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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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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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个个满腹才华、深藏不露的样子,令我倍感沉重。不因其他,只是更为忧心夏孜珩的病情。以至于需要广纳群医,来为他治病。思及此,眼眶不由一热。
 身旁的寻桃,察觉到我的异样,附耳轻声提醒,“郡主……”
 我这才回神,收起情绪,吞下酸涩。
 大夫们窃窃私语在议的话题,无不外乎两个,一是都好奇王爷得的不知是什么病?其二便是不知王府要如何挑选大夫。
 这也正是我心底所虑,我站在人群后方,静静等待。望向王府高高的围墙,里面的一切也变得神秘异常。想到自己与他仅为一墙之隔,心情不由感慨。
 站不多时,王府大门由里而外被打开。为首的则是一身管家打扮,身后几人正搬来桌椅。
 大夫们停下攀谈,场面顿时寂静下来。个个聚精会神望向来人。
 管家入座后,方而开口道:“各位大夫久等了。大家请先在此登记下自己姓名、年龄、何方人士,我们会着个带领大家进王府。”说罢,朝桌上纸笔比了个方向。
 闻言,众人倒很自觉的依次排队,我和寻桃则排在较后面。待到我时,我执笔填下王玉二字。正是‘珏’字的拆分。
 寻桃凑近一看,不作他问,只是了然一笑。
 其实所谓的挑选极其简单,并未有出题考试、面试等。而是登记完后,便有两名护卫负责带一名大夫进府,每次只带一人,其余人均在府外等候。而等待的大夫,均是同我一样好奇
 等待漫长而焦急,尤我更甚。眼看个个充满自信的进去,又垂头晃脑匆匆出府。我的内心早已翻江倒海。莫非夏孜珩真的病入膏肓?这么多大夫都无人能医?
 若不是心底的执念一直撑着,我想我真快要倒下。有请王玉大夫!”
 管家的高昂喊声,令我暮然回神,心徒然紧绷。望着王府大门,我步步走近。寻桃则紧随其后。
 只是待至门口,管家却在身后突然喊住了我俩,“等一下。”
 我和寻桃相视一眼,闻声回头。只见管家疾步过来,阻止道:“王大夫,王府只请大夫,闲杂人等不能进入,还请你的随从在府外等候。”
 寻桃闻言,正要上前理论。
 我却按住她的手,朝她摇头示意。转而朝管家说道:“好,我一人进去。”说罢,转身欲走。
 寻桃见我转身之际,一把抓住我的手,提醒道:“公子,可曾记得离家时,家中的期限。”
 期限二字我怎会忘记。知晓她言下所指,我回眸,只见她满脸忧色,显然很不放心。我安抚她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如期赶回去,等我。”
 寻桃这才松开我,然拧紧的眉宇丝毫未曾松过。
 我跟随护卫进府,这王府估计是当地官员临时给腾出来的,虽比不上都城官员的府邸气派,但亭台楼阁假山花园倒也样样俱全,且占地极大。
 穿过院子,绕过长廊,来到后院一处住处门口,带路的护卫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道:“王大夫,王爷就在屋里躺着,你进去看下王爷的病你能不能治,我们便在此等候。”说罢,便敬立在门口两侧。
 与他仅一门之隔,好不容易平复的心,一下子又开始乱窜。激动、无措、伤感……种种情绪一涌而来,然更多的却是担忧。担忧他究竟得了什么样的重病,会广纳神医,导致卧床不起。
 伸手推门,手却丝丝颤抖,每走一步,好似千斤重,举步为艰。
 已无心细看这屋中摆设,只觉十分普通简单,没有一处抓人眼球。方一进屋,目光便循着里侧的雕花木床而去,脚步缓缓靠近。
 床上躺着一人,正侧身背对着我,看不见他容貌。只看到他高大的身躯,此刻静静躺着,没有昔日的生机和活力。脑海突然浮现他曾经神清骨秀的俊逸,洒脱不羁的英姿,暖人心脾的笑意,宽大温暖的拥抱,轻柔辗转的吻……,心猛然揪痛,一阵烈过一阵。心酸苦涩难耐,眼眶氤氲起水雾,视线顷刻间变得模糊,眼泪流得不由自主。
 呆立一瞬,转而回神。这个时候,我不该伤心,应该想尽一切办法,寻遍天下名医来治好他。
 思及此,擦去泪水,咽下苦涩。定下心神,拉过他的手,先替他诊脉。只觉他脉象虚弱无力,掌心是触目惊心的黑,这绝非是普通人正常该有的肤色。
 虽说我从未真正当过大夫,然皇宫珍藏的医书,我却本本参透。普通药理常识还是难不倒我。凭借所学,可以断定他是身中剧毒。
 轻轻翻过他的身子,想进一步查看,然这一翻,却令我大惊失色。
 今日二更送上。这两章写得很纠结,过了这一段,剧情便会大转折。铺垫过后,后续十分精彩。

、大起大落

 轻轻翻过他的身子,想进一步查看,然这一翻,却令我大惊失色。
 我捂着嘴,脚步却不受控制地连连后退,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徒然睁大的眸子,震惊而茫然。心底反复在问,“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人根本不是夏孜珩!他怎么会躺在这里?为什么冒充夏孜珩?那夏孜珩又在哪里?这人是谁?他究竟是谁?
 种种疑惑接踵而来,一时间混乱不堪。待我定下神来,方才这短短一瞥,却令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正想走近,去再次确认。身后却倏地响起一道冷冷质问,“你究竟是谁?攴”
 熟悉的声音,似曾相似的场景,一如初见时。闻声便知来人,我欣然回首,脱口而出,“孜……”。
 然‘珩’字还未喊出口,待我看清身后人,却一时愣住。
 只见他脸蒙黑纱,一身阴寒,炯炯双眸此刻正冷眼相望。如此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令我好生陌生遘。
 我静静回望,欲从他眸中找到昔日影子。尽管他黑纱蒙面,我早已认出他来。心底亦喜亦忧,瞧见他陌生的眼神,心好生酸涩。然此刻他好端端站在眼前,却令我心头一松。他安然无事就好。
 终究是喜大于忧,心底按耐不住喜悦,浅浅轻笑。
 他默默而望,许是我不经意间流露太多,他的眸光变得深深打量。
 我此刻易了容,他不会轻易认出我。然方才那句“你究竟是谁?”,却令肯定,他一直暗伏屋中。
 那我方才一连串的异常,他定是看在眼里。
 然反观他自己,身在自己王府,却躲躲藏藏,白天蒙脸,这绝非正常之举。
 不禁会想,这场神医行动,难不成是他设的一个局!只是这又是为何?
 思及此,床上那人的身份,我则更为肯定。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与夏孜珩回都城时,等在城门口的柴将军。而眼下他身中剧毒,看其神色绝非伪装。他又为何会身中剧毒?而这其中令我最不解的,就是他为何要冒充夏孜珩的身份?
 若只想替柴将军找神医医治,那大可不必对外宣说他夏孜珩自己身染重疾。这其中缘由,必定有其深意。
 只是原本还想着同他相认,在眼下看来,却并非时机。他碰到的事情必定错综复杂,极其棘手。
 思及此,我便放弃原先念头。几日担惊受怕以来,如今看到他平平安安,心刹那间释然不少,多日纠结也好似不复存在。其实相不相认并不重要,平安已胜过一切。还能让我见到他,我该知足。
 平复所有悸动,我淡然道:“我是王府请来的大夫。你问我是谁?这句话该是我来问你才对。”
 他缄默不语,打量的眼神渐渐变成探究,紧紧注视着我不放。四眸相对,他目光冷冽而复杂。
 良久,他淡淡的问,“你认识他吗?方才是在为他而为哭?”他此刻专注的眼神,好似不想放过我脸上任何蛛丝马迹。
 我静然以待,不疾不徐,幽幽道:“他的背影让我想起我一位朋友,看到他卧床不起,我一下子感同身受,忍不住就哭了。怎么,难道我哭也不允许吗?那我来问你,你又为何无端端出现在这里,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王府,这里是王爷的房间吗?”
 他愣了一瞬,撇开脸径自低低一笑,听不出是愉悦还是自嘲。
 相默一瞬,他敛起笑意,转而幽幽望着躺着的柴将军,淡淡的问,“既然你是大夫,那他的病你能医治吗?”
 我瞅他一眼,尽管他口气淡然,眸底却难掩担忧之色。想来他寻遍神医,眼下却无人能治。只可惜我并非真的神医,只为见他一面,才冒险冒充大夫进府。我只能看得出柴将军身中剧毒,但如何医治却是无从入手。
 我心中一虚,突然觉得自己极其自私可耻。柴将军生死攸关,我却仅仅为了一己私欲。
 我抱歉地直言道:“他脉象虚弱,应该身中剧毒。但请恕我无能,我无法得知他中的什么毒,也无法为他解毒。”
 说罢,睨他一眼,瞧见他紧拧的眉宇,再次补充道:“虽然不知柴将军究竟中的什么毒,但我想可以先服用些土茯苓、马齿苋、鸦胆子、白头翁、白花蛇舌草等等清热解毒的药,缓解他体内毒性扩散,好争取时间,替他找解药。”
 只见他的眉宇越拧越紧,眸光却望着柴将军愣愣出神,半响幽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微微一愣,没料到这个时候他会问起我的名字。虽早有准备,却不由心虚,默了瞬,我轻声回道:“王玉。”
 闻言,他喃喃重复我的名,“王玉,王玉……”。而后他突然抬眸,深深瞅着我的眸光,令人意味不明。
 瞧见他眸底流转的精光,我心猛然一震。难不成他已经认出了我?旋即又自我否认,不可能,应该不可能的!我易了容,现在的容貌根本没有以前半点影子,何况我眼下女扮男装。
 思绪正千回百转,却听他缓缓道:“王大夫,那就有劳你这些天照料好他。”
 我又是一愣,没想他竟真会留我下来。庆幸之余却难免担忧,我若留在王府,那寻桃该怎会办?不由想起寻桃反复叮嘱的期限,三日一到,我们必须离开。
 心开始左右为难,不忍拒绝他,却如何给寻桃交代。全属国通缉的不仅是我,还有寻桃。
 思及此,我理直气壮道:“你是谁?我要不要留下,你凭什么说了算。”
 他轻笑一声,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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