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姑娘是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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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姑娘是逗比!-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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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经常的练手对象。
杜丸丸见状热烈鼓掌:“初九干得好!”又鄙视朝厉云天道:“一边去!”
厉云天很不高兴捏住贺初九的刀尖拿开,走远了些,却依旧嘴上不停:“教主,你总跟他一起睡有啥意思,也考虑下咱们啊,换换口味嘛……”
镖手们都是群糙汉子,早习惯了老教主的剽悍作风,听言哈哈大笑。杜丸丸却是脸皮薄,只恨不能一掌击碎桌子以示愤慨,起身一踢凳子,愤愤回了房。
不过片刻,贺初九也跟着进屋了,手里还拿了两个馒头。他将馒头递给杜丸丸,也不擦手,就这么拍了拍杜丸丸的狗头:“姐,别生气。”
那馒头屑便沾去了杜丸丸头发上。杜丸丸也不嫌弃,她已经几天没洗过澡,头发绝对脏过馒头。她只是有气无力道:“没生气,累都累死了……初九,我想洗头洗澡。”
贺初九在她身旁坐下:“已经叫他们送水来了。”少年微红了脸:“姐,今晚我们怎么睡?”
贺初九微微偏头,不想让杜丸丸通过他的神情,看到他胡思乱想的内心。殊不知烛光昏暗,那点红色本来就看不清。
杜丸丸则彻底忽视了小初九的少男情怀,啃了口馒头答道:“随便。”
贺初九:“……”
——这也能随便吗?!
杜丸丸丝毫不知,她的简单回答又让少年好一番纠结。待镖手送来木桶和热水,她便开始泡澡。温热的水洗净了身上的尘泥,也冲淡了旅途的疲惫,杜丸丸心情总算舒畅,却见房中人影一闪!贺初九竟然站在了木桶旁。
杜丸丸缩在水桶里惊讶看他。少年目光与她对上,面上也说不出是何表情,用力转头朝窗外喝道:“谁、谁谁谁?!”
不多久,便听屋顶上一声轻哼,窗户一动,一个男人钻进了屋。
杜丸丸连忙双手护胸,怒道:“厉云天,你竟敢偷看我洗澡!”
厉云天哈哈一笑:“教主,我是想来着,可惜,才刚来就被你弟弟发现了……”他低头俯视贺初九:“啧啧,小子个头不高,倒是灵敏。”
可下一秒,他的眼神又朝木桶溜去。贺初九黑了脸,蹭地窜去木桶前,遮住了他的视线。杜丸丸气得嗷嗷叫:“滚出去!”
厉云天便耸耸肩,晃悠悠朝外屋行。杜丸丸眼见他出了屏风,这才从水中站起,胡乱擦干净。待她穿好衣服出来,就见贺初九与厉云天正在对峙:少年手指顶着男人的喉结,男人的五指抓着少年的肩,房中气氛几近凝固。
杜丸丸吓了一跳:“你、你们干吗?!”
见她出来,贺初九先收了手:“没啥,比划了下。”
厉云天跟着收手,脸色有些难看:“小子,低估了你。”
可片刻,他又转向杜丸丸,笑嘻嘻道:“教主,上回我说不做两男一女之事,现下我改主意了,今晚咱们三人行吧?”
杜丸丸脸立时绿了,操起桌上的穿云笛朝厉云天扔去:“放肆!”
厉云天近来与杜丸丸接触多了,倒也不再规规矩矩站在原地等揍,一个闪身躲开。那穿云笛撞在墙上,又跌落在地。厉云天再不敢乱说话了,连忙躬身道歉:“教主恕罪!属下绝无冒犯之意!属下这就滚出去!”
说罢,男人火速逃出了房。杜丸丸在桌边坐下,依旧愤愤不已。贺初九便行去墙边,捡起穿云笛,动作便是一滞。然后他急急行到杜丸丸身边,摊开手掌低声道:“姐……这不是穿云笛。”
杜丸丸呆呆看着他的掌心,不会说话了。
一炷香后。文志勇五人接到传唤赶来,围桌而立。杜丸丸指着穿云笛一角的缺口道:“……我就用这笛子扔他,他闪身躲开了,笛子撞到了墙上……摔坏了。”
贺初九适时将那指甲大小的玉片碎块放去桌上。见五人不解看她,杜丸丸解释道:“穿云笛玉质奇特,对抗刀剑都不在话下,根本不可能被摔坏。这不是穿云笛。”
五人皆惊!便有人拿了那玉笛细看:“可看着和穿云笛很像……”
杜丸丸补充道:“何止很像,大小色泽重量都几乎一样,简直就是穿云笛的翻版。”
这话出口,屋内气氛又沉重了些:不管是谁做了这偷天换日之事,都是煞费心机。
文志勇脸色凝重:“教主,你可否推断出,这笛子大概是什么时候被掉包的?”
贺初九看了杜丸丸一眼,表情怪异。杜丸丸一声干咳:“具体时间不清楚,但三天前,真正的穿云笛还在我手上。”
文志勇很奇怪:“教主为何如此确定?”
杜丸丸挠挠脑袋:“三天前,我们在一山岭处歇息时,不是看见了几株野胡桃树么?我摘了好些胡桃带走,晚上睡到一半肚子饿了,就把初九叫醒,让他给我砸胡桃。”
文志勇不明所以看她。杜丸丸不好意思道:“砸胡桃的工具就是穿云笛。”
文志勇:“……”
另外一人磕磕绊绊开口了:“我、我记得。那晚我当值,见你们走远了些,还以为教主要小解,原来……是为了吃核桃?”
杜丸丸嘿嘿一笑:“我怕吵着你们睡觉嘛。穿云笛比较长,用着顺手。当晚没啥月光,初九找了块平整石头,将装胡桃的袋子摊开,一通乱砸。结果不止胡桃壳被砸碎了,胡桃肉也被砸扁了!一团团粘在布袋上,也就我不嫌脏,这么不干不净吃掉了,一边吃还得一边吐碎壳……”
文志勇五人:“……”
贺初九见她越扯越远,连忙插话道:“砸完胡桃后,我们就坐在那块石头上,姐总是扭来扭去,”他微红了脸,有些尴尬继续道:“说石头硌屁股。我们站起来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平整的石头碎成了几块。能将胡桃和石头击碎,足以证明当时的穿云笛没被掉包。”
文志勇好容易平复了心情:“所以说,穿云笛是这三天被掉包的。可我们一直小心谨慎,教主更是没接触过外人……”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可众人都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镖队有内鬼。
作者有话要说:

、找呀找呀找内鬼

却说,厉云天被杜丸丸一顿臭骂,灰溜溜回到楼下大厅。正有一搭没一搭和其他人瞎扯,却听见楼上有人唤他:“厉云天,教主让你过去!”竟然是贺初九。
厉云天怔愣片刻,火速一蹦而起:“来了来了!这就来!”
众人哈哈大笑:“这个点数,看来天哥你今晚有艳福!”“瞧你猴急的!待会可别一下就缴枪了!”
厉云天几步窜上来楼梯,还不忘回头荡漾一笑:“都给我小声点!不知道教主脸皮薄么!”
他跟着贺初九行去,毫不见外搭住贺初九的肩,口中不停:“喂,小子,提点下哥哥呗!教主喜欢什么姿势?中意多大力度?哪里比较敏感?”
贺初九:……
“嘿,你这么看我干吗?我告诉你啊,小爷可不是紧张!小爷我身经百战御女无数,是风月场上的常胜将军……”
贺初九:忍,住,忍住……
两人来到房门口,贺初九面无表情退开一步,让厉云天先行。厉云天也不客气,推门而入,口中啧啧道:“哟!教主,你就熄灯了啊,好生哎哟!”
他的话没说完,贺初九便抬脚,狠狠朝他屁股一踢!
房中又是乒乒嘭嘭一阵响,然后重归安静。贺初九总算出了口气,这才进屋关上了房门,随后烛光一闪,屋中有了光亮。就见厉云天趴在地上,两人压制住他,正在将他捆起。
厉云天抬眼,看见房里除了杜丸丸和贺初九,还有另外四人,便是一挑眉:“教主,这都……六个男人了!”
没人答话,就连向来脸皮薄的杜丸丸都没有应声。所有人都静静打量他,眸色深深,不明含义。厉云天一一看去,脸上的笑便挂不住了:“还捆我……我怎么觉得,你们这是把我当贼呢?”
此时,门又被推开。文志勇进屋,朝着杜丸丸摇摇头:“我去他房间搜过了,没找到。”
贺初九接话道:“我早说了,不会是他。”
文志勇几人只当没听见:若不是教主一力担保,他们还想先审问这小孩呢,又怎会听他的。可杜丸丸却接茬了:“为何不会是他?”
贺初九道:“我今晚才和他交过手,他功夫不如我,不可能偷换穿云笛不被我发现。”
此话一出,房中有片刻静默。文志勇几人只觉无语:厉云天功夫不如他?这小孩吹牛也太不着谱了吧!
一人轻咳一声:“可是贺公子,镖队里除了厉云天,其他人都跟随吴护法多年,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且没人会与教主贴身亲近。只有这人每天无事便凑去教主身旁,今晚甚至私自闯入教主房中,之后便发现了穿云笛被掉包……实在可疑。”
贺初九依旧坚持:“不会是他。爹爹曾经培训过我抓小偷,除非是‘窃天会’的神偷,否则没人能在功夫不如我的情况下,在我眼皮下偷走东西。”
文志勇几人愈发无语:这小孩还真敢说!任谁都知道,十多年前,朝廷组织人手围剿窃天会的七名窃贼,其中三人在逃亡途中被杀,还有三人被抓住关在京城天牢,剩下一名重伤逃去了西域,再不敢进入天昌。他要去哪找“窃天会”的人一较高低!
便有人委婉道:“贺公子,这穿云笛毕竟不是放在你自己身上,或许你看漏了一二,也未可知。”
贺初九忽然就涨红了脸:“这些天,姐姐便是如厕,我也藏身于一旁不曾离开,待她仔细甚过自己,如何可能松懈?”
杜丸丸:……这、是、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她的脑中循环播放着这问句,卡带半响方一拍木桌:“贺初九!你有没有偷看?!”
贺初九不料她竟会直白询问,头都要低到裤腰带了,只是不答话。文志勇此时上前一步,朝杜丸丸道:“教主,非常时期,对方偷走穿云笛,意图定然还是在这趟镖上。不如将厉云天交给属下,或许能问出些眉目。”
厉云天脸色便是一白:文志勇掌管教中法度,是刑讯的个中好手,若是落在他手上,他还有命在?!贺初九却顶着一张大红脸反对道:“若这事不是厉云天所为,此举岂非放任真正的内鬼,又折损了我们的实力?”
厉云天连忙朝杜丸丸看去。可正主杜丸丸只是气呼呼坐在那,恶狠狠瞪着贺初九,并不发话。厉云天觉得自己好苦逼:他怎么会落到小教主手里!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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