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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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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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辩驳,瞅了眼站定眼前的夏孜弘,但见他也正回望着我。夏孜弘虽满面笑意盎然,但眸中目光犀利,还略带几分探究。
 夏孜弘随性地瞟了夏平湘一眼,笑道:“平湘,本王看珏儿倒没那意思。”
 见夏孜弘言语中有帮衬着我的意思,夏平湘更加愤愤不平起来,轻嗔道,“二哥。”
 一旁的夏平康随手拉过夏平湘,温言劝道:“好了平湘,二哥定有要事缠身,我进宫已有多时也该回府,你就送送我吧。”说罢,朝我颔首微笑。我则回之一笑。
 夏孜弘赞同点头,敛了笑意正色道:“还是平康善解人意,本王还有诸多事要处理,也要先行一步,你们也早些散吧!”
 闻言,夏平康点头应下,夏平湘则是朝我怒目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离去。我望了眼二人姗姗而去的背影,正欲向夏孜弘告退。却听闻夏孜弘说道,“珏儿,本王听闻你失忆了,可曾好些。”
 我答礼笑道,“多谢王爷关心,我外伤已好,只是前尘往事便记不得了。”
 夏孜弘睨我一眼淡淡道:“世事茫茫难自料。在本王看来记不得也未必是件坏事,人只有往前看,不可回头也不必回头。”。
 我回望着他,莞尔笑道:“昔日往事已难寻,珏儿自当向前看。”还记得那日皇后也同样说过类似的话,不愧是母子,连说出的话都如出一辙。
 他闻言,朝我点点头,双眸掠过了然之色,复而背负双手转身离去。我望着他渐形渐远的背影,他与夏孜珩同样有着伟岸身形,只是少了份洒脱不羁,多了份傲然自信。
 我呆立于原地,全然以无来时般轻松闲适的心情。寒风乍起,我则越站越冷,虽阳光犹存,然也经不起这冰雪严霜。望着眼前腊梅,在摘与不摘间犹豫会,终还是伸手折过一枝,把玩于手间,嗅于鼻间。只有这份淡淡的香味,才让我略感心怡。

、母亲画像

 好天气总是转眼即去,冷是北地冬季唯一的感觉,长冬漫漫,雪更是说下就下,屋外已是纷纷扬扬漫天雪飞舞。眼下已进ru隆冬,天气越渐严寒,也是我经历过最冷的冬天,我只待一静下来手脚便麻木的冷硬生疼,这里没有空调,我只有围着炭盆才稍稍感到暖些。
 我双手放在炭盆上来回翻动取暖。寻桃站我身侧一边加炭一边轻声说道:“郡主,奴婢听说皇上好像又要派兵出征。”
 随着前方不断传来战况,离凉城不远处两军已相持多日以来,近些天,宫中气氛也紧张异常。各宫嫔妃们纷纷低调处事,宫女太监们更不敢私下议论,做事倍加小心谨慎。我也没再到处乱逛,只闷在自己居住的揽月阁内。
 寻桃见我没吱声,续而说道,“郡主,您说这次皇上会派谁出征,会不会派宣王爷去。”
 每每说起他,我就会想起那日情景,自那以后我也没再见过他。原本我以为他还会来找我的,也有些事情想要问他。只是眼下大兵压境,想来他也无暇分心,我也只能把我跌落之事暂且搁一搁。我瞥了眼寻桃,笑道:“你这丫头,有几个脑袋敢揣摩皇上之事。”
 闲谈间,屋外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俩。寻桃疾步过去开门,来人正是我多日未见,方才刚说起的夏孜珩,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多日不见,他似乎更为神清骨秀,英姿飒爽,嘴边挂着丝淡淡笑意,步履从容地跨步进屋。在见到他的一刹那,我有些出乎意料也有些窃喜。寻桃见状,颔首低眉却行退出屋去。
 望着挺拔身形的他站于我眼前,我一时间竟有些尴尬。筹措一瞬,缓缓起身向他行礼。他则静立着,没有任何动作。我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抬头茫茫然望向他,只见他眼角含着丝窃笑,眸底掠过丝戏虐的眼神。我顿然有些被他耍弄的气恼,站直身子低囔道:“你耍我!”他闻言但笑不语,只是脸上笑意更深了些。
 我瞥他一眼,赌气般坐回椅子上,径自在炭盆上暖手。只听闻他揶揄道:“你就不问问,我今日来找你干嘛!”
 我未抬头,边暖手边不以为然地问道:“来干嘛?”心里却是好奇他来的目的的。
 话音刚落,但见眼前塞过来一幅卷轴画,我一怔,不明所以的望向他,不曾记得让他画过什么画。
 他回望着我,许是见我脸上尽是疑惑之色,直接把画塞到我手中,说道:“打开它看看。”
 我深深地瞅了他一眼,复又低头掠了眼手中的画,而后放在圆桌上轻轻卷开,当画全然展现于我眼前时,这种震憾让我无法用任何言辞来形容,顿然间我双眸盈润。
 这显然是一幅新裱好的立轴人物画,但画纸表面已发黄,似乎是于多年前画成的。画中女子在妙手丹青下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她冰肌玉肤,清艳脱俗,绝代风华。她盈盈笑着,无论我怎么看她,她都好似温情万千地回望着我。让我震憾的绝非是画者的妙笔生辉,而是画中女子的容貌太像我现代早世的妈妈。那是当我还是个孩子时就深深刻在脑海,久久藏在心底,又无数次出现在梦境里,我渴望而不可得的妈妈。若非画中的她是一身古装,我真怀疑我还生在现代。我曾以为这里再也没有和我过去与之相关的东西,毕竟不同时空不同年代,能再次见到我妈妈的画像,是我始料未及的,更是我不敢奢望的。于此同时,我也猜出了她的身份,她应该是楚怡珏的娘亲。我悲凉地深叹口气,心伤的同时又感叹万分,高兴的同时也心痛不已。我何其之幸,两位母亲的容貌竟相似为一人,又何其可悲,她们都永远离我而去了。我早已经历过丧母之痛,也早已习惯要学会坚强,但此时此刻都化为乌有,我热泪盈眶久久不能自已。

、比翼双飞

 不知他从何处拿来了帕子,轻柔地为我擦着眼泪,我自顾自哭着,他顾他擦着。许是见我哭了良久,他忽然哂笑道,“早知你会哭成这样,我就不该拿来的。”
 我怔怔地望着他,记得那日他临走时说过,‘有缘必然会再相见’,原来他早就知道我说的是我母亲,也知道我母亲已过世,便找来了母亲的画像来了我心愿。原来我说的话,他是一直放在心上的。想到此处,我平复了下心境,收起泪水轻声问道:“你是从何处寻来的画?”
 他挑眉轻笑道,“其实我原本只想找你娘亲生前的丫鬟,来帮画师把你娘亲的样子画下来,不想她珍藏有你娘亲的画像。便向她要了来。我也只是借花献佛。”望着他略显轻描淡写的样子,我心存感激地缓缓说道:“谢谢你。”
 他忽然眉头微蹙,用探问的眼神望着我,问道,“你是记起来以前的事了?”
 经他提及,我心中一紧,刚刚自己太过投入,忘了在他人眼里自己是失忆的,我轻叹口气,摇摇头说道,“我忘记所有,也不会忘记我娘亲,因为在梦里常会见到我娘亲来看我,至于以前的事不提也罢。”
 闻言,他微微有些动容,双手搬正我身子让我面朝他,他面容肯定软语温言道:“珏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以后有我。”
 待我还来不及细想他言中之意,他突然放开我手臂,从怀中取出一串垂有玉坠的翡翠珠链,挂在我脖子上,略显霸气地命令道:“不许随意取下来。”
 我则有些恍惚,拿起胸前的玉坠低头瞧着,翡翠珠链呈翠绿色,每颗珠子大小均匀玉润珠圆,显然是精挑细选所成。但最特别的还是垂在上面的玉坠,整块玉坠呈粟黄色,它晶莹剔透,柔和如脂,细腻滋润。我记得曾在一家大型珠宝店见到过,当时就被它特有的黄色所吸引,经店主一番讲解才知,它便是新疆稀有罕见的黄玉,也属和田玉之一。整块玉坠呈椭圆形,依着它的形状,上面雕有展翅盘旋而飞的双鸟,线条简单而流畅,显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握于手心大小合适,冰冰滑滑、柔润无比。
 他见我仔细端详了许久,开口问道,“喜欢吗?”
 我抬首望向他正色道:“王爷,无功不受禄,玉坠如此贵重我不能收。”说罢,便欲取下来。
 他伸手阻止了我,干爽温暖的大手覆盖上我的,温言轻斥道:“我刚说过不许取下来的,你就忘了。”话犹未了,又拉过我双手合握在他掌心,续而解释道:“这玉坠是我亲手设计,命名师打造,是要送给你的。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比翼双飞’。我今日已向父皇请命,想出征助太子一臂之力。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念想,让我早日结束战争回朝,从此带你比翼双飞吗!”
 我原本有千万的理由想还给他,也清楚他现在完全是在向我表白。虽然我从未谈过恋爱,但自我高中起,便不乏有男生以不同方式向我表白,有搞笑的,有浪漫的,有感动的,而我早已不会轻易被那些左右。但此刻,我没有拒绝他,我不清楚是因我母亲的画让我心存感激,还是他说的‘比翼双飞’打动了我,许是我原本就认定他为好人,又许是他说的出征太为沉重,我不忍于他临行前乱他心智。我眼下最关心的,还是他要出征,遂而问道:“你真要出征,何时出征?”

、我的王妃

 他眼底涌出丝暖意,目光温柔地望着我说道:“我三日后起程。你是在担心我吗?”我没理会他后半句话,复又问道:“现在前方战况如何?”
 闻言,他温柔的目光掠过一丝凛冽,正色道:“菱国一直来对我属国虎视眈眈,此番更是来势汹汹,短短数月我军退至凉城附近,但凉城一带地形险要,敌军真想攻进来也绝非易事。”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菱国地处以南,属国地处以北,南北气温差异本就大。眼下又逢北地冬季,天寒地冻根本不应作战,菱国将士都是南方人,定然更难适应这般严厉天气。属国虽地理优势,但粮草物资要充沛,全军上下要高喊保卫家园驱敌出境的口号,使士卒们军心稳聚,战气高昂。目前虽大兵压境,但也并非无转机。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菱国士卒见久战不下,必然散弱其军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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