的女人身边,而她却只能日日夜夜,对着一副毫无生气的画像,念着一个生死未卜的男人。
而如今,那个男人出现了。
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夜观莲不是没有动摇的,只不过在动摇之后,他还是决定……哪怕能让赫连长歆高兴上一天,他也会拼尽全力去帮她完成夙愿。
因为,她可以不爱他,但他却无法……不爱她。
可是到头来,赫连长歆却在旁人一句随意的挑拨下,怀疑了他。
皇甫长安坐回到原位上,剔眉瞟了眼面色灰败的某面首,隐约之间仿佛听到了玻璃心摔碎一地的声音……哐啷哐啷,哗啦啦!
不可否认,菡萏公子对城主大人,那绝逼是真爱啊有没有?!
只可惜,这真爱都爱到狗屎里去了!
亏得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才能维持那么久的关系,所以说……男宠神马的,并不是辣么容易当的啊,特别还要当一个十佳好面首,那更是难上之难!
话又说回来,为毛她就遇不上一个如此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好面首啊!
正感叹着,闻人清祀忽然跨前一步,挡在了她跟夜观莲的当中,眸色冷冰冰的,口吻也是阴沉沉的。
“看够了没有?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别人的男宠你就不要想了!”
皇甫长安:“……!”
看吧,她家的男宠都是这么一副死德性……尼玛都是面首,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不科学好吗!
扬了扬袖子,赫连长歆连头也没有回,直接开口吩咐了一声。
“莲儿,去拿两个大碗,再搬些酒来。”
紧抿红唇,夜观莲从地上爬了起来,盈盈俯身,应了一声:“是。”便就乖顺地走了出去,却是毫无怨言。
皇甫长安忍不住又摇了摇头,颇为埋怨地看向闻人清祀,本想叫他多学着点,然而不等她抬起头来,闻人清祀就擦身走了过去,跟在了夜观莲的身后,目的……自然是为了防止夜观莲暗中动手脚。
见状,总攻大人拔凉拔凉的一颗心,才稍稍回了温。
艾玛……小清祀还是爱她的,虽然不会说神马甜言蜜语,但行动还是杠杠的有木有!
不过片刻,闻人清祀和夜观莲就一人捧着一个碗走了进来,身后则鱼贯而入一溜儿的小倌,一个个左右手都提着两坛子酒,比帝都小倌楼里面那些弱柳扶风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受强上太多,除了脸上化了妆,衣服穿得有点儿骚之外,跟寻常男子却是没什么差别的。
唔!这就是西凉城,这就是西凉城里卖笑的男妓,太尼玛合总攻大人的口味了好吗!简直乐不思蜀了要!
就着银月如盘,夜风习习,在酒碗被斟满之后,总攻大人和赫连城主就开始了斗酒的比试,端起瓷碗咕噜咕噜地灌着酒!连闻着都觉得有些辛辣的酒水,灌入两人喉中,却像是喝水那样随意,一碗接一碗,一坛接一坛,谁也不肯落后半分!
然而,随着空坛子的增多,两人的速度到底是慢了下来。
赫连长歆毕竟因为之前喝了不少酒,一开始还分不出高下,到了后来,逐渐就落后了几分,眼见着皇甫长安又多出了一个空坛子,情急之下,赫连长歆忽然一把抓起了桌上的整坛酒,“哗”的一下将其抛掷高空!
紧接着,便听“哐啷”一声,却见那酒坛在将落未落之时,陡然炸碎,坛内的酒水却自动淌成一条细流,如天泉般落下九霄,径直灌入赫连长歆的口中!
整个过程酣畅淋漓,精彩绝伦,就连坐在花街对面的酒客见到了,也不禁鼓掌喝好!
皇甫长安见状亦不落后,操起酒坛抛掷半空,尔后用内劲将其定住,仰头啜饮从其间流出的酒水……尼玛谁不知道这样能少喝一点啊,浑水摸鱼她也会啊!
顷刻间,一只又一只的酒坛被抛下栏杆,砸碎在天井的假山上,铺就了厚厚的一层碎瓦罐。
云霄之上明月皎洁,银白的月光折射在碎陶片的表面上,倒映出无数个妩媚娇娆的身段,以及狂傲风流的身影,一人妖魅,一人清狂,却都是至死方休的性子,像是两只拼力较劲的野兽,用最简单却又最粗暴的方式,去夺得想要的东西……无关阴谋,无关阳谋,凭借的都是满腔不肯服输的傲气!
花楼里,一干小倌早就看得惊呆了!
斗酒他们不是没见过,但这么能喝的,还真的是头一次见到!
尼玛这可是陈年佳酿啊!一般人喝几杯就醉醺醺了,酒量好一点的,三坛也一准就放倒了……可是眼前这两位,一二三四五六七……几乎一个人就喝了七坛酒!
卧槽他们都是属牛的吗?!就算是牛也没这么能喝的好吗!
“啪!”
终于,在万众期待之下,一个还没有完全倒完的酒坛子摔落在了瓦砾上面,顺着倾斜的石块表面疾速滚落向下,赫连长歆偏头一沉,栽倒在了夜观莲的怀里。
“呼——”
众人不由自主地长长吐了一口气,难产的孕妇终于把娃儿给诞下来了一样,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仿佛刹那间从头到脚都顺畅了!
“城主?城主?!”
夜观莲搂着她的肩头摇了几下,低低唤了几声。
“唔……酒!酒……”赫连长歆忽然抬起手来,哑着嗓子喊了两声。
众人顿而又是一惊……次奥!还没醉?!
却见赫连长歆摆了两下手,到底还是昏昏沉沉地倒在夜观莲的怀中,彻底醉死了过去。
那厢,皇甫长安也是摇摇晃晃,一手揽着闻人清祀的肩头,整个儿挂在了他的身上,一双眼睛醉醺醺的眯着,只隐约能分辨出眼前的场景,就连打个饱嗝儿,都是满满的酒气。
“哐”的一下把手里的酒坛子扔了出去,皇甫长安忽而猛的一拍桌子,迷迷糊糊地嚷嚷道。
“你们……你们都看见了,都看见了是不是?说……这一场比试,谁……谁输,谁……谁赢?!”
根本就不用算,大伙儿一直在边上数着,到了最后,是总攻大人多喝了半坛,并且还没有完全醉倒……结果很明显,是皇甫长安赢了!撒花!
“剑给你!”
一手扶着赫连长歆,一手摘下身上的佩剑,夜观莲倒也实在,二话不说就把佩剑给丢了过来,继而打横抱起赫连长歆,脚尖一点就飞身闪了出去。
夜幕之中,留下一句靡丽非常的腔调。
“若要口诀,三日后再会!”
输了这一场,赫连长歆定然不会甘心,所以夜观莲不能放他们走,但若是什么都不给,对方又会说他们言而无信,不再出面!
所以他便索性给了剑,留了口诀,这样一来,那两人势必还会再找他们!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却是当场炸了毛:“靠!好卑鄙……枉劳资把丫评为十佳面首,居然还反过来阴劳资一招!不能忍!”
“呵……”
闻人清祀冷冷一笑,不置可否,转而把皇甫长安拦腰扛在了肩头,跟着飞身跃出了栏杆。
过了好一阵子,花楼里的小倌才陡然回过神来,伸手作挽留状——
“哎……哎哎!你们……你们还没给酒钱呢!”
不等话音落下,就有人扬手给了他一个栗子:“喊什么,不要命了啊!知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吗?!那可是城主!”
“诶?!真的吗?!你见过?”
“当然了,别说是见过,我还跟她睡过呢……哼!”
……
闻人清祀驮着长安一路飞奔,直到甩掉了夜观莲派来的尾巴,才将她放到地上,抓着她的肩头晃了两晃:“喂,你该不会是真的醉了吧?”
“噗——”
皇甫长安歪过脑袋,把含在舌下的一粒丸子吐了出来,随后扯了扯嘴角,笑得奸诈。
“当然了……要是没有十分的把握,本攻怎么……嗝!……怎么可能会这么冒失……嗝!……这么冒失地做出这样的……嗝!……这样的决定!你看,别看这个珠子小小的,把它放到酒里……嗝!……再烈的酒也能变成……嗝!……变成水……”
还没把话说完,皇甫长安就身子一瘫,整个人半摔半靠地跌到闻人清祀的怀里,一手抓着他的袖子,一手扶着墙,“呕”的一下,汹涌万状地吐了出来。
闻人清祀当即脸色一黑,捏着皇甫长安递来的柱子对着月光瞄了两眼,心下忍不住怀疑……太子爷这是被什么人给忽悠了吧?!
哪有东西那么神,含着就能解酒……他在魔宫呆了那么久,魔药殿里最上等的解酒药,顶多也只能让酒的烈度没那么刺激而已。
扶着皇甫长安吐了大半天,差点儿没把胆给吐出来,闻人清祀被熏个半死,好几次都想就这么扔下她不管了,然而看她醉醺醺地扶着墙,险些一头栽进自己呕吐的秽物里,到底还是看不下去,一直等她吐完了之后,才拎着她回到了客栈,帮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可没想到,太子殿下这一醉,就没完没了了!
刚开始大概是吐累了,还很安分,趴在床上一个人蚊子似的囔囔,也不知说的什么话,闻人清祀帮她盖好了被子,就瘫着一张嫌弃脸,出门叫人准备热水打算洗个澡。
却不想,才走出去一阵,回来就不见了皇甫长安的影子,屋子的门半开半掩,床上的被子也都掉到了地上,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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