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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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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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见我受欺负的模样,他却是极其满意的。他倾身过来,附耳邪魅地沉声开口,“你的我的,你倒是分得清清楚楚。我一直以为你的就是我的,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他狂妄的话,尽是暧昧,玄外之音自然不言而喻。他一定是故意的,保持着附耳的姿势不变,温温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的耳垂脖颈,痒痒地犹如柳絮拂面,令人不由低头躲闪。
 我睇他一眼,伸手就推他,佯装嗔怒道:“你少臭美了,谁是你的!”
 这个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岂容自己吃半点亏。他一伸手就精准地扣住我的下颚,痞痞地恐吓道:“胆子肥了,还敢还嘴。”然眼角眉梢皆是邪肆的笑意。
 话音为了,强势的吻汹涌而下。起先我还无为挣扎了几下,但他的吻足够霸道,岂容我躲避半分,瞬间功夫味蕾、鼻息、视线,从里到外,无不皆是他的味道。犹如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小舟,我只能随波浮沉。
 一吻终了,我已是面颊潮红,气喘吁吁,软软靠在他的胸怀。他却是气不喘,心不跳,搂着我的手意犹未尽地在我身上肆意挑拨,言语间继续着方才的话题不依不饶,“说,你是谁的?”强硬的态度大有威胁之意。
 我低低而笑,这人有时霸道得像个孩子。然我又爱极了与他间的打情骂俏,柔声回了句,“我是你的还不行吗!”
 见我服软,他满意地轻笑起来,眸中皆是得逞的狡猾,低头邪魅说道:“就冲着你这句话,今晚要好好奖励你。”
 我自然懂他言下之意,想到近几日与他之间肆无忌惮地翻云覆雨,脸一下子爆红,低垂着脑袋,埋在他胸口不语。
 瞧见我的模样,他倒是开怀地一阵朗笑。
 之后,他拉着我去前厅用膳。临走时,他晃了晃手中那长盒子,不以为意地问了句,“再给你一次机会,还要不要看。”
 原先就打定了主意,再不想去触碰这件事。他再次问来,我自然毫不犹豫地摇头,半开玩笑地打趣道:“不了,万一真有什么,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他哑然失笑,亲密地搂过我的肩头,朝屋外走去。走了两步,还不忘低头在我耳鬓低喃,“不看也罢,以后只准看我。”说罢,他将长盒子随手交给了门口一直垂首候着的管家,心情愉悦地揽着我去前厅。
 被他的甜言蜜语哄着,我就似掉进了蜜缸,幸福得简直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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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噩梦了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我做噩梦了
 被他的甜言蜜语哄着,我就似掉进了蜜缸,幸福得简直冒泡。ai悫鹉琻
 我以为他祭拜了她母妃就会回京,却不想他没提回京的事,反倒带我住下来游山玩水。两人如影随形,如胶似漆,俨然就似在度新婚蜜月的小夫妻。
 我俩似有默契,谁都决口不提京城中的事。好似现在的时光是上天赐给我们的,不可多得,能快乐且快乐,能开心且开心,多过一秒就会少上一秒。
 原先以为,他也是趁着新年的空档,忙中偷闲。然日子一天天过去,心底的疑虑及不安却是越积越大。他是一国之君,行为处事雷厉风行、滴水不漏,拿冷静、睿智、沉着甚至阴险狡诈来形容他一点不为过。
 他骨子里的狂傲和野性,注定他天生就是征服者。他的雄心壮志,是放眼整个天下。像他这样的男人,是绝不会被爱情冲昏了头,而一时贪欢。即便这些日子他的开心快乐,他发自内心的笑容,我都看在眼里,感受得真真切切。我也相信他是真的对我动了感情的。但我也绝不会认为,他仅仅会为了陪我,而弃他的半壁江山不顾睃。
 虽说这些日子的清闲,这犹如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一直是我心生向往的。然爱上他的那刻起,我就知道这些对于普通人不能再普通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无疑都会成为奢望。
 如果说人的感情是自私的,那么对待爱人的心,便可以是无私。这话我从未真正理解过,如今却是深有体会。
 以前我讨厌皇宫,一心只想往外躲。然如今好似去什么地方都不再重要,那里只要有他就好。纵使那里只有一小方天地,纵使那里危机四伏,我也甘之如饴鸷。
 我知道自己已经中他的毒太深,已经无可救药。但覆水难收,错也好,对也罢,女人的感情从来就不受理智控制。爱了就爱了,爱了就要彻彻底底,我不会后悔。
 每次欢笑过后,每次日落而归,望着他伟岸俊挺的背影,我都忍不住试探地问,何时回京。然他却总是一副痞痞的样子,与以往的冷静自持大相径庭,还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最后都惯用他狂妄霸道到有些无赖的手法,身体力行地让我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而每每此时,我明知他是故意的,明知他在有意回避我的问题,甚至感觉到他此次出宫必有他意。然我无法抗拒他的挑拨,几番挣扎无果,一次次在他的狂热中沦陷,无法自拔。
 然朝夕的相处,点点滴滴间,我还是渐渐发现了端倪。许是近几日思绪不宁的缘故,夜里总是噩梦连连,曾有几次被噩梦惊醒,迷糊间睁开眸子,却发现四周还是漆黑一片。
 早习惯了与他相拥而眠,手不自觉地就会朝旁边的地方摸去,然入手处却是冰冰冷冷。显然他起身离开有好些时间,或者说等我睡着便已离开。
 心底疑惑一个大过一个,最终还是化为对他的担忧,披衣起身就想去寻他。然当我点起烛火,还未跨出屋子半步,他的身影便推门而入。
 他的神情微样,周身还带着夜露的寒气,揽过我的身子,就往床上推。一开口便是轻柔地呵斥,“谁让你半夜乱跑的,冻坏了身子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对于他的宠溺及温柔,我是丝毫没有半点抵抗力的。我听话地躺回床上,只是淡淡地问,“你上哪儿去了?”
 他温柔轻笑,执起我的手在他唇边轻吻,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去解手了。”复又问,“睡得好好的,你怎么突然醒了。”
 我撇撇嘴,无奈道:“我做噩梦了。”
 他轻叹一声,柔声哄道:“乖,我陪你睡。”说罢,他脱了外衣,便躺在我身侧,伸臂将我揽入怀。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我倍感心安,取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中。许是半夜醒来还未睡醒的缘故,不一会儿便睡意来袭。
 翌日,他仍带着我四处游玩,他带我划船,教我射箭,一天安排得满满当当。甜蜜的欢声笑语中,我已无暇再去想其他。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白天玩到尽兴,夜晚也特别好眠。
 然我的心底还是笃定认为,他此次出宫必定另有打算,只是他并不想让我知道而已。既然如此,我便识趣地不再问。
 这种甜到生蜜的日子,直到步云和霍青出现的那天,我知道也该结束了。那日我们用完早膳,但他却并未像往常一样带我出游,而是让我回房休息,他则是与管家去了书房。
 我坐在屋中左等右等,不见他来。又鉴于上次魔方的事件,也不好再去翻动屋中东西。百般无聊之际,便去外面院子闲逛。
 眼下虽冬尽春来,然春寒料峭。确切地说,初春是要比去年冬天都来得冷的。这里虽不是北方,但迎面刮来的寒风,还是令人起栗。由于刚入春的缘故,院子里还是光秃秃的一番残冬景象。花草树木要发出新芽,看来还要等上段日子。
 我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不觉已来到书房附近。然看到书房外守卫的几名壮丁,我却是停步不前了。
 他出了宫,便不再拘束繁文缛节。尤其住在府里这段日子,平时更不喜有人跟随左右。他每每去书房,都是自个儿进,自个儿出,屋外从未要谁把守过。但看眼下的情况,难道今日是有什么要紧事儿,还是府里来了什么人。
 思忖间,书房的门恰在此时被打开。紧接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出现在视线。
 他的身后除了管家,还跟随着两个高大魁梧的汉子。瞥眼之间只觉眼熟,我定睛看来,这两位便服打扮的汉子,不就是他的贴身侍卫步云和霍青吗?
 他们二人并未随我们出宫,而现在却千里迢迢赶来……,一个不好的预感迅速滋生,难道是宫内发生了什么事情?要知道能指使动他二人的,可是屈指可数。
 胡思乱想间,他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我。片刻的愣怔后,他神色如常地朝我走来,体贴地拉起我的手,浅笑道:“怎么出来了?是不是屋子里待闷了?”
 他温润的声音磁性好听,一如既往令我心生柔软,我不禁莞尔。“嗯”,我回了一声,目光稍稍朝他身后探去。
 步云、霍青立马点头招呼,许是早已了然如今我和他的关系,态度明显恭敬。我则分别礼貌地回之一笑。
 之后接下来的整个下午,他依旧带我出去游玩。而于步云、霍青的出现,他却只字未提,更不曾提过回京。
 我心底则是疑惑重重,相反他却玩得尽兴尽致。我几番三次想开口,却总被他不着痕迹地回避掉。几次下来,虽问出个所以然,但我敢肯定,他此次出宫绝非漫无目的,相反他还绸缪着什么计划。
 又是平静地过了两日,步云、霍青自那天见过,之后就未曾露面。府中上下看似与往常无异,然隐隐约约间还是让我察觉一丝说不出的紧张怪异。
 比如原先的家丁就突然换了好几张生面孔,管家似乎很忙,总是神龙不见首尾等等。只有他高释玄还是最为悠闲,整日只顾着陪我逗乐开心。好似更为缠着我,几乎寸步不离。
 这日晨起,晴了好些日子的天气,飘起了绵绵细雨,密密斜织着,整座府邸朦胧在一片烟雾中,说不出的宁静。
 这样的日子,我俩自然不会出门,用过早膳他便带我去了书房。这间书房我前后来过几次,房间不大,却藏有很多书。他知道我喜欢看书,特地命人给我抬了把贵妃榻进来,每次我都窝在软榻上看书,他则伏案执笔写字。
 今日也不意外,我选了本撰写爱情故事的书籍,靠在榻上随手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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